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沃恩带领下很快领回自己的车。
尽管尾灯有破损,引擎盖也有拳头大的凹槽,但没办法,目前只能这样开。
还好自己这是在镇上。
就算开着一辆破车,也不会有担心被巡警截下来的风险。
艾琳说的没错。
自己就是只能开着一辆破破烂烂的道奇挑战者,想到这里伊森哈哈一笑,随手转动方向盘,往女妖镇医院所在的方向迅速开过去。
西沃恩刚才说的事情,还需要好好考虑。
是要找个资深共和党人士才是第一要务,顺便可以深入了解一番竞选事宜。
毕竟,女镇警自己也说了。
她以前也只是到竞选办公室做过实习罢了,有些东西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
至于找谁,西沃恩表示帮不上忙。
说白了她也只是一个镇警而已,而且还是个比较年轻的镇警。
糖果,更不用说。
肤色问题。
作为小众群体,注定他不会对这些事情有太多了解。
不过,伊森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或许在一个人的身上自己可以走走捷径,有些利益分润出去,索取些回报是很正常的事情,尽管那不是自己的利益,可也差不多。
邦克所在的病房,已经打听清楚。
实际上。
那个家伙已经在烧伤监护病房待了很久,前几天才转入到普通病房。
甩着一束鹅黄色的鲜花,来到医院三楼。
转了个弯,来到病房前。
“咔嚓。”
随手压下门锁,将房门一把推开。
他和躺在病床上的人四目相对,都有些愣住,又看向坐在病床旁边的金发女子,对方似乎没预料到有人会进来,脸色瞬间涨红。
邦克躺在病床上没错,却没有半点神情沮丧的样子。
身上的被子,高高鼓起。
面容俏丽的金发女子呆呆地看着伊森,白皙的双臂深深探入被子里面。
正在。
不断起伏中。
“抱歉!”
伊森忍俊不禁,连忙往后退了一步,顺势将房门给带上。
两分钟不到,里面匆忙的脚步声响起。
房门打开。
金发女子慌乱地和自己点点头,抓着手袋快步离开。
皮肤白皙,身材相当不错。
高挑。
前凸后翘。
浑身上下透着那么一股少妇的味道,也不知道邦克住着医院,怎么勾搭上这么一个金发女郎。
看着对方匆忙转过墙角。
伊森这才笑眯眯地推开房门,大步走进去。
“长官!”
躺在病床上的邦克既尴尬,又显得非常高兴,语气迟缓道:“我已经收到埃米特的消息,非常高兴你能回来。”
这突然出现在病房的人,是一手拉着自己进女妖镇警局的。
两人共事的时间不算长。
但对方凶残的手段,却给邦克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哈哈。”
伊森手上的鲜花插入到病床旁边的花瓶里,摇头笑道:“至少我相信,你刚才一定是非常高兴的。”
回过身,看到对方一脸尴尬的样子。
他连忙耸肩,带着一丝歉意道:“抱歉,是我失礼了。”
“没关系。”
邦克连忙摇头,又有些犹豫道:“只不过这件事。”
“嗯?”
伊森拉过椅子坐下,乐呵呵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刚才不是伱自己一个人在病房里吗?”
一看就知道,这家伙不想让事情宣扬出去。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
却丝毫不耽误他配合,不管那个女人是谁,自己就当做没看到。
说完话,他在嘴边做了个扯拉链的动作。
邦克见状,无奈笑了笑。
“长官。”
他定了定神,又想说些什么。
“别这样叫。”
伊森挥手打断他的话,带着一丝调侃道:“现在的我,才应该叫你警官大人。”
“no。”
后者情急之下,就要挣扎起身:“摩根先生,在我心里面你永远是我的长官,关于这点从未改变。”
“躺着吧。”
伊森伸手一按,将他牢牢压住。
目光,在邦克身上扫视。
对方的上半身以前到处都是万字符以及各种白人至上含义的刺青,现在胸口位置却有了极大的改变,那恐怖的疤痕几乎遍布整个胸口。
很明显,全都是焊枪灼烧过的痕迹。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当时经历了怎么样的一种痛楚。
“既然你把我当成长官。”
伊森看着那差不多已经变好的恐怖伤疤,皱着眉毛说道:“那是不是应该跟我说清楚这里面的情况?”
刚才问过西沃恩,却没有任何答案。
他们警局的人不管是谁询问,邦克都是同一套话语。
那就是不记得了。
“当时是晚上。”邦克勉强笑了笑,神色复杂道:“我记不清楚。”
伊森没有说话。
只是斜着眼睛看向邦克,那锐利的眼睛似乎可以刺透任何谎言。
对此,邦克紧紧抿住嘴。
“我倒是知道一些东西。”伊森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膝盖,盯着他的双眼说道:“有一些团伙当你退出后,那些人会把属于他们的印记取回。”
“雅利安兄弟会向你动手的没错吧?”
“既然你退出了,就要以他们的方式,把你身上的刺青毁掉。”
躺在病床上的家伙还是没说话。
眼里。
却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我知道你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不过你应该知道我。”伊森叹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邦克:“不管想要做什么,你都知道我能信得过。”
“不管是谁对你做出这种事情。”
他又微笑着说道:“我觉得很有必要将那些人埋到土里,烧到火里又或者沉进水中。”
看似开玩笑。
但语气却极其认真。
这是当着一个执法人员的面,讨论如何杀人。
“我知道。”
邦克嘴角扯动,猛地闭上双眼。
深夜。
几个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卧室中,将手脚死死按住。
而其中一个人拿着焊枪。
那上面幽蓝色的火焰正在燃烧,喷发出惊人的热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焊枪就对着自己的胸口不断炙烧,那剧烈的痛疼几乎让他疯过去。
眼睛猛地瞪开。
这时,他的额头已经布满汗水。
“我亲弟弟。”
他愣愣看着伊森,嘴角带上一丝微笑:“加尔文·邦克,是他带着几个人,将属于雅利安兄弟会的东西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