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苏秦口身体表面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流失,可以愈合,可是心里的伤,即使再久,也难以愈合。也许,就因为心中的伤最难以愈合,所以,这仇杀才会不断。而斩草除根,累及后人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这恐怕是世人的通病,哪怕是刚出生的婴儿也难以幸免。又有谁能做到杀其父而赦其子呢?这冤有头债有主这句话,不过就是一句废话罢了。
而金百胜虽死,但贼人却依旧不依不饶,非杀了她而后快,不但要杀她,凡是她认识的朋友都会受到株连,这就是人,这就是所谓的高级动物,这就是这世上最有思想的人类。也许正因为人太过高级,所以总会想的特别的远,连几十年后的后果都会思考。但有时候人的这种行为真的不如畜生。有谁听说过,一只狗把一只狗咬死后,而连被咬死的那只狗的小狗也咬死过?有谁见过狗来一个杀狗灭口的,没有人见过,而人呢,这种事情却是最平常不过,这种行为能比的上狗吗?人的这种行为还不如狗。
越是权力大的人,越是不如狗。皇帝老儿通常要杀人,不只是杀一个,他会一杀就来个诛灭九族。何谓诛灭九族呢?那就是和这个人有任何关系的人都要杀,包括家人,佣人,以及他的朋友,甚至是和他说过话的人,都难以幸免,这种行为岂不是不如畜生?
而如今,就连刚刚怀孕两个月的孩子也无辜流产,再加上丧父之痛,灭门之祸,只是人命就已经死了好几百人,这深仇大恨那里能够就此罢休?
不要说是平常人,即使是圣人,恐怕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原本他们打算为了未来的孩子,好好的生活下去,这仇恨就抛却了,但如今敌人赶尽杀绝,他们那里还能够再退却?
金玲玲虽然身体无大碍,但心中的伤痛却不是悲痛两个字所能形容的,何止是悲痛欲绝,而且还是义愤填膺,恨不得杀了所有的贼人也难解心头之恨。
在无人烟的僻静地方又是休养了十几天,这十几天二人郁郁寡欢,但仇恨却早已把他们燃烧,以前可能为了未来的孩子,可能会息事宁人,但如今他们早已什么也不怕,心中再也没有什么牵挂。
甄午名早已在心中发誓,不铲除邪教誓不甘休,他要为金百胜报仇,要为金刀堡死去的三百多人报仇,要为未来还没出生的孩子报仇,要为受到迫害的百姓报仇!
这几日他也早有计谋,早已想好了破敌之策,人都是被*出来的。
如今他们正走在路上,正走在复仇的路上。
甄午名早已盘算好,如今他就要按自己的想法来努力。
他决定去找被五行教掠劫过的镖局,联合所有受害的镖局,一起来对付五行教和四象教,他不想和少阳派的人打交道,也不想他们帮忙,因为他始终不信任这些自私自利的名门正派,更何况,金玲玲是他带走的,少阳派的人那里能不恨他?
金玲玲道:“甄大哥,你觉得能说得动镖局的人吗?”
甄午名笑道:“一定可以,原先镖局的人就找过你爹爹,希望他老人家为民除害,而金伯伯这次袭击五行教,也是为了他们,他们即使不为我们,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也应该和我们联手的,我早已探听明白,只是受害大大小小的镖局就多达十八家之多,所丢失的镖银加起来也多达百万两了,这笔帐他们那里能够就此罢休?”
金玲玲道:“那这些人为什么不去告官呢?让国家派兵剿灭不就完了吗?”
甄午名叹道:“若是官府真的有这个能力,真的能为民谋福,那里还能有江湖?之所以帮派遍地,邪教丛生,就是因为官府无能,腐败而已。再说,江湖上的恩怨,官府很少过问,他们也没能力和胆量插手,还有最重要一点,这黑帮派早已给了官府好处,这些人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这人世间才会如此的黑暗。”
金玲玲点头道:“原来如此,我原本以为人生很美好,可没想到人世间原来有好多事是如此的丑恶。”
甄午名道:“不错,人间的确有许许多多丑恶的事情,你看那窑娼妓院,赌坊,大大小小的帮派,都是给官府的人送有重礼,要不怎能生意红火呢?”
金玲玲深情的望着甄午名暗暗的道:“甄大哥一身功夫,却心甘情愿的做一个樵夫,看来就是因为他讨厌人世间所有丑恶的嘴脸,不惜于这些人为伍的原因了。”
金玲玲道:“这十八家镖局究竟有没有力量帮助我们?”
甄午名道:“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有个帮手,其中最大的有威远镖局,扬名镖局,会友镖局等等,人加起来也有三四百人之多了,这足够了。”
金玲玲道:“这人恐怕太少了吧,五行教人马众多,多达好几千人呀。”
甄午名悠悠道:“引蛇出洞,各个击破,他们人再多,也不可能每次行动都有这么多人,只要我们引出他们,设下埋伏,要想消灭他们易如反掌!”
金玲玲真没想到,甄午名原来对一切早有打算,她不由得对甄午名更是依赖了,暗暗的道:“爹爹,我果然没有看错人,甄大哥只是不想争名夺利罢了,若是他有强烈的名利之心,恐怕也早已称霸江湖了。”
看到甄午名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到他永不言弃的决心和信心,她也有了希望。
一个人若是没有信心,没有斗志,没有这股豪气和傲气,恐怕做什么也不会成功。
如今,甄午名只需说服这些人联合起来,这才能有希望铲除邪教,而他们离着五行教的势力范围也很远,更没有碰到劫杀,恐怕五行教的人,早以为他们不知又逃到那座大山里藏了起来,但他们却没有想到,一个人即使再善良,即使再软弱,被*急了,也会反击,兔子急了也都要咬人,更何况是人!
这世上的恶人总是以为人多势众,总是喜欢欺负人,但他们只看到耀武扬威欺负人的威风,敲诈勒索,烧杀抢掠的好处,但却没有看到,这其中的害处。
没有一个人甘心被欺负的,没有一个人是甘心做奴隶的,一个人的忍耐总是有限的!
有多少很有势力的流氓头子,帮派贼人,虽是有钱有势,但又有几个有好下场?他今日也许能提防别人复仇,明日也许身边有大批的保镖保护他的安全,但是,老虎也总有打盹的时候,你总有一个人的时候,只要你一不小心,暗中复仇的眼睛,就会寻找机会,等待时机,一举致你于死地!
你人再多,也总有独身的时候,你再厉害,也总有衰老的时候,总之,只要你不小心,就会死,这就是恶人的下场,这也就是黑暗永远战胜不了光明的原因。
而如今,甄午名就是等待一个时机,一举就要把这邪教铲除,他的策略就是,引蛇出洞,各个击破,趁虚而入,攻其不备!
威远镖局在江南也算是一个大镖局了,只是镖师,趟子手加起来人数也有一二百多人,这势力实在也是不小。
老镖头魏远,也曾经东闯西杀,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号,人称威震八方,善用一把八卦金錾斧,在镖局里用斧头做武器的人的确不多,用斧头的人一定力气很大,他的力气就不小。
虽然他年逾古稀,四十多岁,但依旧是雄风依旧,不减当年。
他一生走镖,从没有出过纰漏,江湖绿林的好汉总是给他几分薄面,但没想到,却有人敢动他的镖!
那一次,他派儿子亲自押送十万两去送镖银,但他却没想到,镖银却被劫走,据查悉正是五行教所为。
那一次走镖,虽然失去的镖银并不多,他能还得起,但这却是奇耻大辱,不但如此,他儿子也受了伤,另外又死了十几个人,恐怕五行教的人,也是碍于他的名头才没有赶尽杀绝。
他郁郁不乐,想抢回镖银,但却自知没有这个实力,想报这个仇,五行教却又是手下留情,这一点他还觉得高兴,因为最起码他儿子没有死。
前几个月,他就曾经为了这件事,于众多镖局一起找到了江南盟主金百胜,金百胜也答应帮忙,可他更没想到,金刀堡势力如此强大,最后金百胜却落了个惨败收场,自己也死于非命,而江湖上五行教的势力更大了,那里还有人敢惹?
这些人也只好忍气吞声,若再要保镖,倘若经过五行教的地盘,大不
了不接就是,以免惹祸上身,却没能力报这个仇。
他正在房间里忧愁,这口气他实在也无法咽得下,他也为金百胜的死感到伤心,因为他始终觉得金百胜还算是一个好盟主,并没有欺压良善,可为什么好人就不得好报呢?
忽然有人跑来禀告,说门外有人来访,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沉思。
魏远道:“是谁来了?”
那家人道:“是一男一女,但是却不肯报出姓名,只说是专程拜访。”
魏远不屑的道:“叫他们走,老夫没功夫见他们。”
那家人很是为难道:“老爷,看他们穿的破旧,我们也曾经给了他们金银,让他们走,那男的不但不走,还破口大骂,说老爷不懂得待客之道,简直是一个不明是非大义的势力小人,我们听了当然愤怒,可动起手来,却被这男的打倒一片,伤了几个兄弟,万般无奈只好来禀告老爷定夺。”
魏远暗暗的道:“穿着破烂?莫非是丐帮的人吗?”
他刚想说什么,就听门口有个声音大喝道:“那来的野小子,竟敢来这里撒野,爹爹不必前去,孩儿我去看看。”
紧接着一个女人银铃般的声音道:“爹爹,这种事我们兄妹处理就得了。”
来人正是魏远的儿子和女儿,他儿子名叫魏震,他一肚子火,正没处撒气,被敌人羞辱一番,丢失了镖银,那里是什么光彩事。
这女的也就是十八九岁,正是他女儿魏影,但他这女儿虽然长得清秀,生得貌美,但却只喜欢舞刀弄棒,对针线女工却是不屑一顾。
魏远沉声道:“先让他们进来再说,省的在门口闹起来不好看,就说我有请。”
家人答应一声而去。
时间不大,走进来一男一女,这二人正是甄午名和金玲玲,他们之所以不肯报名,最主要怕人多嘴杂走漏风声。
要想联合镖局对付五行教,就要先说服威远镖局,扬名镖局,会友这三大镖局。
这三大镖局一向交好,彼此离得也不远,也都被五行教劫夺过镖银。
甄午名心中不高兴,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见一个人会如此的麻烦,这看门狗为什么都这么凶恶,所以他好好的教训了一下这些人,还有一点,他要让对方知道,他也并不是一个无能的人。
因为他还明白一点,江湖人都有一个毛病,只有你武艺高强,技压群雄,才能服众,这天下本就是靠打打出来的。
他大踏步的随着仆人走进客厅,虽然他穿的破旧,但他就好像一个穿着破旧的皇帝一般,那一股傲气却犹如皇帝一般,威严庄重,不卑不亢,绝没有令人小窥。
金玲玲本就是大家闺秀,这种阵势见的太多,更是满不在乎,二人携手揽腕,说说笑笑,简直犹入无人之境一般。
自从他们走进客厅,只见客厅里坐着魏远和两个子女,以及一些仆人。
他们一看二人的神态,就更加的生气,这二人那里只是穿着破旧,简直已经和乞丐一样。
原来甄午名和金玲玲连番遭险,在山林里又度过两月有余,衣服早就破了,那里有新衣服换上?本来他们想买件衣服而来,但为了掩人耳目,也就没有打扮,贼人那里能够想到,堂堂金刀堡武林盟主的独生女儿,以及和他女儿私奔的男人,竟然能落魄到如此地步?
看到这二人如此打扮,魏远心中很是不快,暗暗的道:“这分明就是两个乞丐,来见我有什么事?”
但他仔细的一看,男的虽然穿的破旧,但却是气宇轩昂,英气*人,而女的虽没有打扮,但依旧是美貌动人,这气质那里像是乞丐?
魏远还没说话,魏震却道:“你们是谁?缺钱花就明说,我们可以施舍,非要见我爹爹作甚?”
他一说话,甄午名心中更是生气,暗暗的道:“你们也太没礼貌,也没有让我坐下,哼。”
他轻轻的一拉金玲玲,柔声笑道:“你累了吧,先坐下来休息休息,我叫人献茶。”
他扶着金玲玲坐下,然后他也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
金玲玲暗暗的好笑,暗道:“看不出我甄大哥还真是有本事,不卑不亢,如到了自己家一般。”
甄午名笑道:“来人,上茶。”
魏影不由的道:“喂,要饭的,这是到谁家了?”
甄午名大笑道:“你们难道不懂得待客之道吗?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你们,居然连一杯茶水也请不起。”
魏影脸色微红道:“谁说的,我们只给朋友上茶,你不是。”
甄午名冷冷一笑淡淡的道:“我当然不是你们的朋友,我也交不起你这种不懂人事的大小姐朋友。”
魏影怒道:“你,你才是呢。”
甄午名道:“我看,你们可能真的请不起这杯茶了,也罢,看你们这么穷的份上,就来一杯清水吧。”
魏影嗔道:“谁说我们没钱?你这臭乞丐,我都能用钱砸死你。”
甄午名大笑道:“是吗?你们的银子都被贼人劫走,又从哪里来的银子?可笑你们对我这般凶,可是一见到贼人就吓的屁滚尿流,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就把所保的金银拱手送给了贼寇,却在这里和我耀武扬威,真是可发一笑,也罢,既然各位都是势利眼,目光短浅之辈,就当我今日来错了,告辞了!”
他转身拉起金玲玲就要离开,只见白影一晃,魏影早已飘身双臂一张拦住了去路,娇喝道:“慢着,你把话说清楚了,不说清楚不要走。”
她跳了过来,魏震也按耐不住,也跳了上来喝道:“好小子,敢羞臊于我,你究竟是谁?”
甄午名点头道:“不错,不错,这种士气才是对的,但可惜,你们却把这本事用在朋友身上,若是和敌人一拼,我相信镖银也不会丢失的。”
魏远不由得心中一震,暗暗的道:“这少年话中有话,大有来头,这少女面貌清秀,怎么看的这么面熟?”
他不由得沉声道:“影儿,震儿还不退下,来人献茶。”
魏影嗔道:“爹爹,你看他,分明就是羞臊我们。”
魏远脸色一沉道:“退下,女孩子家一点也没有规矩。”
早有人把茶水端来,甄午名点头道:“嗯,你这老者倒是明白事理,不比这些毛头小子,不懂事。”
他拉着金玲玲又坐下,笑嘻嘻的上下打量魏远,甄午名只觉得这老者看起来很是面熟,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其实,他们就在金刀堡见过一面,这些镖师曾经去找金百胜,求金百胜为武林除害,铲除五行教,而那时金玲玲却和甄午名刚刚进来,这些人就走了,所以只是面熟。
魏远抱拳道:“这位少侠莫非是丐帮的朋友?”
甄午名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我才不是臭乞丐呢,不要把我和这些没有骨气的要饭花子拿来做比较,因为他们不配!”
魏远道:“哦?阁下不是丐帮的,但是丐帮却是大帮派,何来不配之说?”
甄午名道:“他们这些人一点骨气也没有,只知道伸手讨饭,岂不愧死?年纪轻轻的有手有脚若去做乞丐要饭更是臭不要脸之辈,一个人即使再穷,也应该靠自己,也不能丢掉做人的尊严才对,所以我说这些臭乞丐可耻。”
魏影心中不由得一震,暗暗的道:“看不出这穷小子倒是很有骨气,可是这姑娘又是何人?为何甘心和一个乞丐一般的人在一起呢?”
魏远道:“那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找老朽有何贵干?”
甄午名道:“老前辈是魏远对吧?”
魏震怒道:“放肆,我爹爹的名字岂是你随便叫的,你是什么身份?来,我要和你比试一下,看看你凭什么本事这么狂妄!”
甄午名傲然道:“为什么我不能叫?一个人的名字岂不是就是给别人叫的?即使是孔子,我喜欢就可以叫他孔丘,即使是关公,我喜欢就可以叫他关羽,即使是秦始皇,我喜欢就可以叫他嬴政,不要说是人,即使是如来,我喜欢就可以叫他释迦摩尼,只要是名字就是给人叫的,若不想让别人叫他的名字,那大可以不取名字!”
魏影怒道:“你,你,我。。。。。。”
她说了半
天,却不知如何反驳,那魏震拙嘴笨腮更是难以回答了。
魏远虽然心中不快,但也很表面上却没有什么,他大笑道:“好,少侠说的不错,我正是魏远!”
金玲玲一直吃吃的笑个不停,暗暗的道:“看不出我这甄大哥,不但刀法快,而且还是能言善辩之人。”
甄午名道:“原来是老前辈,在下有事想单独和前辈详谈,请屏退无干之人,才好说话。”
魏影气的脸色通红道:“你,你真是可恶,讨厌!”
甄午名淡淡的道:“我可不可恶,讨不讨厌,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既不想娶你做老婆,也不想和你交朋友,没必要讨你欢心。”
魏影怒道:“你,你这臭小子,谁说嫁给你了,你臭美。”
金玲玲看着直笑,心道:“我甄大哥真会惹女孩子生气,不过女孩子越是生气,就越被他所吸引,说不定这小姐也对他有好感了。”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和甄午名的初遇趣事,她自己不也是被这样俘获芳心的吗?
魏影冷冷的道:“哼,谁嫁给你瞎了眼,眼前就有一个瞎眼的女人,我看她眼睛真有毛病。”
金玲玲笑道:“你在说我吗?我虽然瞎了眼,但我喜欢,不过你最好别瞎眼呀,否则,你可要做小了。”
魏影怒道:“你。。。。。。”
魏远咳嗽一声道:“好了,简直胡闹,这位少侠,这二位一个是我女儿魏影,一个是我儿子魏震,没有外人,但讲无妨。”
甄午名道:“哦,久仰久仰,原来给五行教送银子才保住命的人,就是你呀,久仰久仰。”
一句话,说的魏震脸色通红,他怒吼道:“放屁,你这小子敢羞辱我,拿命来!”
甄午名摆手道:“慢着,慢着,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有本事去找五行教的人算账,却来和我拼命,真是好没道理。”
魏震怒道:“你究竟是谁?”
甄午名道:“好说,在下是甄午名,这位小姐乃是金刀堡主之独生女金玲玲金小姐。”
他一句话,所有人哑口无言,一时之间静的很,没有人再说一句话。
甄午名之所以这样做,这样说话,其实无非也是用的激将法而已,常言道请将不如激将,他故意的激怒对方,更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魏远不由得失声道:“你就是甄午名,你就是金玲玲!”
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觉得这两人眼熟,原来在金刀堡匆匆见过一面。
更令他惊奇的是,他们会来找他。
魏影道:“你,你们就是,就是私奔而逃的那两个人?”
甄午名冷笑道:“我们是那两个人,但却不是私奔而逃。”
魏影不屑的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不知羞耻的狗男女,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赶快走。”
金玲玲怒道:“你这臭丫头,你说谁呢?我们那里不知羞耻了,你把话说明白了?”
甄午名脸色也微变,暗暗的道:“看来江湖传言,把我们说的真是一钱不值了。”
魏影还没答话,魏震怒道:“你们怎么不知羞耻?还要我们告诉你们吗?我来问你,你是不是和少阳派的宋俊英已经拜天地了?既然你已经和别的男人拜了天地,就不应该再和别的男人在洞房花烛那天私奔,水性杨花,败坏风气,你这种女人简直不要脸,是天下最下贱的女人,你这个男人,也是天下间最可恨的男人,最可耻的男人,夺人所爱,新婚之夜拐带别人的老婆私奔,令宋俊英难堪,给人戴了一顶绿帽子,试问,还会有谁能比你们更不要脸?”
魏影道:“不错,你们不要脸至极,男的夺人所爱,女的*贱下流,你们这种人给我滚出去,不要把我们这里弄脏了,爹爹,赶他们走!”
魏远点头道:“不错,小女说的虽然不好听,但却说的不错,你们二人败坏风气,要是以前都应该浸猪笼而死,现在我们不想伤害你们,唉,可叹金盟主一生的英明,居然败坏在你这个不孝女之手,看在金盟主的份上,我不和你们为难,走吧,以后好自为之。”
金玲玲眼泪落了下来,她气的哭了,虽然她知道世人对她的看法,但没想到自己的名节居然败坏到如此地步,而她牺牲了名节,换来的却是失去亲人的痛苦,这一切究竟值得吗?这一切究竟为什么?
甄午名心中却是悲愤,但心中也有点安慰,因为只有正直的人,才会大骂他们,这些人大骂他们,证明还算是好人,而如今,他需要的就是这种还有点正气的人。
他大笑,声音震得天地都在颤抖。
魏影怒道:“你这*贼,你笑什么?”
甄午名冷笑道:“我笑你们这些人,道听途说,毫无主见,一个个都是敷衍事实之人,一个个都是目光短浅,不明大义,不明真相就会道听途说的市井小人,和你们说话简直可耻至极,因为你们这些人都是混蛋,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却只会听江湖传言,妄下定论,真是让我可发一笑。”
魏影娇喝道:“好你这*贼,你把话说明白,我们那里说错了,我来问你,金玲玲是不是已经和宋俊英拜堂了?是不是已经嫁给了宋俊英?”
甄午名淡淡的道:“不错。”
魏影道:“那就对了,我再问你,一个女人若是嫁了人,你应不应该去,去勾引人家,你这样做对不对?”
她说到这里,脸色通红,这大姑娘家说勾引二字,实在也难以出口。
甄午名道:“不应该,不但不应该,谁若是勾引有夫之妇,简直就是人间败类。”
魏影笑道:“很好,我再问你,金玲玲既然嫁给了宋俊英,已经在洞房里了,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你却于她私奔而逃,你这样做究竟是不是混蛋,是不是*贼,是不是畜生?”
甄午名道:“若我那样做,的确是畜生不如,但是,你知道事情真相吗?我就不明白,世人为什么总是自以为是,总是喜欢道听途说,总是毫无主见,总是是非不明,怪不得这世上那么多的奴隶和混蛋了,就因为我们汉人实在是耳根子太软,总是喜欢传闲话,听屁话,但只有真理却总是没人相信,而那些流言蜚语,却总是有人当作真的,你说可笑吗?”
魏影冷笑道:“你刚才自己都承认了,这那里是闲话?这已经是事实,你根本就不用狡辩。”
甄午名道:“我做事一是一,二是二,真就是真,假就是假,我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但是我也决不允许世人不明真相就胡乱的下定论,你刚才问了我很多,我现在来问你,你只知道表面的事情,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会带她离开,为什么她要嫁给宋俊英?为什么嫁给了宋俊英又和我离开?金百胜又为什么在女儿新婚之夜却去攻打五行教?他又为什么死了?他又为什么舍得把女儿嫁给宋俊英?你可知道答案?”
魏影支吾道:“你们的事,我,我那里知道这么许多,反正我只知道,她嫁给了宋俊英,而你却去拐带她私奔,只要她已经嫁给了宋俊英,而你们在新婚之夜里私奔,不管什么原因,都是你们不对,若是她不喜欢宋俊英,大可以不嫁,若是嫁给了别人就不应该再做出这种丑事,不管怎样,你们做的都不对,行为都是可耻的,你怎么说也难以狡辩的。”
金玲玲眼泪早已流下,这种事本就难以分辨,恐怕世人都会说他们做的不对。
金玲玲怒道:“好,你既然这样说,我就把事情的始末原由说给你们听听,让你们知道真相,你们就知道谁对谁错了!”
魏影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能说出什么理由来,你们说吧。”
甄午名轻轻的道:“玲玲,莫要生气,世人大多数都是无知之辈,大多都是一些混蛋,何必这么生气,你坐下喝点水,休息一下,让我来和这些混蛋把事情说明白。”
魏远冷笑道:“好,我们就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
甄午名冷笑道:“你们听我说。。。。。。”
他决心要说出真相,于是他就把自己很金玲玲如何相识,如何相爱,宋俊英如何定计,金玲玲如何深明大义等等一切事情,娓娓道来,直说的所有人都黯然不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