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煌羽已经在野林子里寻找了一整日,大鸟飞的太快太高,他失去了它的影子。
心痛与焦急弥漫了他整个心,是他太疏忽了,以为在自己身边就是最安全的。现在,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让人把小东西给抢走!!懒
“殿下,不好了。”无影在暗处轻声道。
“……什么事?”声音里透着丝丝的不耐烦。他现在除了小东西的事情,其它什么都不愿意想。
“皇上遇刺,受了轻伤,二皇子为皇上挡了一刀,重伤……”
“见鬼!”司徒煌羽两道秀气的眉狠狠的皱了起来,他收起缰绳,将马调头,立即往回奔去,“无影,传令下去,今日出动全员的力量,寻找离门所有的分点,一个也不许不漏掉!”
“是。”
马儿狂奔的踢踏声回响在夜幕降临的森林里。
司徒煌羽眉心紧的更厉害了。
父皇遇刺?二哥重伤?
这严密的防守,还能飞进那么多苍蝇可以做到这些事?
即使他们有意将自己引开,但是对于夏锦晨以一敌百的能力来说,除非派来的全部都是个顶个的高手!既然这样,又为何只是受了些伤?二哥的功力虽不在他们之上,却也是不是省油的灯,这样的他,能被人伤成重伤?里面过多的蹊跷,让人费解。虫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
刚冲出野树林,便看见庆铭苦瓜一样的脸,“殿下,皇上已经被夏将军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这次的主谋竟然是南州知府,啧啧,他送来的那些歌姬全部都是刺客。”
……原来如此……
这那个嗜女人如命的老头子来说,确实是防不胜防的攻击。
“殿下,小的为您带路,可是您能不能让小的上马说话?”庆铭一边卯足浑身解数去跟上司徒煌羽飞奔的马蹄,一边想要打下商量
。
“自己跟上。”司徒煌羽冷冷的说道。两腿一夹,白马撒开了蹄,跑的更快了些。
开玩笑,要他和一个男人共骑一匹马,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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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晨安排的是一个外表上看起来十分简陋的别院,而进去以后,却是别有洞天。
而且地理位置易守难攻,只要有人想要靠近,蛰伏在周围的人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的确是不错的选择。
司徒煌羽对于夏锦晨的办事能力来说,是佩服的。若他们不是情敌,或许还可以成为朋友。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请责罚。”
他直接走进老皇帝所在的房间,便见了躺在**痛苦呻吟的司徒霜,他已经进行了包扎处理,但是隔着绷带都能看见的血迹依然十分触目惊心,无影口中说的“重伤”,是正确的了。
老皇帝守在床边,脸色有些微微发白。
“羽儿,快起来。”他袖袍一挥,免了司徒煌羽的跪拜之礼,只是连说话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一日的光景之间,他已经显得苍老了许多。
“儿臣谢过父皇。”
司徒煌羽眼角飘向站在角落里,如火雕塑般僵硬的夏锦晨,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计从今日开始,父皇如厕都会让他随时跟着了。
“羽儿,神鸟追到了吗?”
神鸟?
司徒煌羽微微一愣,一只剧毒无比的毒鸟,怎就被称之为神鸟?
见他低头不说话,老皇帝只大叹口气道,“无妨,没有追到也不打紧,先皇看见九尾灵狐的时候,也并没有抓住收回帝都
。”
“父皇圣名。”司徒煌羽颔首,并不打算破灭他心中尚存的期望。
“羽儿,对于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
“儿臣来晚,并不知当时情况。”司徒煌羽想要推脱,不想要卷到这麻烦的事情里去,
“十三殿下,您走了后不久,知府便起了杀机。”但是某人似乎并不想让他瞥开关系,雕塑夏锦晨上前一步,朗声道:“刺客共有二十人,包括随行的女子十五人,侍卫五人,南州知府当场毙命,而刺客手段阴狠毒辣,处处攻击要害,且训练有素,一旦被抓住,立刻服毒自杀。二皇子是陛下受到周围女刺客围攻的时候受的伤,伤口虽深,但是都避开了要害,尚且无性命之忧。”
他一字一句,说的条条理理。
然后还将刺客的样貌,使用的武器,还有各路的招数都说的一清二楚。
“御林军和御医明日便会赶到,到时候,会将陛下立刻安全的送回京城。”
夏锦晨最后还补充了一句,将所有的安排都告知于他。司徒煌羽想要用“不清楚情况”来当借口,已经是完全不可能了。
看样子,他是故意和他作对了?
司徒煌羽黑沉沉的视线飘向夏锦晨,而他却又变回了那一副雕塑的模样,硬板板的脸,没有一丝其它表情。
“父皇,这件事情干系重大,需要从长计议。”
他抿唇,既然要他查,可以。
只是这里面肯定不只是那么简单的关联,小小的一个南州知府能算得了什么,恐怕渊源更深也更黑暗。
若要真的追究起来,受重伤的二哥,也恐怕脱不了干系吧……
似乎是感觉到了那一股逼人的视线,**的那个人身子一僵,随即又立即有意无意的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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