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池旁,一个比莲花还要妖异的男子迎风而立,他用锦布轻轻擦拭着那把银色的长剑,闪亮的刀身倒映着那是幽雅得足以令人心碎的容颜,刺眼的光芒与漆黑低调的刀鞘形成着鲜明的对比。
而一只通体全白的大鸟长啸一声,盘旋着冲入莲花池中,惊起水花四溅,而那瞬间,一池的鱼便都变成了死鱼,一个个翻着肚子飘在水上,十分的煞风景。懒
“鸩,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不许擅自碰与水有关的东西!”冷曜莲用刀尖指着它。
大鸟翻翻白眼,以示抗议。然后埋头寻找漂浮起来的毒蛇之类的有毒物品,扑闪扑闪白色的大翅膀,扭脸开饭。
几个人影从远处飘忽而来,然后跪在了冷曜莲脚边,“少主,从夏侯府带出的骨灰已经撒在了灵山上,并有高僧做法,而夏锦晨至始至终没有离开半步。”
“那个小随从的身份查到了吗?”
“回少主,十三皇子在下马车的时候,的确是抱了一个女人,但是由于被纱巾挡住了,看不清容貌。”
“很好……”冷曜莲勾起嘴角,看来他们都被那狡猾的狐狸给骗了呢。
本是想要拿到那个假货的尸骨,却没想到夏锦晨一步也没离开过灵柩,连派去的属下都一一打成了重伤。由于自己身体还为完全恢复,他在葬礼那日,便只能远远的看着。虫
没想到,不仅看了场好戏,还发现了一个惊喜。
一向不喜人靠近的十三皇子,竟然会抱着一个小小随从上马车
。
南宫柚香处处耍心机,却不知道自己根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于,连竹篮上沾染的水滴,也没得到一丝一毫。
可笑啊,真可笑。
“少主,有二皇子的密信。”说罢立即双手奉上那一个被红蜡所密封的信封。
冷曜莲缓缓将刀收入鞘,那明黄色的纸片已经变成了无数的碎末,飘散在空中。
“你去告诉他,若想要与离门交易,得拿出些诚意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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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柚香从一夜的欢愉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全身的酸痛以及被子上那猩红的血迹让她倍感兴奋。
她终于已经是羽哥哥的人了。
她终于和羽哥哥跨出了那一步,在昨夜真真正正的溶为了一体,不再有一丝一毫的间隙……
她抚摸着身侧的空位,想象着羽哥哥躺过的地方,用力汲取他残留的味道。
“雨儿,进来伺候我沐浴更衣。”
“是、是!”
雨儿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她已经在外面坐了一夜,由于惊吓过度,脸色十分的苍白。
她的郡主,竟然自己一个人在**做那种事,而且,叫的还那么大声,路过这里的下人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幸而夜深人静,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跑来这里溜溜……若是传出去,郡主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雨儿,你发什么呆?!”
南宫柚香不满的敲了敲她的头,“殿下去哪里了?怎么一早上就不见人影?”
“殿、殿下……奴婢、奴婢不知……”雨儿觉得自己说话都不能完整了,这要她怎么告诉郡主说,殿下昨夜里根本没有来这座新楼呢?
“也是,你个小小的奴婢,怎么知道我夫君在哪
。”南宫柚香满眼的甜蜜,“今儿我心情好,就原谅你的无知,快去准备热水,伺候我沐浴,别在那傻愣楞的呆着,小心我罚你。”
“是、是!奴婢这就去!”
雨儿像得到大赦一般,慌忙的便跑了出去,到门槛的地方一个趔趄差点绊倒在了地上。
南宫柚香嫣然一笑,以为是这不经人事的小丫头害羞所致。
她低头瞅了一眼手臂上,大腿上的淤青,高兴之余,又纳闷为什么就独独胸口上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迹。
难道羽哥哥不喜欢她的胸部?还是嫌她不够大?
无论怎么样,一定要请个婆子好好来调理调理,为以后生育小皇子做准备呢。
“郡主!郡主!!不好了!!!”
雨儿突然又折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更苍白了些,冷汗从额际冒出,不知道该怎么报告接下来的事情。
“雨儿,臭丫头,你应该叫我王妃,不要再叫郡主!!!”
南宫柚香横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那平日里那温柔贤淑的小婢女形象跑哪去了,今个儿完全不对劲。
“王妃,王妃……殿、殿下他……”
雨儿头像骆驼一样埋进胸前,大气不敢喘。
“殿下怎么啦?!”
南宫柚香从**跳起来,连蔽体的衣物都懒得穿,就直接下床跑到了雨儿的面前叫道:“说,殿下怎么啦?”
“殿下他今日又娶了十八房小妾,现在全在正厅侯着,等着给王妃醒了给您请安……”
这句话如平地一声雷,炸的南宫柚香脑袋轰隆隆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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