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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欧阳华、顾山、陆安、万金城都在。陆安一见夏情走了进来,便说:“夏情妹妹,你好些了吧?”夏情答:“我已好了八成了。”万金城说:“夏情妹妹,你先坐下吧。”夏情便坐下了,赵宛也坐下在夏情的身边。欧阳越从院中走了进来。见到夏情已坐在了厅中,向着夏情一笑,夏情却没有看见欧阳越向着她笑,欧阳越走到夏情的身旁,对夏情说:“夏情,你恢复得很好。”夏情偏着头,看向欧阳越说:“我恢复了八成了,你不多练一会儿剑吗?”欧阳越说:“我不想让你们在厅中老等着我。”说着,在夏情的身边坐下了。万金城吩咐过‘来顺’,‘来顺’便出去了,稍后,领着两名伙记端着早饭走进来,把早饭放下在饭桌上了,众人都围坐到饭桌旁,开始吃早饭了。吃过了早饭。赵宛让夏情先回自己的房中去休息,可是夏情坚持要在厅中多坐一会儿。‘来顺’为大家沏上了茶水,为夏情捧来了一杯热水。便收拾饭桌上的碗盘。赵宛对大家说:“那前番逃走的使毒之人,昨晚已被欧阳老前辈击毙了。”陆安展颜说:“这样,我们就可以放心的睡觉了。”万金城说:“是啊,感谢欧阳老前辈。”欧阳华说:“那人昨晚要对赵捕快使毒,被老夫撞见,老夫结果了他。”赵宛说:“若不是欧阳前辈出手,我便被那人使毒害了。”陆安对欧阳华说:“我替我师妹感谢欧阳老前辈。”欧阳华说:“那人前番曾参与毒害夏情,老夫痛恨他,也是为我情儿报仇,大家也是一家人,陆神捕不必谢我。”陆安便不出声了。心中暗想:“若不是欧阳华出手击毙那人,我们都不知道要提防到什么时候的。”赵宛一再催促夏情回房去休息,夏情没奈何,心想:“赵宛姐姐也是为了我好。”便依着赵宛,由赵宛陪着回自己的房间里面,见‘小秋’手捧着绣笼,神情专注。夏情看向绣笼之中,只见蝴蝶已经绣完了。再细看之下,只见这只蝴蝶虽然所用的颜色丰满,但仍是缺少神韵,也不对‘小秋’说透,只是对她说:“‘小秋’,你还绣得不错。”‘小秋’答:“谢小姐夸奖!”赵宛对‘小秋’说:“‘小秋’,把你绣的蝴蝶给我看看。”‘小秋’把绣笼递给赵宛说:“赵小姐,你看吧。”赵宛看了一会儿,总觉得绣得有一点儿呆板,也不说出,只是也说:“绣得不错。”夏情解下自己的披风,上榻睡下了,赵宛问‘小秋’:“你不也睡会儿吗?”‘小秋’说:“让小姐先睡吧。我若是累时,我再睡下。”赵宛说:“也好。”随手拿起一本书,坐下在夏情的榻旁看了起来。
赵宛这一看起书来,就看了一个时辰,‘小秋’也在看书,一直没去睡下。赵宛对‘小秋’说:“你还是睡会儿吧?”‘小秋’说:“赵小姐,我不累。”赵宛真拿她没办法了。便对着‘小秋’说:“你便守着你家小姐吧。我走去走一会儿。”‘小秋’说:“好的,赵小姐。”赵宛便走到了院中,在院中散步。今天没有呼啸的寒风,天空中还升起了一轮红红的太阳,人走在阳光下,一点儿也不觉得冷,难得的冬日暖洋。赵宛走着走着,想起那救了夏情的西域女人。心里想:“那女人救了人的性命,却不求一点回报,这样的人品,就是中原之中,也是难得一见。”万金城也从正厅之中走了出来,见赵宛在院中散步,走到赵宛的面前问:“宛妹,夏情妹妹怎样?”赵宛回答他:“已睡下了。”万金城说:“多休息好。”赵宛问:“万大哥是去哪里呢?”万金城说:“我是去前面钱庄之中,忙一些的事务。”赵宛说:“你放心的去吧。”万金城说:“是的,是的。”说着,便走向前面去了。赵宛在院中走了一会儿,便走进正厅之中去了,厅中暖暖的火盆,欧阳华、顾山、陆安、欧阳越都在。他们正在喝着茶水。见赵宛走了进了,欧阳越起身问她:“夏情怎样了?”赵宛答:“已睡下了。”欧阳越说:“哦。”又坐下了。赵宛坐下了,‘来顺’为赵宛也沏来了一杯茶水。赵宛喝着茶,在正厅之中一直坐到了吃午饭的时辰,万金城返回到正厅之中来了。
赵宛起身,走到夏情的房中,见‘小秋’还在看着书,夏情没有醒,赵宛对‘小秋’说:“‘小秋’,你先去吃饭吧。”‘小秋’说:“好的,赵小姐。”便出去了,赵宛在房中坐了一会儿,‘小秋’返回了,走进房中对赵宛说:“赵小姐,你也去吃午饭吧。”赵宛说:“好吧。”起身来,走回到正厅之中,对大家说:“夏情还没有睡醒。”万金城说:“那就等夏情妹妹醒来后,再为她送饭去。我们先吃吧。”见大家没有说什么,就吩咐‘来顺’说:“‘来顺’,去将午饭菜端上来吧?”‘来顺’依言走出去了,不一会儿,领着两名伙记端着饭菜走进厅来,将手捧着的碗盘放下在桌上了,又走出去,又过了一会儿,又手捧着碗盘走进来了。又将碗盘放下在桌上。众人围坐在饭桌旁,开始吃午饭了。吃完了午饭,赵宛心里掂记着夏情,便走到了夏情的房间里,见夏情已经下地来了,她的白色貂裘披风也已披在了身上,赵宛问:“夏情妹妹,我叫人为你送一份饭菜来吧?”夏情回答赵宛:“好的姐姐。”赵宛返身走出,走到厨房之中,见魏六正在厨台旁忙着,对他说:“魏大哥,夏情还没有吃过午饭。”魏六说:“好的,我为她做两个菜,”说完,在炉火旁站住,也不望着锅里添油,也不知他是怎么弄的,一会儿,便做好了两盘菜,一盘是绿油油的小株的白菜,一盘是青翠的花菜。赵宛将这两盘素菜放进了一张空着的方木盘子里,又从炡子里盛出一点热饭来。也放在方木盘子里,端着盘子走进了夏情的房中,对夏情说:“夏情妹妹,你吃午饭吧?”夏情说:“好的。”赵宛将方木盘子放下在了书桌上,夏情坐下在书桌旁,吃起了午饭。等夏情吃完了午饭,‘小秋’捧来了两怀热水,赵宛和夏情喝着热水,赵宛对夏情讲起赵老夫人在夏情晕迷的时候,曾来看望过夏情,夏情说:“我现下既然已经好了,也应该去看望一下母亲。”赵
宛说:“可是你现在不能劳累的。”夏情说:“我又不是外出,只是在这大院之内走动,谈何劳累呢?”赵宛说:“也好。”夏情说:“姐姐,我们现下便去吧?”
赵宛和夏情走在后花园之中,又嗅到了满园的梅花的香味,看着遍布在枝头的红的、粉红的、白的梅花,赵宛与夏情的心中都充满了对赵老夫人的真情。
二人走到颐养阁前,是赵宛上前敲了门,‘小翠’从里面将门拉开,见是赵姑姑与夏小姐,叫道:“赵姑姑,夏小姐。快请进来。”赵老夫人从里面听见,问:“是情儿来了吗?”夏情回答着:“母亲,是夏情来看您了。”说着,走进了阁中来。赵老夫人看着夏情好一会儿说:“情儿啊!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造化大,定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夏情说:“我知道我晕迷的时候,母亲曾去看过我的。”赵老夫人实在是耽心了这些日子,心中正想念着夏情之时,夏情已好好的走来了。赵老夫人是不会把自己心中的耽心说出来给夏情听的,是怕影响她的恢复,所以说:“我去看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能醒过来的。”夏情说:“是母亲的期盼,所以,我好过来了。”赵老夫人说:“你俩快坐下吧。”夏情与赵宛依言坐下了,赵老夫人又问:“情儿,是何人将你医治好的呢?”夏情答:“是赵宛姐姐请的一位西域女人,为我解毒的。”赵老夫人问:“哦!是用的何种法子为你解毒的?”赵宛答:“母亲,是用的一条小银蛇为夏情妹妹吮出的毒。”赵老夫人说:“这个法子到是十分的罕见啊。”夏情问赵宛:“姐姐,那西域女人是这个法子为我解的毒吗?”赵宛说:“是的。”夏情回想,难怪前番,那西域女人执意的要将那条小银蛇送与我呢。赵宛见夏情默默的不作声,便问道:“妹妹,你在想什么呢?”夏情说:“我在想前番那西域女人送我那小银蛇的情形。”赵宛说:“是啊,那西域女人救了你之后,我们送她千两黄金,她竟不要,翩然离去了。”夏情说:“这样的人品,可真是少见啊,她真是一位女中君子啊。”赵老夫人问:“这样好的人,怎不将她留住呢?”赵宛说:“万大哥留她了,可是留不住她啊,她在此,连一餐饭也不曾吃过,就走了。”老夫人说:“这可真是一位人世间的奇女子啊。”赵宛说:“待夏情妹妹完全恢复之后,我是要再去会她的。”赵老夫人说:“是啊,是要好好的感谢人家啊。”赵老夫人对‘小翠’说:“‘小翠’,你去沏两怀茶来吧?”‘小翠’说:“好的。”夏情说:“母亲,别为我们沏茶了,就给我们两怀热水吧。”赵老夫人说:“行啊。”‘小翠’走到画屏的后面,捧着两杯热水走出来,把两杯热水放在夏情与赵宛的面前。
夏情与赵宛喝着热水,赵老夫人问:“欧阳侄儿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来呢?”赵宛说:“我们来时并没有去叫上他,”赵老夫人说:“哦。”又问:“情儿现下觉得自己的身子怎样了?”夏情说:“我已恢复得差不多了。”赵老夫人说:“还是要多多的休息的。”又说:“对你使毒的人抓住了吗?”赵宛说:“被越哥当晚击毙了一个,又给欧阳前辈击毙了另一个,这个人却是想害我命的时候,被欧阳前辈击毙的。”赵老夫人说:“如此才好,那二人真是歹毒,竟然忍心害我的好情儿。”夏情说:“我此番中毒,却是让母亲挂心了。”一句话说得赵老夫人默默无语了一会儿,才说:“我只盼着再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夏情与赵宛又坐了一会,赵老夫人催促夏情回去休息,夏情与赵宛便向着赵老夫人告辞出来了,走回到后院之中,夏情说:“姐姐,我想去感谢救我的那西域的女人,”赵宛说:“好啊,可是先要等你的身体恢复啊。”夏情说:“也对。”二人走进夏情的房中,‘小秋’在看书,赵宛先让夏情坐下了,夏情对赵宛说:“姐姐,我现在真的不想睡下的。”赵宛说:“我又没强迫你睡觉,你坐着便是在休息。”夏情向着赵宛浅浅一笑。起身拿起一本书,又坐下了。赵宛见夏情看书了,自己却不想看书了。对夏情说:“妹妹,我回房去了。”夏情说:“好的,姐姐。”赵宛走回到自己的房中,拿起紫檀木的琵琶,弹唱了起来。唱了几曲,自己到是觉得有些累了,便躺下在**,睡去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有人敲自己的房门,醒了,打开来房门,见是夏情,再望望,天色已经黑下了。知道夏情是来叫自己去吃晚饭的,说:“我们去吃晚饭吧。”和夏情一起走进了正厅之中,正厅之中的人很齐全,大家都在。火盆是暖暖的。二人在饭桌前坐下了。万金城吩咐‘来顺’:“去将晚饭上上来吧。”‘来顺’依言去了。不一会儿,便领着两名伙记手捧着饭菜走进来了,放下了手中的饭菜,便又出去,再一会儿,又手捧着饭菜走了进来,再放下手中的饭菜。大家围坐在饭桌旁,吃起了晚饭。
吃完了晚饭,便都坐在正厅之中喝着茶水。赵宛对着陆安说起:“师兄,我写了一封信给我的杨叔叔,且已将信寄送出去了。”陆安说:“好的。”夏情对欧阳越说:“欧阳越,你今晚不用再守着我了吧?”欧阳越说:“是的。”又说:“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呀!”夏情说:“可是,那两个使毒之人已经被击毙了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欧阳越被问得没话说了。心想:“她说得也是,我不放心,也该放心了。”便说:“好,好,我便不守着你了。”夏情向着欧阳越点着头微微笑着。
众人没有谈多久,便各回各房去休息了。夏情回到自己的房中,见‘小秋’还在看着书,等着自己,对‘小秋’说:“‘小秋’,你去叫把洗澡的浴桶抬来,我两洗个澡吧?”‘小秋’回答:“好的。”便出房去了,不一会儿,领着两名伙记抬着香柏木的浴桶走进房中,两名伙记将香柏木的浴桶放在了地下,又出去提来热水,来回几趟,就在香柏木浴桶之中,注满了热水,‘小秋’又将野蔷薇花瓣洒进热水中,清香瞬时弥漫在房中
,房中只剩下夏情与‘小秋’后,‘小秋’将房门牢牢的拴了,就伺候着夏情宽衣沐浴,而后,自己也沐浴了。二人便睡下了。房里的花香一夜不散。
清晨,欧阳越在后院中练剑,夏情与‘小秋’在院中踱步,赵宛在厨房里提了一只猪头,扔进了兽屋中,两只金虎啃起了猪头来。赵宛蹲下身看了一会儿金虎啃猪头。就又要去夏情的房中喂鹦鹉‘小黄’,可是,当赵宛进夏情的房里后,见‘小秋’已经站在银丝笼前,正在为笼中的小杯里添碎小米。赵宛也走到银丝笼前,‘小秋’对她说:“赵小姐,你来啦?”赵宛说:“是呀!我正要进来看一下‘小黄’有没有被喂过,你正好在喂它了。”‘小秋’说:“赵小姐,我已经恢复好了,所以,我不敢再指望您帮我做事了。”赵宛说:“有什么啊,你就过一阵子再做事,也不迟的。”‘小秋’说:“谢谢赵小姐。”赵宛说:“嗯,你喂它吧。我出去了。”说着走出了房间。走进正厅里,只见欧阳华、顾山、陆安、万金城都坐在厅中,厅内的火盆暖暖的,赵宛便也坐下了。只坐了一会儿,夏情也走了进来。赵宛说:“夏情妹妹,快坐吧。”夏情坐下了,再过了一会儿,万金城也不出厅去叫欧阳越,欧阳越自己停下了练剑,走进厅中来了。万金城见人已到齐了,吩咐‘来顺’:“你去将早饭上上来。”‘来顺’说:“好的。”转身出去,过了一会儿,领着两名伙记将早饭上上来了。大家就围坐在饭桌旁,吃起了早饭。待吃过早饭,‘来顺’为大家沏上了热的茶水,大家就坐在厅中喝着茶水。陆安说:“宁王阴谋毒计,这次所请的两个使毒的人甚是阴狠,真是害我们不浅。”万金城说:“宁王对付我们可是越来越用心思了。”赵宛说:“以后还不知会出什么阴毒的点子,拉拢什么样的恶人来对付我们呢。”顾山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我们也在提高警觉啊!”夏情坐了一会儿,心中有事,对赵宛说:“姐姐,我想去感谢那救了我的西域的女人。你陪我去吧。”赵宛说:“好啊!”欧阳越听见了她俩的说话,对夏情说:“我也陪着你去。”夏情说:“好啊!”陆安说:“你们既然去感谢人家,务要将人家请来,就是在我们这儿吃上一餐饭,也是好的。”赵宛说:“知道了,师兄。”说完,三人一起走出了正厅。
三人一同走在徐中路上,街道两旁林立的商铺前依旧是人潮如海,街上穿梭着的人流熙熙攘攘。两边的摊贩高声叫卖着,吆喝着,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三人直到将徐中路走完,也没有见到那西域女人耍蛇。继续向前走着,不知不觉的,又走出了三里多远。只见前面围着一群人,夏情的心中一喜,心道:“但愿是那耍蛇的西域女人。”三人挤进了人群中,见里面围着的不是那耍蛇的西域女人是谁?她正吹着笛子,引导着地上的小黑蛇起舞,神情专注而沉浸。夏情在腰畔的小荷包里找出一块小银子,扔向西域女人,西域女人被这块小银子吸引了目光,弯身拾起小块银子,眼睛向着银子扔来的方向张望。却看见了夏情,赵宛。眼睛里露出欣喜的神色,快步走到夏情的跟着,大眼睛里闪着明媚的光彩,对着夏情叽哩咕噜的说着话,夏情可发愁了,她听不懂这西域女人所说的话啊。赵宛对西域女人说:“我们是来感谢你的,我们要请你吃顿饭啊。”那西域女人向着赵宛连连的摆手,似是在推辞,赵宛又说:“你既救了夏情,就是我们的好朋友了,好朋友之间一起吃顿饭,然到也不可以吗?”那西域女人听了赵宛说的这话,双手放在自己的心间,大大的眼睛里放射着喜悦的光芒,竟然学着赵宛的汉话说:“好……朋……友,是……的!”显然是知道‘好朋友’的含意的。赵宛知她这是答应了的意思。说:“现在就跟我们走吧?”那西域女人,向着赵宛使劲的点了一下头,返身,收起地上的小黑蛇,跟着赵宛夏情一起挤出了人群,还有欧阳越,一起返回万富钱庄。
三人一同走进了万富钱庄的后院之中,待三人走进大厅中后,厅中的众人都看向那西域的女子,欧阳华的心情最为激动,他知道,是这位女子救了自己的未来儿媳,然后又不收谢金,翩然离去,他稀罕她的救人之法,更加的敬重她的好人品,这时,竟走上前来,向着这西域女人鞠了一躬,说:“老夫谢过恩人救我的儿媳,”欧阳越见父亲过来施礼,自己也走到这西域女人的面前,向着她鞠了一躬,说:“谢谢您救了夏情的性命。”这西域女人见这一老一少二位男人给自己鞠躬,向着他们连连的摆手,口里说着生硬的汉语:“老……先生,……不……要……多……礼。”赵宛听见她说话,到是很高兴,心里想:“原来她也会说些汉话的。这样和她交谈起来,便方便了很多。”欧阳华听这女子叫自己不必多礼,便向着一张空着的椅子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那西域女人很聪明,顺着欧阳华手指的方向走过去,坐下在了椅子上。万金城对欧阳华说:“欧阳前辈,你先坐吧,你也来感谢恩人。”欧阳华依言重又坐下了,万金城对这西域女人说:“这位医生,我感谢你救了我们的夏情妹妹,我们大家都很感谢你,你就在这里吃顿饭吧?”那女人手指着夏情与赵宛对万金城说:“朋……友,好……朋……友!”万金城听了她说这句话,乐了,陆安、顾山也都跟着乐了。赵宛与夏情坐下在了这西域女人的身边,夏情初次见她,被她口吞大蛇的表演惊吓得不轻,而此时,她已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心中觉得与这西域女人特别的亲近。赵宛与这西域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这西域女人所懂得的汉话不多,但经过长时间的谈话,赵宛也大至弄清了她的身世,原来,她本是西域哈密卫城人氏,幼年便随着父母耍蛇渡日,对各种蛇毒的医治,以及各种蛇的习性,用途都十分的了解,而在她十岁左右,哈密卫城被吐鲁番攻破,她的父母都在战乱中身亡,所以,她便只身流落到了中原之地,耍蛇为生。她的名字叫做‘难答花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