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行诸天
不过牌局才刚开始,谢玉并不着急,还是先观察观察其实的人水平。
然后,谢玉同样将手中的‘西风’打出。
计算下,现在手里仅剩两丈幺九牌,距离满贯牌型,更近一步了。
只是很快,一一巡牌局到了中期。
木村道了句“立直!”
横摆一张八筒,扔出1000点棒,正式立直。
庄家立直要是行的话,闲家要陪一点五倍,心里压力来了。
轮到谢玉摸牌,起手一张六筒。
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进张。
因为宝牌四万,早在头几巡就摸到了。
可唯独九筒,始终在手里卡着。
让谢玉无法组成断幺九。
现在六筒进张,只要打出九筒就可以听牌,胡单吊七条。
谢玉将九筒拿起,刚要打出去,却猛地停下。
再次扫了一眼牌河,不对!
庄家立直打的是八筒。
并且他从第四巡开始,就没有打过幺九牌,外加家杠的东风,指示牌是九条,那幺鸡也变成了宝牌难道他胡的是‘混全带幺九’?
谢玉看了看手中的九筒,目光顿时变的异常犀利。
也就在这一瞬间,他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如果这张牌打出,最少给庄家点个跳满炮,所以,谢玉这时毫不犹豫的打出生张七条,横摆立直。
虽然牌型看似少了一番,但那种感觉告诉他,这才是最佳选择。
而木村见谢玉也立直,又点了一根烟。
略带调侃道:“这么快?谢桑,不会振听吧?”
谢玉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又过一巡轮到谢玉时,伸手摸牌,眼睛一亮
“自摸!”
将一发摸中的九筒,翻在桌子,然后摊开手牌。
三四五万,三四五万,三条两张,七八九筒!
随后,他将指示牌下的两张里宝牌翻看。
五筒,中了一张!那这样的话。
“立直、一杯口、门前清自摸,一发、两张宝牌,里宝牌一张总计,七番跳满,12000点!”
其他三人都奇怪的看着谢玉,心思流转。
木村心中暗道:“不愧是初玩新手,全是小牌型也能胡出跳满,运气简直逆天!”
“可他为什么打六筒呀?在多一番断幺九不是更好吗?”
“只是又看了下,手中的要胡的九筒,是巧合和运气吗?”
谢玉注意木村扳倒自己手牌的动作,明白自己猜对了,也明白了木村的水平,约莫筑根巅峰境界。
只是到其他人看自己的目光,顿时感觉感觉,刚才有点高调了。
可那一瞬间感觉太美妙,那一瞬间能看透自己,也能看透别人的感觉,确实有点刺激。
冷静一些的谢玉回想刚才的感觉,暗道:“难道这就是麻将上层境界?”
随后也把手牌推入自动洗牌机里面。
……
东二局开打。
谢玉的胡牌,把木村踢下庄位,轮到了他的上家光头男当庄。
在抓完最后一跺手牌后,掀开岭指示牌,是东风。
那这把的宝牌就是‘南风’。
光头男开局打出‘西风’。
依旧保持一场的出牌思路,拿谢玉当主要的进攻目标,要被集火吗?
果然是刚才太高调了呀!
轮到谢玉摸牌‘幺鸡’!
谢玉扫了眼手牌,一共有八张条子,和两张筒子,外加发财、白板、东风各一张。
经过上一把的预热,或许是进入上层境界,谢玉一眼就分辨出了牌型。
这把大概有两种选择,三番牌、条子混一色,或者...…役满牌,绿一色,
所以,谢玉毫不犹疑的将筒子打出。
“杠!”
光头男将谢玉的一筒拿到手边。
“第一巡就开杠,太急了吧?”
木村有些奇怪的开口。
其他人也都是不解。
谢玉倒是有点想到什么!
“再杠!”
“再杠!”
连续三杠子,这是准备玩做役满四杠子吗?
光头男再次开杠,并且这次翻的岭指示牌,是九筒,那先前杠的一筒,就成为了宝牌。
四张宝牌,还是明面的。若是让他胡牌,最少也是满贯起步。
另外庄家还多加1.5倍番数,怕是要跳满。
又是12000点的巨大压力,让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这光头男,水平不一般,对机会把握时机很厉害,应该和木村一样的筑根境,不过,没有木村那么精深,是刚入门的状态。
不过,谢玉还是装着被吓到的样子,道:“太厉害,太吓人了。”
光头男瞥了谢玉一眼,当做这是对他的夸赞。
而这时谢玉看到了木村的冷笑,果然,没有让光头男嚣张起来,木村也开杠截胡,然后一个速攻小胡,就把光头男踢下庄,也结束了他四杠子的想法。
谢玉直把手中的牌,按下,坐看风云。
之后,出来东局谢玉拿下首位,其他局数,谢玉都是第二名。
这第一名,自然是木村。
光头男不服气撺掇实际水平只是刚入门白头社长,加大赌注,谢玉自然从善如流。
只是,最后实在看不下,他们眼红借高利贷的样子,谢玉装着很累的样子提着到手六百万樱花币,离开了。
这时,木村心情大好,也就放过了谢玉。
偷鸡成功,谢玉连忙按自己准备的撤退路线,找到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脚踏车,卖力蹬起来。
确实,没有人追踪自己后,谢玉找了的柜机把六百三十万樱花币,存了起来。
又绕了两圈,实在是累的不行了,见到了卖早食的拉面摊,谢玉赶紧走了过去。
拒绝了摊老板的送的冰水,这个谢玉实在是受不了,而且要了一碗热面汤,这天气确实够冷的。
先猛干两碗豚骨拉面,谢玉感觉国过来后,又要了一碗海鲜拉面,慢慢吃了起来。
又和摊老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会儿,见有晚班下班的过来吃面,谢玉清扫干净后,也就离开了。
没有直接回家,谢玉先去住所附近常去“汤”室泡了一会儿,随便趁热把满是烟味的衣服给洗了,然后,换上衣柜中准备好干净旧衣服。
像是没有什么,发生任何事一样,返回住所,甚至还和一些几面之缘早起的邻居,主动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