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0.11(1 / 1)

我总是做梦,或者不小心忘记,或者刻意忘记。

很多人,似乎是在片场。似乎说话也没人听的见。

似乎那是在拍戏,而那场,恰恰是场救火的戏。

生硬的被拖上大大的木车,满是稻草。

于是,只能拖着大大的草车,蹲在地下抽烟。然后把烟头一抛,却点着了拖着的草车。

之后,周围,人群开始慌乱,跑来跑去的大人孩子,那么多那么多。

我大声呼救,却没有回应。挣扎,呼救,依然没有回应。

于是,梦醒。

生活,或者梦境总是不得救。

谁来救我,谁来救我。

也许那个人,只能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