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帝国觉醒第二节 潜规则(下)来到会场上的时候,谈仁皓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廖汉翔少将会看上他这个刚刚毕业的少尉军官,甚至还专门给聂人凤校长写了封信过来,要求把他派到第五舰队去。
当然,让他没有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
“仁皓,你小子到哪里去了,让我找了半天!”雷少卿不知道是从是地方钻出来的,一下就到了谈仁皓的身边,“舞会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难道你准备上去扮小丑?”谈仁皓尴尬的笑了笑,同时注意到跟在雷少卿旁边的那个穿着护士学校校服,脸上有几颗雀斑的少女。
帝国海军军官学院的毕业舞会上一条不成文的规矩,第一支舞曲是由十名当年最优秀的毕业生领舞的,当然,他们得首先找到一个合适的舞伴。
如果没有能够找到舞伴的话,那就会被人称为“小丑”。
当然,历史上,不乏帝国的超级将领在毕业舞会上担任过小丑。
比如现在第二舰队司令官姜邦国中将(姜仲民的祖父)就在当年的毕业舞会上扮演过“小丑”,不过这并没有妨碍他成为帝国海军的著名将领。
“快跟我来吧,我帮你找了个舞伴,保证你会满意的!”雷少卿也管不了那么多,拉着谈仁皓就朝人群里钻。
“少卿,你干什么……”话还没有说完,谈仁皓就看到了那个在医院里陪了他一个月的护士。
果然如同雷少卿所说,她就是护士学院今年的毕业生。
不过,在她旁边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范佩昆,还有一个是范佩昆的室友。
“仁皓,怎么样,我可没有骗你吧?”雷少卿显得有点兴奋,“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叫廖颍玉,你就是谈仁皓少尉吧?”女护士很大方的伸出了手来。
“不过,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可是躺在病**的!”谈仁皓有点尴尬的跟廖颍玉握了手。
“颍玉小姐,很感激你的照顾,其实……”“颍玉小姐,能荣幸的邀请你做我的舞伴吗?”这时候,范佩昆打断了两个人的交谈,而且还略带挑衅的看着谈仁皓。
“喂……”雷少卿的反应远比谈仁皓强。
“干什么,是我们先到的,你难道不知道先来后到的规矩!”范佩昆的室友立即就迎了上来。
谈仁皓拉了下雷少卿,他不想在这里闹事,他也不喜欢闹事。
“谈仁皓少尉,按照规矩,是不是应该首先由我来邀请舞伴呢?”范佩昆显得有点嚣张。
这是另外一条帝国海军军官学院的潜规则,成绩优先的将优先邀请舞伴。
“范佩昆少尉,那还得看对方接不接受你的邀请!”谈仁皓也有点火了,他特别看不惯范佩昆那嚣张的样子,接着,他笑着对廖颍玉说道,“颍玉小姐,能做我的舞伴吗?”廖颍玉笑着把手搭在了谈仁皓的肘弯上,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谈仁皓笑着朝范佩昆看了一眼,然后拨开了挡在他前面的那个范佩昆的室友,朝着舞场中央走去。
“哼!”雷少卿非常嚣张的朝范佩昆冷笑了一下,也带着那个他邀请到的舞伴走入了舞场。
随着一阵军鼓声响起,舞场上的灯光暗了很多,接着,轻快的舞曲奏响了。
跳第一支舞的只有九对,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今年的缀金海狮勋章的获得者范佩昆并没有出现。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大家的情绪,因为这是另外五百九十九个刚刚正式加入帝国海军的年轻军官的节日!第二支舞曲是接着开始的,这时候另外的几十对伴侣也步入了舞场。
而之前上台的九对伴侣将到第二支舞曲结束的时候才能够离开。
“听说你跟雷少卿少尉都是温州人?”在跳舞的时候低声交流,这是一种很好的交流方法。
谈仁皓笑着点了点头。
“对,我们还都是偷偷跑出来参军的,你相信吗?”“当然相信!”廖颍玉也笑了起来,“温州出的大商人不少,不过出的将军却没有几个。
听说当年郑海驷将军也是离家出走,然后参加了帝国海军,并且最后成为了帝国海军一代名将的,我想,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来到帝国海军的吧?”“这么说吧,我是被逼着参军的,至于是什么原因,那就只能由你来猜了!”谈仁皓在三年的军校生活中没有谈过一次恋爱,不过,作为土生土长的温州人,再加上有雷少卿这个“花花公子”经常的“教诲”,他对把握女孩子的心态很有一手。
“那么,我要是猜中了的话,有什么奖励呢?”廖颍玉显然对探听别人的隐私很有兴趣,这也许是女人的通病。
“如果你猜到了的话,那么我毕业后第一个跟你约会,怎么样?”谈仁皓笑了起来。
“如果是去松江的‘波拿巴餐厅’的话,那我还可以考虑一下!”“没问题,最多我把前半年的津贴都存下来,不过,你可得等上半年了!”两人都同时笑了起来,海军少尉军官的津贴是很低的,而松江的“波拿巴餐厅”是一家顶级法兰西西餐厅。
这时候,舞曲结束了,两人也跟着其他人离开了舞场。
谈仁皓看了一眼廖颍玉,在征得了同意之后,两人再次走进了舞场,第三支舞曲将是一支快节奏的斗牛舞。
接下来,谈仁皓连续跟廖颍玉跳了三支舞,直到那些护士都准备回去的时候,两人才有点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舞场。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把廖颍玉送到校门边的时候,两人停下了脚步。
同时交换了写着通信地址的纸条,这是进一步发展关系的暗示与信号。
随后两人有点意犹未尽的告别了。
快要上车的时候,廖颍玉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对谈仁皓大声说道:“逃婚,少尉记得‘波拿巴餐厅’!”谈仁皓一愣,这才苦笑了起来,廖颍玉并没有把那句玩笑话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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