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嗡鸣作响,脑袋里,宛如看电影一般,缓缓播放着自己虚耗的人生……
地下室,四面都是冰冷的墙壁,没有一扇门窗。窒息的让人透不过来气,时间停止了流动。
“啪啪!”的响声不停的回荡在这空旷昏暗的房间之中,仅有两盏发着那并不亮的黄色灯光的壁灯,勉强照亮了这间充斥着诡异宁静的黑屋,却有些模糊看不清。唯有那被高高绑在十字架上脚尖离地的小女孩,如此的显眼……
无力的耷拉着头,她的呼吸很虚弱,额前细碎的刘海,挡住了她小小的脸,看不清她的长相。身形很娇小,属于那种看了就想让人抱入怀中的体型,恰到好处的惹人怜爱。身上穿着一件破烂的白衣,身上,刺眼夺目的鞭痕衬得她的皮肤如此的白皙。
她,不禁让人下意识的呆怔……
长鞭伴随着凛冽的风刀狠狠的抽打在了女孩虚弱娇小的身上,又一道让人心疼的鞭痕撕裂了她那没有一点完好无损之地的衣服,破碎的布料半遮半掩的挡住了她那还没有开始发育却已经**人心的身体,红色的伤痕汩汩往外冒着血,染红了白色的衣料。
十字架前,身着黑衣的男子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奉主人的命令,抽打着面前这已经生命垂危半死不活的女孩,他的面无表情,双目空洞,足以说明他的身份,一个已经失去了灵魂与感情的杀手……
突然,喉中涌上一股**,口中充斥着甜美的血腥,有些甜的香醇,她想把那股涌上来的**也咽回去,却怎么也吞咽不了,仅仅只有三四秒的时间,她哇的一声,喉中的血喷出,异常的妖艳……
从嘴角残留的鲜红,顺着她那白皙的脖颈,湿了她的衣领,也湿了她的心。垂着头,她的眼皮沉得如千斤,真想就这么睡过去啊,可是身上尖锐的刺痛让她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无法昏迷。
沉重的推门声响起,那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打开,然而,这个女孩却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去看来者为何人了,她现在只想快点昏迷,快点昏睡,这样就不会痛苦了。
慵懒的轻笑声伴随着那优雅的脚步朝快去地府报到的她接近,女孩虚弱的呼吸声显得很脆弱,仿佛下一秒,这艰难的呼吸就会停止,一个幼小的生命就会结束。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抬了抬眼皮,被血湿润的樱唇美得妖艳诱人,涣散的瞳孔,模糊不清的盯着停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那个原先挥舞鞭子抽打她的黑衣男子已经恭敬的退到一边,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宛如雕像。整个地下室,只有这个男人的轻笑声伴随着暗涌旋转在了上空。
眯了眯眼睛,嘴边含着那抹邪魅的笑意,男子伸手,抬起了女孩精巧的下巴,看着她那无力到有些麻木了表情,修长的手指顺势擦去了她嘴角的鲜红弧度,优雅的迷人。
“你,你是谁……”她咳嗽几声,喉咙中,鲜血咳了出来,她立马低头,血花在地板上妖艳的绽放着,女孩弱小的身板似乎有些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男子无声的勾起了唇角,邪魅的笑意魅惑人心,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女孩这才看清他长什么样,他美得不像男人,美得不似女人,就像一个妖,亦像一个孽,他是一个妖孽……
“我是谁?我是一个人。”他的笑容很慵懒,“你可以称呼我为主人。”男子的手抚上了女孩娇小精致的脸上,邪魅却有些冷漠的眼眸一一扫过她精美完美的五官,“你,叫什么名字?”
身上,尖锐的痛意让神经有些麻痹了,寻泣费劲的喘着气,现在连说话,她都感觉喘不过气,仿佛胸腔之中的空气都被人生生的剥夺了一般,破碎到微不可闻的声音诉说着这个可悲又哀伤的生命正徘徊在生死之间,“我,我叫做……寻泣……咳咳。”
“寻泣啊……”原来如此……男子的笑容更深,魅惑人心,却很是意味深长,让人读不懂那种宛如漩涡一般不可猜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