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脸色顿时垮了下来,看了看吕信,才哈哈笑道:“吕兄真是好雅兴,佩服,佩服!”说完向吕信抱了抱拳,就低头喝起闷酒来,不再理会吕信。
16K仪琳奇道:“吕大哥怎知岳师姐之名?” 16K吕信道:“江湖人知江湖事,仪琳小师太此去衡山可是去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盛会?” 16K“正是!”仪琳道:“莫非吕大哥也是去参加刘师伯金盆洗手盛举?” 16K吕信摇着折扇懒洋洋地道:“我对江湖上这些土鸡瓦砺之事没什么好感,此去只想救一个人,并非参加什么金盆洗脚!” 16K话音方落,田伯光和令狐冲忍不住又笑出声来,仪琳合什念了声佛号,才道:“刘师叔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并非你说的金盆洗脚!” 16K“好个善良的小尼姑!”吕信暗赞一声,哈哈笑道:“洗脚也好,洗手也好,反正意思都差不多!”看了眼旁边闷头吃花生的田伯光,又道:“你这厮祸害良家妇女,不若我给你一刀让你以后做不得男人!” 16K“啊……不行!”田伯光吓了一跳,忙道:“那你还不如杀了我来得爽快!” 16K“我又跟你没仇,为什么要杀你?”吕信故意思考了半天,才恍然笑道:“也罢,我便占你一处穴道,让你以后近不得女人,如此便不再会有良家女子惨遭你**!”说完不等田伯光反抗,凌空一指点在了他下阴处。
16K“哎哟!”田伯光根本来不及反抗,只觉那话儿上一麻,然后就没发反应,顿时吓的冷汗直冒,惨白着脸色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心想我若是以后碰不得女人,那做男人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16K吕信道:“为防你再对这位仪琳小师太起歹心,本公子只好暂时令你碰不得女人!”心里想道:“我这身武功还算没白练,就不知跟那东方不败相较如何。
先吓唬一下田伯光这厮也好!” 16K令狐冲哈哈笑道:“俗话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田兄报应临头,可喜可贺!”心想这吕信不知是何派出身,武功怎得如何高明,不过今日他救我一命,也算是对我有恩,虽然方才对小师妹不敬,但大丈夫恩怨分明,岂能如此斤斤计较。
16K想及此处,又向吕信道:“多谢吕兄今日替我令狐冲解围,若吕兄不弃,不若我们一道前去衡山如何?” 16K“算是条汉子!”吕信暗赞一声,方才他故意言及岳灵珊,便是想看看令狐冲反应,见对方真诚相邀,当即道:“也好,衡山风云际会,我们明日一早便起程!”说完瞪了田伯光一眼,吓唬道:“你若不想你那东西烂掉,今后便勿再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16K“这次算我田伯光认栽!”田伯光也算条汉子,见事已至此,只得恨恨的丢下一句,出门而去。
16K次日天明时,大雨已停。
吕信在城中买了三匹马,和令狐冲仪琳出了南门踏上官道往衡山赶去。
16K令狐冲本有重伤在身,昨夜休息时吕信替他行动疗伤,此刻已经全愈。
16K刘正风名满武林,此次金盆洗手,正道各派和各路人物具都前往参加盛会,大清早官道上武林人士便骆驿不绝,听口音五湖四海人士皆有,不过大都是些三流角色,吕信从未听过其名,他所知也仅限五岳剑派和少林武当这些门派。
16K令狐冲道:“刘师伯一手回风落雁剑出神入化,一剑能刺五雁,威名正盛,却不知为何要退隐武林,真叫人不解!” 16K吕信虽知其中缘由,却不多嘴。
轻摇折扇笑道:“江湖之上沽名钓誉之辈甚多,人在江湖,常常身不由己,或许刘正风树敌甚多,故而隐退!” 16K仪琳合什道:“刘师伯侠名远播,乃是衡山有名的大善人,怎会竖下仇敌!” 16K吕信道:“你个小尼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知道什么?江湖仇杀往往只因一点私怨而起,所谓的门名正派也只不过打着维护正义的晃子,单打不行就一涌而上,少林武当虽号称泰山北斗,遇到事情却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何曾主持过正义?” 16K令狐冲反驳道:“吕兄此话差矣,少林武当享誉江湖数百年,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更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怎能说是沽名钓誉!” 16K吕信心道:“果真是受了岳不群那伪君子的毒害,若非他遇到诸多磨难,还真看出岳不群和左冷禅这些野心家的面目!”当下道:“即是如此,那余沧海灭福威镖局满门,窥视林家辟邪剑谱,怎不见方证和冲虚出来主持公道?” 16K令狐冲道:“这只不过是江湖谣传,不可取信!” 16K吕信冷笑道:“是不是江湖谣传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自是心里有数,何必要说的冠冤堂皇,我若是你,我便会找块豆腐撞死算了,还自称什么侠义之道!” 16K令狐冲愣了下,自觉无言以对。
16K仪琳接道:“余观主乃是武林前辈,青城派剑法享誉武林,怎会窥视他人秘笈,吕大哥想必是听错了!” 16K吕信哈哈笑道:“你这小尼姑心底善良,我不与你计较,待到衡山便知分晓!” 16K当下几人再不多言,催马前行。
此时离衡阳已有数十里之遥,官道上江湖人士逐渐稀少起来,偶尔只经过三三两两几个江湖汉子。
16K忽听左侧秘林处传来几声喝斥之声,吕信心下好奇,看了看令狐冲和仪琳,二人都是毫无所觉,当下道:“二位先走,在前方一里处等我!”说完不等二人答应,便从马背上飞身而起,往左侧秘林中掠去,身法快如闪电,闪了几闪便在数十丈开外,教令狐冲与仪琳看得目瞪口呆。
16K吕信闪进树林,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只见几个手持长剑的中年汉子正在逼问一个三十多岁的中美妇,旁边还躺着一个年轻乞丐,正两眼冒着仇恨的火花瞪视着几个面目狰狞的汉子。
16K听了一阵,才知这二人乃是福州福威镖局的林夫人和林平之,一家三口本是乔装打扮前去洛阳投靠林夫人娘家,不想被青城派弟子追上,林震南已死,母子俩被人所救,一路逃到此处,不想却又被余沧海弟子罗人杰追上逼问辟邪剑谱。
16K吕信暗暗纳闷,记得好像林平被岳灵珊所救,怎得他老娘也没死,而且还到了一起,真是怪事,难道这其中又有所变数?心下是百思不得其解。
16K对于林平之这个人物,吕信只有同情,家破人亡之后念念不忘报仇血恨,而且此人还破有几分侠义之心,当初杀余沧海之子便是为岳灵珊打抱不平,至于后来有所变化,也是为了生存被岳不群这伪君子所逼,性格才发生了转变。
16K正思忖间,忽听一声惨叫,抬眼一看,罗人杰手中长剑已刺进林夫人前胸,林夫人抽搐了一阵,缓缓倒在血泊之中。
林平之两眼喷火,怒瞪着仰天大笑的罗人杰吼道:“你们这群畜生,我林平之对天发誓,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16K罗人杰阴笑道:“就凭你?下辈子吧,识相的快说出辟邪剑谱藏在哪里,不然我立刻杀了你!” 16K“快说辟邪剑谱藏在哪里,不然立刻杀了你!”其他几个青城派弟子也跟着起哄。
16K林平之恶狠狠地道:“你们休想,我林平之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群畜生如愿得到我林家的辟邪剑谱!” 16K吕信摇了摇头,什么辟邪剑普,简直是狗屁,那葵花宝典简直就不是人练的武功,不过听林平之的口气,似乎他已经知道那块袈裟藏在哪里,心下不禁大感纳闷。
16K扫了一眼,这才从树上飘身而下,如同幽灵般闪到青城弟子身后,拍了拍一个瘦的如同皮包骨头的青城弟子的肩膀道:“我说各位老兄,老歹你们青城派也算是正道门派,强抢人家的剑谱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16K“谁?龟儿子的!”那名青城弟子吓了一跳,猛的转过身来想也没想就举剑往吕信当胸刺了过去。
16K“给脸不要脸!”吕信低喝一声,一扇子将那名青城弟子扇的飞出三丈多远,正好被夹在一条大树叉上昏了过去。
16K“龟儿子的,你是什么人,敢管我们青城派的事情!”其他几个青城弟子吓了一跳,正在逼问林平之的罗人杰转过身来,看了眼夹在树叉上的师弟,刚想挥剑的手又缩了回去,瞪着吕信道:“兄台若是没事就请便,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16K吕信摇着折扇向林平之走了过去,满不在乎的笑道:“我若不走,你能将我如何?” 16K罗人杰大怒,喝道:“那便让你试试我青城剑法的厉害!”说完长剑一抖,往吕信咽喉之上刺来。
躺在地上的林平之见罗人杰剑招毒辣,出剑快如闪电,看吕信明显是站在青城派对立面,对他立时有了好感,忙惊叫一声:“这位兄台小心!” 16K“雕虫小技,不足为虑!”吕信大笑一声,待那罗人杰长剑堪堪刺到咽喉处时,闪电般的伸出左手食中二指夹住剑尖,然后手指稍一加力,便听“咯嘣”一声,将罗人杰长剑剑尖折断,然后顺手一抖,半截剑尖刺进罗人杰肩膀。
16K“啊!”罗人杰惨叫一声,被半截剑尖上所含的内劲震飞出数丈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幸好吕信不想杀他,否则他现在哪还有命在。
16K几个青城弟子大骇,再也不敢多作停留,抬了受伤的罗人杰和被制了穴道的那个青城弟子狼狈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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