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金城见人都到齐了,对‘来顺’说:“‘来顺’,你去将早饭上上来吧?”‘来顺’说:“是的,”转身走出去,过了一会儿,领着两名伙记将早饭端进来,放下在饭桌上了。大家围坐到饭桌旁吃早饭。吃过了早饭,‘来顺’为大家沏上来茶水。大家坐着喝茶。
有人纵身跃进了后院中,瞬间来到了厅中站定,大家只见这人身穿着青袍,脸颊清瘦,大约四十岁左右,看样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却不知他为何有如此迅捷的身形。这青袍人站在厅中,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扫了一遍,最后落定在欧阳华的脸上,盯着看了一会儿,他问:“你可是欧阳华?”欧阳华回望着他答:“是的,我是欧阳华。”青袍人说:“我正是来找你的。”欧阳华问:“您是谁,找我何事?”那青袍人说:“我是项峰,来找你比试武功。”顾山现在知道了,站在眼前的这个青袍人就是天下武功第四的孤月掌项峰。欧阳华对项峰说:“项先生,敝人的武功不一定及得上你。”项峰说:“还没比怎么知道呢?”欧阳华问:“项先生一定要和敝人比试吗?”项峰说:“一定。”欧阳华起身说:“好的,项先生请随我到院中去。”项峰跟随着欧阳华走出正厅,二人立在院中,阴沉沉的天空中,此刻,白雪纷纷落下,二人的身上,一时间落得双肩头顶皆白。
欧阳华说:“项先生先出招吧。”项峰说:“承让。”挥掌和身劈向欧阳华,欧阳华挺碧青剑迎上。厅中的众人只见院中瞬时间,只剩了一团青影与一团白影飞舞纵跃,时分时合。时而又缠绕在一起。根本不能看清二人的招式。加上飞雪飘舞,再连二人的影子也看不见了,就好像院中已无人一般,约摸过了一顿饭的时间,陡然之间,院中出现了欧阳华与项峰的身形,二人一瞬间站定在了院中。面对着面,项峰说:“我输了。”欧阳华说:“项先生,承让了。”项峰却举掌向着自己的头顶拍下,欧阳华伸手挡住了他拍下的手臂,问:“项先生,你这是何意?”项峰说:“我输了,我自杀。”欧阳华听了他这句话,大感诧异,但随即灵机一动,说:“项先生,不如你我今日相约,十年后,我们再比一次,如何?”项峰望着欧阳华,眼中露出希望,说:“好啊。”欧阳华说:“我们到厅中喝茶再叙如何?”项峰说:“我这就走。”说完,转身跃起,直飞身出了后院的院墙。
欧阳华走回正厅中来。重又坐下,气定神闲,陆安问:“欧阳前辈,何以项峰输了?”欧阳华说:“我剑锋抵住他咽喉却没有刺入,他停了下来。”陆安说:“原来是这样,我们可都没有看清啊。”又问欧阳越:“欧阳贤弟,你看清了吗?”欧阳越说:“我也没有看清。”
夏情又坐了一会儿,回到自己的房里,见‘小秋’还在绣鹦鹉,低下头去看,鹦鹉已快要绣完了,绣得还可以。夏情自己拿起一本书,坐下来看。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后,走到书桌旁,提起凤尾笔写字。写下了几首词。自己欣赏自己写下的字。这时,赵宛走进来了,走到夏情的身边,低头看夏情写的字,只见字迹娟秀,笔锋婉转,不由得很是赞赏,说:“妹妹,我就说你写的字比我写得好嘛!”夏情说:“哪有啊!姐姐写得才好。”赵宛不作声,转头去看‘小秋’绣的鹦鹉,只见已快要绣完了,与‘小黄’倒有几分神似。转过头来对夏情说:“妹妹,‘小秋’绣得很不错啊!”夏情说:“是啊,‘小秋’的绣工有进步了。”二人在房中谈笑着,直到了中午,赵宛说:“妹妹,我们去正厅中吃午饭吧?”夏情说:“好的。”便和赵宛一起走到了厅中,见大家都在,二人便也坐下了,万金城吩咐‘来顺’:“‘来顺’,去将午饭上上来吧?”‘来顺’答应一声。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领着两名伙记将午饭端上来了。大家就围坐在饭桌旁吃午饭。等吃完了午饭,‘来顺’为大家沏上来茶水。
夏情正想起身回房去时,只见有二人纵跃进了后院中,快步来到正厅前站定。众人向厅外望去,只见那二人,一人身穿着一件皂袍,手提一把长剑;一人身穿着一件蓝袍,手持一柄铁斧。二人都是三十多岁。
欧阳越与赵宛走出正厅,来到那二人的身前,欧阳越问:“你们是谁?”那身穿着一件皂袍之人说:“我是威海堂的舵主穆摧。”那身穿着一件蓝袍之人说:“我是威海堂的舵主萧残。”欧阳越问:“你们是来杀人的吗?”穆摧说:“是的。”欧阳越举剑说:“你们这就动手吧。”穆摧挺手中的长剑刺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挥‘寒冰’剑磕上刺来的长剑,将长剑磕得偏开了。穆摧一收一放,长剑向着欧阳越的腹中刺来,欧阳越退身一步,再一偏身,长剑从欧阳越的身前刺过,欧阳越手中剑此时刺向穆摧的咽喉,穆摧疾步退身,手中剑左挥,将刺来的‘寒冰’剑磕偏,穆摧手中的长剑再又刺向欧阳越的右腰间,欧阳越向着左侧一个空翻,避开了来剑,穆摧跟进欧阳越,手中的长剑,再刺向欧阳越的咽喉,欧阳越挥手中的‘寒冰’剑,将刺来的长剑磕偏了开去,穆摧收剑再放剑,剑刺欧阳越的小腹,欧阳越退身两步,穆摧的一剑刺空。欧阳越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剑直直望着穆摧的头顶刺了下来。穆摧疾速的向前进了两步,欧阳越直刺下的一剑刺空了。欧阳越落地,穆摧转身,一剑向着欧阳越的咽喉刺来,欧阳越前脚尖点地,身子疾速的向后退了两步,穆摧却向前疾进,长剑直向着欧阳越刺来,欧阳越的背后是一株柏树,欧阳越倒着身子,向后,踏上了柏树的树身,走上了柏树后,望上走了几步,身子便飞出,落在了穆摧的身后,穆摧一转身,欧阳越的‘寒冰’剑,已向着穆摧的
腰间刺来。穆摧疾速一侧身,避过这一剑后,手中的长剑直挺,刺向欧阳越的右腰间来。欧阳越的身子向着自己的左侧偏移了两步后,再一次跃起在空中,一个翻身,手中剑向着穆摧的头顶刺下。穆摧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左侧偏移了两步,避过了这一刺,欧阳越落地,穆摧的长剑已又向着欧阳越的咽喉中刺来,欧阳越一矮身,长剑从他的头顶上刺过,欧阳越手中剑向着穆摧的胯中刺来,穆摧身体骤然跃起到空中,一剑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劈了下来。欧阳越手举‘寒冰’剑过头顶,穆摧劈下的一剑正劈在‘寒冰’剑刃上,没有火星迸发,但穆摧的长剑刃上已被‘寒冰’剑刃磕出了一个缺口,穆摧借着这反弹之力,身体向后落下,一看自己长剑的刃口,暗叹对方的兵器高过自己的兵器。欧阳越疾步上前,手中剑刺向穆摧的咽喉,穆摧退身两步,欧阳越跟着他疾进,穆摧一偏身,欧阳越却跟着他偏身,穆摧手中的长剑斩向‘寒冰’剑,欧阳越不让他碰到自己的剑,一收剑,一矮身,再一展臂,手中剑刺向穆摧的小腹,穆摧退身,手中的长剑下击,正斩下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斩得向下一沉,穆摧飞身跃起至空中,手中的长剑横斩欧阳越的头顶,欧阳越将身子望着左侧疾偏了两步,穆摧斩下的一剑落空,人一落地,手中剑向着欧阳越的腰间斩去,欧阳越竖起手中的‘寒冰’剑,那长剑正斩在‘寒冰’剑身上,被‘寒冰’剑挡住了去势。穆摧收剑时,欧阳越剑随他去,剑尖直指穆摧的心窝,穆摧退身两步,欧阳越势停,穆摧挺剑刺向欧阳越的腹中,欧阳越剑势向下,正斩在刺来的长剑之上,将长剑斩得向下沉去,欧阳越将剑上抬,直刺穆摧的咽喉,穆摧退身两步,上挥手中长剑,将刺来的‘寒冰’剑磕偏。再挺手中剑直刺欧阳越的心窝,欧阳越退身一步,再一偏身,避过刺来的长剑。手中‘寒冰’剑刺向穆摧的左侧咽喉之中,穆摧向着自己的右侧疾速偏移了两步,避过了欧阳越刺来的一剑。
赵宛迎战萧残的一柄铁斧,萧残使出的尽是力猛,速疾的狠招,可是,却丝毫占不到上风,因为,赵宛的身形太过轻巧,总是在铁斧出击的缝隙之间穿插。萧残的铁斧劈向赵宛的胸膛,赵宛的身子一转,侧身避过,左手中的短银剑向着萧残的咽喉中刺来,萧残退身时挥手中的铁斧磕向刺来的短银剑,赵宛一收手中的短银剑,再一剑向着萧残的右手手腕中刺去。萧残疾收右手回胸,铁斧在右手中一转,举起劈向赵宛的头顶,赵宛退身两步,萧残的铁斧劈了一个空,赵宛再进身,手中的短银剑刺向萧残的胸膛,萧残退身,手中的铁斧横斩赵宛的腰中,赵宛向着自己的右侧一个空翻,萧残的铁斧斩空,赵宛手中的短银剑刺向萧残的咽喉,萧残侧身让过,手中的铁斧斩向赵宛的左肩头,赵宛向着自己的右侧移去,身子轻飘,宛如一只燕雀,萧残跟上来,用手中的铁斧去斩赵宛的腰,赵宛的身子一转,向相反的方向纵去,正纵上到一株柏树上,借力反弹,轻飘飘的落在萧残的身后,手中剑一抬,刺向萧残的背心,萧残也不慢,疾进了两步,蓦地转过身来,一斧斩向赵宛的左手臂,赵宛前脚尖点地,身子悠忽间便退了两步,再进身,剑刺向萧残的咽喉。萧残退身偏身让过这一剑。
欧阳越使出‘移影法’来,穆摧蓦地不见了欧阳越的身形,只见眼前依稀如梦的一团红影。心中虽知已不敌对方了,但手上却不松懈,眨眼间向着红影刺出三剑,剑剑落空。红影之中向他射出三道剑气,他只看得清三道剑气同时射来,却来不及出手抵挡。身上已然中了三处致命伤。蓦然倒地,气绝身亡。
欧阳越立在原地,也不去帮助赵宛,只是静静的仰头看天。
赵宛与萧残激战,一时之间也不能胜出,可是,聪明的赵宛现在已想出了对付萧残的办法。萧残手中的铁斧斩向赵宛的腰间,凭赵宛悠忽的身形,蓦地,转到了萧残的左侧,手中的短银剑刺向萧残的腰间,萧残向着自己的右侧疾速偏移,赵宛跟进,手中剑剑尖始终离萧残的腰间不到一寸,萧残手中的铁斧向着短银剑劈下,赵宛收剑,身子一个空翻跃上了空中,一剑刺向萧残的头顶正中,萧残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两步,赵宛落地后,手中的银剑变化为银鞭,缠向萧残的双腿。萧残疾速的跃上空中,可双腿还是被赵宛的银鞭缠上了。赵宛身子后退,一拖手中的银鞭,萧残从空中摔了下来,倒在地上,正要直立起身,赵宛再向后走,手中的银鞭又是一拖,萧残又再跌倒。陆安已飞身出来,手中的钢骨扇直插向萧残的咽喉。萧残在地上一滚,避开了,赵宛收鞭,还原成银剑,陆安再一次用钢骨扇插向萧残的咽喉,萧残再一滚,避开,可赵宛已在这一侧等着他了,短银剑刺进了萧残的咽喉之中,从另一侧透出,萧残两眼翻白,立时气绝。
赵宛与陆安返回厅中,坐下了。顾山“哈哈”一笑说:“至此,威海堂的十二位舵主已全部丧命了,还剩下一位光棍堂主了。”赵宛说:“是啊,”万金城说:“朝廷也该下旨叫我们取宝藏了。”赵宛说:“可是,却不知朝廷什么时候下旨啊。”陆安说:“还是那句话,欲速则不达。”顾山说:“就是宁王再派些喽啰来,我们也不惧他。”赵宛说:“是啊,战是没完没了的打下去了。”
夏情听大家聊着,又听了一会儿,就回自己的房中去了。见‘小秋’正拿着绣笼在看,却没有绣,夏情看向绣笼上面蒙着的白绸,只见白绸上的鹦鹉‘小黄’已经绣完了。细看下去,只见绣得还有几分神韵,便夸奖‘小秋’道:“‘小秋’,你绣得还好。”‘小秋’问夏情:“小姐,真的吗?”夏情
向‘小秋’笑笑说:“是真的。”‘小秋’说:“我想绣得更好。”夏情说:“你先想再绣什么,想好了,我教你绣。”‘小秋’说:“好的。”随即低头沉思起来。夏情说:“你一时若想不起来,也不必着急,慢慢的想吧。”‘小秋’说:“是,小姐。”夏情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书,坐下看了起来,‘小秋’又拿起绣笼,看着自己绣完的鹦鹉‘小黄’欣赏着,人好像在这绣花里陶醉了。夏情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就觉得有一点儿累了,便上榻睡下了。她却不知道这万富钱庄之中又来了敌人。
万富钱庄外站立着一个男人,只见这位男人,身穿着连环锁子甲,三十五六岁,粗黑的眉毛,狡诈的双眼,厚厚的嘴唇,身材中等,个子不高,腰中悬挂着一口银刀。这就是威海堂的堂主齐达,他此时的心情充满了愤怒与仇恨,他的十二位舵主都已经命丧在万富钱庄内的六扇门人的手下了,他的威海堂只剩下了他这位堂主和一帮无能的堂众了。他自出道以来从没有受过大的挫折,现下,他被这巨大的挫折所折磨着,不能这样结局,我要杀了那些六扇门的人,再重建我的威海堂,他是这样想的。
刚才替他进去通报的钱庄中的伙记已经出来了,对他说:“万老板有请您。”齐达缓步跟随着这名伙记走进偏门,进入了后院之中,待来到正厅前,万金城早已伫立在厅前等候着了。万金城向着齐达一抱拳说:“齐堂主,你好!”齐达面向着万金城,嘴角边泛起冷笑,说:“好什么,我的十二位舵主都被你们杀了,”万金城说:“齐堂主,若是他们不助宁王为虐,怎会被我们击毙呢?”齐达冷冷说:“好啊,杀了我的十二位舵主,还能站在这里振振有词的跟我讲话。”万金城凛然的说:“齐堂主,今日正是你弃恶从善,改过自新的日子,你还不醒悟吗?”齐达冷冷说:“待我杀了你后,看你还怎么磨嘴皮子。”说着,手中的银刀斩向万金城的咽喉。万金城金钩早已握在手中,此时,身子一偏,手中的金钩磕向银刀,正正的磕在斩来的银刀上,却被震得虎口一麻,心想:“此人好大的手劲。”齐达一收银刀,再一放,刀尖戳向万金城的胸口,万金城退身一步,手中的金钩磕上戳来的银刀,只略微将银刀磕得稍偏,万金城只得再退,可是齐达脚下疾进步,万金城无奈,只得偏身,可齐达手中的银刀随着向万金城的腰间斩来,万金城的身子向着另一侧一个空翻,双脚刚一落地,齐达的银刀紧跟着又斩向万金城的腰间,万金城再向那一侧横移了两步,齐达一变招,手中银刀又向着万金城的咽喉之中斩来,万金城疾速矮身,银刀斩到万金城的头顶时,中途变招,刀刃朝下斩了下来,矮身的万金城向着左侧偏身两步,齐达已挪步跟过来,手中的银刀直划向万金城的右肩,万金城向左再偏身两步,途中用手中的金钩斩向划来的银刀,金钩斩上银刀后,万金城的虎口又是一麻。收金钩,放金钩向着齐达的胸口击去,齐达好快的身手,手中的银刀已磕在了击来的金钩上,“当”的一声,万金城手中的金钩几欲脱手,万金城右手使劲捏稳了金钩,再次挥钩斩向齐达的腰间,齐达手一甩,银刀斩上金钩,把金钩斩得从万金城的手中脱手飞了出去,万金城急待退身时,齐达的银刀已向着万金城的咽喉之中斩来,眼看着万金城已不及退避了,却有一把剑磕住了银刀,万金城离险退身两步,这来救万金城的剑正是欧阳越的‘寒冰’剑。两件兵器磕在一起随即弹开,欧阳越挺剑刺向齐达的胸口,齐达挥银刀磕去,正磕在‘寒冰’剑上,将‘寒冰’剑磕偏后,手中的银刀直直的向着欧阳越的心窝戳来。欧阳越退身一步,挥手中剑斩在戳来的银刀之上,将银刀斩得偏开了。齐达一收银刀,再一刀向着欧阳越的腰间斩来,欧阳越一偏身,手中的剑竖起,正把斩来的银刀挡住了,齐达收刀,一刀向着欧阳越的咽喉斩来,欧阳越人蹲下,刀从他的头顶上斩过,却中途变招直向下斩,欧阳越手中剑举过头顶,那斩下的一刀斩在剑刃上,被欧阳越的一搁之力震得向上弹起时,欧阳越已一剑向着齐达的胯中刺来,齐达退身一步,再纵身上了空中,银刀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斩下,欧阳越疾速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齐达斩下的一刀斩空。齐达落地时,欧阳越一剑向着齐达的咽喉刺来,齐达退身一步,挥手中的银刀将刺来的剑磕开,再用刀尖戳向欧阳越的心窝,欧阳越退身偏身,却用剑斩向齐达握刀的手腕,齐达收腕退身,一气呵成,再挥刀斩向欧阳越的腰间,欧阳越疾速的向前进身两步,齐达的一刀斩空。身体跟进欧阳越,一刀望着欧阳越的背心戳去,欧阳越向前疾奔,踩上一株柏树,向上跑了几步,身子飞出,落于齐达的身后,一剑望着齐达的背心刺来,齐达前奔三步,蓦地转回身来,刀随身势,一刀磕偏了刺来的剑。欧阳越收剑,再一起手,手中剑刺向齐达的咽喉之中,齐达身退一步,挥手中银刀,将刺来的剑磕偏了,手中刀直戳向欧阳越的心窝,欧阳越退身两步,一挥剑将戳来的银刀搁偏后,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剑望着齐达的头顶刺下,齐达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欧阳越的一剑刺空。齐达手中的银刀已又到了欧阳越的腰间,欧阳越疾速的向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手中剑疾挥出去,将那银刀磕得偏开后,手中剑抬起,刺向齐达的咽喉。齐达矮身挥刀过头,银刀磕上了‘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去。直起身来,手中刀向着欧阳越的咽喉斩去,欧阳越退身两步,银刀从欧阳越的身前斩过,却未伤得欧阳越,欧阳越待得刀过,直剑刺向齐达的咽喉。齐达退身一步,手中银刀磕上刺来的‘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