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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华领着众人直向着中间的一座山峰走上去,这正是玉虚峰。是三清山的玉京、玉华两峰之间的一座山峰。众人向上行走着,脚下早有一条山路,两旁的树枝上已冒出了嫩绿的新芽,其时已是早春了。正是二月早春,春寒料峭。脚下是厚厚的积雪,向上看去,只见这玉虚峰的峰顶竟是高耸入云的。欧阳华一行人因为身后跟随着一百军士,所以,他们全不能施展轻功行路,所以,全部人走了一个半时辰才到了山腰中,只见一大块的平地上厚厚的积雪,前方的山壁上显然是有泉水流出的,只是现下是被冻住的,参差的冰柱凌乱错落,犹如猛兽的獠牙从口中呲出。
欧阳华挥手示意众人就此停下来。所有了都在这一块平地上停下了,这块平地横宽去处,竟有一里余方。大家看着欧阳华不明其意,欧阳华对着身边的一行人说:“就是这里了。”身边的人听着欧阳华的话,心里想:“莫不是在这地下。”欧阳华说:“应该就是此地之下了。”陆安对那一百军士说:“大家开始挖这地。”那一百军士闻听陆安的话,便纷纷用手中的铁铲开始掘土,却始终没有掘出什么,欧阳华说:“继续掘土。”那一百军士直掘了有一个时辰,已是站在一个大大的坑里掘着了,突然有一人手中的铁铲碰上了硬物,那人一缩手,收回自己的铁铲,望向欧阳华说:“欧阳先生,我碰上硬物了。”欧阳华说:“你便再挖吧。”那人将身下的土掘得四散,再看时,只见自己脚下出现了铁方。众军士都是猛挖一阵,土被掘起,脚下俱是出现了铁方。竟是一整块铁方被众人掘出来了。众军士用手中的铁铲戳向那铁方,那铁方怎会被铁铲掘动呢。众军士全是气馁,欧阳华对欧阳越说:“越儿,你用你的寒冰剑切割这铁方吧。”欧阳越立时会意,自己的寒冰剑能削金断玉,当然也能切割这铁方。欧阳越跳下坑中,用手中的寒冰剑,切向脚下的铁方,切出一块三角形的铁块来,再行切下,直切了几块三角形的铁块出来,欧阳华看向欧阳越切割出的一个洞中,只见仍是不能看透,说:“越儿,你只管继续的切吧。”欧阳越切着铁方,自己的人也站立在了自己切出的洞中,再行切割。就这样不断的切割,身子不断的下坠,再切割处,竟看见脚下的铁方已经穿透了。洞穿里是一片的黑暗,欧阳越开心的喊出:“我切透了。我切透了。”众军士听见欧阳越的喊声,全欢声擂动。齐声呐喊。欧阳华只冷冷的说:“越儿,把铁方切出大洞来。”欧阳越边切边让身,将铁方切出了一个能容三人的大洞。但望着洞中,却是漆黑的一片,更不能得知下面藏的些什么。便纵身上去。对欧阳华说:“父亲,可放人下去了吧?”欧阳华说:“九人一组拉紧绳索放一人下去,下去之人需先点燃火把。”那一百名军士便依欧阳华之言,取出随身带着的绳索来,每九人一组拉着绳索,将绳索绑在一名军士的身上,将那名军士从欧阳越切出的大洞中放下去了。共有十名军士下去这洞中了。全是燃着火把下去的,将洞下的地界照得一片光明。却见是一个大大的石室,四周都是巨石垒成的墙壁,顶上却是用生铁封住的,好似是用铁水浇出的顶子一般。脚下俱是青石块的地板,一名军士发现脚下的青石地板有松动,用脚试探着重重的踩下去,却将那一块青石板踩得跷起来了,蓦然四壁之中射出无数的弩箭,这十名军士无高来高去的功夫,全是身体中满了四面射出来的弩箭,顷刻间,十名军士全部身亡。上面的九十名军士等了好半天,下面都没有动静,便拉起绳索来,便拉出了十具身中数弩的死尸,俱都被骇住了。欧阳华说:“大家都别慌张。”对身边的赵宛、陆安、顾山、欧阳越说:“该我们下去了。”身边的几人此时都是豪气填胸,顾山说:“下面便有万难,我也要下去的。”欧阳华说:“好。我们下去吧。”说着,率先跃下了洞中。几人纷纷跃了下去,只见这石室之中满是箭簇。顾山发觉脚下踩着的石板有异,正要用力踩下去时,欧阳华说:“顾镖师且慢。”顾山停脚,欧阳华说:“我们纵出去吧。”众人便全部纵身跃出了洞口,回到了上面,众军士看着他们又跃出来了,都是不解。欧阳华找了一块大石子,向着洞中有异的石板扔去,大石子压着石板,那块石板跷起,四壁又是弩箭齐射。身边的众人始开始佩服欧阳华的谨慎。但下面这么凶险,还怎么下去呢?欧阳华又找了一块大石子,向着那块石板扔下去,这次,石子将那块石板击中后,那石板转了一圈,露出一个地洞,四壁并无弩箭射出。众人始知,安全了。众人又跟随着欧阳华一齐跃下到石室中,全围在这一个地洞旁,欧阳华说:“没办法,我们只能下去了。”俱都点燃手中的火把,一个个的纵身跃下去,却看着是一个山洞,四周石壁嶙峋。渗出山泉。“叮咚”有声,这山洞前方似是无尽的黑暗,不知通向哪里,众人手持火把,跟随着欧阳华向前走去。走了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一方石门,众人走到石门前,只见这道门高有三丈,宽有五丈,石门上有两个环,环内各刻有一条小鱼,欧阳华一看之下,随即明白了,这是照着太极两鱼设制的,但他还是对身旁的众人说:“你们暂且退后,”说完,他走上前来,左右手分按门上的两条小鱼。一只向外转去,一只向内转去。全只转了一圈,石门便轧轧的开了。缩进了两旁的洞壁中,众人都觉眼前一亮,只见石门后宽敞的空间内,堆积着一座小山一样的宝藏,其中全是黄金、珠玉、裴翠、玛瑙、珊瑚等物,虽然室中没有燃烛,但宝藏堆中的夜明珠已将全室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众人随着欧阳华走进这室中,走到宝藏堆前,陆安看着堆积如山的宝藏对赵宛说:“师妹,你不是要看吗?这便是害死了那么多人的陈友谅的宝藏了。”赵
宛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宝藏自言自语:“这无用的一堆,便是害死了那么多人的东西了。那些人为了这些不能吃不能穿的东西,值得吗?”欧阳越接她的话说:“当然是不值得了。”顾山说:“这一堆若是要我们镖局押送,我们镖局该收多少银子的押运费呢?”赵宛笑顾山说:“顾大哥啊,你面对着这巨宝可不要想歪啊。”顾山说:“宛妹提醒得是,就是有这一堆,我们镖局不接这活儿就是了。”赵宛说:“这还差不多。”欧阳华如释重负的说:“我们上去吧。”众人跟随着欧阳华返回那石室之中,又纵身跃出铁方洞来,欧阳华对欧阳越说:“越儿,你将这洞再挖得大一些吧。”欧阳越回答一声,继续挖这铁方,将铁方挖出了一个可容五人同时下去的大洞,欧阳华对众军士说:“大家下去运宝吧。”众军士随着欧阳华一行人鱼贯而下,在石室中,欧阳越对众军士说:“你们将这地洞掘得更大一些吧,众军士便用手中的铁铲铲起一块块的青石地板来,也不再有弩箭射出,顷刻,已掘出了一个能容十人一同下去的大洞,欧阳华一行人领着众军士一同下到山洞中,又领着众军士到那堆积着宝藏的石室之中,众军士哪里见过如此多的宝藏,一时都对着如小山一样的宝藏呆住了。欧阳华说:“大家别发愣了,都将这些宝藏望外搬运吧。”众军士回过神来。便纷纷的拾起宝藏,望外走去。
直到天色快黑时,他们才将所有的宝藏搬出了地下,摆在山腰的一块平地上,却又是一座小山一般。陆安对欧阳华说:“老前辈,只这一百人,却是要搬几趟哪?”欧阳华说:“是啊,人手还不够啊。”又说:“请陆神捕下山去叫二百人上来,一趟将这些宝藏运下山去吧。”陆安说:“好的。”便下山去了。过了有两个时辰,已是月在天中,陆安领着两百军士上来了。欧阳华一行人吩咐三百军士将这堆宝藏搬运下山,众军士各自捧起一部分宝藏,一同走下山来。到得营中,三百军士将宝藏归堆后,营中便又是一座如小山一般的宝藏堆。陈将军望着这堆宝山对欧阳华说:“老前辈,似这样多的宝物,如给一人,那人便是富可敌国啊。”欧阳华说:“是啊。只是未必是福啊。”陈将军命军士将这堆宝藏分装在几十辆缁重车中后,已是半夜了,对欧阳华说:“老前辈,我们可以睡下了。”欧阳华说:“陈将军,必会有人来夺宝的,我们都不能睡着啊。”陈将军说:“会是谁呢?”欧阳华说:“必会有人,不知是谁。”陈将军说:“我们怎么防范呢?”欧阳华说:“全军剑不离手,甲不脱身,只在帐中候命。”陈将军说:“好的,就听老前辈的调派。”说着,走去布置全军依令行事。
欧阳华对陆安等人说:“我们去睡下吧。”陆安等人说:“好的。”大家便各回各帐去歇息了,却都没有放心的睡,也就是都没有睡着。第二天一早,欧阳越在营地中练剑,旁边站了一群早起的军士围观着。当他使出‘移影法’的时候,围观的军士又都愣住了,不知欧阳越的人上哪儿去了。欧阳越停止练剑后,这群围观的军士中有人想上前问欧阳越的,但一想到欧阳越前番的默默无语,他们的心中想:“还是算了,我们看不懂的。也问不出个结果来的。”这群军士便都散去了。赵宛走出帐后,向着欧阳越的军帐走来,见欧阳越立在他自己的帐前,赵宛走到欧阳越的身边,说:“越哥,早啊!”欧阳越转头看着赵宛说:“宛妹早!”赵宛问:“昨晚睡得好吗?”欧阳越说:“我根本就没睡着。”赵宛说:“我也是的。”欧阳越说:“没办法的,我们需得小心为上。”赵宛说:“是啊。”两人抬头看着天空,只见天空中已经升起了一轮橙黄色的太阳,初春的天气,虽然有黄阳普照,但风吹到人的脸上,仍是刀割一般的疼痛。赵宛说:“我们进帐去吧。”欧阳越说:“好的。”二人进到欧阳越的军帐中席地隔案坐下了,稍后,有军士送进来早饭。二人吃早饭,吃完了早饭。赵宛说:“该要开拔了。”欧阳越说:“我们出去吧。”二人走出军帐。只见全军已在拔营了。欧阳越说:“我们到我父亲那儿去吧。”赵宛说:“好的。”二人走向欧阳华的军帐。只见欧阳华站在帐外,抬头看着天空。欧阳越走到欧阳华的面前,说:“父亲,全军拔营了。”欧阳华看向欧阳越说:“嗯。”这时,陆安与顾山也走了过来。顾山说:“欧阳老前辈,真庆幸昨晚没事。”欧阳华说:“是啊,但我们一路都要小心。”陆安说:“老前辈说得是。”欧阳华说:“我们上马吧。”大家一起走去马槽,各自牵出自己的马来,翻身上马。等着全军拔营。全军拔营完毕后,陈将军下令全军上马,开拔。欧阳华回头望着三清山,赵宛与欧阳越见欧阳华望着三清山,他俩也看着三清山,但欧阳华在看什么呢?欧阳华的心里在想着宁王会在哪里动手夺宝呢?这个问题只能是在回京城的路上才会知晓。
欧阳华一行人骑行在御林军的前面,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待我们归宝入国库之后,你就在京城之中,我陪着你好好的玩几天吧?”欧阳越笑笑说:“宛妹,一但宝归国库之后,我便归心似箭的要接夏情到我家完婚。”赵宛说:“也不用那么的急吧?”欧阳越说:“宛妹若真想留我在京城几天,我便依你就是。”赵宛听他说这句话,心中便十分的开心,说:“这才是我的好越哥。”
全军行了两天,到了著名的瓷都景德镇,虽然瓷都有名,但陈将军照例不准军队进镇扰民,所以全军是在镇外很远的地方扎下营寨的。赵宛想叫欧阳越陪她进瓷都逛逛,可欧阳越说:“我俩如若走远了,一但发生事情,我俩就会错过,”赵宛一想,觉得也是,遂打消了这个念头。天色暗下后,一行人又聚在欧阳华的帐中,烛光轻
轻的摇曳着,照射出众人的影子也在地上晃动着,军营中却很安静,只听见锅铲*动的声间时不时的传进来,军营中正在做着晚饭。陆安问欧阳华:“若宁王调动军队来夺宝,我们该如何应付呢?”欧阳华抚须凝思了一会儿说:“我估计,宁王若调用军队来夺宝,那么,他调用的军队的人数会远远的多于我们这一千御林军的。”陆安说:“若是那样,宁王的军队人数多,必是他胜。”赵宛说:“可是,历史上不是有很多以少胜多的战例吗?”陆安说:“是的,但那些都是事先有充足的谋划,且得天时、地利、人和之便,才能以少胜多的。”赵宛一吐舌头说:“原来有这么复杂啊!”陆安说:“是啊。”顾山问:“可否我们现在写信给杨总管,让他再多派些军队来护宝呢?”陆安说:“我们送出信使进京,杨总管再派出军队来和我们汇合,这一来一往,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时间恐怕来不及了。”赵宛问:“然到就没有办法可想了吗?”众人这时全无声了。过了一会儿,欧阳华抚须说:“老夫到有一计,不过,需得到了九江才可实施。”赵宛问:“老前辈有何计策不妨现在就告诉我们吧?”欧阳华看着帐门说:“现在还不可说,待吃完晚饭再说吧。”赵宛正要催问。有军士送晚饭进帐来了。将晚饭放下在案上就转身出去了。大家便先吃晚饭。吃过了晚饭,赵宛问欧阳华说:“欧阳老前辈,请你说出你的计策吧?”陆安说:“老前辈,过了景德镇再往北走便是九江,我想眼前这一段路是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吧?”欧阳华说:“借陆捕快的吉言。”接着压低了声音对众人说:“老夫的意思是,我们一到九江,便将所有的宝藏转船装运,只我们一行人领着五十军士押送宝藏水路进京。但叫陈将军仍领着他的大队陆路行走进京。且这件事情在这军中只能陈将军一人知道,不可告知任何人,到了九江后,只叫陈将军挑选出五十名军士搬运宝藏上船,再不要叫军中任何人知道此事。”陆安问:“那我便到了九江后再说与陈将军知道,如何?”欧阳华说:“是的,就是这样。”赵宛问:“这样一来,不是成了明着是陈将军护送着宝藏陆路进京,暗地里却是我们一行人船运宝藏水路进京了?”陆安对赵宛说:“是的,这正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又说:“欧阳老前辈好计谋啊。”欧阳华苦笑着看着陆安说:“陆捕快啊,老夫也没其它的办法了,只希望这计策能行,”突然想到了什么,说:“我看这军中有宁王的歼细。”陆安问:“老前辈何出此言?”欧阳华说:“我们此来三清山的途中两次遭袭,还不能说明这个问题吗?”陆安一想:“也是啊,我们来三清山,只有我们与陈将军知道,陈将军与宁王断然不是一伙的,但是谁通知给宁王知道我们是来三清山的呢?看来,军中确实有歼细。”陆安问:“所以,我们定下的这个计谋一定要嘱咐陈外军不要告诉军中的任何人。”欧阳华说:“陆捕快,切记,切记。”众人商议已定,便各回各帐中去歇息了。一夜营中无事。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全军拔营,向着九江进发。
又行了两天,到了九江,全军在江边扎下营寨,吃过晚饭后,陆安到陈将军的帐中找到陈将军。先对陈将军说:“将军,我有一件事,但你先要答应我不要向军中的任何人说出。”陈将军答:“我记下了,陆神捕请讲。”陆安说:“你挑选五十名精锐的军士,将宝藏全部转装到大船之中。我们一行人与这五十名军士押运宝藏水路进京。你仍旧率领着你的大队陆路返京。”陈将军问:“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一千人押着这宝藏不是很安全的吗?”陆安说:“你先听我说完。”陈将军不说话了,睁大眼睛继续看着陆安。陆安接着说:“你陆路进京的途中,如遇军队袭击你,不可力战,只可疾逃。”陈将军听完陆安说的话,略一思索,说:“我明白了,你想让我率大队诱敌,而你们就可暗暗的安全抵京了。”陆安说:“就是这个道理。”陈将军说:“那你先去找好大船,我再调派军士转宝吧。”陆安回答:“好的。”
陆安出了军营,来到江边,寻了一路,见有十几艘商船一字排列于岸边。便下了水栅,走到其中一艘商船上,船上的船夫见陆安上船,问:“先生是要雇船吗?”陆安答:“正是。”那船夫又问:“先生要雇几艘船呢?”陆安问:“你有多少?”那船夫听着一喜说:“我们共有十五艘商船,先生若全要雇,价钱便好商量了。”陆安说:“十五艘船我都要,我们要送一批货物水路进京,你开个价吧?”那船夫说:“先生稍等,我去叫我们老板来。”陆安说:“好的,你去叫吧。”这十五艘船原是有跳板互相连接着的,那船夫走过三艘商船进到舱里,不多时,一位四十来岁,头戴着员外巾的男人随着那船夫走到了陆安的面前,那男人说:“小姓毕,是这十五艘商船之主。请问先生是要全雇我这些商船吗?”陆安答:“是的,”毕老板问:“是要进京吗?”陆安答:“是。”毕老板说:“这样啊,共需一百五十两的运费。”陆安说:“好的,一条船一百两银子,这个价格是公道的。”又说:“我先预付你五十两订钱,待货到京城后,再付你那一百两的全费,如何?”毕老板说:“就是这样,这件事我们就敲定了。”陆安取下腰间的钱袋,里面正好有五十两银子,陆安将银子交给了毕老板,毕老板问:“货物何时装船?”陆安说:“半个时辰之后。”毕老板说:“好的。我候着您。”陆安一抱拳说:“有劳。”毕老板回抱拳说:“好说。”陆安转身返回军营,进到陈将军的帐中,陈将军正在等着他,见他进帐来,问:“船找好了吗?”陆安说:“是的。”陈将军问:“那我现在就去挑人?”陆安答:“将军,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