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无名小卒,每天卷缩在北京这个繁华都市的一个现代化兵营里,军队里我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战场上更用不着我去冲锋陷阵。世界依然没有太平,美国带着他的走狗四处东征西讨做着世界警察,巴以冲突永远不会停息,越小的国家越会添乱,每天都有人想要去政变夺权,真搞不懂一个地图上根本找不到的国家竟然也成天的打打杀杀,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
这个时候遥远的东方古国——中国,正在和平中平稳发展,经济每年都造新高,但两极分化还是很严重。几代中国人一直期盼的祖国统一还没有实现,但海峡两岸间的交流却日渐紧密,不管是在民间还是在党派之间,我们隐隐可以听到统一的声音,我们有理由相信在并不遥远的将来,中华的统一不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虽然做为一名解放军战士,朋友、亲人、甚至小朋友都问过我:“为什么不打过海陕去,解放全中国!”我无语,我能说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兵,是士兵就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每当有人问起我这样的问题,我就告诉他们:“我们要坚信在和平统一,一国两制的原则下,中国一定会和平统一,你们看,现在我们不正在向着这个方向发展吗?”
生活就是这样,在浮华的背后一双双黑手不停的挥舞着,繁华而平静的生活让人们渐渐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和信心,一些居安思危的人都相信:“世界的和平只是短暂的,就算再平静一个世纪,战争还是会爆发的,因为只要有贪婪与野性的存在,战争就永远不会停止,所以就算中国人不想打任何战争,其他国家也不会这么想,所以中国并须做好战斗的准备。”
有一天一名新到任军区首长来军营视察,他坐在红旗轿车里穿着便装,由于中国有钱的人太多太多,其中一些没有太高素质的爆发户也挤进了大款的行列当中。一个开着大奔的个体户在十字路口和首长的轿车擦了一下,情况并不严重,只是掉了点漆。开大奔的个体户当然把嘴门弄得像高音喇叭一样。
路口的交警更是趋炎附势之辈,当然帮着开大奔的人说话,非要首长罚款赔钱,首长只是想息事宁人,一个高高在上的首长,对世间这些东西看得很淡,他让司机把钱赔给他,可是这个个体户一看首长服软,便要狮子大开口,一口要赔28000。军区首长皱了皱眉头,并不在意要赔多少钱,而是看着这个体户脑满肠肥的样子过于气人。
首长让司机拿出证件,有事件让那个个体户到军区解决。司机当然只是拿出自己的证明,元首从来不带证件的,想想一名中将除了进中南海之外还需要带着军官证乱跑吗。个体户看看嘴里不干净的说道:“妈的,只是一个小兵,我还以为有什么油水呢。你以为我傻吗,到了军营那里是你们的天下,现在就赔钱!没钱把车留下!”
首长对于这样的爆发户看得多了,根本不值得他一气,但那名交警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是让人好不生气,政府怎么养了这么多白痴。正赶上我请假出来闲逛,无所事事的在大街上走着,遇到一大群人围观,中国人故有的好奇心让我挤了进去,不看还好一看吓我一跳。
军区首长我曾经见过一面,不过离得很远,那是在上次视察的时候,我赶忙分人群来到首长面前敬礼:“首长好!”军区首长一下找到了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人,当我拿出我的士兵证说这位头发有点花白的老人家是军区首长时,交警和围观的人一阵大笑,根本不相信,更有甚者竟把我们当成演戏的。
我对那名交警大声说道:“你的眼睛不好使吗,你这个交警算是白当了,你难道连军车的车牌都分辨不出来吗?”那名交警摊摊手:“干嘛我必须去认那么多车牌,要知道要不是穷山沟,这是北京!在北京差不多人人都是首长,你说是吗?人人都是首长,那人人就不是首长,我这是秉公办理嘛!”
我在首长耳边轻声说:“首长,您先等一会,我回去带人治治他们”早气得说不出话的军区首长点了点头。我好像得了尚方宝剑一样,一溜烟的跑回军营拉响了警报,剌耳的警报声吓得一些新兵不知所措,营长跑出来一所抓住我问道:“傲天,你是不是疯了,战斗警报是随便玩的吗?”我理直气壮的说:“军区首长就在路口被一群流氓围攻,你说我们该不该去?”
营长一听脸变了色:“你说的是真的,要是开玩笑,就把你送上军事法庭!”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心里想:“屁话,中国的军事法庭最近这五十年还没看审判过谁呢?”营长马上命令全营集合,全副武装登上军用卡车。其实不到1000米的距离用得着坐车吗,真不知道营长是怎么想的。
我戴着绿色钢盔,手里握着没有子弹的钢枪心里不是个滋味,因为营长只给他的几个亲信发了子弹,一发都没给我。其实这营长是一个爱拍马屁的主,不然也到不了今天的位置,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没能力,不过可能我想得太片面了,也许营长有过人之处呢。
一个营的士兵坐着军车冲出军营直向半公里外的十字路口冲了过去,一路上见车超车,见人超人,遇到红灯根本不理不采一加油门开过去,交通协管员和通过十字路口的汽车被眼前的场面吓坏了,不停地议论是不是那里开战了。十字路口的人群还没散,我们营来的正是时候。
三十多辆军车一下把人群从外围包了起来,卡车上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下来,端着冲锋枪。把围观的人吓得脚肚子直打突突,有胆小的情不自禁的举起了双手。营长冲了进去一分人群看到气得满脸通红的军区首长,啪的行了一个军礼:“对不起首长我们来晚了!81XXX部队三营营长史光荣向您报道!”首长可算看到了亲人:“你们来得好!这些人真是蛮不讲理”
营长故意要在首长面前显显威风,他指着那个交警:“你是那个大队的?竟敢妨碍军务?”交警看着一支支对着他的枪口吓得舌头都不好使了:“我,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来。营长来到大奔面前,一扫车牌号根本没什么背景:“一连,把这个挡路家伙处理掉!”
一连长一听马上回答了一声是,带着一百多人围住大奔,把车托到一旁,举起冲锋枪的枪托对着大奔的挡风玻璃就是一下,玻璃一下就被砸裂了,其他战士一个个也投入到连长的行列的当中,不一会大奔就变成了破车,爆发户躲在一旁不停地哭着,刚才的那股愣劲不知那去了。
二连把爆发户和那些开始轰都轰不散的人都押到派出所,交给他们处理,军警果然一家,派出所所长把这一百多号人抓的抓,关的关,大部分人都处以五百到一万不等的罚款,让这些没事乱参合的人知道一点教训。令人感到吃惊的是竟然在这里围观的人群当中抓到两个十几年前的通缉犯,让派出所的民警乐开了花,看来他们今年不但会有奖励而且还会有奖金。
那个操守有点问题的交警,营长给他们的大队长打了电话,让他亲自来领人。不一会交通大队长开着警车,带着三四十交警来到现场,看到一个个核枪实弹的陆军士兵也吓了一大跳,本来还有心包庇一下,但看情况是不行了。大队长心里话:“兄弟,你就不要怪我啦,谁让你得罪了军区副司令”
大队长揪着交警的衣领子大声骂道:“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怎么可以阻碍军区首长办事,回去给我写检查,放大假!”交警看着大队长的眼睛说不出来话。营长一看人家已经给了面子也不好把事情闹大,双方客气一下就各自离开,最后听说那个交警离开了交通大队,不过却当上了酒店老板,一些请交通队办事的人都在他的酒店里请客。
小道消息这小子是交通大队长的小舅子,是真是假谁知道,反正中国就是这样,除非你不想找,如果想找,你可以把五百年前的亲戚找到,你甚至可能发现你竟然会和孔夫子是邻居。军区首长在一个营的兵力保护下回到部队驻地,他怒气沉沉地坐在部队办公室里,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营长史光荣,另一个是刚开完会还不知道原因的部队首长。
军区首长把一肚子火全都发到了他们两个头上,这顿臭骂,让部队战士真的很解恨,平时营长就狐假虎威的,仗着和部队首长有亲戚关系,谁的面子都不给。我一直站在门外,因为我想军区首长怎么也会想起我吧,就算不给我什么奖励,在部队首长面前表扬我,那以后营长就不敢欺负我了,可是一直到军区首长离开都没见有人叫我。
我无奈的叹着气,看来小人物就是这样,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你,同班的战士不停的嘲笑我,谁让我在人前一顿乱吹说我如何如何解救首长的,到后来得了这么一个下场也是应得的。第二天通讯室告诉我有我的电话,我的亲戚都死得差不多了,根本不会有人找我,当我摸起电话时,话筒另一边传来一个湖南口音:“小伙子,是你吗?”
我当时激动的差点把电话扔了,竟然是军区首长,我说:“首长,是我,是我!”首长说:“谢谢你啊,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通话很短但也足以振奋人心。我马上告诉同班的战士,可是大家又泼了我一头冷水:“首长给你留电话了吗,你怎么找首长,连门你都进不去”大家确实说得很对。
就这样我在首长的记忆里留下了一个没有名字的印象,一年之后他提升了,不知什么原因想起了我,给部队打了电话,第二天部队首长亲自找到我:“你小子有福了,以后要是升了官别忘了以前的老首长哟!”我糊里糊涂的被调到中南海警卫营,当上了一名人前人见人敬,人后比谁都差的卫兵。
我的职责就是站岗,不需要考虑太多,由于职责的变换,我看永远都要抱着没有子弹的钢枪过日子啦。“立正!敬礼!”这就是我每天的全部生活,每天我都要重复这样的动作几百次,真不知道中国怎么有这么多高官,看着一辆辆红旗轿车驶过,我只能把身板站得直直的,让这些进进出出的领导可以看到我是多么的尽职,其实这些大人物永远也不会注意到我这么一个小兵。
日子一天天的渡过,在我的岗位上,只有天安门广场上那面五星红旗一直陪伴着我,倾诉着我平凡的一生。一年过后年仅二十三岁的我就拥有了少尉军衔,但是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因为在我的部队中象我这样军衔的人实在太多太多。如果我在地方的某一支部队里也许会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觉,可是在这里我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那就是“我本平凡”。
我是一名忠诚、勇敢的中南海警卫营战士,我光荣的使命就是保卫我们伟大祖国领导同志的安全,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时刻准备着用自己的生命换取领导的安全。当我刚刚加入警卫营的时候,每天我都要重复这句豪言壮语,让自己的心变得更加坚定。日复一日,宣誓变成了形式,站岗也成了一种换取报酬的工作。
我出生在东北一个叫CC的小城市里,小的时候家境还算不错,父母做点小生意,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可是在我上高中的时候,父亲因为意外去世,至此家里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当我勉强将我的学业继续到大学毕业之后,不巧社会上的工作越来越难找,学校也不在包分配,我实在不想让母亲再为我的工作四处奔波,所以我毅然决定前去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