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顺我者倡(1 / 1)

再造辉煌 看不见的我 2115 字 8个月前

我带着一行人冲出了大殿,一看外面剩下的3000多人正在往山下跑,看来是被里面的屠杀吓坏了。我可是毫不客气又是大手一挥,这下我的身边只留下一百人。其他的人都冲出去,反元义士也疯狂了,没死的各派弟子被他们一刀一个的解决掉。

我站在高处向下看去,刚才各派进攻时好像上万的蝗虫袭击农民的良田,而现在就象使用速效灭虫剂,成千上万的害虫被杀灭。武林各大派在我的眼里根本不能算是人,给别人做狗的东西还是人吗,显然不在人这一个档次上。

屠杀还在进行,我不想再看下去,太没意思,其实产生死亡的结果有很多方法的,只不过我是人,至少还有点仁慈,所以我选择的方式是最痛快的方式,没有让他们受到更多的折磨。

我一甩衣服回到了大殿,满殿的血腥味让我喘不上气来。我向刘万通说道:“二叔,您带受伤的反元义士到后面疗伤,伤势不重的帮忙把大殿收拾一下,我不想看到这些狗屡!”刘万通一点头:“没问题!”这些由刘氏行会召集的反元义士对我的命令没有任何疑义,我在他们眼中看到崇拜和恐惧,这也正是我想要的。

一路的追杀一直从黄山光明顶延续到山下,逃回去的各派弟子约有1000多人,这一点我没在意,追杀的人还真不一定有被追杀的人跑得快。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打扫战场,黄山上下不知留下多少亡魂。我对刘极说:“反元义士伤亡很大外围的防御主要由近卫师来做,明军受挫,很可能再来偷袭。”

“报告!”殿外跑进来一名士兵。“报告元首!在山下我们抓到两个和尚。”我一听示意他们带上来。两个和尚一老一少,老的慈眉善目,右腿受伤;少的尖嘴腮一脸奴才相。

反元义士大声呵令:“跪下!”可是二人就是不跪,二名反元义士照着他们的腿弯一顿狂踢,二人跪下去,不一会又站了起来。我看看没说什么,侧脸低声问一下站在我右手边的刘万通:“二叔,他们两个您认识吗?”刘万通小声说道:“小秃子不认识,老的是少林藏经阁主持,名叫慧明。”我听后点点头。

我站起来走到老和尚面前:“慧明大师,我想有几个问题请教一下,不知能否相告?”慧明一扭头哼了一声,“嗒!”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习惯性的用嘴吹一下冒烟的枪管,慧明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好像问我为什么杀他。

我把枪重新揣到怀里走回座位:“给脸不要,倚老卖老!”我用手指指吓得两脚发抖的小和尚,对身边的刘极说道:“他一定不知道我想要的东西,拉出去砍了!”小和尚一听一下跪到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开了:“教主,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想问什么我都知道啊,不要杀我啊,我不想死啊,我没杀一个刘家的人啊,这是真的,佛主可以为我作证!”

他又说了一大堆忏悔的话,我看气氛营造的差不多,我问道:“你们俩个又回来干什么?”小和尚答道:“是师叔,不不是秃驴们让我们两个回来探探消息。”看来少林这些和尚真是老奸巨滑,还想着打反击。我又继续问了几个问题,慧明是小和尚的师傅,这小和尚一口一个老秃驴实不知他就是小秃驴。

我走到小和尚面前:“我,不杀你!刘家也不会杀你!你回去给少林带个信儿,告诉他们把少林和尚集合起来,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刀!”小和尚连连点头,我说了一声:“好!滚吧!”小和尚听我这么一说一边道谢一边向外跑,不过当他转身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神当中看到一丝寒光。

刘万通走到我面前:“元首,这小和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刘万通可能也看到那小和尚的眼神,不过我挥手示意他不用说下去。经过七天的修整,受伤人员的伤势好得差不多,黄山上下也清理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扒开黄土看到被血水染红的土壤,是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曾发生过一次大战的,更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埋葬了多少亡魂。

短短七天反元义士已经归心,他们和近卫师的士兵打得火热,士兵们交他们打枪,使用武器,他们教给士兵们空手搏击的功夫。我召集刘氏行会的主要人员:“黄山之仇不能不报,现在趁着中原各大派元气大伤的时候出手,时机恰到好处,我决定由伤势过重的三叔刘万青留守黄山,我带其他人到中原武林闹他个天翻地覆!”

反元义士一听要去报仇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给黄山留下了200支冲锋枪和4000发子弹,然后带着众人向河南进发。由于一行2000多人声势浩大,不利行动,所以化整为零约定二月初二在嵩山下集合。

我带着刘极、刘万通和二十名近卫师士兵直奔嵩山而去。这一天在河南地界外,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行来。一个尖脸的青年对另一个说道:“东家,您看大家都累了,不如在前面的茶馆休息一下吧。”被问的青年皮肤黑瘦,但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只听他说道:“好吧,就在前面休息一下!”

众人在城外的茶馆前下马,茶馆不大四张桌子,只为过往客商提供茶水而已。茶馆老板一看来的这群人一个个都是锦衣绣袍,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位青年和一位老者,一看就知道一定很有来头,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他赶紧迎了出去:“各位大爷,欢迎光临!”其中黑瘦的青年说道:“老板上些馒头茶水就行,我们赶时间!”老板端出两壶茶水,说不知道有这么多客人,马上再煮,一旁尖脸的青年走上来对他说:“老板你也累了,休息一会,这事我们自己来。”

他向外面的青年使个眼色,两个黑衣青年上来把茶具拿走,亲自升火烧水,只留下老板在那里发愣,老板心里话:“今天这些人可真怪,什么都自己来,那我干什么去,还能不能给我钱啊!”这二十多人并没有全进茶馆,大部分都在外面啃着馒头喝着水。

四张桌子二个青年和那个老者占了一张,另外有两张坐着几个人在聊天。这时远方的官道上两匹快马向这里奔来,站在外面黑衣人都站了起来,一个个握紧了手里的长条包袱。

两批快马从他们眼前经过并没有留停,这些人又慢慢轻开握紧的手。可是这两匹马没走多远又折返回来,黑衣人又重复刚才的动作。马停之后这时大家才看清,这是一白一红两个大美女。

白的浑身上下一身白色装束,白色的裙袄上绣着梅花,一件白色的披风罩在身上真像一朵白云。红的一身红色劲装,是一身江湖打扮。白衣女子下马之后略微打量一下屋外的黑衣人,这些年轻人眼神都很清澈,对她们芳容一点都没兴趣,她们带着疑问向屋里走去。

老板急忙迎上去:“两位小姐,请问要点什么?”老板的嘴巴变得殷勤,显然也被这两位绝色美女所迷。红衣女子说道:“要什么,你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去,拿水来!”老板暗然地去拿水,没想到遇到一个小辣椒。

红衣女子从包袱里拿出白色的毛巾在桌上擦来擦去,然后白衣女子才坐下,红衣女子又拿出金制的茶具,茶具上镶着宝石,闪闪发光。旁边两桌的客人被这二人的芳容和古怪的行为吸引了,可能他们心里都在想:“如果谁能娶到她们俩,不,只要娶到其中一个就满足喽,那可是财色双收!”

白衣女子很高兴这两桌人的反映,好像在她的眼里男人这样才对劲,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伸手把前胸的衣服理了理,这时一下子屋只春光无限,原来白衣女子的内衫算得上是低胸保护装置,白皙的脖子佩着一条珍珠项链,真让人想咬一口,低低前衣襟让女性最神秘的地方有点呼之预出的感觉。

另我两张桌子的客人也不再聊天,一个个口水直流,眼睛都不眨一下。两个女子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对!东家您说得太对了!”可能这句话的声音大了一些,惹得两个女子侧目。她们发现在自己身后的桌子上坐着三个人,一名老者和二个青年,刚才说话的是青年当中的尖脸的,从话中可以听出那个皮肤黑点的应该是个公子。

“咳!”白衣女子故意咳嗽一声,两个女子转到桌子对面,这样可以正面看着这三位,她们把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的前衣又往下拉了一下,好像是想引起对方的注意。可是不管她们如何咳嗽,如何捎手弄姿对面这三个人就是不为所动,老板跑过来:“两位小姐,是不是茶不好让两位呛到了?”

一直没说话的白衣女子正在气头上:“滚!”虽然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只是说的却是让人反胃的话。白衣女子一脸的不服气,可能在她看来,她的美丽只要是男人就该直流口水,任何人都要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面对这三位雷劈都不动的花丛高手她的意气又上来。

她就不信这个邪,天下没有猫儿不爱腥的,她端起杯中的水喝了下去,“咳……”这次不小心真的呛到了。红衣女子问道:“小姐没事吧!”白衣女子回答道:“没事!咳……”白衣女子又倒了一杯水,站起来向这三位走来。

白衣女子来到三位面前,嫣然一笑,她先道了一个万福然后说道:“三位,小女子在这有礼了。”这时黑脸青年说道:“小姐,有事吗?”白衣女子说道:“看几位一身风尘我想应该长途跋涉而来吧,小女子就住在城里,有什么需要帮忙小女子愿为各位效劳!”

白衣女子一双单凤眼,柳叶眉向上高挑着,瓜子脸,一双粉唇惹人遐想,略带鹰勾的鼻子显出十分的傲气。黑脸青年说道:“谢谢小姐,我们一不沾亲二不带故,还是没有必要麻烦小姐,再说我们不进城!”他说完又和另外两位说起话来,不再理会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甚是不服,握在手里的茶杯微微用劲:“这样也好,平水相逢皆是缘,我敬三位一杯!”说着把茶杯向黑脸青年推过去。就在这时另一个茶杯一下和她的茶杯碰在一起,一缕白色雾气从茶杯的交接处升华出来,另外二个青年就是一皱眉。

只见老者端着茶杯说道:“姑娘,既然敬我们那为何不先喝啊,这未免有点失礼了吧。”只见白衣女子脸色由白变红又变青,茶杯里的水正慢慢的蒸发掉,而老者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白衣女子气得一跺脚把茶杯摔到地上,她对着红衣女子喊道:“收拾东西走人!”两个人气势汹汹的走到门口仍下一句话:“小女子姓赵,以后还会找各位请教!”然后上马走掉。桌边的三人相互无奈地摇摇头。

二月初二龙抬头,这天到嵩山进香的人络绎不绝,天近黄昏,游人骚客慢慢退去,嵩山又恢复宁静,夕阳下少林这座千年古刹显得格外的庄严,早早关起的寺门预示着今夜的特殊。

一队队的少林武僧开始在嵩山巡逻,好像如临大敌一般,让住在嵩山后山上的猎户心绪不宁。一位姓方的猎户隐隐听到屋外灌木当中传来不同寻常的声音,常年从事打猎的他练就一双好耳朵,他抓起三齿猎叉来到屋外,他的直觉告诉他可能有一头野猪什么的出现。

他小心翼翼地向草丛走去,手里的钢叉不时闪出寒光,突然一束杂草出现不同寻常的抖动,他飞快将钢叉刺去,可是钢叉还没等落下,他就觉得脖子一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他立刻松开握着钢叉的双手任人摆布。

当他被五花大摆嘴里塞进布条时,他看到的是令他心惊胆寒的一幕,数不清黑衣人拿着自己看不懂的武器从他的屋前经过,时不时的还有人抬着黑糊糊的东西和沉重的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