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鹰_第一百一十六章 临汾马庄(1 / 1)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3039 字 8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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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跟随着四人一同回了客栈之中。问四人:“特使们还有何吩咐?”周有宁说:“我们没有吩咐的了。”你继续睡你的觉吧。那帐房便回到自己的柜台里,四人上了二楼,全走进了陆安的客房里面,陆安把客房的门关好了,赵宛低低的声音说:“师兄,我们可是可以回去了?”陆安也低低的声音说:“我们是可以走了,但还不能回去。”赵宛问:“为什么?”陆安说:“因为,我们若此时回去,只能是派兵来剿灭这个玄庄的据点。”赵宛想了一想说:“若是这个据点被剿了,我们便失去了‘都忽先尔’的行踪了。”陆安向着赵宛赞赏的点了一下头。赵宛的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师兄。欧阳越问:“难到我们集齐所有的据点之后,再行动吗?”陆安说:“我们主要找出‘都忽先尔’来,他就象一个在中原游荡的幽灵一样,若不能将他找出来,他还会不断的使出阴谋。”欧阳越说:“陆大哥,我明白了。”陆安依然很低的声音说:“我们快点睡吧,明早我们一早就离开吧。”三个全部点头,各回房中歇息去了。第二天一早,伙记为四人送进来了洗脸水,四人全梳洗了,在陆安的房中聚齐,陆安说:“我们上路吧。”三人全点头,早饭总还是要吃的,所以,四人吃过了早饭,就去马厩之中牵出了自己的坐骑,翻身上了马背,驰出了玄庄,却不知道,那‘都扬’与‘百先’有没有看穿他们。这时,也不回保定,却是向着山西驰去,七月的天是大大的太阳挂在空中,照耀得大地散发出丝丝的热气,人坐在马上,马儿在疾速的奔跑着,持继不断的风吹动四人的头发,轻拂着四人的面颊,掀起四人的衣襟。在中原之中赶路是很方面的,也不用带干粮,一路之上言语畅通,住宿方便。不过四人也只是于路中住宿了一晚,就是一路的前行着,于夜晚也不下马,只实在累极了,就下马于野外的草地之上歇息两个时辰而已。这样也用了四天的时间才赶到了临汾,到了临汾时,已是天色暗淡了。四人驰在临汾城中,只见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纷纷的关门打烊了,街上的行人也已在勿勿的回家了,便望着两旁的屋楼,希望能找到一家客栈,驰着,便望到了一家名字叫做‘关与居’的客栈,四人在‘关与居’门前翻身下了马后,有伙记迎出来,接过四人手中的缰绳,将四匹骏马牵进后院中的马厩里去喂着草料了。四人走进‘关与居’之中,柜台里的帐房热情的迎出了柜台,陆安对着帐房一抱拳说:“您好,我们四人住店。”帐房客客气气的说:“欢迎欢迎啊。”四人看向店中的十几张桌子,只见有五桌的人正在吃着晚饭,不免觉得自己的腹中也饥饿了。四人走到柜台前面,帐房回进柜里,陆安问帐房:“我们只住一晚,多少银子呢?”帐房说:“四两银子。”陆安伸手从怀里掏出四两银子递给帐房,帐房笑嘻嘻的接过,走出柜外,领着四人上了二楼,为四人打开来四间客房,陆安对帐房说:“先生贵姓?”那帐房回答:“我姓吴。”陆安说:“吴先生,请为我们送上来一些饮食吧。”吴帐房笑着回答:“好的,先生,请稍候一会儿,”陆安说:“好的。”吴帐房走下楼去了。三人都聚在陆安的房中,赵宛说:“希望在这个据点里能碰上‘都忽先尔’。”陆安说:“我想,不一定能碰得上‘都忽先尔’的。”欧阳越说:“不知道那‘都扬’与‘百先’有没有识破我们呢?”周有宁说:“我想,不会的。”欧阳越问:“为什么呢?”周有宁说:“若他们识破了我们的身份,会放过我们,让我们出玄庄吗?”欧阳越说:“也是,”这时,房外有脚步声传进来,四人就不说了,一名伙记走进房来,手上捧着一张盘子,盘中放着几样小菜,和四碗米饭。伙记将盘子放下在桌上,转身走出去了。四人开始吃晚饭。吃过晚饭,陆安下楼叫了一壶茶。返回客房中,稍后,有伙记送凉茶上楼来,四人喝着凉茶,都在脑中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坐了一会儿,陆安起身上楼去,走到柜台前,问吴帐房:“吴先生,不知道临汾的马庄在哪里呢?”吴帐房说:“临汾的马庄在出了临汾望西二十里的地方。”陆安说:“谢谢您,我知道了。”吴帐房问:“先生是要去马庄吗?”陆安说:“正是。”吴帐房问:“先生是要去马庄做什么呢?”陆安反问道:“吴先生为何有此一问呢?”吴帐房说:“近几个月来,已没有马庄的人到临汾城中来了,那马庄好像与外界断绝了一切的来往。”陆安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们是路过的商人,必须要从马庄经过的。”吴帐房说:“我的意思是,先生请一路小心。”陆安方知道吴帐房是一片好心。说:“我知道了,谢过吴先生了。”说完,返身上楼,回到自己的客房之中。对三人说:“我们都早点睡吧,明天一早上路。”三人都起身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下了。

第二天,四人早早的起床来。伙记为四人送进来水,四人梳洗了,聚在陆安的客房之中。陆安走出去,看伙记送进来早饭。四人吃过早饭,背起自己的包袱,一同走下楼去,在柜台前,陆安问吴帐房说:“吴先生,我们结房钱。”吴帐房说:“房钱不用加补,就是饭钱需要二两银子。”陆安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二两银子递给了吴帐房说:“请您收好了。”吴帐房笑眯眯的收好了银子,陆安等四人走出了客栈,只见有伙记牵着四匹马的缰绳站在门外,四匹马都是精

神抖擞四人各都接回缰绳,各自番身上马,驰出了临汾城中,向着临汾城西驰去。只过了一顿饭的工夫,便看见前方的一座很大的庄子,庄前种着各种的大树,此时正逢夏日,每棵树都是枝繁叶茂。可是树后偌大的庄子却是死气沉沉的,真不知道里面住的是神是鬼?四人信马松缰,驰进马庄,只在街的两旁也有店铺,但却没什么人在店铺之中买物件,街人稀稀落落的几位行人,慢腾腾的走着,却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看四人,眼中充满了狐疑与猜忌。四人看行人看他们的表情,心中明白,这是第二个名副实其的鞑靼据点。但,既要把所有的鞑靼据点全挖出来,才能去除中原的一颗毒瘤。所以,四人只是慢慢的骑着马儿。竟然一瞥眼看见了街旁的一家客栈。四人装作闲散的模样,下了马,走进了客栈里面,里面的有两桌的客人,看样子,还在吃着早饭,他们起得可真晚啊。柜台里的帐房正疑或的看着四人,四人都走到柜台前,陆安笑望着柜台里的帐房,帐房也看着陆安。陆安和慈的说:“先生,我们是四个经商路过此地的商人。请让我们住您的店吧?”帐房听陆安这样说,脸上强挤出笑颜,答:“好的,四位住多久呢?”陆安说:“我们住一晚就走。”那帐房说:“四两银子的房钱。”陆安从怀里掏出了四两银子递给了帐房,帐房收了银子,走出柜台,领着四人上了二楼,开了四间空房,四人全进了陆安的房中。坐下了,却都不说话,就这样坐着,直等到了中午,陆安下楼去对帐房说:“先生,请为我们送一些饮食来吧。”帐房不情愿的点着头说:“好的。”陆安返身回了楼上,回进自己的房中。坐下了,过了一会儿,有伙记鬼头鬼脑的端着盘子走进来,将盘子放下在桌子上面,就转身走出去了,四人等伙记出去了一会儿,陆安关好了房门,走回来,坐下了,赵宛从身上捏出银针,分刺每个盘子和饭碗里,见银针没有变色,方知饮食里没毒,所以便开始放心的吃午饭了。吃完了午饭后,店伙并没有急着上楼来收拾走碗盘。四人没办法,也不能开口说话,又不能下楼去催,所以,只能静静的坐着,等了好半天,才终于有伙记上楼来了,走进房中,闷闷的收拾了桌上的碗盘后,走出去了,等到伙记走出去了有一会儿后,陆安起身来关好了房门后,走回到桌边坐下了,赵宛低低的声音问陆安“师兄,我们故技重施吧。”陆安问:“你的意思是,再抓帐房来询问吗?”赵宛说:“是啊,有什么不行的吗?”陆安说:“可以的。”于是,四人的心中便都明白了。只静静的等着,一个下午就这么等下去吗?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所以,四人真的一直等着,真等了一个下午,真等到太阳落山了以后,陆安下楼去,叫伙记送进来晚饭,伙记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厨房。陆安先上了楼后,回进自己的房中坐下了,四人等了一会儿,有伙记送进来晚饭。也是赵宛先用银针试了一遍无毒,四人才开始吃饭。吃过了晚饭后。四人坐在房中静静的等着嘈杂的人声静下了,再又等着楼下关店门的声音响过了,又等了一会儿,四人一同走下楼去。悄悄的走在堂中,见帐房果然趴在柜台上睡着。周有宁轻脚的走进柜台里面,那帐房也没有被惊醒,周有宁伸手点了那帐房的制动穴与哑穴,那帐房还没有醒来。周有宁一把将那帐房扛起来,四人一同回到陆安的房中。周有宁将那帐房放下在**,扶着他坐起身来。那帐房被弄醒了,发现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动弹,口里也不能出声,便瞪大了双眼望着眼前的人们。不经别人的提醒,欧阳越便伸手指点了那人的麻痒穴。那人就如坠入了地狱一样的难受。欧阳越静静的等着,只等到他大口的喘气,却只有出气,很少的进气了时,才伸出手指解了他的麻痒穴。周有宁先用鞑靼话对那帐房说:“我们是‘夹弯云儿’夫人的特使,”然后伸手解了那人的哑穴。那人说:“特使大人有何吩咐呢?”周有宁说:“‘夹弯云儿’夫人派出我们来,是为了弄清楚我们鞑靼在中原的所有据点的状况的,”那帐房问:“夫人还不知道吗?”周有宁继续用鞑靼话说:“夫人当然不知道啊,‘都忽先尔’谋士并没有对夫人讲过的。”那帐房说:“既然夫人想弄清情况,有何不可呢?只是,夫人想知道些什么啊?”周有宁说:“所有据点的情况。”那帐房说:“可是我只知道我们这个据点的情况啊。”周有宁说:“那好,你先说说你们这个据点的情况吧。”那帐房说:“好的,我们这个据点一共有七百鞑靼军士,只等‘都忽先尔’谋士的一声今下,我们便攻取临汾与小王子殿下的大军遥相呼应。周有宁问他:“你可知道其它据点的情况呢?”那帐房回答:“我确实不知。”

周有宁问他:“那么有谁知道呢?”那帐房回答:“我们的千夫长知道。”周有宁继续用鞑靼话问他:“你们这儿只有七百人,为什么会为你们选派千夫长呢?”那帐房回答:“我也不知道啊,这全是‘都忽先尔’谋士的安排啊。”周有宁继续问:“你能带我们去见你们的千夫长吗?”那帐房回答:“当然可以,几位是‘夹弯云儿’夫人的特使,”周有宁将这帐房所说的所有的话都用汉话对着三人讲了一遍,那帐房也没有在意。赵宛对周有宁说:“那他带我们去吧。”周有宁问那帐房说:“你现在带我们去吧?”那帐房答:“是的。”周有宁便解开了那帐房

周身的穴道。四人跟随着那帐房走出了客栈,走在马庄之中,前面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院子,那帐房领着四人走进了院中,一进院子是一个大大的四方影壁,据说,一进院门的影壁是用来挡鬼的。四人绕过了影壁,向里走着,穿过了几处迴廊后,走在碎石小径之上,直走到院里的内堂前,方停步。只见内堂里兀自灯火通明着,那帐房敲起内堂的房门后,里面有声音问道:“是谁啊?”那帐房回答:“大人,是我。”里面便传出脚步声响,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门内站着一名家丁,那帐房领着四人走进内堂里面,只见堂中的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位脸上有络腮胡子的男人,高大的身材,眼睛紧盯着走进来的四人。那帐房用鞑靼话对这身材高大的人说:“这四位是我们的‘夹弯云儿’夫人派来的特使。”那身材高大的人赶紧的立起身来,对着四人鞠了一个躬,用鞑靼话说:“恭迎四位特使。”周有宁用鞑靼话说:“不必客气。”那身材高大的男人对着四人说:“四位特使请坐吧。”四人大大方方的坐下了后,那男人对着家丁说:“去沏四杯凉茶来吧。”那家丁走出内堂,过了一会儿,手里捧着一个盘子走进内堂来了,将四杯凉茶放下在四人的手边,周有宁用鞑靼话问那身材高大的男人说:“千夫长叫什么呢?”那男人回答:“我叫‘红扬都’”又问:“特使大人的名字是?”周有宁说:“我叫‘问儿忽’。”‘红扬都’说:“原来是‘问儿忽’大人驾到,但不知‘夹弯云儿’夫人有何事吩咐呢?”周有宁说:“‘都忽先尔’谋士未曾对我们夫人讲过中原据点的情况,但我们夫人有一个计划,需要所有的中原据点一同来完成,所以就派我们来了。”‘红扬都’说:“原来是这样,我们各个据点全是受‘都忽先尔’谋士的指派。我们各个据点互相之间都是完全没有联系的,不过我们都是知道下一个据点的。”周有宁缓和的语气讲出鞑靼话语说:“那就请‘红扬都’将军讲一下你所知道的情况吧。”‘红扬都’先说了自己管辖的这个据点的情况。然后说出了他所知道的下一个据点:“我们的下一个据点是河南洛阳附近的钱村。”周有宁问‘红扬都’说:“你可知道‘都忽先尔’谋士现在哪里吗?”‘红扬都’说:“我不知道,‘都忽先尔’谋士的来去都无人知道的。”周有宁问‘红扬都’说:“‘都忽先尔’谋士上一次来你们这儿是什么时候呢?”‘红扬都’说:“是十天以前来过一次的。是来布置我们闲时的*练的。”周有宁很感兴趣的问:“哦!你们是如何*练的呢?”‘红扬都’说:“我们全部七百人,每日寅时,分别在自己的住地*练,虽然各自为战,却有火把为号,统一*练分战与合围。”周有宁听得心中不免的一惊,想:“照着‘都忽先尔’的精心布置,这些据点是一支多么强大的力量啊。”说:“很好,你们就好好照着‘都忽先尔’谋士的布置*练吧。”‘红扬都’献媚的说:“特使是要在我们这儿住多久呢?”周有宁回答:“我们道要完成夫人的安排,所以,我们只住一晚就走的。”‘红扬都’说:“这样啊,那我今晚就在内堂之中好好的款待一下四位特使吧?”周有宁说:“不用的,我们不耽误你们练兵。我们现在回去睡觉了。”说完,对那一直站在内堂之中的帐房说:“我们这就回客栈之中去吧。”那帐房恭恭敬敬的说:“好的,特使大人。”于是,周有宁望了三人一眼,三人全看出周有宁已探听到了对己有用的消息了。所以全部起身来。四人的身后跟随着那帐房,走出大院,‘红扬都’恭恭敬敬的送他们到了大院的门口,看着五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心中还在想着要得夫人的器重。

四人回客栈之后,周有宁吩咐那帐房回柜中值夜,自己四人回到陆安的房中,四人又听见楼下关店门的声音,陆安关好了客房的门,四人坐下在椅子上,又等了一会儿,客栈中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了,周有宁小小的声音把他与‘红扬都’说的话全部讲给三人听了,赵宛说:“我知道了。”问陆安:“师兄,我们接下来去河南洛阳的钱村吗?”陆安说:“其实我们很夫奈的。”欧阳越问:“为什么这样说呢?”陆安说:“我们若有好运气,能将‘都忽先尔’一举成擒,使能够得到这中原所有鞑靼据点的情况。便能将所有的鞑靼据点一网打尽的。”欧阳越说:“可是都说那‘都忽先尔’来去隐密,我们无法擒住他啊。”陆安说:“是啊,”赵宛说:“所以,我们只能顺滕摸瓜了。”陆安说:“是的。”周有宁问:“我们明日便去那河南洛阳的钱村吗?”陆安说:“只能这样了。”说完,竟然叹了一口气。周有宁看向陆安的脸象时,见陆安的脸上一副淡淡的样子。好象一切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了一样的。不解的问:“陆安,你现在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呢?”陆安静了一会儿说:“古语云‘旁观者清’啊,我想做为旁观者看清我们现在所处的是怎样的一个位置。”周有宁始理解了陆安此时的立场,对欧阳越与赵宛说:“欧阳兄弟,宛妹,我们全回房中去歇息吧,把时间留给陆安一人吧?”欧阳越与赵宛响应周有宁的话,起身来,走出陆安的房间后就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下了。陆安却一直都坐着,静静的,好象心中看清了一些事情,只到听见院中响起了*练的声音时,淡淡的一笑,便上床睡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