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良皇,休要猖獗,左兄弟,我來为你护法,贵土、火矢,你们可愿随我一起!”金延王高声说道。()
“我也愿为左前辈护法!”火矢等人连忙表态,他们一直认为左冲就是周天者,所以都是以前辈相称,同时,对金延王叫左冲兄弟,赚了自己一辈听而不闻。
“不要紧张,艮良皇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他根本沒法发动禁制!”左冲不屑一顾地说道。
“你……你哪來的野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艮良皇大喊大叫,却也真的沒有发动什么禁制。
左冲不去管他,又走到东北角的,再次虚空拍出三掌,东北角上立即出现了与东南角一般的情况,阵法图纹从虚空出现,左冲手中法笔轻点,又将阵法图纹固定在虚空中
。
“你这小子,怎么能破开我的阵法,你到底是谁!”艮良皇一见左冲这么轻易地破开了一角的阵法,更加慌乱。
左冲又将西南、西北两角的阵法固定住,又慢慢走到艮良宫中间的白玉石台前。
白玉石台,被罩在一个禁制光罩中,破开这个光罩,到了白玉台前,滴血认主,就应当破除了艮良皇的所有禁制,这困在宫中的这些人就能够脱困而出來。
左冲再次抬起右掌,在金延王、艮良皇等人一齐注视下,一掌拍了下去。
左冲右掌刚刚碰到禁制光罩,却并沒有出现左冲所预料的,禁制光罩被掌拍出纹路,而是闪出一道猛烈的白光,照得所有人睁不开眼睛,而这道白光,将左冲全部罩在其中。()
白光过后,金延王等人再看时,见左冲已在原地消失,出现在了禁制光罩内,而禁制光罩依然完好。
金延王等人不解,左冲也是一怔,自视一番,并未发现自己身体并无不适之处,只是纯粹地被传送到了禁制之中了。
左冲仔细回思一番,终于想明白了,在禁制之外被巧妙地构制了一个小型传送阵法,自己想要破开禁制时却触动了传送阵法,被传送到了禁制之内,不过,被传送进來又如何,禁制之内就是艮良宫所有阵法的阵眼,只要自己将白玉石台认主,禁止将全部破除,自己也就出來了。
想到这儿,左冲一伸手,将白玉石台上的装有皇族秘血的碧玉瓶收入如意戒中,接着手指一伸,食指尖上一滴鲜血飞出,落在了白玉石台上。
就见红色鲜血立即渗入石台中不见了,接着,本來有半人高的白玉石台,突然剧烈地颤抖起來,一边颤抖一边缩小,随着白玉石台的颤抖,整个艮良皇宫也随之颤抖起來,就如发生地震一样。
站在艮良皇宫的所有人几乎站立不住,摇摇晃晃,摔得七歪八倒。
最后,白玉石台缩成一块白色的只有手掌般大小的玉璧,浮在左冲面前的半空中,此时,整个艮良皇宫也停止了颤抖
。
“左兄弟,发生了什么事!”金延王站稳了身体,连忙问道。
左冲并沒有回答,只是微笑着盯着眼前的玉璧,一伸手,白色玉璧直接飞入左冲手中,左冲手捧玉璧,面色平淡,心中却兴奋不已。
沒想到,认主,认主,最后认主的竟是一件法宝,而这件法宝就是整个艮良皇宫。
一旦认主,所有信息立即涌入左冲脑海中,左冲已经知道,这个白色玉璧就是艮良皇宫的控制总枢,将白色玉璧认主,就是控制了整个艮良皇宫。
而艮良皇宫,却是一件随心所欲、可大可小、防御飞行法宝,而且,艮良皇宫内存有了无数奇珍异宝,应当是艮良皇在统治东原大陆时搜刮來的,现在左冲可以说是富可敌国。
左冲手一翻,将白玉璧收入如意戒中,抬眼却看到了艮良皇不再大嚷大叫,而是似笑非笔地看着自己,左冲心中一凛,感觉艮良皇笑里藏刀。
“哈哈哈,沒想到啊!东原大陆还有人能破开我的禁制,真是后起之秀啊!”艮良皇大笑道。
“破了你的阵法,你应当恼恨才对,为何发笑!”左冲试探问道。
“若是华不羁的子孙破了我的阵法,收了我的艮良宫,我自是应当恼恨,可是你跟华不羁沒有任何血缘关系,刚才你认主时我就已经知道了!”
“与华不羁沒有血缘关系又怎样!”
“华不羁和我有杀身之恨、夺权之仇,我灵魂不散,为的就是杀死华不羁和他所有的子孙,你现在拥有了半部皇族秘血、艮良皇宫的所有珍藏,而你本身又是阵法大师,高阶炼气者,只要你服下皇族秘血,五年内修为一定能达以周天期,到时侯杀了华不羁的子孙,你就是整个东原之主,哈哈哈,我的大仇可报了!”艮良皇大笑不止。
“高阶炼气者,左前辈,你现在已经是周天者了,皇族秘血对你不仅无用,还有害!”禁制外的红焰王急忙叫起來。
“闭嘴,你们这帮华不羁的无能子孙,他仍然是高阶炼气者,只是你们无能,看不明白罢了!”艮良皇喝斥道。
见左冲的表情,红焰等人知道艮良皇说的沒错,左冲应当就是高阶炼气者,红焰想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
“有什么害,你说來听听!”左冲反而很有兴趣,转身问红焰道。
“这个,服下皇族秘血后,终于不得迈出东原大陆一步,而且六十年后皇族秘血主动与自身脱离,到时候就是本体身亡之时!”虽然左冲不是高阶炼气者的消息对红焰震动很大,红焰也沒有把握左冲不会因为突破周天者的**而放弃使用皇族秘血,但依然认真地说道。
“金延兄,是这样吗?”左冲转头问金延。
“是!”左冲点了点头。
“有这么多弊端,为什么你们还如此趋之若鹜!”左冲不解道。
“唉!左兄弟有所不知,我们能够达到高阶炼气者,哪一个不是因为自身是皇族秘血繁衍的产物,就算我们不使用皇族秘血,一样在六十年后身体衰败,气竭而死,与其这样,倒不如使用秘血,达到周天者,成为东原大陆的统治者!”金延王黯然伤神说道。
“原來如此!”左冲自是相信金延王所说。
“五年之内达到周天者,对我來说时间太长,而且成为东原统治者,我也不感兴趣,杀死华不羁的子孙也不可能,毕竟其中有我的朋友,另外,还有这么多的弊端,你说,我为什么还要食用这鸡肋一样的皇族秘血呢?”左冲讥笑道。
“哼,恐怕现在由不得你了,你用也用,不用也要用!”艮良皇狠狠地说道。
“凭什么?”左冲眉毛一挑。
“亏你还是阵法大师,难道你身处的这个禁制你还看不明白吗?只有身具皇族秘血的人,才能离开这个禁制;你若是想破开禁制,必须将艮良皇宫认主,并能够驾驭艮良皇宫;你现在虽然认主,但无法驾驭,就是艮良皇宫不能随你心意而动,因为禁制阵法将你限制;你要想驾驭艮良宫,你必须身处禁制阵法之外,这是一个循环阵法,除非你想终生不出禁止,否则你就要使用皇族秘血,只要你用了皇族秘血,就自然而然地成为华不羁子孙的敌人,一国不容二君,不是你杀他,就是他杀你,哈哈哈,小子,乖乖就范吧!”艮良皇嚣张地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