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煌羽挑眉,夏语沫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如您所安排,只有她的婢女雨儿见到了,雨儿暂时也没有敢说,不过没有预料到的是……床褥之间有了血迹。”庆铭继续报告。
“血迹……”夏语沫倒抽一口冷气,扯住司徒煌羽的袖子道:“夫君,你难道给她弄了个男人假扮你的模样?”懒
“不,我没有。”
“那难道是你弄的?!”两只大眼睛立即瞪起来了。
“不,不是我。”
“那谁?”
“她自己。”司徒煌羽把这个张牙舞爪的小东西桎梏在怀里,然后用眼神瞟了一眼庆铭,示意他立即转移话题。
但是这个自诩聪明男人这次会错了意,以为是要在王妃面前炫耀那个人是如何如何的下场,立即雄纠纠气昂昂的夸耀起来:“殿下命人弄了一种迷幻粉,混在新房床榻上的红枣莲子之间,而那种迷幻粉会拉扯出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从而产生幻觉,其实,只要是心地纯正的人,便不会受到药物的影响,本想只让南宫郡主……”
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庆铭的喉咙里。
因为他在不停聒噪的同时,接到了殿下冰冷的杀人的目光。
完了。他心里咯噔一下。待会得自己去领板子去了。虫
马失前蹄,这次还是在王妃面前失了蹄子……
“庆铭,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果然,司徒煌羽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数量自己选,该多少是多少。”
“是。”
一脸苦瓜相的庆铭同志彻底消失在了众人视线里,估计由于挨了数量颇多的板子,最近几天也不会听到那聒噪的声音了
。
剩下夏语沫一脸呆相道:“那意思就是说,南宫郡主自己洞房,还自己……”
司徒煌羽把脸转到一边,不置可否。
“啊啊,夫君,你好邪恶……”
夏语沫突然觉得,和自己夫君作对,是一件好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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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别气了,奴婢已经让管家去把殿下请来了,您消消气……再说,王公贵族有三妻四妾十分正常,况且,殿下的哥哥们,不也早就妻妾成群了吗……”
“你懂什么?!”南宫柚香躺**,气的直咬牙。“纳妾当然是可以的,但是为什么偏偏要选在我入府的第二天?这传出去,我的面子岂不是都丢尽了?!昨夜还与我欢愉的男人,为什么早上就变了心?!”她手指尖捏的发白:“我一心一意对羽哥哥,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狠心!!!”
“是、是……”雨儿双腿发抖,更不敢将昨夜里她看到的一切说出来。一直谣传郡主精神不正常,看来,是真的……
“那些贱女人怎么样了?”
“她们听说王妃不肯见,便都散了……”
“什么?!!我有说过她们可以散的?”她怒道:“去,把那些贱人都叫到正厅来,既然是妾,就要分得清主次!我要她们明白,在这内院里,究竟是谁在做主。”
“是,奴婢现在就去。”雨儿慌忙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南宫柚香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愤恨的扯着自己的红绸,自听到早晨那一个晴天霹雳过后,那甜蜜美梦瞬间被戳穿了无数个破洞,仿佛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一个夏语沫死了,竟然又冒出那么多个来。
难道,羽哥哥就从来没有认真的体会过她的真心吗?还是难道说,昨夜里没有伺候好他,让他不开心,才一股脑儿的娶了这么多房妾?
“寒衣
。”
“在。”一个人影飘了出来。
“昨日闹事的人查的怎么样了。”
“……闹事的人……是那日花钱让去夏侯府闹事的流氓……”
“什么?!”南宫柚香震惊:“难道他们不知道我是谁?还敢如此放肆?”
“有人花了更高的价钱。”寒衣顿了顿:“本想查处究竟是谁,那群流氓却集体被屠杀,丢在了乱坟岗,一个不留。”
“是谁?究竟是谁?这样公开挑衅?!”
“可能会这么做的,应该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夏侯府的夏锦晨,一个……”他欲言又止。
“你是说羽哥哥?”南宫柚香又如一道霹雳闪来:“不可能,羽哥哥不可能这么做的!!!”
“郡主……”
“叫王妃!!!”南宫柚香怒斥:“收起你那该死的猜测,羽哥哥怎么可能这样对他的新婚妻子?”
“王妃,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寒衣幽深的眼神看得南宫柚香一个激灵。
“什么事?”她缓缓的问。心中一个不安开始升腾。
“昨夜,十三殿下并没有来新楼,他进了王府过后……便不见了踪影。”
一字一句,如刀如剑,终于刺的南宫柚香逼近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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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滴日子过的很快啊,,如果小夏童鞋想要虐一虐,会不会有人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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