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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宛说:“近来,我们六扇门已经无人可以派出了,所以派我来了。”李明说:“哪里啊,赵捕快向来聪明机智,杨总管派你来是有用意的。”赵宛说:“李捕快,你别夸我了。”李明看着欧阳越说:“欧阳捕快,我见你面生得紧,你是进入我六扇门不久吗?”欧阳越正要回答。赵宛抢着对李明说:“李捕快,欧阳捕快的家世说出来可要吓你一大跳。”李明饶有兴趣的对赵宛说:“哦,那我可要洗耳恭听啊。”赵宛向着李明一笑说:“你可知道天下第二剑客吗?”李明说:“那是欧阳华老前辈。”随即反映过来,说:“然到欧阳捕快是天下第二剑客的公子吗?”欧阳越向着李明一抱拳说:“李捕快,欧阳华正是家父。”李明迅疾的站起身来,向着欧阳越躬身一礼说:“哎呀,没想到是欧阳公子来到,敝人失敬啊。”欧阳越也起身来,向着李明还了一礼说:“李捕快,小弟也不是六扇门中的捕快,是杨总管写信让我来帮助赵捕快的。”李明说:“如此甚好,有欧阳公子的帮助,我们大事可成啊。”欧阳越说:“李大哥,别叫我公子了,我们以兄弟相称吧。”李明说:“好的,欧阳贤弟。”欧阳越问:“李大哥怎么是一位鞑靼武官呢?”李明回答:“因为鞑靼与我大明屡有纷争,所以,我三年前来到鞑靼,人生地蔬,渐渐的学会了鞑靼话语。后来,投入小王子麾下的军队之中,到现在已升为鞑靼军中的百夫长了。”欧阳越说:“哦,原来如此啊,李大哥也不容易啊。”李明低头沉思也没有回答欧阳越的话语。赵宛单刀直入的问:“李捕快,你要杨总管派人来帮你做些什么事情呢?”李明沉呤了一会儿说:“小王子勤练马军,驱逐汉人,一定是兵锋指向我大明的。但是我苦于不能进入军中的高层探察军情,所以书信给杨总管,让杨总管加派人手来。”赵宛问:“李捕快可有具体的计划吗?”李明说:“具体的计划是没有的,但是,二位若能进得了小王子的金帐之中翻抄他的军机函件出来,我们或许能得知一些的鞑靼军机大事。”赵宛说:“这么说,你叫我们来是帮着你偷军函的?”李明说:“不是偷军函。是翻抄军函。”赵宛问:“是叫我俩帮着你翻抄军函,你来看懂吗?”李明说:“正是的。”赵宛说:“这事不难,令晚我们就到小王子的金帐之中翻抄出他的一些军机函件出来。”李明说:“此事却是极端的凶险,”赵宛问:“为何?”李明说:“我虽在鞑靼军中只是一名百夫长,却也知道小王子的帐中常住着四名鞑靼的武学高手。长期护卫着小王子的金帐。”赵宛说:“这样可就难办了,要过四大高手的一关,还不能偷出军函,只能翻抄。这四大高手守护在金帐之中,怎么有时间翻抄军函呢?”李明说:“是啊,所以,我是无法可想啊。”欧阳越想了一想问:“这四大高手的饮食是由谁送去的呢?”李明说:“是由小王子的贴身侍卫送去的。”欧阳越继续问:“李大哥是否能接近小王子的贴身侍卫呢?”李明说:“以我的身分是不能接近小王子的贴身侍卫的。”欧阳越问:“若是我们能接近小王子的贴身侍卫,或许有办法。”李明想了一想问:“欧阳贤弟的意思是接近小王子的贴身侍卫,在四大高手的饮食中下蒙汉药吗?”欧阳越答:“是的。”李明说:“这办法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我们如何接近小王子的贴身侍卫呢?”赵宛机智,略一思索说:“这还不好办吗?我们俩人装扮成鞑靼军士,去和小王子的贴身侍卫说话不就行了吗?”李明问:“你俩会说鞑靼话吗?”赵宛答:“不会。”李明想了一想说:“你俩就是会说鞑靼话也没用的。”赵宛问:“为什么?”李明说:“鞑靼军营中,是没有普通军士敢和小王子的贴身侍卫说话的。”赵宛问:“为何呢?”李明说:“凡无事打扰小王子的贴身侍卫,按军律当处死的。”赵宛一吐舌头,问:“那不是等于没有办法呢吗?”李明皱着眉头,又低下了头沉思着。欧阳越说:“办法总会是有的,我们再想想吧。”李明说:“是啊,办法总是会有的,我也再想想看。”又说:“我的鞑靼名字是‘松巴户’。”又教了二人几句鞑靼话,以备二人再到军营中来找自己时使用。欧阳越对李明说:“李大哥,我们二人便回客栈中想办法,待想出办法再来找你吧?”李明答:“好的。就这样说。”当下,起身来,送二人出到军营的栅门,目送着二人走远了。心中在想:“这却是个难以完成的任务,不过办法总还是人想出来的。”
欧阳越与赵宛回到客栈中时,天已经黑下了。二人走入张全贵的房中,张全贵见二人进房来了,问:“你俩怎么有鞑靼武官的熟人呢?”赵宛回答:“那人是我们从小的玩伴,多年不见,没曾想竟在鞑靼做了武官了。”张全贵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好耽心你们二人呀。”欧阳越说:“让张大哥耽心了,我们只是在熟人的军帐中叙了些别来之情,就返回来了。”张全贵问:“二位还没有吃晚饭吧?”欧阳越答:“我们还没有。”张全贵说:“我去叫晚饭来。”说完转身出房去了,过了一会儿走回到房中,坐下了,又过了一会儿,有伙记送进来一盘羊肉、一盘牛肉和一壶奶酒,三只杯子。放下在桌上,张全贵持壶为三只杯子斟满了奶酒,说:“我们喝酒吃肉吧。”三人便喝着奶酒吃起了牛羊肉来。吃过晚饭,二人在张全贵的房中坐了一会儿,便出来了,进入赵宛的房中,欧阳越关好了房门,坐下,赵宛也坐下了,欧阳越问赵宛说:“宛妹,我们想什么办法呢?”赵宛略一思索说:“这还不好办吗?我们俩偷两身小王子贴身侍卫的衣服,然后穿起来,扮做小王子的贴身侍卫,不是就能在四大高
手的饮食之中做手脚了吗?”欧阳越一听,说:“这是个好办法。”赵宛说:“明日我俩去找‘松巴户’将这个办法说与他听吧?”欧阳越说:“好的。”赵宛说:“越哥,去睡吧。”欧阳越说:“好的。”便出来,到自己的房中,躺在**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欧阳越起床来,不久,有店伙送进来热水,欧阳越梳洗了,走到赵宛的房门前,门已开着,赵宛整整齐齐的站在房里。欧阳越说:“宛妹,我们走吧?”赵宛说:“好。”二人走下楼去,出了客栈。走到街上,找到一片卖羊肉串的摊子,欧阳越伸出十根手指,那卖羊肉串的给了欧阳越十串羊肉串,欧阳越掏出一两银子付给那卖羊肉串的,那人找了九钱银子给他,二人吃着羊肉串继续往前行,一直走到东门城门口,虽然有鞑靼军士守候着,但也不阻挡鞑靼人。所以二人顺利的出了东门城门。一直望前走着,直到前方出现了营栅,二人走到营门前,用李明教的几句鞑靼话与守门的军士交谈了后,守门的一名鞑靼军士将二人带到了李明的军帐前,那名军士在帐外恭恭敬敬的向着军帐里说了一句鞑靼话。里面传出李明的声音,李明一挑门帘出来了,一看是欧阳越与赵宛,向那名军士一挥手,那名军士走开了。欧阳越与赵宛随着李明走了军帐里,三人都在几案旁席地坐下了。李明问赵宛:“赵捕快,可想到什么办法呢吗?”赵宛回答:“我想过了,我们只需偷两身小王子贴身侍卫的衣服就能扮做小王子的贴身侍卫了。”李明一听说:“这是个好办法。”又说:“这样,你们俩先换上普通鞑靼军士的衣服,随我熟悉一下军营中的地形,然后在今天下午动手偷贴身侍卫的衣服。”赵宛回答:“好的。”李明说:“我出去找两件军士的衣服来。”说着,起身来走出了军帐。过了一会儿,李明手挽着两件黑色的羊皮袍子,拿着两顶铁盔走回帐中来。将两身军士的衣服放下在几案上了。赵宛先拿起一身军士的衣服走到几后的隔间里换上了,走出来,李明与欧阳越看向她,只见她头顶着铁盔,身穿着黑色的羊皮袍子,确是鞑靼军士的打扮,但模样太过俊美了,但只时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所以,欧阳越也进隔间换上了鞑靼军士的衣服。走出来,已成了一名鞑靼军士的模样。李明看着二人身穿着鞑靼军士的衣服,看了一会儿,走到兵器架前,取下两把弯刀递给二人,二人将弯刀挎在自己的腰间了。李明又看了二人一会儿,觉得没什么问题了。说:“请两位跟我来吧。”二人跟随着李明走出了军帐,李明带着二人在军营中穿行着。间或有军士向李明说话,李明解释给赵宛知道说:“他们在问候我。”赵宛也不出声,只是跟着李明走向前去。三人走过了几百座鞑靼军帐,渐渐的来到了军营的正中心位置,只见前面出现牛栏与羊圈。牛栏外有肉架,肉架上悬挂着牛肉与羊肉。再前方是一座很大的木质房屋,李明对赵宛说:“那木质房屋便是小王子的厨帐。小王子与他的贴身侍卫人等的饮食全是在这木房中做的。赵宛低声说:“我记下了。”三人走过这木质的房屋再向前行,只见有三座都能容百人的大帐蓬,每座帐蓬都不似普通的军帐,全是牛羊皮用胶漆粘合成的一座大帐蓬,李明对赵宛说:“这便是小王子贴身侍卫的军帐了。小王子的贴身侍卫全在这三座军帐之中歇息,当然里面也有小王子贴身侍卫的衣物。”赵宛默不作声,暗暗的记下了这三座军帐的位置。这时,有一队五十人的身穿着银甲,头顶着银盔的鞑靼军士行走过来。李明赶忙领着欧阳越与赵宛向后避让。并恭恭敬敬的躬身向着那队军士行礼,欧阳越与赵宛也学着李明的样子,躬身向着那队军士行礼,那队军士看也不看站在路旁的三人,自顾自的向前走去。待那队银盔银甲的鞑靼军士走远后,李明对赵宛说:“这便是小王子的贴身侍卫了。”赵宛低声说:“好蛮横啊。”李明说:“正是这样的。”三人再往前行,眼前出现一座石建的黄金宝顶的大屋子,看上去屋中能容下三百人同时站立。好大的一座石制黄金宝顶的屋子,黄金的宝顶在阳光下,散发出橙色耀眼的光芒。这样大的一座石屋,它的黄金宝顶,该需要用多少的黄金啊!。三人远远的看着这座屋子,李明说:“这就是小王子的金帐了。”赵宛低声赞道:“好大的一座金顶石屋啊。”李明说:“是的,说是金帐,实际上是黄金宝顶的石屋。小王子就住在里面,起居与军机都是在里面。”停了一会儿,又说:“这金帐,我从没进去过,所以里面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压低声音说:“所以,只有等你俩进去了以后,自己留心观察。”赵宛低低的声音说:“嗯。”李明问赵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赵宛说:“我们先回李大哥的军帐之中再说。”李明答:“好的。”三人便返回。走在路上,又碰见了身穿着银甲,头顶着银盔的小王子的贴身侍卫,三人又恭恭敬敬的躬身站在路旁行礼,直至那队军士走远。三人走回李明的军帐之中后,三人席地在几案旁坐下,李明对赵宛说:“赵捕快还要问些什么吗?”赵宛问:“那四大鞑靼的武学高手是四个什么样的人呢?”李明说:“要说起来,这四人的来头可不小啊。”赵宛问:“如何呢?”李明说:“我且先叫壶奶茶来,我们慢慢说吧。”赵宛说:“好的。”李明起身来,走出军帐,过了一会儿,一手提着一壶奶茶,一手捧着三只杯子走回帐中来。将奶茶壶与三只杯子放下在几案上。持壶为三只杯子倒满了奶茶,说:“两位,喝口奶茶吧?”欧阳越与赵宛一人拿起一杯奶茶来,三人各喝了一口奶茶后,赵宛催问:“是四位怎样的高手呢?”李明慢慢的,清晰的说:“那四人
小时候原是要好的玩伴,在鞑靼学习摔跤,都学得很高的摔跤技艺,在十二岁的时候,从中原来了一位武林高手,在鞑靼开武馆授徒,那四人前去找这高手比试摔跤,可那中原的武林高手以中原的拳法将四人一举击败,四人将这次失败记在心里,寻思以鞑靼的摔跤技艺与中原的武学难以匹敌,便远走中原去拜师学艺,四人到了中原后却决定分开各自去访名师学武,所以这四人在中原一学就是二十年,之后在中原屡屡找武林高手比试,确无人能敌得四人中的其一。那四人在中原找人屡屡比试,五年间各未逢敌手,才知道自己已学成了超世的绝艺。便一同返回鞑靼故乡,”赵宛问:“那四人各都学的什么武艺呢?”李明说:“我所知道的这些也是闲时与鞑靼军中的高层交谈时得知的。却说那四人,一人名叫‘达力其力’他在中原二十年时间,学的是我们中原的少林拳法。已得少林真传。”喝了一口奶茶说:“一人叫‘哥巴忽耳’,他在中原二十年学的是我们中原的武当掌法,已得武当的真传。一人叫‘旦以理先’他在中原二十年学的是我们中原的峨嵋剑法,已得峨嵋的真传。一人叫‘将伍机从’他在中原二十年学的是崆峒剑法,已得崆峒真传。”赵宛说:“这样说来,岂不是四位真正厉害的高手吗?”又问:“他们四人是怎样又被小王子请来的呢?”李明又喝了一口奶茶说:“他们四人回鞑靼后,三年内不断的找鞑靼境内的摔跤高手,武术高手比试,却无人能敌得他们一人,所以四人的名声渐在鞑靼境内响起,鞑靼小王子便慕名请四人来军中效力。四人一想,能为小王子效力是何等的荣耀,便一同应请而来。”赵宛说:“哦,原来是这样子的。”欧阳越说:“这样说来,虽然四人都是鞑靼人,其实都是我们中原武学的高手。”李明答:“正是这样。”又说:“这四人却是极难对付的。”赵宛说:“我随身带的蒙汉药,待我下到他们四人的饮食之中后,看他们还有何难以对付的。”李明向着赵宛笑笑说:“所以我说赵捕快聪明机智啊。”赵宛说:“李捕快别夸我,但愿此法奏效。”李明喝了一口奶茶说:“是啊,但愿。”
其时已到中午,李明说:“我去叫军士送午饭来。”说着,站立起来,走出军帐。过了一会儿,走回到帐中。坐下在几案旁。过了一会儿,有军士端着一张大方盘子走进帐中来,盘子里是一大盘的牛肉,一大盘的羊肉,一壶奶酒,三只酒杯。放下在几案上,走出去了。李明说:“我们吃午饭吧?”欧阳越与赵宛答道:“好的。”李明持酒壶为三只酒杯里斟上奶酒。手举着酒杯说:“我们喝一点奶酒吧,大漠苦寒,暖暖身子也好,”欧阳越举起了酒杯向着李明说:“李大哥,我们喝酒。”赵宛也举起了酒杯说:“我陪你们。”三人一同饮尽了杯中的奶酒。李明说:“鞑靼人吃饭是不用筷子的,我们以手抓肉吃吧。”欧阳越说:“好。”赵宛来鞑靼以后,也渐渐适应了鞑靼的生活,便用手抓起羊肉来吃,三人边吃边喝,一会儿,一顿午饭结束了。有军士进帐来收走了杯盘,三人喝着奶茶说着话。李明说:“二位,我下午还有军务,你们就在我军帐之中休息吧,我去了。”欧阳越与赵宛回答:“好的,李大哥。”李明又说:“到了动手时,一定要注意你们俩自己的安全。”赵宛说:“我们会的。”李明起身来,走出军帐去了。欧阳越问赵宛:“宛妹,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呢?”赵宛说:“待到快要开晚饭的时候动手吧。”欧阳越答:“好的。”二人在军帐中静静的坐着,欧阳越对赵宛说:“宛妹,下午没事,你去隔间里睡一下吧。”赵宛说:“我不困,我不睡。”二人静静的在军帐中坐等,不知坐了有多长时间,赵宛起身来,走到门边,一挑门帘看向外面,只见周遭并无鞑靼军士逡巡,再一看天上的日头,只见太阳已经偏西了。走进来,对着欧阳越说:“越哥,我们可以动手了。”二人走出了李明的军帐后,向着军营的正中心走,因二人是鞑靼军士的装扮,一路碰上鞑靼军士,也没有关注二人。二人直走到牛栏羊圈的旁边,停住了脚步,再往前便是小王子的厨帐了,厨帐过了便是小王子贴身侍卫的军帐了。赵宛低声音对欧阳越说:“我们趁无人潜进小王子贴身侍卫的军帐中去。”欧阳越低声回答:“好的。”二人走向前,见着了木质房屋的厨帐,走过厨帐再往前走,只见迎面一队身穿着银甲头顶着银盔的鞑靼军士走来。二人知道这是小王子的贴身侍卫,便同时退后,躬身行礼,那一队贴身侍卫也不看向二人,只是从二人的面前经过,望前走远了。二人再向前行,已见到那三座贴身侍卫的大帐了,赵宛见周遭无人对着欧阳越说:“越哥,我们进最左侧的那座大帐里去吧。”也不等欧阳越回答她,赵宛向着左侧的大帐中走去。欧阳越跟随着赵宛走到大帐门前,赵宛伸手轻轻的将帐门帘挑开一条缝,看向里面,只见好大的一座军帐内并无一人,闪身进去了。欧阳越也进来帐中。二人走在帐内,只见地上铺着羊毛的地毯,帐内地上平放着八十多床羊毛褥子,褥子上都有被子,帐内有兵器架,架上放着几把弯刀,还有衣帽架,衣帽架上挂着几件银甲,几顶银盔。帐中每十床褥子之中便有一张几案,几案上放着羊皮纸与写字的笔。二人也不顾别的,径到衣帽架前,从上面取下来两件银甲,两顶银盔。由赵宛到帐门边守着看向帐外,欧阳越将银盔银甲换上了。再由欧阳越到帐门边守着,望着帐外,赵宛在帐里将银盔银甲换上了。二人将帐门挑开一条缝望向帐外,只见帐外四周无人,便走出了军帐,此时二人俱是一身的银盔银甲,已是小王子贴身侍卫的打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