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一个充满神话色彩的城市,今天天气阴沉,给人的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但这并不影响商贾们做生意的积极性,街道两边形形色色的店铺,流动小贩川流不息,吵杂的声音将此地的繁华表露无遗,城门口二十四个士兵分左右将三个大门两边定住。城门边一七旬左右算命先生摆着一张桌子,桌前一张凳子,身后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支起一张联子“无所不算”算命桌上什么只有一碗盖碗茶,这时城门口进来一辆马车,一满头乱发的人驾着,算命先生像身后上年驶了个眼色,少年快步向马车走去,将刚进成的马车双手拦下。
“驭……”少年双手抱拳道:“家师慕容晓,请兄台算上一卦。”
驾车人为难的看向车内,车内一个嘶哑的声音道:“既然来请了,你去去又何妨。”
驾车人将马车驾到算命先生摊子旁,这时帘布里面蹿出一个十*岁的女孩脑袋道:“晨兴哥,我陪你去。”没错,这就是晨兴三人。
斗笠人道:“人家请晨兴一叙,你去干什么,回来。”虽然是淡淡的语气,但不容质疑,而当算命先生看到兰儿蹿出来的头时惊呆了,满脸的不可思议。
兰儿不满的道:“哦。”然后又乖乖的将头缩了回去,晨兴来道算命先生面前,算命先生还未从惊呆中醒过来,少年轻轻的用手捅了捅算命先生,算命先生一个激灵,满脸尴尬的对晨兴笑道:“呵呵……让小兄弟见笑那。”
晨兴道:“没什么,不知老先生叫我来有何贵干?”
算命先生答非所问道:“小兄弟最近可是威名远扬啊。”
晨兴丈二先生摸不着头脑的道:“不知老先生此话怎讲?还请老先生说明?”
算命先生道:“最近小兄弟四处惹事,晨兴这恶名已经小有名气。难道就不怕激起武林公愤吗?”
晨兴道:“那又何?”
算命先生道:“江湖难得平静,难道小兄弟想一石激起千层浪吗?”
晨兴道:“武林?平静?敢问老先生,武林平静过吗?”
老先生道:“至少没你前是个平衡,而你的出现打乱了这平衡?”
晨兴道:“我?打乱平衡?老先生你太看的起我晨兴啦,我晨兴不过是新入武林的菜鸟,又何德何能有如此能力,看来老先生高看我了?”
老先生道:“我有没有高看你你自己清楚,从偏北的一个无名小村庄的莽夫到今天的二流高手,虽还是刚算二流的边缘,但两个月时间完成,这等潜质可是值得我高看啊。”
晨兴冷笑道:“高看?当年我苦投名师,可无一人收,现在老先生居然说高看?那么请问老先生,你看见我的努力了吗?如果你没眼睛,那么就别去看任何人,哦,我忘了告诉你,我师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再没有完全了解对方时,不要去妄想改变对方任何想法,否则对自己没任何好处’。”说完晨兴站起来,向马车方向走去,而算命先生已经满脸冷汗。少年拦在晨兴面前,晨兴停下,将头转向算命先生道:“怎么?老先生还有事吗?”
老先生甩甩手道:“让他走。”
少年不甘的将手放下,晨兴向马车走去,后面传来老先生的话“不管你有和手段,只要你敢扰乱江湖,那么我必取你性命。”
晨兴头也不回道:“那时要看你有没有这能力,我的路不虚任何人阻挡。”说完坐上马车“驾……”留下一脸震惊的老者,马车缓缓前进,飘来晨兴的声音:“江湖问吾吾问心,问心问吾武不惊,管阻者天何地何,谁愿意阻我者杀”。
‘洛阳楼’,洛阳最大的花楼,楼里姑娘个个美貌绝伦,而里面的姑娘,只要来历清白,都可以在里面工作,作为风月场所,挣肉体钱的也不少,但这里也有许多卖艺不卖身的女孩,而且在工作期间,所有女孩都将得到‘洛阳楼’的保护,所有上到王孙贵族,下到平民百姓,都挤破头想把女儿送到里面,虽然女儿跟人学坏的可能性有,但在里面只要坚持本性的,往往都能得道好的归宿,传闻‘洛阳楼’还有个秘密身份就是皇帝选秀的后宫,‘洛阳楼’存在的时间已经无从考证了,从里面飞出的凤凰更是多不胜数,有许多名商大贾,往往以娶一个‘洛阳楼’的清白姑娘为荣,哪怕对方家是乞丐贫农。而今届四大楼主‘风、花、玦、黛’更是被称为天人,惊艳的外表加才华,求亲者更是多不胜数,平常想见一位都难。而四楼主上还有一花魁,名暮雨,每次出现都以巾遮面,从他苗条的身姿可以看出,绝对是一个尤物,传言当代皇室的争权,就是为了击败自己的那些兄弟,彼此想成为暮雨的头号最求者。今天‘洛阳楼’四大花魁分别站暮雨左右,站在门口。四大楼主和暮雨身作素衣,没有任何涂脂抹粉,但他们的美丽足以让那些打扮花俏的姑娘门汗颜。而且几人身上都有一股朴素的气质。让所有宾客发自内心的舒适,所有宾客和好事者分两边站,为前面留下一空隙,只见暮雨满脸焦急的看着前方,虽然什么都没有,而且她也丝巾遮面,但所有人都看的出他的焦急,不一会儿,一辆马车缓缓开来,一个满脸蓬发的汉子架着车,暮雨焦急的看着。
“驭……”马车停下,蓬发汉子跳下车,这时车上下来一十*岁的少女,蓬发汉子将少女搀扶下来,这时出现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人。
十*岁的少女道:“哇……晨兴哥,这酒楼好大啊,这么多人,都是来迎接我们的吗?”说着看像斗笠人。
斗笠人没有说话,缓缓的向前走去,这时暮雨细步跑了上来,满脸羞涩的道:“大哥你来了。走里面请。”虽然以巾遮面,但还是将旁人们看呆了,然后对旁边看呆了的小二道:“将马车开到马棚去。”说完带着斗笠人向楼上走去……
当几人身影都消失在楼上,所有人才从呆滞中醒过来,不少人都在议论这是谁……
来到楼上,暮雨对四位楼主道:“将这位小兄弟和小妹妹带到厢房去梳洗翻,待会儿再为他们接风洗尘。”四位楼主微微欠身道:“是。”虽然他们年纪差不多,而且四位楼主在外都是别人奉承的主,但是在暮雨面前,就像四个小丫鬟,暮雨将斗笠人带到一厢房,满脸不满道:“大哥最近都在忙什么呢?都几年不来看雨儿?”
斗笠人道:“你看?我不是刚出关就来找你了吗?怎么,这里待不习惯啊?”
暮雨咬牙切齿道:“唉……每天都是那些纨绔子弟求见,一些虚伪的家伙,明明没什么能力,靠着家族,在这里卖弄。”然后看着斗笠人道:“哎呀……只有我们两人啦,还带什么斗笠啊?”说着将斗笠人的斗笠拿下,一张俊俏的脸庞,虽然俊俏,但不显露,看着他的脸庞,给人一种感觉平静,感觉安全,这不是愿无违又会是谁啊。暮雨看呆了,两行眼泪不自禁的流下,愿无违双手将暮雨的泪擦去道:“傻丫头哭什么,这不我来了吗?”
暮雨满脸泪水,一把抱着愿无违,将脑袋靠在愿无违胸膛,抽搐道:“我以为你,你再也不理雨儿啦,呜呜……”
愿无违轻轻拍着暮雨的后背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理雨儿你呢?别哭啦,小心哭成答话脸嫁不掉啊?”
暮雨哭道:“呜呜……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呜呜……就嫁你了……呜呜……”
愿无违道:“唉……你这样还像花魁吗?小心被他们看见笑你啊,以后你还怎么指挥他们啊。”
暮雨道:“我才不稀罕这花魁呢,谁愿当谁当,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愿无违道:“唉……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可是我还有其他的事,没时间陪着你啊。”
暮雨道:“我说过的,只要你愿意,我陪你到天涯海角,可你为什么不要我能?是不是你真的不喜欢雨儿啊?”
愿无违叹息道:“傻瓜,哭什么,江湖的生活不适合你,我不想我的雨儿被江湖的腥风血雨给蒙蔽啊。”
暮雨咬着牙尴尬道:“那你怎么这么多年才来看我啊?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狐狸精了?”
愿无违无语道:“呃?怎么会啊,你怎么想到这上面了?”
暮雨小声道:“像姐妹们有的时候和客人们聊得投机,聊上几天的都有,有的客人有家室的,他们妻子就跑来找,说他们老公被狐狸精迷住了。而你几年都没来看我,所以……所以……”
愿无违道:“怎么会啊,我怎么会被外面的狐狸精迷住啊?”
暮雨兴奋道:“真的吗?”
愿无违坏笑道:“是啊,嘿嘿,被你这坏狐狸精迷住了啊?”
暮雨轻轻的捶着愿无违胸前道:“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