两人往楼下走,离开这幢到处是的别墅,准备到旁边那幢去消灭妖魔。
来到二楼的时候,他们惊讶地发现,一些无头妖已经开始蠕动,缓缓爬行,十多只被割下的妖头睁着眼睛,向他们投来愤怒的目光。
这种感觉非常难受,好像那眼神当中有某种令人极不舒服的东西存在一般,让他俩心情沮丧,手足无措,几乎不怎么会走路了。
“安心上路吧,别这么不高兴,生气对健康不利。”丁能觉得有必要对这些妖头说点什么,以表示安慰。
这样的话效果可想而知,妖头的眼睛瞪得更大,其中大部分示威一般开始磕牙,弄出响亮的‘咯咯’声,还有几只则在弹动舌头。
“真受不了它们。”成崖余低下头,回避那些阴森森的恶毒目光。
几乎全部的的脖子都已经痊愈,曾经被割开的皮肉和颈椎被收拢的皮肤包住,伤口越来越小,一些自愈能力较强的的妖尸已经没了伤口,只剩下一段光秃秃的脖子,而脖止末端什么也没有,看上去令人不由得想起被砍断的树。
“我曾经以为,这些妖的脑袋没了之后还会长出一只新的小脑袋,看来情况不是这样。”丁能说。
“还好不会长新脑袋,否则麻烦事就多了,如果每隔一段时间就得来割一次脑袋,会把人烦死的。”成崖余说。
一只头颅挡在面前的路上,咬牙切齿地看着两人。
丁能伸脚把它拨到旁边的血污当中,故意让它的脸朝下而后脑勺向上,这样就不会再有眼神交流。
走到一楼客厅内,两人发现这里的妖尸活动能力更强,有一些已经在地上慢慢爬动,四处摸索寻找失去的脑袋。
在这一层,迎接他们的仍然是愤怒的目光。
丁能突然觉得专门做公路超载罚款工作的收银员很可怜,每天都得面对愤怒和仇恨的眼神,还有那些专门搞创收的交通差人也同样如此。
不知道这部分从业人员夜里会不会失眠或者做噩梦?似乎不会。
成崖余突然想起某件事,叫丁能稍候,马上就好,然后冲进厨房,割断了煤气管子,把开关弄开。
房间内立即出现难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