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爬上了天雨的屁股,一声闷哼之后他才有了意识,一个翻身,天雨觉地手触摸到了什么,又软又大的东西,什么玩意天雨没睁眼用力捏了捏,没响声,不是自行车喇叭,天雨像触电一样才**坐了起来,头以电风扇的摆头速度看过去,一个美艳的**,准确的说是一头金发的秋水,天雨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咬舌自尽,这要是**,早就算是卖国投敌了。
怎么办?假装自己刚从火星回来,思来想去天雨觉地继续装睡是个好办法,让她首先面对这一尴尬吧,天雨轻轻躺下,闭上眼睛尽量和秋水保持一定距离,阳光立刻安静了下来,这时,秋水的睫毛微动,她偷偷地睁开了一只眼,这小子竟敢装睡,哼,看我过会儿不收拾你,不过,他倔将的下巴倒挺有男人味的。
天雨的把眼睛咪成一条缝时,秋水刚好又闭上眼,这小丫头怎么比我还能睡啊,怎么还不醒,喂,快醒醒吧,太阳照屁屁啦,不过话又说回来啦,地球人能长成她这样真是难为她啦,现在根本不能用美地冒泡来形容她的美貌,只能用美地冒泡泡来表达天雨此时的心情,他nǎinǎi的光凭这张脸往大街上一站就会有人抢着给钱干嘛要当什么杀手啊。
就在天雨为上帝的高超造艺而感慨万千的时候,一股co2在他肚子里打了几个滚溜了出来,真是舒畅,幸好她还没醒,天雨偷偷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你……你……”秋水终于受不了啦,她拉开窗帘推开窗子把头伸了出去,此时,阳光如水般流淌,风将秋水金sè的长发吹起,她阳chun三月白雪般的肌肤,她魔鬼般致人死命的xing感**完全暴露在天雨的视野里,伴随首一声狼嚎,天雨飞快向卫生间奔去,他的鼻子开出了喷井-----
从此以后,天雨有了**恐惧症,婚后在他的一再要求下,秋水必须身着两件及两件以上的衣服方可上床入睡,既使是这样他也还是得了神经衰弱的毛病,都说红颜薄命,其实此话差噫,应该说娶红颜的男人更薄命,自古就有sè字头上一把刀的谚语,身上被捅一把刀能活的长命,那才叫怪。
天雨是念着波惹波罗蜜心经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秋水考虑到天雨的xing命安危所以穿了他的裤子和衬衣。
“老公,快过来,我为你下了一包肉丝面。”秋水的声音格外地甜。
“等……等一下,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公啦。”天雨又手合十边念经边问秋水。
“你还不承认,昨天晚上你都……你都……”
天雨额上的汗呢,他的确是一点都不记得醉倒后发生什么事啦,他只记得秋水一丝不挂地睡在他身边然后他就发现了喷泉。
“我……我不是有意的……真的……”
“难道我是有意的啦。”秋水说话的时候带着哭腔让人爱怜。
“南无何弥陀佛,反正我不娶你,我靠,你是蝶派老大的宝贝女儿,我娶你,不是找死吗,南无阿弥陀佛。”
“那不行你得对我负责,你得负责……”,秋水真哭了起来一边抹泪一边骂天雨没良心,天雨一看秋水真哭了,心里不禁一阵慌乱,他是最见不得女孩子哭啦。
“阿弥陀佛,女施主,我决定娶你了,阿弥陀佛。”其实天雨也很喜欢秋水只是对安娜的回忆总在他的面前形成一道良心墙,而这堵墙已不知在何时变地脆弱,稍一挣扎便支离破碎,也许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对安娜的爱在什么时候已悄然转移到了秋水身上。
在这里当然不能怪天雨的薄情,爱之越深伤之越切,失去后所形成的爱情真空也就越大,在这种情况下,真心付出爱意的人会在短时间内被寂寞和心痛挤压,这种挤压下会令人有痛不yu生之感。
人如果填补这片真空就必须在**和心灵上重新找到满足,有时候不是为了爱情只是为了发泄,在这种情形下很难再真的爱上别人可一旦爱情之火重新点燃那将是一辈子。
言归正传,天雨在品尝秋水忘放盐的肉丝面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咳,我说秋水小姐啊-----”
“以后叫我水水就可以啦。”
“噢,水水,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有话就直说,还没正式结婚呢,你就怕我啦。”秋水夺过筷子尝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你看啊,我是幽灵队员这你知道而你呢又是个职业杀手,咱俩到一块哪前途一片迷茫-”
“你敢不和我结婚。”秋水攥起粉拳在天雨鼻子上晃了晃。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绝对会负责到底,只不过你看是不是先不要……先不要孩子,你说呢?”
秋水立刻张大了嘴,“你还想要孩子啊,那多麻烦,听她们说还挺疼的。”
秋水开始往肉丝面里放糖,她老分不清哪并瓶才是盐。
“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
“同意啥?”
“暂时不要小孩。”
“以后都不要才好呢。”秋水端起肉丝面准备倒掉。
“太好了那你在这儿等会,我去去就来。”
“你干嘛去?”
“买避孕药,那玩意二十四小时以内吃才有效……”
“喂……”秋水喊话的时候天雨已经在楼下啦,秋水拍了拍小手,“唉,这愣小子真拿他没办法”。
天雨的速度在一夜之间似乎又有了提高,片刻之后,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中间的小桌上摆着瓶避孕药。
“我怕份量不够就买个一瓶。”天雨摸着后脑勺嘿嘿地笑,他到现在都没忘了卖药阿姨看他的表情,那是妒忌,还是贪婪他说不清楚反正她一个劲往他下三路扫,更年期的女人是老虎,老天保佑希望秋水到了更年期不是这个样。
“医生说吃一粒就够了。”天雨倒了一杯热水用两个杯子紧倒腾,“嗯差不多啦,”天雨喝了小口递给秋水。
秋水没有接杯子,而是用一种既天真又无辜的眼神歪着头看他,“它好吃吗?”
天雨差点一头在茶几上撞死,“应该,大约,事实上……说实话,我没吃过,不知道什么味,不过药嘛,放入嘴里别尝味,拿起杯子一仰头,什么事儿都没了,多轻松。”
“既然那么轻松,那你为我尝尝好不好?”秋水现在勾魂的眼神足以令七十八岁的老头找回青chun的活力。
“我……我……这药可是专门给妇女吃的啊,没听说哪个男同志有吃避孕药的。”
“那你为我吃一次嘛,就一次好不好嘛。”秋水发起嗲来估计老黄牛也得晕倒。
“好啦好啦,不就片避孕嘛,又不是毒药,我吃给你看,大不了这个月不梦遗啦,有什么了不起。”天雨说着话倒出药丸一粒,一仰头一挺脖,“咕咚”进去了。
“好棒哦,你好棒……”秋水为天雨鼓掌。
“这没什么,李时珍遍尝百草厉害吧,估计他就没吃过避孕药。”天雨一边说着一边又给自己倒了杯开水。
“到底什么味嘛说来听听嘛。”秋水兴趣昂然。
天雨心“咯噔”一下,坏了,光知道喝了忘了品尝,不行,得骗骗这小妮子,“味道好极了。我说这几年人口增长缓慢,而避孕套销量一般呢,原来大家都改吃口服了。呵呵-----”天雨挤出了一个巨难看的微笑,“来快吃吧,等它凉了就不好吃了。”
“它也会变凉吗?”
“噢,我是说水,喝凉水容易拉肚子,来快喝啊。”
“既然你要我吃,我就吃好了,只是我有一点想不通为什么和你在一张**睡觉还要吃药,而和老妈、阿姨在一起却不用。”
“那可不一样啊,她们都是女人,而我是男人。”
“和男人睡就一定得吃吗?”
“那你得看怎么睡法啦,如果没有什么实质动作也不用吃。”
“什么实质动作啊?”
“这个问题比较深刻,我希望有空和你边实践边学习,对了,一直忘了问你昨天晚上我喝了酒,没有……没有太过分吧。”
“过分,你当然好过分啊,一倒下去就睡地像死猪一样,我可是把你拖上床的,现在胳膊还酸疼酸疼的,本想着睡觉前和你聊会儿天你却怎么摇都不醒,呼噜打了整整一宵,真是吵死人啦。”
“你是说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什么实质动作。”
“到底什么是实质动作啊?”
天雨看着那张清纯无比的脸终于算是想明白啦。
“我一晚上都没碰过你,你叫我负什么责啊。”
“当然要负责,你当我是ji啊,随便睡在一个男人身边,要知道你可是第一个。”秋水的脸突然有点红,她这次本想装流氓的,一激动却把真话讲出来了,天雨一时无语凝噎半天才弊出一句,“算你狠。”转身进了卫生间,随后传来了呕吐声,他得把药给吐出来。
早餐到最后还在路旁一家小餐馆解决的,秋水吃的津津有味而天雨无论看到什么类颗粒状物体都会一阵恶心,这是几年来胃口首次没那么好。
“喂,你头发干嘛染成金sè的,你的那一头黑发多好。”天雨一直都在为此可惜。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一点嘛,人家说这样染更像家庭主妇。”秋水夹起一颗蚕豆埋进天雨碗底。
“不要……不要啊,我说过别给我夹菜,尤其是这蚕豆。”天雨的目光尽力控制在蚕豆三尺以外。
“你觉地我染了发以后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人家都是三四十岁的老女人把自己往清纯学生妹方向打扮,你倒好,来了个逆流。”
“讨厌,不许说不好看。”秋水噘起嘴舀起一勺蚕豆往天雨眼前晃。
“好看谁说不好看啦,谁说的我和他急。”天雨把头转向一边,嘴里不停讨饶。
饭后秋水拉着天雨shopping,天雨对秋水又有了两层比较深刻的认识,一是秋水买东西只凭喜好从不问贵贱,二是蝶派不愧是可以和幽灵相抗衡的杀手组织,钱多的可怕,秋水一张小小的信用卡从街头逛到街尾竟还没有刷暴,而秋水还说走的急,没带钱只带了十张信用卡。
当天雨实在抱不动时,秋水才想起雇辆出租车,天雨发誓再也不跟秋水上街了,不过,他的收获也颇丰,光上万块的鳄鱼皮鞋就买了八又,天雨对此仍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反正他也分不清鳄鱼皮和牛皮有什么区别,自从安娜走了以后他再也不算什么经济帐了,因为金钱、地位、名气和生命比起来那简直就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