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鹰_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知行踪(1 / 1)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3224 字 8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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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跃下窗子,赵宛问陆安:“师兄,我们便去捉一名贴身侍卫来问一问吧?”陆安对着赵宛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四人在行宫中潜行着。行不多时便看见一对的贴身侍卫巡逻走过来了。四人闪身藏在几棵树后,又是周有宁待那队侍卫走过的时候,悄没声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将走在最后一名侍卫的穴道点中了,扛起他走回到树后,赵宛便又用自己的短银剑抵住了他的咽喉,周有宁伸手解开这名贴身侍卫的穴道。这名贴身侍卫倒很老实,不张嘴,也不动身子,只是望着周有宁。周有宁用鞑靼话语问他:“那些万夫长睡在哪里?”那人答道:“在东边的客房之中。”周有宁问:“你能带我们去吗?”那人回答:“能的。”低头看着抵着自己的咽喉的短银剑。周有宁对他说:“你站起来吧。”那人听话的站起来了。赵宛用短银剑抵着那人的腰,四人都跟在那人的身后,由那人领着向行宫东边的客房走去。行了有一顿饭的工夫后,看见前面有一排的房屋,屋顶上雕刻有老虎站立着的形象。那人对身后的四人用鞑靼话说出:“那些万夫长就住在前面的房子里面。”周有宁对着三人说:“就是前面的房子。”赵宛伸手点了那贴身侍卫的穴道,那人软倒在地上,周有宁将那人拖到一棵树的后面,走出来。走到三人的身旁,向着前面的一排房屋望去,却见有二十几间,都是一色的模样。赵宛问陆安:“师兄,我们挑哪一间呢?”陆安说:“随便哪一间吧。”说完,四人走到了一间的客房前,只见房门紧闭,赵宛用短银剑伸进门缝里面,轻轻的挑动门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赵宛轻轻的推开门,却发出了“吱”的一声响,心里耽心惊醒了里面睡着的人。四人走进房里,见房中的铺陈甚是华贵,地上也是铺着虎皮,榻上却无人。看来,这是一间没有人住的客房。四人走出此房,另选了一间。同样是由赵宛用短银剑轻轻的挑开了门拴,推开房门时,却没有发出一点儿的声响,四人站在门外,已经听见了里面的轻微的鼾声了。显然,这间屋子里是住的有人的。四人轻轻的踩在虎皮之上,走到了榻前,只见榻上睡着一个身穿着点缀了金片的银甲的人。在头朝里在睡着。周有宁伸手,点了那万夫长的身上的穴道。那万夫长虽然人惊醒了,但却,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说什么。周有宁一把拉起这名万夫长,将他的身体扶坐在榻上,这名万夫长圆睁着大眼瞪视着面前站立着的人,下巴上的络腮胡子不住的轻微抖动着,显然是气极了。赵宛伸出短银剑抵住这名万夫长的咽喉,周有宁伸出手解了点中他的哑穴,这万夫长立即发觉自己能出声了,便即张口想大声的呼救。周有宁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仍是无法叫出声来。赵宛看着他想要出声呼救的样子,心中气闷不过,抵在他咽喉的短银剑刺入了他的咽喉之中一点儿。血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沾了他身穿着的银甲,他感到了咽喉之中的疼痛,但他瞪着的眼睛瞪得更圆了,没有一丝的妥协的样子,赵宛问陆安:“师兄,这怎么办呢?”陆安问欧阳越:“贤弟,你看怎么办呢?”欧阳越说:“我点他的麻痒穴吧。”陆安说:“好的。”周有宁又点了这名万夫长的哑穴。欧阳越出手点了他的身上的麻痒穴,这名万长全身好象有万只蚂蚁在狠狠的抓咬着他一样的麻痒,实在是受不了了,全身上下渗出无数豆大的汗珠。无法抵赖这剧烈的麻痒的感觉。所以眼睛是无法的瞪起了。只是脸上的肌肉由于全身上下的麻痒而扭曲。欧阳越静静的看着他的难看的表情。等待着。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直等到他口中喘气已经无法持续了的时候,才伸出手来,解开了点中他的麻痒穴。这名万夫长如从地狱中被人拉出来一般的样子,眼中不再有怒意,眼神中有一丝服软的样子。周有宁用鞑靼话问他:“‘都忽先尔’现在哪里?”那万夫长只是摇着头,周有宁解开了点中他的哑穴后,他仍是摇头,并不开口回答。欧阳越一伸出先又点中了那万夫长的哑穴,然后又点中了他的麻痒穴,那万夫长便又陷入了了万劫不复的境地之中。到欧阳越为他再解了麻痒穴之后,他已经深深的低下了自己的头,已没有一丝的反抗的意思了。周有宁再问他:“‘都忽先尔’在哪里?”这万夫长说:“在巴彦淖尔城外的军营之中。”周有宁告诉赵宛:“他说那‘都忽先尔’在巴彦淖尔城外的军营之中。”赵宛说:“他不会是在骗我们吧?”周有宁用鞑靼话问那万夫长说:“你有没有骗我们呢?”那万夫长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啦,‘都忽先尔’本来是在这行宫之中的。前几日同小王子殿下一起去了巴彦淖尔城外的军营之中了。”周有宁又告诉了赵宛他说的话,赵宛说:“原来是这样。”又说:“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打晕他吧。”周有宁一掌击在那万夫长的头上,那万夫长晕了,周有宁将他放下在榻上,四人一起走出房间,却见有一队鞑靼的贴身侍卫走过来。赶忙又退回到房中,赵宛问陆安:“师兄,我们这就去巴彦淖尔城外的军营中去吗?”陆安答:“不这样还能怎样呢?”周有宁说:“但愿我们去了,小王子与‘都忽先尔’别又到别外去了。”欧阳越说:“应该不会的。”赵宛问:“为什么?”欧阳越说:“小王子既然起心攻我大明,他现在不会再有其他的事情的,行宫与军营就是两个他经常往来的地方的。”赵宛说:“越哥,你说得有道理。”四人一同出了这间客房,走在行宫里,走到院墙边,纵身出了院外,回到了客栈,那帐房就一直没有关门,还在等着四人回来。四人走进客栈里,周有宁对那帐房说:“谢谢你一直没有关门还在等着我们。”那帐房回答:“是我应该的。”四人走上了二楼,

全走进了陆安房里,关好了房门,坐下了。赵宛问陆安:“我们明天就去巴彦淖尔吗?”陆安说:“好啊。”三人便各回己房去睡下了,一夜无话,第二天,四人一同驰出了乌海城,驰在青青的草场上,一望无际的草场,在风的吹送下荡着片片的涟漪,天空中有孤独的长鹰飞过,朵朵白云随着风儿的韵律而自由的飘浮着。四匹马在飞奔着,向着巴彦淖尔城外驰去。经过两天短暂的路程,四人已望见了前方几千座的军帐,向连绵不断的山脉,向着草场之外延绵而去。一片一片的旌旗在风中摆动着招展着,营外有军马正在演练厮杀,滚滚的沙尘在草场中翻腾,阵阵的怒吼声在天空中回响着,弯刀碰撞的光影,在日光下闪烁,四人望着前方,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地,四人在草地上坐着,等着天上的日头下去,吃着干粮,饮着水。风吹动着众人的衣裳,三人的羊皮袍子在风中摆动。一人的纱裙不断的被顽皮的风儿卷起。日头终于落下去了,营外的军马早已收退回营去了。军营中飘散起连连的炊烟,鞑靼人是不做饭的,全是吃肉。但也要生火做肉,把肉做熟了才能吃进肚子里面去的。夜眨着黑色的眼睛逐渐的降临。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热闹的军营逐渐的冷却下去后。四人才会进去做他们需要做的事情。当明亮的星星间隙的在天空中眨着眼睛时,四人放任四匹马在草地上休息。四人行至营栅旁,纵身跃进了军营内。赵宛见四下里无人,对三人说:“我们先找一身鞑靼军士的衣服换上吧?”三人点头。四人潜行至一座军帐前,见那军帐是普通军士的帐蓬,赵宛也不从前门走进,只是拔出短银剑,划开了帐蓬的帆布,一条大大的缝,里面却不见一名军士,赵宛向着三人示意帐蓬内没人,四人一同走进帐蓬里,只见地上并没有铺着地毯。却也有兵器架、衣帽架与隔间。看情形,隔间里是军士睡觉的地方。衣帽架上挂着两套铁盔铁甲,赵宛对欧阳越与陆安说:“越哥,师兄,你们二人先换上吧。”欧阳越与陆安先后进了隔间里面换上了军士的铁盔铁甲,站在帐蓬中,欧阳越对周有宁与赵宛说:“隔间里还有两套铁盔铁甲,你们二人也换上吧。赵宛与周有宁也先后进隔间里换上了铁盔铁甲。四人将换下的衣服打了一个包袱,由欧阳越背着肩上,走出军帐。四人走在军营中屡屡碰上有巡逻的的鞑靼军士。

四人躲在一座军帐后面,等到有一队巡逻的军士从军帐前走过后,周有宁悄无声息的跟在他们的最后,走在最后的一名鞑靼军士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身的军士装束,也没在意,扭回头继续的走着,周有宁却伸手点了那名军士的穴道,将他拖到他们藏身的军帐后面,那名军士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只是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赵宛用短银剑抵住了他的咽喉,他很识趣的低下了头,周有宁解开了点中他的哑穴,说鞑靼话问他:“‘都忽先尔’在哪里呢?”那军士回答:“我不知道。”周有宁再用鞑靼话问他:“那有谁知道呢?”那军士回答:“营中的千夫长们都知道的。”周有宁将他说的话对赵宛说了,赵宛说:“打晕了他,我们去捉一名千夫长问话。”周有宁一拳将那军士打晕了。随即反映过来。说:“我们还没有问他千夫长的军帐在哪里,”便又将那名军士摇晃着醒了,问他:“千夫长的军帐在哪里?”那军士回答:“在往前走过几十座帐蓬就有一座牛羊皮的大帐蓬,里面住着千夫长‘马严都尔’”周有宁对着赵宛说了这军士说的话。赵宛说:“我们已知道了。”周有宁便将这军士又打晕了。四人向前走过几十座帐蓬后,发现了一座牛羊皮的大军帐。里面还亮着灯烛。不知道里面的人睡了没有。大军帐是有窗子的。四人走到大军帐的窗边。赵宛望向里面,只见檀香木榻子上睡着一人。身穿着银甲,倦卧着面向里面。大军帐内有兵器架、有衣帽架、有羊毛的地毯。赵宛向着三人看了一圈。看来这里面睡的就是千夫长‘马严都尔’了。四人走到军帐的门前,欧阳越在前一撩起门帘,四人一同走进军帐里,轻轻踩在羊毛地毯上面,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周有宁走在最前面,走到榻前,伸手轻轻的点了千夫长‘马严都尔’的穴道。且重重的将‘马严都尔’拍醒了。‘马严都尔’醒过来,发觉自己既不能动也不能出声,很是异讶。周有宁将‘马严都尔’的身子翻转向外后,马严都尔看着周有宁,眼睛瞪得大大的。很是愤怒的样子。周有宁看了一眼赵宛。陆安自己走到门边,撩起门帘醒惕着窗外。赵宛用短银剑抵住了‘马严都尔’的咽喉,‘马严都尔’的眼中没有一丁点儿的畏惧之意,周有宁对欧阳越说:“欧阳越兄弟,你看怎么办。”欧阳越说:“好,”伸出手点了‘马严都尔’的麻痒穴。‘马严都尔’立时向落入了地狱里一般的难受。欧阳越也不急着解他的麻痒穴,只等‘马严都尔’大口的喘气,却没有什么进气时,才伸手解了‘马严都尔’的麻痒穴,‘马严都尔’的眼中已暗淡无光。赵宛说:“他现在应该已经服软了。”周有宁伸手解开了‘马严都尔’的哑穴。‘马严都尔’也不张口叫喊,周有宁用鞑靼话问他:“‘都忽先尔’现在哪里?”‘马严都尔’说:“我不能说出来的,否则我会没命的。”周有宁把他的话对赵宛说了。赵宛说:“那我现在便杀了他。”说着,手中的短银刺已刺入了‘马严都尔’的咽喉之中一点,血流了下来。‘马严都尔’的眼中是无奈的哀求的神情,看着周有宁,周有宁见他眼中的神情,对他说:“你若不说,现在我们便杀了你,你想想,你是现在就死,还是以后再死呢?”‘马严都尔’说:“我想以后再死。”周有宁说:“那你现在便说出‘都忽先尔’的住

处吧。”‘马严都尔’说:“其实,‘都忽先尔’此时根本不在鞑靼。”周有宁吃了一惊,把他的话对赵宛说了。赵宛也吃了一惊,问:“周大哥,再问他。”周有宁问‘马严都尔’:“那‘都忽先尔’现在何处呢?”‘马严都尔’说:“‘都忽先尔’,现在大明的中原之内。”周有宁问:“‘都忽先尔’在大明中原之内干什么呢?”‘马严都尔’说:“这个,我真的不能说的。”周有宁问他:“你还要命不要?”‘马严都尔’回答:“好的,我说,我说。”周有宁看着他,‘马严都尔’说:“我们鞑靼军队在中原有几处秘密的据点,是准备我们出兵攻向大明的时候,同时呼应,秘密的暴动的。他们的存在,事关我们鞑靼与大明一战的胜败。所以,‘都忽先尔’现在中原秘密的营建那几处据点。”周有宁将他说的话说于赵宛听了。赵宛听了也是一惊,想:“那些‘都忽先尔’秘密营造的据点,若是在小王子领兵攻打中原的同时一起暴动起来,真是不得了,到那时,我们大明是顾内还是顾外呢?”便问欧阳越说:“越哥,那些‘都忽先尔’经营的在我们中原之内的据点可真是厉害得紧啊。我们该怎么办呢?”欧阳越说:“我们要先问这人,那些个据点分别在什么地方。”赵宛对周有宁说:“周大哥。你问问他,那些据点分别在什么地方吧?”周有宁问‘马严都尔’:“你们的谋士‘都忽先尔’在中原营造的据点都在什么地方?”‘都忽先尔’老老实的说:“我只知道一处,是在保定的玄庄。”周有宁对赵宛说了。赵宛说:“好的,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需要的一切了,这千夫长怎么处理呢?”欧阳越说:“只怕他会说出今晚的事来。”周有宁说:“我们便杀了他吧。”陆安听见他们说的话走过来,说:“我们不可杀了他,两军尚未交战,我们先斩了敌将,是不仁。”陆安对周有宁说:“有宁,你让他将今晚的事别告诉任何人,不然,我们必先取了他的性命,就象今晚一样,悄悄的来在他睡着觉的时候,”周有宁便将陆安的话告诉了‘马严都尔’,‘马严都尔’说:“我保证我不会说出今晚的事情的,不然,我以后怎么睡觉呢?”周有宁听了‘马严都尔’说的话,一想:“也是的,每个人都要睡觉的,若‘马严都尔’以后说出了今晚的事情,他将每日夜里提心吊胆的生活。”周有宁问陆安:“陆安,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陆安说:“我们先出了军营再说吧。”周有宁重又点了‘马严都尔’的哑穴,四人走出大军帐,行在军营中,虽有鞑靼军士巡逻过来,因为四人穿着的是鞑靼的军装,所以全以为是自己人,也不过问他们。四人走到了营栅旁,纵身跃出了营栅。疾行到他们停马的地方,四匹马虽然还站立着,眼睛却是闲着的,好像在睡觉的样子。四人坐下在草地上,赵宛问陆安:“师兄,既然然我们知道了这个情况,我们就要通知给杨总管,让朝廷派兵剿灭那几个据点啊。”陆安说:“可是,现在我们只知道一处是在河北保定的玄庄。”赵宛说:“让杨叔叔派人到保定的玄庄去查啊。”陆安说:“你让我想想。”赵宛便静下来了。过了好一会儿,陆安一展眉头说:“我知道了,”赵宛问:“师兄,你知道什么了?”陆安说:“我们来的日的是不存在的。”赵宛说:“为什么呢?”陆安说:“这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李明回的一封信引起的。他在他寄回我们总衙的信中提到了,鞑靼小王了意图攻取我大明,所以,联想到了,我们应该先知道小王子准备出军多少,何时出军,先攻取何地。这些事情,但这只是李明自己的联想,事情根本还没发展到这一步。”赵宛是聪明的,脑子里一转,问:“那么,也就是说,是李明自己想急于知道那些事,其实小王子只是意图攻我们大明,但并未想好李明所关心的那些事情。”陆安看着赵宛一笑说:“师妹,你很聪明嘛!”赵宛也笑笑看着陆安说:“也就是说,小王子现在只是勤练军马,经营据点。小王子的妻子‘夹弯云儿’也曾派人来中原刺杀我们的正德皇帝。说明他们一直以来只想到的事情,李明所想知道的事情,他们根本就还没有想过。因为事情本就还没到那一步,只是李明自己太急燥了。”陆安答:“事实就是这样。你们第一次来鞑靼是为了一件根本还没发生的事情在动作,却得到了‘夹弯云儿’派人刺杀正德皇帝的事情。这件事情就是事实。”赵宛答:“所以,我们只能一步一步的跟随着小王子、‘夹弯云儿’、‘都忽先尔’的动作,逐各的击破他们的所有的阴谋,”陆安笑看着赵宛说:“是的,师妹,这就是紧跟事实的脚步,实是求是的做实事。而不要急燥、盲动、臆想。”赵宛说:“师兄,你真的不象这个朝代的人。”陆安问:“为什么?”赵宛说:“你说的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在哪本书里听见过。”陆安说:“我觉得,只要是对人有用的话,我就要说的。”欧阳越与周有宁现在也听明白了陆安与赵宛的谈话的内容,原来,自己两次的到鞑靼来,竟是为了一件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再乱忙活。不过,所幸随着自己的动作,却弄清了一步又一步的事实。逐渐的跟上了事实发展的步伐。欧阳越问陆安:“陆大哥,我们现在留在鞑靼已没有意义了,”陆安说:“是的,那件事情虽必会发生,可现在终究还未发生,所以,我们不能在鞑靼坐等它的发生,而要努力的阻止它的发生。”欧阳越说:“所以,我们应该回中原了,我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保定的玄庄了。”陆安欣喜的看着欧阳越说:“越弟,你真是我的知己啊。”赵宛暗暗的在心中佩服师兄的明智与理性,心想:“自己一直不明白,自己是为了李明李捕快的臆想而在乱忙活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