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国之危难(1 / 1)

再造辉煌 看不见的我 2123 字 8个月前

第一集团军立刻在山海关一线集结布防,随时准备着于元军一战;第一骑兵集团军和第二集团军在甘肃内蒙一线阻挡察合台和大明的联军;第三集团军驻守在东北各重要工业城市和公路沿线,近卫集团军驻守京畿地区。

中华帝国军队的再一次匆忙扩充,虽然在环节上不可必免地存在一些问题,但正如前几次军事调整都是在形势的逼迫下进行的,由师组成的集团军跨过了军这个建制阶段,对部队的影响真不知是好是坏。

中华帝国的老对手元朝,经达几次大败之后总算在失败中吸取了教训,明白了自己缺少的是什么,尤其在品尝过帝国军队厉害的金兀术重掌军权后,便立誓要一雪前耻。金兀术这个败军之将能够重新在元朝的统制阶层里爬起来,全靠托托的一力保举。

其实元朝本已到了无将可用的地步,元顺帝仰仗托托,托托又要靠金兀术领兵,而金兀术只有通过为托托卖命才能在这个封建王朝中拥有一席之地,这三个人形成的蜜月三角关系,在所有大臣眼中就是一个铁三角。金兀术拼了老命从元顺帝的小金库里弄出了四十万两白银,大造火炮和火枪。

金兀术明白在中华帝国军队的面前如果没有火器上的优势,结果只能是第二次惨败,而且他相信如果这次再败,不仅是自己身家性命丢掉,就连整个大元都会一蹶不振,到时亡国只是眨眼之间的事。

元军在武器上和战略意识上的转变,是因为受过中华帝国军队的切肤之痛,不能不让元军励精图治,每支元军万人队都组建了火枪营和炮营,虽然装备与中华帝国仍不可同日而语,但至少在思想上已经有了较大的转变,土炮和山炮的装备让元军整体的战斗力上升了不少。

每个火枪营有1000名火枪手,每个炮营有十门土炮,当然土炮还是原始的那种。伟大的心,应该表现出这样的气概——用笑脸迎接悲惨的厄运,用百倍的勇气应付一切不幸。

生活对每个人来说都不会一帆风顺的,曲折和坎坷,就如同日月运行,四季交替一样不可避免。声回是一种艰辛持续的奋斗过程,只有正视生活,直面人生,方能百折不挠,积极进去,获得事业的成功,成为生活的强者。

每一次面对挑战,人民军都用百倍的**去唤醒沉睡的智慧,为伟大的中华帝国崛起在世界的东方做出贡献。中华帝国直接、间接的敌人和潜在的对手突然之间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这些卑劣可耻的人渣集团妄图将中华帝国当成一块蛋糕供他们分享。

在一张张让人做呕的嘴脸面前,中华帝国的军人是不会屈服的,必将给阴谋的策划者们以毁灭的打击。困难是暂时的,危机也是有的,但是我相信中华帝国众志成城,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

1359年的春天分外美丽,无数的硝烟与鲜血将白色的大地装点得更加绚丽多姿。春天应该是冰雪融化的季节,然而对于东北和内蒙来说,真正的冬天才刚刚到来,一场连月的大雪扑天盖地的在空中飘飞,太阳也好像进行了冬眠一样,迟迟不肯从被窝里钻出来。

纷飞的鹅毛大雪加上强烈的西伯利亚冷空气,让寒冷的冬天份外寒冷,让雪白的世界变得银白。气温急剧下降,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新低,内蒙各别地区的气温达到了零下30摄氏度,并且还有继续下降的趋势,许多牧民被大雪封闭在若干牧区,帝国本已吃紧的后勤力量又不得不抽出人力物力去拯救这些被困的牧民。

天灾加上人祸,上天还真够“关照”中华帝国,甘肃武威城外是一片银白的世界,虽然明军的帐篷有黄有白,但现在在白雪的覆盖下已经天地一色。城上城下,城内城外很少看到人影,不管是敌人的还是自己人,偶尔几个站岗的卫兵也把自己紧紧裹在棉衣里,只有两只眼睛不停地转动。

武威城墙上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走来走去,他不时向远处张望着,这正是新被任命的第一骑兵集团军司令马守亮。寒冷的气温把天与地冻得嘎嘣嘎嘣的,凛冽的寒风将**在外的岩石冻得苏脆,马守亮虽然拥有一身比任何人都多的脂肪,但在这样的天气里他消耗的热量也比别人多上好几倍。

马守亮穿着厚厚的军大衣在城墙上踹着步子,近两个月的攻防战让敌我双方都筋疲力尽,城墙下的尸体被白雪很好的安葬起来,仿佛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战斗。大雪将内蒙的公路完全切断,自一个月前接到一次补给后,现在连一辆装载弹药的马车都没见过。

城内的粮食还有一些勉强可以维持一个月,但战马所需的粮草却所剩无几,骑兵以战马为生命,骑兵集团军更要在马背上建立功勋,为了可以保证战马的状态,战士们不得不在晚上潜出城外,在大雪和冰块下寻找一点干枯的草根来味自己的爱马。

被围在武威的第一骑兵集团军的骑战一师和陆战七师虽然有4万人,但城外的明军却有20万之多,虽然依靠强大的武器武威守军可以进行反击,但高强度的战斗消耗是惊人的,马守亮现在正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现在面对的情况是如果进行反攻击,运气好能一举击溃明军,可以将战线稳定在河西走廊北侧,等待冬天过去;如果运气不好只是重创明军,等明军重新集合杀回来时,己方又没有给补,那时面对近四倍于自己的敌人,胜败悬于一线之间。

明军统率胡大海,此人虽有草包之称,但明白人都知道那只是明军高层对他的戏称。胡大海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为人心思缜密,有大智若愚之能,在尝试了几次进攻后,胡大海被帝国军队强大的火力惊呆了。

他也曾听人谈及过中华帝国军队武器的精良,但从未想到会强到这个地步,尤其火炮的使用更是神鬼难敌,看看自家的几门土炮,根本拿不出手,此时的胡大海也是一阵的苦恼,因此迟迟未能决定总攻的时间。

“万里长城老龙头,千年沧桑仰天吼。山海关上论长短,个个英雄泪不收。”山海关位于燕山与渤海之间,如同一根钢针死死地插在入关的咽喉上,山海关素有天下第一关之称,得山海关进可直逼大都入主中原,退可隐于北外原始森林,素来是兵家必征之地。

早年的山海关并不雄伟只有少量元军在此设置关卡收取入关税,自中华帝国在北方崛起,又屡屡大败元军,元朝从元顺帝到托托都一致认为只有派重兵守卫山海关才可保大元不失。三年来元朝不知在山海关上花费了多少金银,昔日的一片不毛之地,现在已经是雄关高耸。

1359年1月15日夜,金兀术亲自率领12万蒙古骑兵出山海关夜袭帝国设在前卫的哨所,一百二十名帝国警备士兵全部牺牲,金兀术顺势取得明水、黄家两地;元军左路由苍翁老将沂都率领,领兵十万翻过大青山兵锋直逼辽宁建昌。

建昌、路左、凌源三地互成犄角,够成一个品字形,这是帝国为防备元军的突然进攻设置的第一道防线,其中隶属于第一集团军的战五师的第31团驻守建昌,32团驻守路左、33团则驻守凌源,建昌是这个品字形的一角,决不容失,在接到31团求援后,32团抽出一个营的兵力立刻赶赴建昌增援。

1月16日,沂都的10万铁骑已经兵临城下,把建昌城围了一个水泄不通,31团虽然未曾参加过大型战役,但其团长皇埔英明确实是一个有名的人物。皇埔英明原是战七师的一个排长,他在呼和浩特攻防战中建立功勋而被越级升迁,在普通战士看到这满山遍野的元军时,一个个心里都打了颤,而他不为所动。

皇埔英明是经过大战洗礼的基层指挥官,对于元军的人海气势根本不放在心上,他相信只要帝国军队的枪声一响,这满地的元军就会像蝗虫遭到天谴一样,成批的死去。

左先锋沂都早已逝去了年少青时那股子莽撞劲,现在老练沉稳,他曾指挥过元朝远征军远征过日本,虽然大败而归,但也从失败中吸取了教训,多年来一直韬光养晦。

金兀术对这位老将是很放心的,虽然他多年未领兵作战,但其丰富的军事经验任何人都无法质疑,接近百岁的高龄依然能把百斤钢刀舞得呼呼声风,金兀术给沂都的命令就是七天之内拿下建昌,而后与他在路左城下会师。苍翁老将沂都绝对是一个难缠的主。

沂都不敢托大,发起几轮扬攻后开始进入真正的攻城战,沂都指挥的元军根本不像以前元军那样大搞人海战术,而是以少量骑兵冲锋吸引城头上帝国守军的火力,而后让自己的火枪营和炮营拉到前面进行射击,当冲锋的部队被打退后,火枪营和炮营也马上撤下来,几轮过后建昌城里已经是硝烟滚滚,火光冲天。

皇埔英明很是气愤,什么时候见过元军这么狡猾,在他的印象里还保留着元军只会茫目地进行冲锋,根本不懂得运用战术的样子。现在皇埔英明有一种生气脱力的感觉,自己仅有的十几门60小炮面对如此众多的元军根本不起作用,每发炮弹下去就好像一块石头仍进大海里一样,翻起一点点浪花是唯一的效果。

元军的火枪和火炮虽然射程有限,威力上也有不足,近距离作战时根本不是帝国士兵的对手,但元军却宁可付出十倍的代价来掩护这些火枪手射击,看来元军还真是下了血本,自己要是命令射击远处的火枪手,那么冲过来的蒙古骑兵和攻城部队可就变成主角,反过来只照顾这些骑兵那后面的火枪手又开火了,最可气的就是每当自己腾出手来对付这些火枪手时,这些家伙一溜烟地跑得远远的。

皇埔英明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有多一些人手,那怕一百人就够了。此时中华帝国陆军大本营里面热闹非常,电报声连连,电话更是响个不停,帝国高级军官和一众参谋都在忙个不停,发生在建昌的战事时刻牵动着大本营的心。

接到建昌求援后大本营急命驻守在锦州的战五师一部火速赶往建昌,驻守在朝阳的战四师抽出两个团增援路左。接到命令的部队连夜出城,踏着厚厚的积雪玩了命的往前跑,让这些步兵兄弟累得一个个哭爹喊娘。

1月18日一个不好的消息传到了陆军大本营,侦察兵在娘娘庙一带发现大批蒙古骑兵,元军大有西进路左之势。大本营果断分析这应该是金兀术的部队,金兀术已经率领元军主力从背后绕过建昌,取道娘娘庙打算袭击此时兵力较为空虚的路左。大本营只能给增援部队发电报让他们加快增援路左的速度。

1月18日夜,设在浙江的一个情报站传回消息,在长江下游河道发现大量船只,从番号上看元明双方都有,直觉告诉我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元明有这么大的举动,一定是和他们接下来的阴谋有关。坐在办公室里我不停地看着地图,眼前的形势瞬息万变。

让我吃惊的是南方联盟的的苟和到还说得过去,可南方联盟这一连串的军事形动,看似各自为政,实则环环相扣,这几股封建势力聚在一起却没发生相互为利益争斗的事,这真让人想不通,难道这些封建军阀一夜之间改头换面变成了新人类了吗,这不可能。

我总感觉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在真面的背后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眼前的一切,明军也好、察合台也罢,都好像是一枚枚棋子一样被人灵活的使用。

1月20日渤海海面上是风平浪静,旅顺口各种商用民用船只不停地装卸货物,突然远方海面视力所及的地方出现白色和灰色的帆影,不一会上千只战船密集海面,直直奔着旅顺口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