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郎情妹意(1 / 1)

笑嗷江湖 萧雄 1869 字 7个月前

蓝凤凰走后,任盈盈便在房内打坐行功,吕信竖着耳朵听了一阵,也不见任盈盈再出半声,也觉无趣,叫来小二点了几样小菜端到房里,吃了个茶足饭饱,也盘坐在**行功。

16K入夜后,任盈盈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出了客栈。

吕信也换上准备好的夜行衣,如同影子般辍在任盈盈身后一路跟了下去。

虽然绿竹翁已告知他黑木崖详细位置,但以前没来过,难免不会像个没头的苍蝇般乱撞,跟在任盈盈身后到也省事。

16K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处,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

一直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

一路上日月教教众把守严密,不过任盈盈持有黑木令,那些教众见到教主的黑木令,哪敢阻拦。

16K这个到难不住吕信,尽拣小路远远跟在任盈盈后面,如同鬼魅般的掠进,那些日月教教众如何能发现他的身影。

不过心下却在疑惑,任盈盈即是不让那杨莲亭知道,为何却大摇大摆的直上黑木崖? 16K经过三处山道,来到一处水滩之前,任盈盈放出响箭,对岸摇过来一艘小船,船上两个日月教众的服色跟前几处关卡的教众又有所不同,想来身份也有着差别。

就听两个教众惊咦了一声,忙纳头拜倒在地,恭声道:“属下参见圣姑!” 16K任盈盈不跟这些教众废话,当即纵身跃上小船,那两名教众不敢多问,忙操起双桨将任盈盈送了过去。

吕信暗想:“日月教数百年基业,果然非同小可。

这一路上山路陡峭,便是朝廷派了大军来围剿也不是那般容易,更别说哪个江湖门派能有那个本事功上崖来!” 16K水滩仅有数十丈,这到难不倒吕信。

在任盈盈下了小船之后,吕信才掠过水滩,远远跟了下去。

16K又经过了三道铁门,每一处铁闸之前,均有人喝问当晚口令,检查腰牌。

到得一道大石门前,只见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义英明”,横额上刻着“日月光明”四个大红字,任盈盈在此时显的小心谨慎起来。

16K过了石门,只见地下放着两只大竹篓,足可装得十来石米。

仰首上望,但见头顶有数点星火,却望不到崖顶,吕信心道:“这黑木崖莫不有百多丈高,那两只竹篓想必便是利用绞盘将人绞上去的,这位任大小姐似乎不想被上面的教众发现,且看她如何上崖!” 16K从身后打量任盈盈,只见她身段婀娜多姿,一身紧身夜行衣将她窈窕的身姿衬托的尽善尽美,一头乌黑油亮的青丝用一根发簪束在脑后,显的顺畅而不娇艳。

16K任盈盈在下面踌躇了一阵,正不知如何上崖时,忽觉有人拍了下自己肩膀,差点没吓的惊叫出来,忙侧身闪开几步,回身时顺便抽出短剑低喝道:“是谁?”等看清吕信时,又惊咦了一声:“是你?” 16K吕信摇了两下扇子,立在任盈盈不到一丈处,笑嘻嘻的说道:“看来我们还真是缘分不浅,没想到在黑木崖也能见到任大小姐,这里风景似乎不错,乌漆麻黑的,很有情调,不如我们共同赏月如何?” 16K任盈盈听的眉头大皱,说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16K“啊嚏!”吕信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说到这里故意停住,看任盈盈竖耳倾听,不由嘿嘿一笑,道:“我若是说了出来,任大小姐会不会举剑在我身上刺几个窟窿出来?” 16K任盈盈道:“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刺你!” 16K吕信心道:“看来任盈盈心底到是不坏,我且先逗她一逗!”摇了两下扇子又道:“这个可不一定,嘴说无凭,我怎知若是说出名姓你不会翻脸不认人,小生上有八十高唐,下有妻儿子女,可不想命丧这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 16K任盈盈道:“那你要如何才肯说?”心下寻思:“这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我身后,看来先前我在客栈中看走眼了,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但武林中何时出了个年轻高手,我怎得从未听说过!”忽然脑间灵光一闪,说道:“你是吕信?” 16K“正是!”吕信微笑着说道:“任大小姐果真对小生念念不忘,这么快便想起来了!” 16K“你……”任盈盈心下恼怒,想起上次在洛阳时被眼前这个一脸不正经的白面书生给戏弄,心下更是羞忿难当,怒道:“你这恶贼,我杀了你!”说无举起短剑就往吕信当胸刺来。

16K“喂,君子动口不动手,都说过了不拔剑相向,你怎得说话不算数了!”吕信待她长剑刺到身前时,才‘唰’的一声打开扇子,用扇子抵在任盈盈剑尖之上,令他前进不得。

16K任盈盈道:“你也配做君子?”说完撤回短剑,刷的一剑又刺向吕信左胁。

16K“我吕某人行的正,坐的端,反正不是小人就行了!”吕信又挡开她一剑。

见任盈盈复又举剑刺来,挥扇挡开叫道:“,古人常说,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任大小姐莫不是对我情难自却,故而以剑暗示?” 16K“你胡说!”任盈盈何曾被人这般调戏过,闻言气的粉面通红,怒道:“鬼才对你这个登徒子情难自却!”说完刷的一剑又刺各吕信左眼,显是恼怒已极,下手已不再留有分寸。

16K吕信见她不肯罢休,只得伸出两指将其短剑夹住,道:“你若不想上黑木岩救曲洋,我这便走了!” 16K任盈盈愣了下,恨恨的抽回短剑,走到一旁不再理会吕信,抬头向上看了半天,却又一筹莫展。

16K吕信上前几步走到她身旁,微笑着说道:“要不要我带你上去?” 16K任盈盈站开几步,警惕的盯着吕信道:“不劳你费心,我自有法子上去!” 16K吕信道:“那你上给我看看!”说着摇了几下扇子,笑眯眯的看着任盈盈。

16K“哼!”任盈盈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苦恩计策。

16K吕信晃到她身后不及一尺处,凑到任盈盈耳边说道:“别嘴硬啦,你若不想让上面的人发现,就乖乖让我带你上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拖延时间,到时曲洋若被那杨莲亭给杀了,你可要全世界去买后悔药吃了!” 16K任盈盈见这人跟个鬼一样的,没声没息的就到了自己身后,心下大是骇异,忙又跳开几步,手按在剑柄之上,轻咦道:“你怎知我神教中事?是绿竹翁告诉你的?” 16K吕信道:“江湖人知江湖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任大小姐快做决定,是要我带你上这黑木崖,还是在这里干耗时间?” 16K任盈盈道:“你怎么带我上去?” 16K吕信道:“当然是我抱着你飞上这黑木崖了,不然怎么上去!” 16K任盈盈怒道:“你下流!”说完举剑刷的一声疾刺吕信。

16K“晕死,这也叫下流?我可说的实话,难不成要你抱我上去?”吕信翻手扣住她握剑的玉腕,脸上明显写着:我不是存心要占你便宜。

道:“放心好了,就算我抱了你,我也不会说出去的!”说完伸出右臂搂在任盈盈纤腰上,不理她的挣扎,沉喝一声:“起!”丹田真气瞬间运至双脚,抱着任盈盈腾空而起,如同一只火箭炮似的直射而上。

16K任盈盈骇的“啊”叫一声,反射性的伸出玉臂抱紧了吕信,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摔的尸骨无存。

16K“嘿嘿,这美人儿到是娇嫩的很,我且吓她一吓!”吕信暗笑一声,搂在她纤腰上的左臂微微一松,任盈盈芳心一颤,忙又伸出左臂勾在吕信脖子上,才没给掉下去。

此刻已经上升数十丈,低头一看,只觉崖低一片漆黑,摔了下去怕是会尸骨无存,心下不禁又是一寒。

16K正自心下直冒冷汗,却觉一只大手又环上了自己腰间,忙抬头一看,却见隔了不及一尺处,吕信正一脸坏笑,哪还不知道这可恶的家伙是在戏弄自己,心下又羞又怒,想伸手给他个耳光,却又怕吕信将她给扔下去,只好强忍怒气,恨恨的瞪着吕信。

16K吕信微笑道:“干嘛这样瞪着我,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情形用一个经典的成语来形容最为恰当不过吗?什么成语来着,让我想想,郎情妹意,对,就是郎情妹意,还有句诗是怎么说的,携妹之手赴巫山,与妹同享皆云雨,怎么样,小生的文采还能过得去吧?” 16K任盈盈松开勾在他脖子上的玉臂,扯住吕信胸前的衣服,冷冷的道:“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恶贼!”说完别过脸去,一张粉面却已涨的通红,就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16K“调戏这大美女到也别有一番风味!”吕信暗自嘀咕一声,道声:“抱紧了!”在去势将近之时,单脚点在一块凸岩之上,借力腾空而上,任盈盈无奈,只得再次伸手抱住吕信,黑木崖足有百多丈高,中间还有三处绞盘,吕信在空中换了几次气,顺手点住十数个日月教教众,便带着任盈盈上了崖顶。

16K守在崖顶的几个教众正无聊的抬头数星星,眼角瞥见一道黑影冲上了崖顶,不禁心下大骇,想这黑木崖足有百多丈高,还从未听说过有人能用轻功掠上崖顶,刚想喝问,便觉身子一麻失去了知觉。

16K刚上的崖顶,任盈盈便挣开吕信道:“你这恶贼今日羞辱于我,我早晚要杀了你。”

不过她还算识得大体,为免被教众发现,只得恨恨瞪了吕信一眼,也不答话,飞身向左边掠了过去。

16K“靠,我带你上了黑木崖,居然连声谢字都没有,岂有此理!”吕信抱怨了一声,看任盈盈已到了数丈外,这才提气轻身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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