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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看着韦谋士走出去了,走到剑座旁,拿起金柄剑,拔剑出鞘,手挥金柄剑,剑指天空,大声的说:“苍茫天地,时不我待,我欲取宝,挡我者死。”
欧阳华一行人与陈将军的一行御林军一路行拔,已到了湖北的当阳地界,欧阳越骑在追风驹上在想,这一千御林军行进的速度是不慢的,但是,若不是有这一千御林军跟随着,他们一行人的速度是能够更快的,但,取宝以及搬运宝藏的工作还是需要人多一点的,所以,有这一千御林军同去,还是一件好事。
陈将军的马与陆安的马并辔而行,陈将军望着前方的山坡树木、河流,对陆安说:“陆神捕啊,这当阳地界,我是知道的。”陆安问他:“如何呢?陈将军。”陈将军说:“当年,那猛张飞就是在这当阳的长板坡头一声怒吼,吓退了曹兵,那刘皇叔的家眷才得以安然脱险的。”陆安笑看着陈将军问:“那么,将军自比那猛张飞如何?”陈将军哈哈一笑说:“陆神捕啊,你这是在羞我啊,我哪里比得上那猛张飞呢?”陆安说:“我觉得将军之勇比那张飞的一半,还是比得上的。”陈将军被陆安的话说得乐了,答:“别说一半,若是比得上那猛张飞的三成,我都可以笑掉下巴了。”陆安也乐了,说:“兵法有云,将在谋而不在勇,将军也不一定需要与那张飞比较。”陈将军笑看着陆安说:“陆神捕啊,话都被你一个人说了,你叫我还能够说什么呢?”陆安自己想想,也觉得好笑。便不再说什么了。
二人看着前方,只见尽是些小坡与树林,也没什么大山巨泽以悦眼目,不觉意兴阑珊。但由着坐下的马匹迈腿向着前方奔跑着。
在一条小河边,陈将军勒住了缰绳,抬头望天,其实天色善早,但是陈将军觉得他的御林军连日奔波着,怕他的属下劳累了,便回头抬手,示意身后的一千御林军停止前进,那一千御林军见了将军的手势,便停下了马匹的奔跑,纷纷下马,从缁重车上取下来军帐,铁锅。立帐的立帐,埋锅的埋锅。欧阳越在马上看着,心中只是暗暗的苦笑,他下了马来,走到顾山的身边,对顾山说:“顾大哥,你看似如此的行军,何日能到三清山呢?”顾山两肩耸耸,眼望着欧阳越说:“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赵宛走到他二人的身边问:“你们在说什么呢?”欧阳越看看赵宛,只见虽然一路行来,赵宛的衣裳上却没见什么尘埃,头脸也是干干净净的,不觉心中暗暗的欣赏赵宛的清洁,说:“宛妹,你来得正好,你去对陈将军说一下,这样的行军速度太慢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到三清山呢?”赵宛回答:“这个我也没办法,陈将军是御林军中的一名统领,指挥御林军自有他的分寸,旁人不好指手划脚的。”欧阳越听了她说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御林军扎营的速度真快,片刻之间,已搭好了二十几座军帐,一百口铁锅之中也冒出了热气,饭已快熟了。陈将军为欧阳华一行人分配好了军帐后,大家都在陈将军的军帐之中坐着,陈将军的军帐真大啊,里面能容二十人同时站立还不会觉得拥挤,陈将军笑望着陆安、欧阳华、欧阳越、顾山、赵宛说:“诸位可能正在抱怨我的行军速度慢了一点。”说着,笑看着欧阳越,说:“欧阳贤弟,有没有呢?”欧阳越直白的说:“将军,我确实是如此觉得的。”陈将军仍是笑看着欧阳越,脸上没有一丝的不悦,说:“此次取宝护宝,事关重大,是完成朝廷下的圣旨,我们只可以稳健行事,不能有丝毫的急燥,且前路一定有贼人龃龉,所以,我们需好整以暇,以逸待劳。”欧阳华对陈将军说:“将军此言甚是,小儿急燥,将军见谅。”陈将军对欧阳华说:“欧阳前辈,您是天下第二剑客,您的名号,我虽身在军中,也有听闻,我对您一直以来是钦佩的。”欧阳华说:“陈将军过奖了。”陈将军说:“其实这次的任务,我还要仰仗老前辈的能力呢。”欧阳华问:“将军为何如此说呢?”陈将军说:“六扇门的案子,一直以来,多是涉及江湖纷争,江湖人断江湖事,欧阳老前辈是江湖中的泰山北斗,一些江湖之事全需老前辈出力出策啊。”欧阳华正色答:“陈将军好有见识,事当正义,老夫当仁不让。”陈将军说:“老前辈说得好,今日就请在我军帐中共饮一杯如何?”欧阳华说:“将军相邀,敢不从命。”陈将军说:“老前辈言重了。”又望了一遍众人,说:“诸位,我们同饮一杯如何?”顾山听说又有酒喝,哈哈一笑说:“陈将军,我顾山最爱喝酒,我从命。”陈将军再看余下的人都没有异意,便出帐吩咐军士拿酒来。此时,那一百口铁锅中的饭已经煮熟了,军士拿来一坛酒,问:“将军,饭食也一并上来吧?”陈将军对这军士说:“是的。”陈将军抱着酒坛子走进帐中,将酒坛放下在木案上,少顷,有军士递进来杯盘碗盏,并将菜饭送进来,大家看去,只见是一大锅烧熟的七只整鸡,一大碗的四只猪脚,一大碗的三只整熟鸭。显见陈将军的豪爽与大气。众人与陈将军席地而坐,军士为众人都斟满了酒。陈将军举起手中的杯,眼望一遍大家,说:“陆神捕与我是一同喝过酒的,我与诸位还是第一次喝酒,我先干一杯为敬。”说完,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水。顾山说:“将军一人喝有什么意思,我陪将军喝一杯。”说完,一口喝干了自己的酒杯,军士为二人斟酒。陈将军望着大家说:“这第二杯酒,我请大家与我同饮。”说着,又举起了酒杯来。大家都举起手中的酒杯笑望着陈将军。陈将军率先喝完了杯中酒,众人也一饮而尽。军士为大家斟酒。赵宛笑看着陈将军说:“陈将军,你是朝中的将军,位高,小女子敬你一杯,”陈将军知赵宛是在与自己调侃,也是笑笑说:“但凡六扇门中捕快
出公,位同五品,赵捕快,你的官也不小啊!”赵宛暗笑陈将军的机智与风趣,说:“那好,我和陈将军共饮一杯。”陈将军说:“好。”两人一同饮尽杯中酒水。军士为二人斟酒。顾山说:“陈将军既是军人,理当豪爽,不如我们换大碗饮酒如何?”陈将军说:“顾镖师说得有理。”对军士说:“为我们换大碗来。”军士遵命走出帐去,少顷,捧进来一叠的大碗,为众人换上,赵宛问陈将军:“将军这是要把小女子罐醉吗?”陈将军说:“赵捕快,在下岂敢。”对军士说:“为赵捕快仍换上酒杯吧。”军士将一只酒杯仍还在赵宛的面前。取走她面前的大碗。又为众人在碗中倒满了酒。
顾山一时豪性大发,举碗对陈将军说:“将军有勇有谋,在下佩服,我敬将军一碗。”陈将军说:“我谢过顾镖师,只是,还是大家一同喝这碗酒吧。”顾山说:“好啊,”大家便都举起了手中的碗来,顾山先自一口气喝干了碗中的酒,陈将军与大家一同喝干了碗中的酒水,军士为大家倒满了酒碗。陈将军说:“是杨总管让我来与大家同去取宝的,我们遥敬杨总管一杯酒吧?”陆安说:“使得,使得,”赵宛也说:“这好。”大家一同举起碗来。都一口气喝干了碗中的酒水。军士为大家都倒满了碗中的酒水。顾山开口说:“我们喝着这大碗的酒水,吃着整鸡整鸭,这正有如那梁山泊的英雄好汉一般。”陈将军手里捏着一只整鸡正啃了一口,听见顾山的话,差点没把嘴里的鸡肉都喷了出来,赶紧的咽下了嘴里的鸡肉,对顾山说:“顾镖师是江湖中的豪侠,但在这军营之中,请切务说那梁山泊的典故。”顾山不明其意,问:“为何?”陈将军说:“那水浒传中的人物,虽然豪侠,但都是与朝廷作对的,虽最终为朝廷所招安了,但其间是在水泊梁山上抗拒官兵的。”顾山明白了,说:“将军,你看我这张嘴,真是口不择言。”陈将军说:“诶!谈古论今也没什么的。”顾山随即明白了陈将军的意思说:“那么,我将将军比做那三国演义中的关羽如何?”陈将军一听顾山说到关羽,答:“顾镖师将我比那夜读春秋,过五关斩六将的关武夫子,我自然是要承顾镖师的美意的。来,我敬顾镖师一碗酒。”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酒碗,向着顾山,顾山也举起了手中的酒碗,向着陈将军,二人一同喝干了碗中的酒水。军士为二人倒满了碗中的酒水。赵宛看一看陈将军,只见他脸色平常,好象一直喝的是清水一般,心想:“陈将军好大的酒量啊。”看看锅里的整鸡,心想:“我也顾不上仪容了。”伸出手去,从锅里抓起一只整鸡,但毕竟是女子,看着手里的这只整鸡发愁:“我若是啃吃这鸡,那是什么仪容呢?”陈将军瞧见赵宛看着整鸡发愁的样子,心中略一思索,随即明白了。吩咐军士说:“你去取一把小小的切肉刀来。”军士取来后,陈将军从军士的手中取过来,递到赵宛的面前说:“赵捕快,用刀吧。”赵宛见小小的切肉刀,明白陈将军的意思,接过刀来。小块小块的切割鸡肉,切一小块,吃一小块,其余众人都是男子,便不顾什么仪容,俱是手捏着整鸡、整鸭的啃吃着。
一坛酒喝完以后,大家俱都饱足了,陈将军望了一遍大家,说:“诸位可饱足了吗?”众人都答:“已饱足了。”欧阳华说:“老夫谢将军美酒款待。”说着向陈将军一抱拳。陈将军还抱拳说:“能和天下第二剑客同案饮酒,我原来是不敢想象的,但今日是老前辈宽容,实现了我心中的愿望。我实在是万分的感谢!”欧阳华和蔼的笑笑说:“将军不必言重,老夫便常陪将军饮酒便是。”陈将军的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说:“就依老前辈之言。”
大家各回各帐。欧阳越回到自己的军帐之中,正要在褥子上躺下歇息,却见门帘一掀,赵宛走进来了。欧阳越问:“宛妹,有什么事吗?”赵宛说:“没事,我就是来看你一眼。”欧阳越不明白,问:“没事你来看我做什么?”赵宛说:“我没事就不能看看你吗?”说着,看着欧阳越,只见他脸上头上都有尘埃,便问:“你不先洗洗就睡下吗?”欧阳越问:“有水吗?”赵宛说:“你不知道我们宿在河边吗?”欧阳越随即想起了自己是住在河边,看着赵宛一脸的羞愧,说:“宛妹,幸得你提醒,”说着,走出帐外去了,赵宛心里想着:“你到是和我说几句话啊。”又一想:“他就是这种性格,管他呢?”随即走出,回自己的帐中去了。
欧阳越打水回到自己的帐中洗涑了,睡下了。在梦中却见到了夏情,只见她已在自己的家中坐着静静的看书了,便不再做梦,沉沉的睡去了。
这一觉只睡到太阳上了天空中,方才醒来。也没有人叫醒欧阳越,欧阳越自己醒来,走出帐外,一看空中的一轮火日,心想,我怎么这么的贪睡呢?再看诸帐,以及席地而睡的众军士,似乎都还沉睡在梦乡,却只有巡逻的军士精神抖擞的走过来。也不看欧阳越,径自的往前迈步走动。欧阳越遂知这军帐中,纪律森严,虽然大多军士还在熟睡,但巡哨却是严格的。这样的一支军队,是不容易打败战的,却见陈将军向着自己走来,陈将军走到欧阳越的面前,一抱拳说:“欧阳贤弟,虽然已经不早了,但我见到你,还是只能问你一声早啊!”欧阳越向着陈将军一抱拳说:“陈将军虑事周详,小弟自叹不如啊!”陈将军说:“你我兄弟,不必分什么详蔬。哎呀,贤弟,快梳洗吧。”欧阳越说:“是的,陈兄,”便自走回帐中梳洗。
军队拔营之后,继续向前行进,转瞬间已离开了当阳地界。再要去湖南,需过潜江、仙桃一线,再抵岳阳。欧阳越随着军队,也不再觉得心急了,因为昨日陈将军的一番实话,已解开了欧阳
越心中的疑问,他心中还在佩服着陈将军的远智与沉着。就这样日行夜宿,不知不觉的已到了湖南的岳阳,陈将军的御林军从不在城内住宿,只是在城外宿营,并不曾骚扰任何的百姓。这晚,御林军便在岳阳城外扎营,却是在洞庭湖边上。欧阳越眼望着八百里洞庭湖水,水连着天,天连着水,心中一片空灵,想:“若人似水与世无争,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呢?”赵宛走到欧阳越的身边问:“越哥,你在想什么?”欧阳越说:“若是人似水,全部与世无争,这世间还有什么事呢?”赵宛说:“经中有云,上善若水,若是人全如水,当然是世上无尢。”欧阳越问:“可是,到什么时候,就能够这样?”赵宛说:“总有一天的,若总是不能,越哥你就发挥自己的能力,将世上变成你想的这样啊!”欧阳越听着赵宛话,心中感觉到了赵宛对自己的喜受,但只觉这是兄妹之间的喜爱。说:“宛妹,我是真想将世间变成这样啊。”赵宛欣喜着,直想一头靠在欧阳越的肩膀上。眼望着冬水,水天浑然一色,水面上点点帆影,水鸟在天空中飞翔,人却只不过如尘世间的一粒细砂,有什么资格去品尝酸甜苦辣与伤情乐意呢?只觉得心中的无限情感都化为了天上的一朵浮云,随风敖游,不留踪影。这时,御林军已扎好了营帐,正在埋锅。赵宛早已认熟了为自己扎的营帐,向着自己的营帐走去。欧阳越独自眼望着湖水,心中还在想着人若如水,该是多好啊。真想纵身跃入湖水,让自己也化作一泓湖水,消除尘世间的一缕杀气。但欧阳越不知道,善有大善小善之别,武功剑术只是工具,怎样去用这工具,还是在人自己的品德。他现在所烦恼的是,虽然我杀的全是恶人,但我终究还是杀了人了,我能不能不再杀人呢?这个问题也只有在他将来的人生道路上,自己给自己一个回答。
欧阳越不再想自己的茫然,他只想着自己眼下必须面对的事情,取宝与护宝。他看着已扎好了的营帐,向着自己的营帐中走去。
八百里的洞庭水啊。水连着天,天连着水,这荡漾的碧水能够体会这一行人前路的凶险吗?能够体会天下苍生的苦痛吗?
天黑以后,欧阳越到了父亲的帐中,见父亲正在案上挥毫,他也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待父亲放下了笔,他问父亲:“父亲,您在写些什么呢?”欧阳华说:“没什么,没什么。”又问:“你来有什么事情吗?”欧阳越说:“我想问,那宝藏到底是在三清山中的什么地方呢?”欧阳华说:“我能看出,但我还没有看出。”欧阳越问:“父亲为什么不先看出来呢?”欧阳华说:“世事难料,早一步看出宝藏具体的位置,我们便早一分的凶险。”欧阳越想想说:“父亲说得是。”欧阳华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欧阳越说:“没有了。”欧阳华说:“你回帐中,早点歇息吧。”欧阳越说:“是的。”说完,走出父亲的军帐,回到自己的帐中。有军士为他端来了饭菜,他吃过以后,便歇息了。
军队又行了几日,便来到了南昌城,照例,军队又是在城外歇息,天色黑下来后,欧阳越在军帐中吃过了晚饭,早早的歇下了,歇之前也不忘打水来,好好的梳洗了一番。躺在榻上一闭眼就睡着了,睡到半夜,被帐外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了。眼睛已经睁开了,却不起身,突见一道寒光向着自己的脸劈下来。疾速的一翻身,避过了劈下来的兵刃,弹起身来,握剑在手,隐隐约约看得清来人,便一剑望着来人的前胸刺去。那人用手中的兵器磕偏了欧阳越刺去的一剑后,欧阳越的双目已经适应了黑暗,把来人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个身穿着豹皮大敞的男人,手握着一把钢斧。此人的钢斧又向着欧阳越的胸膛劈来。欧阳越手挥‘寒冰’剑迎上劈下来的钢斧,竟将钢斧磕得向上弹起,那人一收斧,再一放手,手中的钢斧斧尖向着欧阳越的心窝中刺来,欧阳越退身两步,身子已抵着军帐,便向右侧一偏身,那人的钢斧直向前刺。刺穿了军帐,他人也出了帐外,欧阳越却已在他的身后了,一剑追刺那人的后背,那人早已转回身来,一斧将欧阳越的剑磕向一旁,欧阳越一纵身跃起空中,翻了两翻,在那人的身后落下,开口问:“你是谁?”那人也不回话,一转身来,抢身上前,又是一斧向着欧阳越的头顶劈下,欧阳越退身五步时,那人站定,问:“你怎么不还手?”欧阳越答:“冤有头,债有主,我若死在你手,你总要我死个明白吧?”那人听欧阳越的说话,心中满意,想:“你既是要死在我手的,我便告诉你无妨,”接着说:“我是草神帮的堂主邵油。”欧阳越说:“我是欧阳越,想必你已知道了吧?”邵油说:“你的姓名我已知道,不然,我怎会来杀你呢?”欧阳越说:“好了,动手吧?”邵油手中的钢斧搂头照着欧阳越的头顶劈下,欧阳越退身一偏身,躲过这一斧,手中的剑向着邵油的右肩头刺去。邵油向着自己的左侧偏移了两步后,转身迎向欧阳越,手中的钢斧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斩来,欧阳越直直退身两步,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剑直向着邵油的头顶斩下,邵油向着自己的右侧横移了两步后,欧阳越落下地来,挺手中剑刺向邵油的左腰中,邵油身体一转,手中铁斧迎上刺来的‘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再挥动手中的铁斧向着欧阳越的肩头劈下,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剑上挥,击上劈下的钢斧,将劈下的钢斧磕得弹向空中,邵油一收手中的钢斧,再举起钢斧一斧头向着欧阳越的胸膛劈下,欧阳越再挥手中的‘寒冰’剑望上磕劈下来的钢斧。再将钢斧弹开。邵油见总是不成,便将身体跃起在空中,一钢斧向着欧阳越的头顶劈了下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邵油的一斧劈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