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无违走上前,桌子边已经倒满了一杯酒,愿无违顺势向荷锄归举起酒杯,然后将酒一饮而尽。见状,荷锄归哈哈大笑道:“好,不愧是我的兄弟,有魄力,我荷锄归号称弑师无道的魔头,你敢直接就将酒喝掉,真不愧是我兄弟啊。”语气里满是欣慰。
愿无违淡淡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叫我来了吧?”
荷锄归笑道:“怎么?叫弟弟吃个饭也要有理由吗?你我兄弟相认的理由还不够吗?”
愿无违淡淡道:“既然我们相认了,那我就告辞了,我正你邪,现在正邪正在**时期,我们见面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对你我都不好吧?”
荷锄归呵呵一笑道:“有什么不好的?魔教我是王,谁敢说我?要是正道容不下弟弟你,我魔教随时欢迎,我荷锄归的弟弟谁敢说不好?才不像正道那些伪君子,你强的时候马屁拍上天,你弱的时候大家都落井下石啊?”
听着荷锄归的话,愿无违淡淡道:“既然你这样,那我们真的就没共同语言了,那我也只有告辞了?”说着转身欲走。
见愿无违要转身离开,荷锄归脸上的笑脸顿时变了,变得有些焦急道:“等等……”语气里的焦急能看出,他真的怕愿无违离开……
愿无违头也不回的定住身形道:“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荷锄归苦笑道:“好吧,这局你赢了,大家都坐下聊吧。”说着指向座位。
风儿几人看向愿无违,愿无违微微点头,然后转身坐在门口的座位上,风儿几人也就席入座;荷锄归死死的看着愿无违道:“告诉我当年的事。”语气里满是怒火。
愿无违淡淡道:“当年的事有很多,你要知道那一间?”
荷锄归闭上眼,将怒火压制住道:“父母是怎么死的?父母至少是上善若水的高手,我就不信他们会被一群蚂蚁给杀了。”
愿无违闭上眼,回忆道:“当年父母怀上了我,决定全心全意的改造我的身体,由于爷爷奶奶死前将内力全部传给父亲,父亲当时已经超越了上善若水,达到了流光溢彩的境界,而外公和外婆他们在死前也将内力传给了母亲,但是由于母亲的根骨不佳,只达到了完璧无瑕,他们两人每天用内力在娘胎里给我易筋洗髓,让我成就天生武体,可谁知父亲和母亲由于太迷人,让无数异性趋之若狂,但是他们的出色也让同性憎恨,由于他们分属正邪,所以大家都没想过他们会在一起,不过后来当他们在一起后,那些人疯了一样的将爱转成恨,而对夺去自己心爱之人的人更是恨到了极点,所以父母被称为桀玉双煞或桀玉双魔。不论正邪都不能容忍他们的存在,所以父母被迫隐居,不过他们不后悔,因为他们相爱,而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再怎么隐退,也不能脱离人群吧?所以太过迷人的父母就像星星一样,不管怎么样都会被人找到,母亲本来就是善良的女子,父亲也别母亲感化不再杀戮,可是人就是得寸进尺风,他们不把这当恩德,反而以为父母是软柿子,不断的追杀,最后母亲也忍不住烦了,大开杀戒,善良的母亲成为了一代魔头,最后只要是来找麻烦的都杀绝,由于杀了无数青年才俊,因此他们真的成正邪的公敌,他们被迫隐居山野,只和几个好友联系,而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一个好友被曾家那**给迷住了,居然在女色面前泄漏了他们的行踪,而后来得知父母隐逸江湖是因为母亲怀孕了,而且还天天向我输送内力,每天身子每况愈下的,最后在怀我七个月的时候,那贱人将父母的行踪告诉了正邪的盟主,最后正邪所有人和几十位上善若水,十几个完璧无瑕和几个流光溢彩的正邪高手,一起对父母发动了围攻,父母仓猝遇敌,被追杀上百里,最后父亲燃烧内力,将那出卖他们的人和上善若水与上善若水以上的境界全部斩杀,和母亲一起跳崖逃生,在跳崖时,父亲由于燃烧内力,所以功力比千古不朽的高手犹有过之,最后一滴不剩的全部传给我,最后由于父亲没有内力附体而被摔死,因为时间关系,母亲忍痛的离开了父亲的尸体。最后带我到好友也就是我现在的师傅这里。后面我的事你大概都知道了吧?不过母亲在我六岁的时候由于当年一战的隐疾而去世了。”说着,愿无违暗淡的底线了头。
而微尘居士在听到愿无违说,他父亲的好友应为一个女人而背叛时,听到那女人,眉间微微动了一下,荷锄归看着愿无违,心中忖道:“母亲明明在冰棺里面,怎么会十几年前就死了呢?那我遇见的是谁?难道是弟弟骗我?可是他现在这样,至于骗我吗?”荷锄归脑袋里满是不解……
微尘居士道:“玉儿的死都怪我,是我没用,让她……唉……”语气中满是伤感。
愿无违听微尘居士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最后淡淡的道:“母亲的死是意外,怪不得谁。”语气里面听不出喜怒哀乐。
荷锄归冷冷的看着愿无违道:“那母亲的隐疾究竟是什么?”
愿无违苦笑一声道:“呵呵……现在问这有意思吗?人死不能复生,知道又能如何?”
荷锄归冰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道:“我只想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死的?”
愿无违愣愣的看着荷锄归,良久,闭上双眼,两行泪水流了下来,伤感道:“母亲死于红叶枯毒。”满脸的悲痛之色。
荷锄归和带月都是一惊,带月惊道:“不,不可能,红叶枯毒最快要两年才能发作,最慢也只要四年,而伯母在你六岁时发作,这怎么可能啊?”
听她这么一说,荷锄归以询问的眼神看向愿无违,而这时的微尘居士放在桌子下的手已经捏成拳头了。愿无违以微尘居士视线死角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带月道:“有些事都有万一的,如果什么都按规矩来,那武林还会那么乱吗?”
带月听愿无违这么一说,喃喃道:“红叶枯毒难道真的能有六年才发作的吗?伯母居然是中了红叶枯毒死的,红叶枯毒,为什么会是红叶枯毒呢?”带月陷入了痴呆状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为了无违进入江湖武林,而最后发现自己门派的毒药害死了愿无违的母亲,这算什么?要说足惜的死和魔教毒脉有关系,还可以推脱说自己这算来没关系,但是无违的母亲呢?难道无违不接受我就是因为伯母吗?为什么?难道这是天意吗?为什么会这样?红叶枯毒,为什么会是红叶枯毒呢?为什么?”带月在心底不断的呐喊着,看向无违的眼神幽怨缓缓减少,愧疚反而更胜,忖道:“无违能见到我不打杀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吧?呵呵……我这是做了什么?如果不是我,以无违的性子,一定会将魔教毒脉铲除吧?”心里满是酸味,虽然那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自己没有入魔教,二十年前绞杀桀玉双煞魔教毒脉死到就自己师傅了,但是现在带月是毒脉唯一的传承者,那么这些仇恨也将揽下,所以现在对愿无违,带月在爱的背后没有了以前愿无违对自己不理睬的幽怨,而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