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汤普森发给自己的照片,确定就是乔治没错了。
伊森没有着急行动,反正距离戴维斯酒吧打烊的时间还早,他静心地蹲在墙头,躲在树叶后面。
十几分钟后,果然有了不一样的动静。
守在前院的那两个人对着房里大呼小叫了一番,没过一会,一个人拿着几瓶啤酒从房子里面走了出来。
伊森露出一丝笑意,拿啤酒出来的那人,正是他上次摸入红骨帮营地的时候,被一个印第安少女扶枪的靓仔。
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他记忆力很好,还是有印象。
现在看来,乔治果然和红骨帮的人走到了一起,今天晚上这一趟来对了。
不过很正常,也是普罗科特给他们提了个醒,再有钱,没有枪的话,还是任人拿捏。
所以现在不仅是汤普森,乔治也将自己武装了起来。
伊森等了几分钟后,看到到乔治从按摩浴缸中站起身,向屋内走去,他不打算再等了。
抠住围院墙,一声轻响后,他落到地上。
根据提前观察好的路线,他弯着腰快速走到房子侧面小门,小心的同时,又带上几分洒脱。
毕竟艺高人胆大,要不是怕闹出太大动静的话,他能直接从前门杀进去。
握住门把手往下扭动,拉开一条缝,往里面观察了一下,他拉开房门迅速走进去,还不忘把侧门给带上。
客厅里面,刚才拿啤酒出去的那个哥们,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从旁边的位置,传来一阵激动的说话声:
“你的人受伤了,要医药费,汤普森带着枪?”
“就算他带着坦克,你明天之前也要把他搞定,不然我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
“咔嚓。”
电话挂上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只知道花钱、废物之类的话语。
“汤普森?”
伊森眨巴了一下眼睛,大家不会都想到一起去了吧。
他摇了摇头,向厨房摸去。
乔治站在洗手台旁边,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手里剁剁作响,传来一阵柠檬味,在他的旁边放着一瓶龙舌兰。
乔治打开搅拌机,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
伊森缓缓站起身,从一旁的刀架上悄然抽出一把锋利的餐刀。
等到乔治通过瓷砖的光亮发现身后站了个人时,下颚已经被尖锐的刀尖顶住,那一点点刺痛却让他额头上迅速渗出汗水。
“嘘,安静点。”
“是谁派你来的。。。”
伊森一把捂住他的嘴,餐刀迅速下移,来到心脏的地方,刀身一横,用力捅了进去。
“噗。”
在力量的作用下,心脏轻易被捅穿,乔治还想挣扎,却被伊森牢牢抱住,很快就失去了力气。
都说了安静点,这人不听话,没办法,只能直接动手了。
几秒钟后,乔治被伊森放倒在地上,眼睛的光芒也黯淡下来。
这个时候,搅拌机还在搅动着。
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那个哥们正在哈哈大笑。
他伸手摸向后腰,抽出装上消音器的伯莱塔M9,转身向客厅走去。
“噗。”
他的笑容凝固,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这枪声被房子里面的噪音完美地压制住,伊森又大摇大摆地推开大门。
守在前院的两个人,还在讨论昨晚几个妹子有多爽。
“噗噗。”
两声枪响过后,他们手上的酒瓶脱手掉落,咕噜咕噜向前滚去。
这些人说白了,也就是小混混。
也不知道乔治多大的心,让这些人来护卫自己的安全,不是有把AK就厉害的。
伊森摇了摇头,又回屋检查了一遍,确定再无其他人。
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像自己一样安装着隐蔽摄像头,他迅速将几具尸体搬出屋外,再扔到空间里。
为了不给诺拉添更多麻烦,只能是让他们失踪了。
很快就回到停放摩托车的地方,一路快速行驶,找到一个小湖泊。
伊森将四个人从空间里丢出,手脚麻利地捆上石头丢到水里去。
看到水面恢复了平静,他拿出手机。
手机已经调成了勿扰模式,果然上面有几个未接电话。
摘下手套,回拨过去,很快就被接通。
“有什么事?”
诺拉急切的声音响起:“刚才汤普森在参加聚会的途中,被人袭击,不过他没事,只受了点轻伤。”
“没事就好。”
伊森咧嘴一笑,没想到大家还真的想到一起去了,就看谁手更狠罢了。
刚才打电话一直没人接,诺拉紧张地问道:
“你那边什么样了?”
“一起都很好,我正在湖边吹风呢。”伊森看着水面泛起的零星水泡。
诺拉语气变得开心:“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想应该没错。”
伊森回过身向摩托车走去:“告诉汤普森,让他这两天小心点,如果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事情已经搞定。”
“好的,我这就联系他。”
挂上电话,伊森又回头看了一眼平静的水面,跨上摩托车迅速离开。
很快,来到了戴维斯酒吧。
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接近打烊,酒吧里面没几个客人,糖果看到伊森走进酒吧,连忙冲他点头。
从他脸上的神色可以看出,胡德已经将事情和他说了。
“直接把瓶子给我吧。”
伊森还没等糖果倒酒,就抓过了他手上的酒瓶,将不锈钢酒嘴拔掉。
胡德连吸几下鼻子,瞟了他一眼: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练枪。”
伊森放下酒瓶,点起香烟,毫不在意地说道。
胡德闻着他身上的一丝血腥味,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
终场的铜铃声早已经被糖果摇响,最后一个酒客也已经离开,在那大半瓶威士忌快要见底的时候,贾伯总算推开酒吧大门。
他的伤势已经痊愈,又留起了黄色寸头,穿着牛仔吊带裤。
“晚上好,碧池们。”
“你在叫谁?”糖果许久没见贾伯,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既然这里只有你回答我,那么也就只能是他们两个了。”贾伯将挎包甩到吧台上,在高脚凳前坐下。
糖果连忙拿起酒杯,给他慢慢倒上:“上次的事情非常抱歉,我不知道。”
“别这样,我知道你肯定会站出来的。”贾伯摆了摆手,拿起酒杯:
“不过你不来也好,省得他们几个碧池还要多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