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三卷第一章 夜影芳踪(1 / 1)

再造辉煌 看不见的我 2071 字 8个月前

我语气极不平和地说道:“刘爽!你刚才说什么了?”刘爽吓得一哆嗦,从来也没看过我对他发这样大的火,最重要的是就算平时发火语气中也不会带着这样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刘爽结结巴巴仔细斟酌刚才自己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经过大脑的思考再从嘴里蹦出来:“我是说有一批隐组的精英,想派来保护您,如果您同意就签字。”

我把刘爽放开,刘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的思绪当中好像在刘爽的话中找到了点什么,可是自己又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好像真理就在眼前,而自己却无法把握一样,我真的不想再回味下去,细细品着刘爽说的话,可是仍然没有头绪。

刘爽小翼翼的说道:“元首,您不是怪我上次派去的人办事不力吧,放心!这次保护您的人一定不会有问题!”我一声大叫:“啊!”我终于找到失去的记忆,我好像在茫茫大海当中终于抱住一块漂浮的木板。

原来我苦苦寻找的感觉和气息,就是在呼和浩特大战当中救我一命的那名暗组成员,在很久的一段时间里,她一直如影子一样和我生活,不过自从中赵郡主的计身受重伤之后,这种感觉好像就在自己的生命里消失掉了,而自己又一点良心没有的抱着南宫清影,用另一个女孩子的体香来取代昔日旧人的关怀。

我要真正的反省一下自己,自己真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吗,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曾经以为自己不是,可一个个女孩子接连出现在我生活里,而我却一个个的去爱,可能我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对!自己确实没有良心,一个混蛋会有良心吗?

我又把刘爽揪过来问道:“上次那个保护我的女孩那去了?”刘爽以为我要兴师问罪,他忙道:“元首放心,上次她保护不力让您身受重伤,我现在已经处罚她了,相信以后您不会再看到她!”

我一听脸色不停地变幻,好像变色龙一样,别人说处罚的时候,我根本不会当回事,可要是从最“心狠手辣”的刘爽嘴里说出来,那还能好吗,会比死还难受。我第三次把刘爽揪过来,大声地对他说道:“谁让你处罚的?我说过吗?你马上给我把她带来,要是少根寒毛,我烤了你!”

刘爽头上汗水不停地往下流,舌头已经不知道如何发音,只听到咕噜咕噜声。我把刘爽放开,刘爽这回跑得老远,很怕我再把他揪过来。刘爽缓过气说道:“元首,您还是跟我一起去看看吧,她是隐组训练出来的,任务失败就算我不处罚她,她自己也会处罚自己的,这真的和我无关啊,她现在……现在可能正在受‘冰山之苦’呢!”

我一听大急,

这是是一个训练人才的地方,SS特别执令执行部队的高级指挥官大部分都来自暗黑小组的外围,这里是他们毕业的地方,是培育他们的摇篮,不过这里在革命破坏者眼中是那么可怕,对他们来说这里绝对是魔窟。

刘爽急冲冲在前面带路,我在外面紧紧跟随,这个基地比上一次我视察时又扩大许多,这个扩大倍数是以几何基数增长,宽宽的地下回廊一眼望不到头,只看到视力所极的地方仍然是一片摸不着的黑暗,一个个房间鳞次栉比,密密麻麻根本无法数清。

每个房间能有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地下这片天地,俨然成为一个小世界,一个小国家,外面有的地下一应俱全,外面没有的地下也有。交错成网状的通道,恐怕就连修筑者都会迷路,真不知刘爽这小子是记性比我好,还是通道有什么特殊的标记。

转来转去,我数不清转了多少个弯,也不知道挥了多少次手对向我敬礼的隐组成员致意,我只知道我的右手都变得麻木了,我对刘爽问道:“你还想走多远?是不是要到黄泉路上才能找到她?”

刘爽赶紧回答:“元首,快到了,就快到了,您在忍一下。放心不会在黄泉路上的,没那么远!”刘爽本想话里带点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可是看我仍然一脸的冰冷,他马上收起了要说的话继续带着我向前走。

我知道每转一个大弯,路就会产生向下的弧度,我知道我们正向地下走去,真不知道基地有多深,没想到这个时代的人能把地下建设成这样,当然不管刘爽怎么建筑都离不开我大把大把的往外拿钱。

来到一处宽阔的大厅里,大厅两侧是一道道石门,这里和别处迥然不同,石门外高挂着粉红色的宫灯。我和刘爽的脚步声很快引起住在里面人的注意,石门很快一道道打开,一道道黑影从里面窜出来,就像幽灵从地狱的最深处被唤醒。

我略一打量,一共47人,浑身上下全部都是黑色装束,黑衣、黑裤、黑色的斗篷,就连脸都用黑纱罩起,除此之外,每人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飘散在背后。四十七个人一起同道:“元首好,总管好!”

她们的声音整齐而好听,根本不像在说话,这完全是在唱歌。刘爽向她们点点头,又看看我,我的目光从她们身上扫过,她们现在一个个的面带黑纱,我根本辨认不出那个才是我要找的女孩子。

我面露难色眼神中有点不自在,刘爽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研究一门学问,那就是察言观色,如果他不能从我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当中领悟出别人领悟不到的东西,那他就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刘爽赶紧说道:“元首,您是她们的主人,您是所有暗黑成员的主人!”我听后嘴角微微上挑一下,刘爽很快露出笑容。刘爽接着说:“元首,这些人是暗黑小组隐组的第一批成员,也都是暗黑中的精英,她们在这里时刻等带您的召唤”

我看看这47个女孩,虽然不知道她们长相如何,不过一双双闪亮的大眼睛确实十分醉人,相信黑纱下的芳容绝不会比她们的声音差。我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离我最近的一个女孩面前,这个女孩比我稍矮一点,不过一双眼晴好像会说话似的,一个劲的放电。

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这里住多久了?”这个女孩先向我飘飘万福,用极其动听的声音回答道:“婉婷向元首问好,回元首的话我这在里住了两年。”她的举指和声音无一不恰到好处,好像摸透我的性格和心思,而且就连语调的拿捏上,已经精确到每一个字的发音,每一个词的组合都有独道之处。

我稍愣一下,如果不是见过舒畅、盈雪这样的美女,又有南宫清影这个绝代佳人,我绝对会被她的声音迷住而无法自拔,用声音就可以让人倾倒,这功夫可比利刃更厉害,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

我接着问道:“两年,两年你们一直没有出去过吗?”这时从队列第一排右侧走出一位,也同样的向我万福:“回元首,我们这两年从来没出去过,也不想出去!”我惊奇的问道:“为什么不想出去?”

她接着回答:“因为我们时刻在这里等待元首的召唤,因为元首随时都可能需要我们!”我热血有些上涌,此时语气有点急促:“那我要是不来呢,我要是不需要你们呢?”她坚定地说道:“元首不来我们就一直等下去,直到老死,不过还会有新姐妹代替我们继续等待!”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像被闪电击中一样,这些女孩子,不!还应该包括所有黑暗成员难道都是这样训练出来的吗?这究竟是谁定的规矩!我怒目看着刘爽,刘爽把脖子一缩,好像知道自己要有大麻烦。

我一下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怎么这么快就把正事给忘了,我问刘爽:“人呢?”在场的四十七人虽然没说没动,但都被我摸不着边际的话给问住了,她们一个个眼神中带着疑惑。

只有刘爽马上反应过来,走过去对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孩小声地耳语起来,就见这回刘爽成了变色龙,他的脸色铁青,嘴唇发紫。刘爽声音发颤地对我说道:“元首,她去‘自省’了。”

我心里纳闷:“自省也许就是去反省,这有什么!”刘极把我拉到一边详细给我讲述一下什么是“自省”。所谓的自醒就是自我处罚,进行自我处罚的人只有一条——死路,至于怎么死,采取怎样的死法,这没人去管,全凭你的自觉,你认为自己犯的错不大,就可以用刀摸脖子。

相反如果你认为自已罪无可恕,那好,上刀山下油锅,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可演义出不下一百零八种死法,其中残忍的也不在话下,你愿意用那个就用那个,这就是自杀自由化。

我再次把刘爽的衣领揪起来,这次近乎失去理智,我不知那来的力气竟把一百五六十斤的刘爽提了起来,他像个吊死鬼似的在空中不停地挣扎。我脑筋蹦起多高,半天才把手松开,刘爽由于缺氧过多一时间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坐在地上不停地喘气。

过了好半天我的脸色才好看一点,我对着刘爽大声说道:“不管是死是活,带我去见她!”坐在地上的刘爽看我把眼睛瞪得溜圆,他从地上连滚带爬的起来,带着我就往地下跑去。

越往地下,空气中潮湿的味道越浓,一股股腥臭的味道打着鼻子,气温也越来越低。最后当我们到达地下最后一层时,几乎感觉到自己掉进北极的冰缝里,不知道刘爽怎么弄得,这里的温度会这么低。

来到一扇大大的石门面前,我们停住了脚步,刘爽惶恐地对我说道:“元首,她就在里面,不过,不过可能已经成了冰人。”我看看刘爽,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反复让自己做好最坏的打算。我对刘爽说道:“开门吧!”

我虽然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然而却底气不足,有一种无奈和放弃的味道。刘爽用了很大力气慢慢推开这扇石门,他脸上不停地滑下汗珠,由于这里的气温太低,刘爽的汗在没掉落之前就在脸上结成冰粒。

我不明白刘爽为什么流这么多汗,但我想可能他也在祈祷可以用双手挽救一个生命吧,也许他同时也在挽救自己。石门才打开一道小缝,从里面钻出带着强劲的冷气流,把站在门口的我冻得一个劲的打着寒颤。

慢慢地整个走廊都被冷空气占据,我和刘爽的每一次呼吸都可以成生白色的水气。大门整个打开,我迫不及待闯了进去,里面的一切,吓了我一大跳,整个房间足有二三百平米,里面除了冰块什么都看不到,冰块上不时蒸腾着一丝丝白气。

从进入房间到现在不到五秒钟的时间里,极冷的气温差点把我的血液冻僵,我已经来不及考虑太多开始寻找起来。冰的世界,冰的海洋,我转过几座冰堆隐约可以看到一块大大的冰块下有一处衣角,我用尽全力去推这块冰块,可是由于这块冰不仅厚重,而且早已经和其它冰块结成一体,我的努力根本无济于事。

我想借用外力把冰块打碎,可是手边却连一件重物都没有。我掏出那把银灰色的手枪不停地敲击着这块大冰,可是每一次下去只能在冰块上留下一个个凿点而已,疯狂的我几乎没有考虑这是不是徒劳,只知道每打一下冰块就会小一点。

刘爽跑过来递我一件东西,我看了一下,太让我高兴了,从来没感觉刘爽这么可爱,他给我的是一把大铁锤。我轮起来对着这块大冰就是一下,物质间的尖硬程度顿时表现出来,冰块咔的一声从铁锤落下的地方裂成了四半,我扔下锤子用手不停地扒着碎冰,心中有一点欢喜,也有无限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