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下面有人把一个正在加热过的大桶搬了过来.
“你是说那个桶?不会吧,我刚才看见有人放了不少佐料进去,秋水,你要说实话,你们蝶族不会是食人族的旁支吧?”
“呵呵,不是啦,放的那是香料,就是你说我身上好香的那种.”
“是嘛,那得叫她们多放点,等,等一下,你说沐浴,也就是洗澡这件事情,怎么会只有一个木桶呢?”
“因为……因为我们是一块洗.”
“是嘛,那就太……太……”天雨幸福地差点晕过去,但实际上他在那个浴缸里真的晕了过去,因为把天雨和秋水放入浴缸之后,就有人用大圆木盖子把桶给封住了,只留下几个很小的呼吸孔,接下来就是加温持继的加温,天雨还没有从兴奋中醒悟过来就被活活蒸晕过去了,临晕前唯一的记忆是秋水好白真的好白.
一陈凉风吹过天雨打了个“冷颤”,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头好晕呢,这是是哪啊,我怎么没穿衣服。”
天雨随后惊奇地发现秋水就躺在他的身边而且也是一丝不挂正娇羞地望着她,“这……这是哪儿”,天雨咽了口唾味但很嗓子依然很干燥.
“看着我,你为什么把头扭向一边,我难道不美吗?”
“我……咳,很美!可我不敢多看,我怕……我怕会支持不住再晕过去.”
“扑哧”秋水又被天雨逗笑了.
“那你躺下来,我们说说话好吗,其实,你不看我,我已经很紧张了,你再看我……我就……”秋水笑着作了个晕倒装.
“好,也好”,天雨躺下后身子转向另一边,“啊!怎么周围还有那么多人.”
天雨唰地一下坐了起来,紧急时刻一手护着自己的重要部位一手护着秋水.
“没事,这也是蝶族婚宴仪式的一部分.”
周围的山头上站满了那些参加观礼的女杀手们,实际上,天雨和秋水的洞房,只是一个比较宽阔的小山涧,四周都是山只有这儿是块平地,上面辅满了一些不知名的植物枝蔓,躺在上面很柔软舒适,显然在它们晒干之后又作了一些加工,在天雨和秋水所躺的地方更是花费了不少功夫,在厚厚的草垫上又辅了一层厚厚的粉sè花瓣,花瓣的形状很是好看,并散发出一种怡人的香味.
过了好久天雨才算平静下来,不过还是抱了一些草盖在自己和秋水身上.
“也许我开化的还不够,但你们开放的还是真是可以,你不是要陪我说说话吗?现在开始吧.”
“好啊,我刚想起一件事情,你说山顶洞人甚至更远古的人怎么称呼自己的妻子呢?”
“老婆?爱人?孩子他妈?……”
“你这都什么啊……”
远远的,远远的,山顶上一轮明月正要隐去的地方,孤独地站着蝶族现在的女皇白蝶,她静静地看着那对山涧下面说着悄悄话的小两口,她现在不允有任何人任何事物来打扰打破这个温馨的美梦,曾经她试图去忘记一个人,却把自己连同对那个人的记忆一同坠入了痛苦的深渊,永世无法自拔;现在好了,她仿佛看到了那个人在这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洞房中悄悄地说着知心话儿……
“好了,不让你猜了,你越说越没边了,我觉地古人呢,会把对自己很重要且天天看的见摸的着的事物作为妻子的昵称.”
“也是呢,比如说……”
“比如说大地啦、山丘啦、森林啦、小溪啦什么的,以后你就叫我……”
“瀑布!”
“嗯?!”
“你先别生气嘛,逗你玩的,我已经想好一个名字了,即亲切又可爱的——水水,怎么样?啊,你鼓腮膀子就是不乐意喽,那就叫热水好啦,要不凉水,哈哈哈.”
秋水用手胳肢天雨,天雨也奋力还击,两人不知不觉地滚成一团,“好香哇”,天雨赞叹道,“当然香了,这些花草可都是珍异品种啊.”
“不是,不是指花而是……而是指你,好香.”
两人好长时间的一段沉默,这时一阵风吹过带起一层露水打在天雨和秋水的脸人、身上,
“我,我有点口渴.”天雨低下头去吻了秋水的香腮然后是她粉脂般的玉颈……
“好痛啊.”
“对不起,第一次都会有点痛,我会尽量轻一点.”
“不是指这个,你刚才咬了我一下.”
“刚才被风吹过时我打了下冷颤……下次一定注意了.”
“你……你要干什么……”
“噢,我刚刚越过了山丘,现在在森林里迷路了,不过我坚信会找到小溪的!”天雨自信满满.
“那,那……那你抚摸大地的时候可不可以再温柔点?”
天雨做了个ok的手势,他现在很忙,尤其是作为新婚的第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