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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说:“我送你出营。”赵宛说:“好吧。”李明先将几案上的几卷羊皮纸放入了自己的隔间里,然后走出来,对赵宛说:“走吧。”二人走出了军帐,李明陪着赵宛走到的营门前,看着赵宛走向巴彦淖尔城的东城门去了,自己返回到自己的军帐内,走进隔间里,认真的看起了赵宛翻抄来的几卷文件。看了有一会儿,军帐的门帘一挑,欧阳越走进来了。李明听见有人进帐来,忙将几卷羊皮纸塞入被子里面,自己走出来,一看是欧阳越,便放下了心来,问:“欧阳贤弟,你是从哪里来呢?”欧阳越向着李明一笑说:“我是从巴彦淖尔城的西门来的。”李明问:“是怎么回事呢?”欧阳越答:“我将四大高手都引到了巴彦淖尔城的西门,便甩下他们,疾速的回来了。”李明问:“你再入营门时,守门的军士没有拦住你吗?”欧阳越说:“我是跃进营栅来的。”李明答:“哦,”想了一想说:“欧阳贤弟如此高的武功,能引开四大高手,又甩掉他们返回,真是难得啊,有你相助,此事不愁不成啊。”欧阳越说:“李大哥别夸了,全是我运气好而已。”李明说:“赵捕快翻抄了几卷文件,我正在看,赵捕快已经先行返回城中去了。”欧阳越说:“我也回去吧。”李明说:“好的。”欧阳越便到隔间里换回了自己来时所穿的羊皮袍子、羊毡帽子。走出来,李明说:“我送你出营吧?”欧阳越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到寨栅边跃出去就是了。”李明说:“那我们明天见。”欧阳越说:“好的。”说完,走出军帐去了。
欧阳越回到客栈中,见赵宛的房间里还有灯光,就敲她的房门,赵宛开开来门,见是欧阳越,说:“快进来。”欧阳越进去后,赵宛将房门关好了,走回来,说:“你快坐。”欧阳越坐下了,赵宛也坐下了,问:“你将那四大高手吸引到哪里去了呢?”欧阳越说:“我将那四人引到了巴彦淖尔城的西门口,我便用‘移影法’回了军营之中,又进了李大哥的军帐中,李大哥跟我说你先回来了。”赵宛说:“越哥,真有你的。你真行。”欧阳越说:“别夸我,李大哥说你翻抄了几卷文件啊。”赵宛说:“我是依样画葫芦,有什么呢?”欧阳越说:“要是我,还不一定画得来的。”赵宛笑了,说:“我们俩能不能别互夸了。这样下去我俩可都要骄傲了的呀!”欧阳越说:“行。只是不知道你抄出的这些文件怎么样呢?”赵宛答:“这可要等李大哥今晚看完才知道的呀。”欧阳越说:“是啊。”赵宛说:“越哥,你快回去睡吧,我俩明天一早去找李捕快。”欧阳越答:“好的,”说完,起身返回自己的房中,躺下在**,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赵宛敲响了欧阳越的房门,欧阳越被敲门声震醒过来,一睁眼发现天已经亮了,心里想:“该没有睡过头吧。”赶忙起床来,下地了,走到门前,把房门打开来,赵宛见欧阳越刚起床的样子,说:“越哥,你别急,天还早。”欧阳越不好意思的说:“我正耽心睡过了头呢。”赵宛说:“我叫店伙打热水来。”说着,走下楼去了,赵宛此时已会说几句鞑靼话了,他叫住一名店伙,让他去打热水到房中来,那店伙去了,赵宛上楼。就走进欧阳越的房中等着,欧阳越与赵宛相处得习惯了,也不以为意,过了一会儿,店伙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房来,将盆子放下在桌上,出去了。欧阳越梳洗完毕,对赵宛说:“宛妹,我们去吧。”赵宛说:“好的。”二人关上房门,走下楼去,走出了客栈。路上见有卖苹果的,便买了几只苹果,用摊贩的水洗好了,吃了,算是早饭了。二人走向东门,出了东门,走向前方的军营。到了营门前,守门的军士因他二人总是来找‘松巴户’百夫长,便也和他们熟了,有一名军士陪同着他们俩到了李明的军帐前。那名军士退去了,二人一挑门帘走进军帐,见李明正喝着一壶奶茶,手中捏着一只茶杯,见二人进来,说:“快过来坐。”二人走到几案前坐下了,赵宛问:“李捕快,你昨晚看了那些文件,是些什么内容呢?”李明镇重的说:“是些鞑靼军中粮草调配的文件。”赵宛问:“那不是与我们的目标无关吗?”李明失望的回答:“是的,是与我们的目标无关的。”欧阳越问赵宛:“宛妹,那怎么办呢?”赵宛想了一会儿,答:“李捕快,你看我们今晚再到金帐之中抄一些文件出来,如何?”李明说:“暂时,也只能想这样的办法了。”赵宛问欧阳越:“越哥,你看怎么样呢?”欧阳越说:“我没什么的,今晚,我再引他们出营去。”赵宛说:“那我先谢谢越哥了。”欧阳越说:“宛妹,你怎么跟我这么客气呢?”赵宛未回话。李明说:“欧阳贤弟,这次多亏了有你,不然,赵捕快怎能抄出文件来呢?”欧阳越说:“我也只是帮一点儿小忙而已。”赵宛说:“越哥,这次幸亏有你在,不然,我连这些文件也抄不出来的。”欧阳越谦虚的低头默默无语着。李明说:“赵捕快,但愿你今晚能抄来一些和我们的目标有关的文件。”赵宛说:“这个,却要凭机会的了。”自己一时觉得无奈。李明也无语,过了有一会儿,有脚步声在帐外传来,门帘一挑,一名鞑靼军士走进来,向着李明躬身一礼,对着李明说了几句鞑靼话,李明回了他两句,那名军士便返身出去了,李明对赵宛说:“赵捕快,你俩今日还是呆在我的军帐中吧,我现下有一些事务要出去了,我会预先叫好人到时将饭食送进帐来的。”赵宛问:“你何时能回来呢?”李明说:“入夜之后。”赵宛答:“好吧。”李明又压低了声音说:“等我回来再动手吧。”赵宛向着他点了一下头。李明起身
来,走出军帐去了。
欧阳越与赵宛二人在李明的军帐中闷坐着。赵宛忽然想起了什么,感到怀疑,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欧阳越看赵宛皱起了眉头,不解的看着她,却没有问她是为什么而皱起眉头来。
二人在这军帐之中吃过了两餐饭,入夜,李明回来了,一进帐来,将铁头盔从头上取下来,挂在衣帽架上,走到几案后坐下。赵宛说:“我们现在便再去吧?”欧阳越答:“好的。”李明说:“一定要小心。”赵宛答:“李捕快,你放心吧。”说着,和欧阳越一起起身来,赵宛先进隔间里换上了银盔银甲,走出来后,欧阳越进到了隔间里也换上了银盔银甲。二人走出了李明的军帐,向着军营的正中心走去,走过了几百座的军帐后,看见了牛栏羊圈,向前走,又看见了木质房屋的厨帐,再向前走,看见了三座贴身侍卫的军帐,再向前行,一队小王子的贴身侍卫走了过来,看样子,是在巡逻,二人停下脚步,低头,那队侍卫也不看向二人,二人待那队侍卫走远了,继续向前走,已看见了金帐。走到金帐边,见四下里无人,二人已约略记得金帐的几扇窗子,便绕着金帐行走,到了那四大高手的窗下,赵宛向着欧阳越点了一下头,便向前绕着金帐走去,停下,等待欧阳越的动静,欧阳越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小石子后,纵身跃上窗子,轻轻的推开窗扇,向内看去,房间里有四只大大的松油蜡烛,将房内照得通明,那四大高手,有二人坐在几后低头沉思着,有二人在房中踱着步,是一个身穿着灰色的布袍,腰中悬着长剑的和一个身穿着青色的长衫,腰中悬着剑的人在踱着步,欧阳越看着房里的四个人,自己的心中不由得暗自的发笑,觉得这样很好玩,这时,那几后坐着的二人中,一个身穿着白缎长衫的男人向着窗户望来,欧阳越知他已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便将手中的小石子扔向房里的几上,自己的身子已落下在地,走开了十步,果然,那身穿着白缎长衫的男人从窗中跃出来,见十步开外的身穿着银盔银甲的欧阳越,叫了一声:“好贼,今天又是你。”疾步冲向欧阳越,右手掌向着欧阳越的胸膛劈来,欧阳越疾速的一偏身,让过了劈来的一掌,那人掌一横,向着欧阳越的腰间劈来,欧阳越退身两步,那人进步,再一掌横切欧阳越的咽喉,欧阳越疾速的矮身,那人的手掌切到欧阳越头顶上时,改变掌势,手掌向下劈,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左侧横移了两步,那人追两步,双掌齐出,向着欧阳越的两耳劈拢,欧阳越疾速退身两步,那人改变掌势,左手掌直戳向欧阳越的心窝。欧阳越在心中暗自的为那人叫好:“好凌厉的掌法。”身子往后疾退两步,再一偏身。那人改招之前,定了一下身子。这时,另外三个高手,也都从窗中纵出来了,那三人都抢步上前来,将欧阳越围在垓心里,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那四人不知道欧阳越是如何移动的,只见欧阳越化做的一团白影已在四人五步之外,四人向着白影抢进,那白影又在离四人的十步之外,四人又追上去,那白影便又出现在离四人十步之外,四人竟然都没有看见白影是如何移动的。就这样,四人被欧阳越引得走远了,赵宛一挑金帐的门帘,见第一间房子里面没人,走进去,到第二间,是四大高手的房间,四大高手既已被欧阳越远远的引开去了,里面自然是没人的。赵宛走进第三间房子,正是有两排书架的房间,可赵宛并未在这间房间中停留而是又进了第四间房间,就是有象牙床,青玉案的房间,只见里面依然是没人。走回到第三间房间,从书架上随手又取下一些文件,在青玉案上抄写着,坐在虎皮之上,也不知抄写了多长的时间,终于将自己拿下来的几卷抄写完毕了。将这抄出的塞进自己的银甲之中,将那原有的文件放回到书架之上,走出了金帐。走过几百座军帐,走回到李明的帐中,见李明还在几案后坐着,喝着奶荼。赵宛一进来,李明便抬起了头,看着赵宛。赵宛走进来,坐下在几案前,将怀里的几卷羊皮纸掏出来,搁下在几案之上。李明拿起一卷看了一眼,也没有说什么。赵宛问:“李捕快,我今日抄来的怎么样?”李明说:“要待我仔细看过才知道的。”赵宛说:“好的,你仔细看吧。”李明又拿起一卷看了起来。赵宛说:“李捕快,我先回去吧?”李明说:“好的,你俩明日再来吧。”又说:“我送你出军营吧?”赵宛说:“不用,我走到营栅旁,纵身跃出就是了。”李明说:“也好,”赵宛便到隔间里,换上了自己来时的衣服。走出来。说:“我走了。”李明说:“好。”赵宛便走出了军帐,走过几十座军帐,到了营栅旁,纵身跃出了营栅,向着巴彦淖尔的东门走去,夜色之中,走到了东门,只见城门有鞑靼军士守卫着,也不出声,径自的向着城门里面走去,守城的军士见赵宛是鞑靼人的装扮,也没有拦阻赵宛,赵宛走进城中,走回了客栈之中,进入自己的房中,点燃了蜡烛,等着欧阳越回来。
李明待赵宛走了之后,拿起几案上赵宛抄来的几卷羊皮纸,走进隔间里,细细的看着,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有人进了帐中,便将几卷羊皮纸放入了被子里面,起身走出去,见是欧阳越回来了,问:“欧阳贤弟,这又是从哪儿回来的?”欧阳越说:“我这次,是将那四大高手引到了南门,便甩下他们疾速回来了。”李明说:“贤弟辛苦了,赵捕快已经抄来了几卷文件,她已回城中去了。”欧阳越说:“我换回衣服,也回去吧?”李明说:“好的。”欧阳越走进隔间里面,换回了自己来时的衣服,走出来,对李明说:“李大哥,我去了。”李明说:“好
。”欧阳越走出了军帐,走过几十座军帐,到了营栅旁,一纵身跃出了营栅,向着巴彦淖尔城走去,进东门时,守门的军士同样没有阻拦他,他径自走回了客栈之中,上了二楼,见赵宛的房中还有灯光,便敲赵宛的房门,赵宛开开来房门,对他说:“快进来。”欧阳越进去后,赵宛说:“你快坐下。”欧阳越坐下在一张椅子上了,赵宛坐下在**,问:“你这次将那四人引到什么位置去了呢?”欧阳越答:“我这次将他们四人引到了巴彦淖尔城的南门后,甩下他们,回了军营,见过了李捕快后,回来的。”赵宛不禁婉尔,说:“那四人称是鞑靼的四大高手,竟被你一人连着两夜当猴耍了,他们回去后不被气死才怪了。”欧阳越说:“那四人的武功都不弱,只是我父亲教我的‘移影法’快些,所以,他们四人追不上我。”赵宛说:“只但愿我今晚抄出来的文件还有些用处。”欧阳越说:“这个,却要到明早见过李大哥才能知晓的。”赵宛答:“是啊。”欧阳越说:“这个法子,我们已经使用了两次了,我耽心,若再有第三次,便会出岔子了。”赵宛说:“是啊,第三次时,那四人便不追你了。我们便没办法了。”欧阳越向着赵宛一笑说:“是啊,我耽心的就是这个。所以,我们还要想其它的办法啊。”赵宛说:“待明日见过了李大哥再说吧。”又说:“天不早了,越哥,去睡吧。”欧阳越说:“好的。”说完,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下了。
第二天,欧阳越早早的醒了,出房下楼,对着帐房比划了几下,帐房明白了,他是要热水,便吩咐一名店伙去打热水送上楼去,欧阳越回到自已的房中,只等了一会儿,便有店伙端着一木盆的热水走进来了。将木盆放下在桌上,转身走出去了,欧阳越梳洗完毕,走出房去敲赵宛的房门,赵宛在里面回答:“是越哥吗?”欧阳回答:“是我。”赵宛在里面说:“我还没梳洗,怎么见你呢?”欧阳越说:“我去为你叫热水来。”说着,下楼去,到柜台前,对着帐房又比划了一番,帐房看出来,是还要一盆的热水,便又吩咐一名店伙。欧阳越上楼去,站在赵宛的房门前,一会儿,一名店伙端着一个木盆走上楼来。向着这边走来。那店伙走到赵宛的房门前,敲门,赵宛打开来房门,从店伙的手中接过去木盆。进房梳洗了,打开来房门,对欧阳越说:“越哥,进来吧。”欧阳越走进去。那店伙已走下楼去了,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心里好怕。”欧阳越问:“你怕什么呢?”赵宛答:“我怕我昨晚抄出来的又是些无用的文件。”欧阳越说:“这个却难说,我们去了才能知道的。”又问:“我们现在去吧?”赵宛答:“好的。”
欧阳越与赵宛走下楼,走出了客栈,走在街上,找到一片卖羊肉串的摊子,买了十串羊肉串吃了,算做是早饭。然后走出了巴彦淖尔城的东门,向着军营走去,走到军营门前,守门的军士有认识二人的,便陪着二人去到李明的军帐,二人走进李明的军帐,见李明正愁眉不展的坐在几案后,赵宛走上前问:“李捕快,我昨晚抄来的文件是否有用呢?”李明回答:“都是些鞑靼马军连日*练的记录。”赵宛一听就傻了眼,问:“这不是又没有用吗?”李明叹了一口气,说:“可以这么说。”赵宛与欧阳越坐下在几案前,赵宛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今晚却不能再行动了,”李明说:“是的,”赵宛说:“若是再要越哥去引开四大高手,只怕那四人不会上旦了,”三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儿,赵宛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点,问:“我怎么两次潜进小王子的金帐之中,都发觉金帐里除了四大高手,再无旁人呢?”李明听了问:“你是说为什么小王子不在金帐之中吗?”赵宛说:“是啊,小王子为什么不在金帐之中呢?”李明说:“这个,我却不知道。”赵宛问:“小王子不在他的金帐之中,他会在哪里呢?他会和谁在一起呢?”李明说:“是啊,他会在哪里呢?”赵宛说;“我猜,也许小王子的金帐之中跟本就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李明问:“会是这样吗?”赵宛问:“小王子的谋士有几人呢?”李明说:“这我知道,一共有五人,其中一名叫做‘都忽先尔’的最得小王子的器重,但凡小王子有争战,必要与他商议的,”随即一愣,说:“这次竟在这军营中没曾见到过‘都忽先尔’的影踪,这倒是个怪事啊。”赵宛现在有一点明白了,说:“也许,这次小王子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与‘都忽先尔’商议着我们正需要知道的那些事情的。”李明说:“有这种可能啊,但我却不知道小王子现在与‘都忽先尔’在哪里呢?”
赵宛问李明:“李捕快,这件事情,你能在军中的高层打听吗?”李明答:“这事事情太过机密,便是军中的高层也不一定知晓,就算他们有人知晓,也一定不会说出来的。”赵宛问:“那便没有办法了吗?”李明说:“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什么,你等我想想吧?”赵宛说:“好的。你想想吧。”又说:“那我们俩这时就回去吧?”李明答:“好吧,你俩先回去,到明早再来吧。”欧阳越说:“告辞,”李明向着欧阳越点了一下头,欧阳越与赵宛站起来,走出军帐,走到营门,那些守营门的军士也不管他俩,任他俩自由出入。二人走回客栈后,欧阳越在赵宛的房中,二人坐下了,欧阳越说:“我们都不知道小王子与那谋士‘都忽先尔’在哪里,这件事情不好办啊。”赵宛说:“等李捕快想想看,我们俩明早再去他帐中,兴许,他就有办法了。”欧阳越说:“但愿吧。”二人坐了一会儿,已到了午间,赵宛对欧阳越说:“我去叫午饭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