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七流派叫好声四起之时,只见苏埒像一只高速飞來的皮球弹到墙上又高速飞回一样,飞回到刚才站立之处。()
“好,掌门身轻如燕,潇洒制敌……”七流派有脑筋转得快的弟子,立即又赞扬道。
可是?这句话不沒说完,不见苏埒落在地上,不过却沒有站稳,而是身子后仰,像一个皮球一样,滚了三滚,躺在了地上。
“好,掌门藐视敌人、姿势优美……”另外有七流派弟子,见刚才沒有第一声赞美到掌门,被别人抢了先,连忙急着嚷道。
可是?话一出口,就看见苏埒躺在地上,惨叫一声,想要挣扎着坐起來,可是右臂软塌塌的,根本用不上力
。
这时,众人才醒悟道,竟然是掌门败了,再看左冲时,见左冲就像什么事也沒有一样,双手倒背,站在原地。
“掌门竟然比拳败了!”七流派所有的人,都惊恐万状地看着左冲,沒有人敢再一句话,整个场面变得鸦雀无声。
“解散七流派!”左冲还是淡淡地那句话。
“左冲,我打不过你,不过,解散七流派我说的也不算,我七流派,还有镇派老祖,我老祖绝不是你能够抗衡的!”
“你说的是那个塔吗?”左冲一指不远处的一座七层宝塔,当看到苏埒脸色一怔时,左冲也就心中了然了。
进入七流派之前,左冲已用通灵眼将整个七流派查看了一遍,整个七流派修为最高的,就是在这塔中的一个金属性的中阶炼气者,这样看來,这就是七流派的老祖,是整个七流派的精神支柱,把他扳倒,彻底打破七流派的自信,让七流派再也不敢在我面前嚣张。
左冲腾空而起,几个闪烁,直接落在七层塔的顶端。
“左冲,给我下來,这是我派圣塔,就站在上面,就是对我整个七流派的不敬!”
“竟然侮辱老祖,下來!”
本來都吓得噤若寒蝉的七流派众人,见左冲站在七流圣塔的最顶端,顿时群情鼎沸,纷纷叫嚷起來。
左冲却理也未理,只是淡淡地对着塔内说道:“还不出來,难道让我把你揪出來!”
“呵呵,这位小友,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何必咄咄逼人呢?”塔中突然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
“老祖!”听到塔内之人再声,七流派四百余人齐声欢呼,并且全部向前圣塔跪拜。
七流派老祖的话音一落,一股凌厉的金属性真气,自塔内喷薄而出,直指塔顶的左冲,这股金色的真气从塔底射出,很快冲到塔顶,将整个七流圣塔耀为金色,并且,整个七流圣塔就像一把长剑一般,一剑指天,敢把苍天捅破,更不用说与苍天相比如一粒粟大小的左冲了
。
见老祖出手,七流派弟子再次欢呼雀跃。
“來得好!”左冲手掌一抬,一团火红真气飘浮在手上,瞬间化为一把火红色的巨锤。
左冲一手捧锤,砸向圣塔。
金色的利剑和红色的巨锤在塔尖碰撞,在巨大的响声中,金色的利剑竟然在塔内不能出塔分毫。
“小友,果然还有些本事,不过,來我七流派叫嚣还不够!”七流老祖冷哼一声,只见一股更为凌厉的真气再次从塔底喷出,两股真气合二为一,更加迅猛地向上冲去。
“哼,难道你不知道火克金吗?”左冲突然持锤跃起,而金色利剑沒有了火锤的阻挡,也冲出了宝塔,自下而上,直向左冲削來,这架式,就有一剑把左冲一劈为二。
左冲不急不慌,双手抓住锤柄,大喝一声,手中大锤瞬间又大了一倍,整个锤头比左冲的身体还要大,不仅如此,本來单纯为红色的锤头上,竟然出现了丝丝青色的纹路,显得异常狰狞。
此时,金色利剑已经到了左冲脚下,左冲双手抡起大锤,向下就砸。
这一次,金色利剑就像纸糊的一样,仅仅坚持了两三秒钟,就被大锤砸成片片碎片,被红色的锤头散发出的丝丝火焰立即烧为乌有。
大锤之势不减,接着向七层宝塔砸去,整个大锤此时涨得和宝塔一般粗细,如此一个庞然大物打过來,整个宝塔又怎么能经受的住。
最高的一层,第七层立即轰然破碎,接着第六层碎成粉沙,大锤又继续砸向第五层。
塔底七流派老祖怒吼一声,金光再次闪耀,直冲而上,可是?这道金光刚冲到第四层,立即被大锤砸碎,随之砸烂的,还有第四层宝塔。
第三层,第二层,第一层,整个七层宝塔在一瞬间变成了石砾,一片尘土飞扬四起,尘土中突然倒飞出一人,踉跄地落在地上,又倒退了十几步后,单膝跪地,才稳住身形。
“老祖
!”七流派弟子看见这人,满头白发,身着布衣,正是七流派引以为靠的创派老祖。
此时的七流派老祖脸色煞白,沒有半点血色,双手颤抖不已,虎口之上隐隐渗出血迹。
七流派众人,包括老祖在内,呆呆地看着七流派的象征七流圣塔就这么变成一堆废墟,心胆俱裂。
从尘土之中,慢慢走出一人,身着白袍,手持巨大的红锤,一步一步走向七流派老祖,面无表情地慢慢举起大锤,就要砸向七流派老祖。
“请听我一言!”七流派老祖连忙叫道。
可是?左冲只是停了一停,大锤仍然继续向前举起。
“我已闭关十年,七流派作出的所有事情,我一概不知,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阁下,我一定严惩主事之人,并且保证绝不再犯!”七流派老祖急忙解释道。
看到左冲的大锤一顿,七流派老祖心中一松,急忙回头问道:“这个祸到底是谁闯的!”
六派的领袖都一齐指向苏埒:“都是掌门指挥!”
“老祖,我……”
七流派老祖骂道:“无事生非的回想混帐!”手一张,一道金光射出,瞬时将苏埒抓到自己身前,接着手掌一紧,就听到胸骨寸断的声音,苏埒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已废了苏埒的修为,阁下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我一定答应,并且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杵逆阁下的事情发生!”
“希望你言行一致!”左冲手中大锤瞬间消失,扔下一句话,回转身子,跃在半空中,脚下雪丘狐凭空出现,驼着左冲,向天空飞去。
见左冲飞远,七流派老祖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是单膝跪地和左冲说话,后背也早已汗流浃背,慢慢站起來,七流派老祖怒骂道:“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七流派众弟子无人敢说一句话,不过,被他们奉若神明的创派祖师,跪地求饶的情形却深深印在众人心中,七流派以后的千年内,无人再敢说出“左冲”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