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功败垂成(1 / 1)

笑嗷江湖 萧雄 1774 字 7个月前

男人最痛恨的是什么?

当然是即将成其好事时被人骚扰!

就在一对青年男女沉迷欲在欲焰之中不能自拔时,平一指那个丑八怪老婆冒冒然冲了进来,结果是盈盈当时便逃出了平一指宅院。

机会来之不易,吕信好事被打断,气的吐血,差点没给平一指那丑婆娘几个耳光,不过终是没做得出来,只好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也飞快的追了出去。

街上人太多,吕信唯有一路跟到一片树林里,这才唤住盈盈。

盈盈靠在一棵大树上,用手捧着脸,不停的抽泣着,心中又是委屈,又怕丑事传了开去再无颜面见人,一时羞恨交加,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般奔涌而出。

吕信心下缀缀,不再造次,知此刻再说什么也是惘然,上前立在盈盈背后,等她停止了抽泣,这才将她揽入怀中,捧起盈盈梨花带雨的俏脸,温柔的吻去她脸上泪痕,道:“天色晚了,不如我们便在开封休息一晚,明天起程北上!”

他知此刻不是口花花的时候,唯有引开盈盈的注意力,才不致让她暴发,因此非常聪明的转而言其他。

盈盈不言不动的靠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忽然道:“你若是敢负我,我便一剑杀了你,然后追你去九泉!”

吕信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会,别再胡思乱想了,我的盈盈就像天上的仙女,能得你垂青也不知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怎会负你!”看盈盈脸色一变,忙又指天发誓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要有半句违心之言,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女儿家哪个不喜甜言蜜语,盈盈虽想摆起不理他,此刻见心仪的男子发起了毒誓,没等他一个死字说出口,伸出玉手捂在吕信嘴上,将最后一个死字挡了回去,没好气地道:“好啦、好啦,你这人,总是嘴巴这么甜!”

吕信是一见盈盈便忍不住要口花花,不过看她重现喜色,心里叫声阿弥陀佛,哪还理会得许多,忙又是一通女人百听不厌的甜言蜜语,将盈盈轰的喜笑颜开,至于发誓,对他这个现代人来说压根儿不会放在心下,早忘到太平洋里去了。

随便找了家客栈歇了一宿,次日天明,两人起程北上。

吕信虽不再恨平一指那丑婆娘,但她坏了自己好事,实不愿再见她,因此也未向平一指道别。

盈盈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恼那婆娘,更不愿再去平一指府上,也不敢再去。

有道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路上盈盈如同防贼一样防着吕信,再不让他有半点占便宜的机会,顶多就拉拉手而已,一旦吕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立刻反抗。

吕信虽则牙痒痒,但也不会露出男人应有的色狼本性,让盈盈看轻了他,只得强忍着男性冲动,努力做出一副以礼相待的样子,虽是不愿,却也唯有苦受。

不数日来到恒山脚下,刚进镇子,就听声后.电脑看小说访问.16.一声喊,回过头时,便见不戒和尚领着他老婆和田伯光飞步而来,尚隔着几丈远时,就大叫道:“你这小子到还算守信,没忘了我的琳儿,和尚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终于等到你来了!”

女人**的直觉让盈盈立刻起了疑心,扭头盯向吕信。

吕信心下大骂不戒和尚该死,却不得不堆起笑脸道:“我既然答应了要来跟你不戒和尚喝酒,就自然会来,又岂会失信于你!”

吕信天不怕、地不怕,最头痛女人烦心,兼且他非是无情之人,仪琳对他有情,他自是不能让她伤心,而且他男人的潜意识里也有一点左拥右抱、享受一下现在代社会所没有的三妻四妾的味道,虽非段正淳那般多情,见一个爱一个,但对女人也不会嫌多。

因为不敢确定盈盈是否是口醋罐子,他哪敢造次,忙转移视听。

不过,不戒和尚这头笨牛也不怎么识时务,摸了下光头愣道:“我何时说过要跟你小子喝酒了?”

感受到盈盈怀疑的目光扫了过来,吕信虽恨的牙痒痒,却是无言以对,正不知如何以应付时,不戒和尚又道:“别婆婆妈妈的了,琳儿想你想的都瘦了几斤,和尚我心疼死了,你快点跟我去见她!”话完伸手就拉吕信。

吕信气的快要一头栽倒时,不戒身后的田伯光为他解了围。

田伯光道:“不戒和尚,吕兄远来是客,屁股还未坐稳,你就急着要拉他去拼酒,哪有你这般待客的,不如我们先让吕兄和任大小姐休息一下再作计较!”

他把任大小姐四个字咬得特别重,便是在提醒不戒。

不戒这时也反应过来,看了看吕信身边的盈盈,欲言又止,最后摸了摸光头道:“那也好,先让你们休息一阵再去见我女儿!”

吕信刚松了口气时,听得他最后一句,差点没冲上去踹他一脚,偷眼打量,就见盈盈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心里也忍不住直打鼓,只盼不戒这老粗别再胡言乱语就好。

虽然懂得前世不少对付女人的方法,但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那些哄女人开心的法子用起来自是大有成效,但有些方法对这时代的女子来说却未必有用。

况且这时代的女子跟前世一切都向钱看的女人不同,前世他也跟女人鬼混过,但一切都有钞票开路,用钞票和权势对付掉进醋罐里的女人自是再轻松不过,只不过对于这时代的女子来说,尤其是盈盈这种天之娇女,却未必有用,一时只觉头大如斗。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盈盈却开口了。

盈盈道:“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先在客栈歇息一晚,明天再作计较!”

盈盈心中虽然起了疑心,不过她也非是不通情达理之人,见吕信脸色僵硬,只得先将疑问抛到一边,出言缓合气氛。

吕信这才松了口气,也认识到了盈盈的另一面,心下甚感与有荣嫣,忙招呼不戒和尚头前带路,免得他那张猪嘴里再吐出让人气恼的话来。

膳后,盈盈自行回房歇息,吕信正准备回房,不戒和田伯光来找他。

不戒道欲言又止,扇了田伯光一巴掌道:“还是你来说!”

田伯光岂是好欺之人,恼道:“你自己为何不说,却要我来说!”

吕信奇道:“你们两个要说什么,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好了,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又瞪了不戒和尚一眼道:“你这大和尚一点时务也不识,今次就算了,以后有盈盈在,你那张大嘴给我闭紧一点,否则小心在你老婆面前告你一状,说你看上了别家女人!”

不戒这大老粗哪会怕他,不过却很怕他那位夜叉老婆,闻言急忙求饶。

吕信没好气地道:“来找我干什么,有话就说!”

田伯光哈哈笑了几声,道:“还是我来说吧!”顿了下,续道:“不戒大师是特地来向吕兄你道歉的!”

吕信好笑道:“道歉?”

不戒瞪向田伯光,怒道:“我又没抢他老婆,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田伯光愕然道:“是你自己承认刚才说错话了,要来陪个不是,不是道歉是什么?”又哈哈大笑道:“你女儿看上了吕兄,你却要抢他老婆,莫非要抢你自己的女儿不成?”

打口水丈不戒哪是田伯光对手,顿时哑口无哑,不过动口不行,不戒这老粗却最是喜欢动手,立刻一个大耳光又扇了过去。

吕信也感愕然,看了不戒和尚一眼,捧腹道:“不戒和尚,你最好小声点,若是让你老婆听到你要抢别人老婆,我看准有你好吃的苦果!”

不戒粗声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又没真个要抢别人老婆!”

田伯光道:“那可不一定,你这贼和尚人面**心,便是抢了别人老婆也不会告诉我们!”

不戒怒道:“我只爱我娘子一个,你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臭嘴!”

吕信笑弯了腰,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好了、好了,不戒和尚,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女儿也都到了出嫁年龄,还什么只爱你娘子一个,你不怕害臊,我都替你脸红!”

不戒怒瞪了他一阵,哼了声道:“看在我女儿喜欢你这小子的份上,和尚我就不为难你了!”

吕信几乎要被这莽和尚打败了,实感无言以对。

不戒和田伯光走后,看看天色还未全黑,左右想了想,来到盈盈房前,侧耳倾听,房内毫无一丝动静,也不知盈盈在干什么,敲响房门,叫了声:“盈盈!”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盈盈似是刚刚哭过,眼圈有些红肿,堵在门口一点也没有要让吕信进房的意思,偏过脸问道:“你来做什么?”

吕信心道:“当然是来跟你圆房!”不过看她眼睛红肿,心里又是一疼,硬挤了进去将盈盈拉进怀里,吻了下她额头微笑道:“我刚才忽然想起有件宝贝要送给你!”看盈盈一副早知你会说什么的表情,不由大是丧气,**道:“怎么你不动心吗?”

盈盈没好气地道:“我才不稀罕!”

吕信道:“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还没见过是什么宝贝就说不稀罕,到时可后悔!”说完掏出曲非烟给他的笑傲江湖曲谱递到盈盈手中。

盈盈道:“这是什么?”嘴上虽说不动心,但心里其实早已活跃起来,翻开曲谱只看了几眼,就惊咦道:“这首曲子忒也古怪,不知你从何处得来?”

吕信道:“还说不动心,就知道口是心非!”

盈盈气道:“不说算了,我才不稀罕!”说不稀罕,目光却是半刻也不离开曲谱。

吕信趁机道:“一对恩爱的夫妻就应该有共同的爱好,这样以后的生活才不会乏味,正好我和你都喜欢音律,不如我们就共奏这曲笑傲江湖,让天上的星星来见证我们的感情!”

他又哪懂什么音律,不过为了消除盈盈心中的疑虑,也只好花些心思来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