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宇忙四下瞎看,转移注意力,有时候和美女太近了,也不是件太光彩的事情,至少时刻要受到瞩目,白晓宇想借着尿遁而去,忽然觉得脚裤管一阵拉扯,奇怪的看向地上,居然是那头肥狼,用他那满是油腻的爪子拉着他的裤管,嘴里还叼着个肘子,也不知是从哪里顺来的。
一见它偷吃而来,白晓宇没好气的揪起他的耳朵来:“你个臭小子,谁准许你来射日峰的?你居然还偷吃,喂,你有没有听我的话?”肥狼的目光聚焦在了一起,直勾勾的盯着琉敏脸上,好似那就是块棉花糖,很甜,甜的他直流口水。琉敏被看的不好意思,粉嫩的香颈顿时绯红,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晓宇。
白晓宇也就纳闷了,怎么这狼也怎么色,难怪人们常常色狼色狼的挂在嘴边,感情有这么一个典型代表,被琉敏这么一瞪,白晓宇赶忙转移注意力,拉着肥狼就走,边走边道:“走,咱们去瞧瞧二师姐的比试,嘿嘿,你小子这么色,铁定还要被师姐迷的七荤八素的。”身后的几人暴汗,真是有其人必有其狼。
肥狼的爪子在地上不屈的划出长长的痕迹来,它觉得憋屈啊。“天地良心,我肥狼真的不是色啊,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就好像烤肉,我的烤肉啊。”白晓宇要是知道这家伙心里的想法,不知道要不要晕倒了,居然能把女子脂粉之气闻成烤肉,天下也就独此一家了。
寒焉的比试在玄字台,美女的比试自然是引得一阵狼嗷,虽然她那张脸实在是太冷了,但是冷艳的美却更加能激发男性的**,不时的口哨声此起彼伏的。
白晓宇也就纳闷了,谁这么大胆啊,有长老在呢?居然还敢如此嚣张,定睛一瞧,还真别说,眼前的口哨男还真是耐看,唇红齿白的,高挺的鼻梁,还有那一头令无数女子都羡慕不已的乌黑长发,看的白晓宇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要考虑将长发散下,来个招蜂引蝶。
不得不佩服眼前的小子魅力十足,眼睛盯着台上,四周还有不少美女相伴,看样子一点都不吃醋,如此靓丽的风景线,自然是不落其他人的法眼。
“师姐,这人是谁啊?好臭屁喔。”白晓宇如此形容着。
还没等琉敏开口,那家伙居然自己走了过来,白晓宇挠了挠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大了。“哇塞,大美女,您好,鄙人杜三省。”杜三省一副翩翩公子的介绍着自己,不时的朝着琉敏眨着眼睛。
白晓宇这才吁了口气,感情是来和美女打招呼的,这家伙眼里就美女,还真是色啊。
“噗嗤~~”几位美女纷纷笑出了声,“三婶,哈哈,居然有人叫这名。”被她们这么一说,白晓宇才反应过来,这谐音还真是逗。
杜三省面色不佳,强调道:“是三省吾身的省,不时大婶的婶。”声音异常高调,看来这家伙挺在意的。
白晓宇点点头,道:“知道了,没必要这么大声吧,你瞧,所有人都瞧你了,都不看我师姐比试了。”
杜三省啊了一声,拉着白晓宇忙转身看向比试台,道:“对,对,美女比试不可错过啊,兄弟,你哪位啊?”
白晓宇彻底无语了,淡淡道:“玄牝峰白晓宇。”
“你就是那个一上台就偷袭害的人家气晕了的白晓宇,久仰久仰。”这回换成白晓宇郁闷好久了~~~
大校要连续进行几日,可谓是空前盛世,不过却也给此带来了麻烦,为了方便众师兄弟交流,众弟子都必须留在射日峰上过日,一下子射日峰的房间不够用了,往年,玄牝峰的人没多少抱怨,今儿可就有的烦了。
突然多了一个白晓宇,这房间不知如何分为好,男生当然是不能和女子合住一间,可是要特意为他一人而分出一间房来,这实在是奢侈,其他几峰的人也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可不敢冒大不韪干这么奢侈的事情。
“各位师姐,小弟我在外面将就一夜就是了。”白晓宇不忍大伙为难,提议道。
琉敏第一个不答应,道:“不行,明日你还有比赛,需要好好修炼。要不~~”她的眼睛瞄向了其他人,那意思很明确了,谁和他同居。碰到这样的事情,当然是第一个后退了。
白晓宇嘿嘿傻笑一声:“不用了,不就是在外过一夜吗?还不是经常有的事情,又不是没睡过,你们都进去休息吧。”白晓宇推着这些师姐进了屋,拍拍肥狼的脑袋道:“咱们找棵大树好乘凉。”一转眼就跑没影了。
射日峰后山也够大的,白晓宇也懒得跑多远,直接窜上一棵高树,仰头就躺下,一副惬意的样子,渐渐月上中天,微微寒气上腾,白晓宇还没有睡意,索性喝起了小酒来,酒是个好东西,最能解忧。
白晓宇喜欢酒那种辣辣的味道,很刺激,有点刀子捅入皮肉那种疼痛感,很怪异的享受,但是却无时不提醒着过往的一切,真是奇怪的人有奇怪的想法。
“肥狼,你说月中嫦娥美吗?”白晓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肥狼抬起了头来,歪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他苦笑一声,白晓宇想起了小时候老人对自己讲诉
的奔月的故事,想到了那已经忘记了面容的家人,不曾有过的亲情在他心底闪过,他想起了曾经的好友小雅。
“也不知道那丫头如今可好。五年了吧。”白晓宇喃喃问道。
“哇,美女您好,在下杜三省,不知有没有荣幸与你共享晚餐。”耳边突然传来了某个不良份子的勾当声,白晓宇好气了,怎么这大半夜的这家伙还出来干这档子事情?
隔着树叶,瞧去,杜三省正在后头追着一女子,女子去的已经远了,而那家伙也灰了脸,看样子是被打击了,白晓宇朗声笑道:“我说杜兄,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杜三省瞧见了他,一个纵身,飞罗在他身旁,笑道:“没事,吃的鳖多补身子。”
“咳咳~~~”白晓宇只得用咳嗽掩饰笑意,这家伙还真是厚脸皮啊。
“咦,你的宠物很特别啊。”这家伙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肥狼的身上,伸手在肥狼那雪白的皮毛上摸去。“啊~~”射日峰山涧突然传来凄厉的惨嚎,惊的各位师兄弟夜中惊醒,不自觉的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翌日,阳光依旧灿烂,玄凭峰的人站在门口左右寻找着白晓宇的身影,只见白晓宇顶着通红的兔眼,身后还拖着一个全身毛发竖起的杜三省施施然的前来。而那头肥狼,则是趾高气昂的走在最前头。这一对奇怪的造型,引得来往人议论纷纷。
寒焉见此,眉头直皱,冷哼一声,不去理会,琉敏瞧了,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杜三省的头发道:“师弟,你怎么一夜就找了个奇怪跟班,还有你怎么变成兔子了,瞧这眼睛红的。”
白晓宇有气无力道:“还不是这家伙闹的。”
原来被肥狼电了的杜三省非要找回场子,和肥狼来了个追逐大战,可是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修为不够,还是放水,愣是被肥狼给整的半死,要不是天光大亮,只怕还不肯放弃呢。
今儿是六十四决三十二强,比试异常重要,见白晓宇如此神奇,都觉没有戏,索性吃了早饭大家都去瞧俩位师姐的表演,自然是冷落了他。杜三省倒是够义气,陪着白晓宇来到了天字台。
临上台前,他鼓励道:“兄弟,别怕,咱输得起。”一句话差点没叫白晓宇给气背过去,难道就不住有点奇迹发生吗?
走上台,突然间杜三省吼了句:“常漠师兄,给我狠狠的虐这小子。”白晓宇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家伙是地池峰的人。
常漠一脸奇怪的看向了杜三省,一见他那狼狈样,顿时急了,立马道:“师弟,你这是怎么了?是他欺负你了,我一准给你报仇。”看他那急样,白晓宇就纳闷了,这师兄弟情份也忒浓了吧。
白晓宇拱手道:“玄牝峰白晓宇有礼了。”
常漠一反常态,毫不客气道:“你有礼,我没礼,你伤了师傅的宝贝儿子,我可饶不了你。”白晓宇一脸的吃惊,看向了笑嘻嘻看好戏的杜三省,现在他终于是知道这小子为什么叫这么怪的名字了。
常漠的法宝是一把烈焰剑,火劲十足,一拔出鞘,顿时台上温度升了三成,在熊熊烈火下,常漠就如同一尊火神一般,孤傲天地,不过他如何,白晓宇可没多理会,他还在发呆看着台下。
“肥狼,给我狠狠的咬这家伙的屁股。”白晓宇突然间冒出了这么一句,肥狼得令,猛的扑了上去。
“啊呀,救命啊,啊~~~”凄厉的惨嚎响彻天字比试台。
“死狼,你往哪里扑啊?我叫你扑姓杜,不是常漠。”白晓宇大声嚷嚷,这才令肥狼松开了口,可是常漠的屁股已经开了花,负责的裁判长老惊讶的看着这一幕,都不知道怎么是好,青木宗数千年来,还是首次因为这样的理由而打断了比试。
肥狼一脸郁闷的凑到白晓宇的跟前领罚,白晓宇懒的理会他,忙凑到常漠跟前查看他的情况,真是可怜,原本一对漂亮的屁股蛋居然就这么因为一个美丽的误会而成了花旦了。
地池峰的众弟子忙上来手忙脚乱要为常漠上药,可是这伤的实在不是地方,一下子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没办法,常漠带着恶狠狠的目光被抬出了场,看样子是比不了,就这样白晓宇再次幸运的过了一关。
“你们听说了吗?今儿那个白晓宇又出鬼招,居然用狗咬人诶。”
“什么狗,分明是头狼,而且是一头凶悍的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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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白晓宇听着别人的议论声,有些无地自容,那个肥狼早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现在它是到哪里都是喊打,谁叫他咬了地池峰的人呢。
“原来你在这啊,可叫我好找。”比试完的杜三省立马跑来找白晓宇。
白晓宇一脸郁闷的问道:“你就不怕你们峰上的人看见咱们这样,活劈了你。”
杜三声呵呵笑道:“在峰上除了一个人我怕,其他人还真奈何不了我。”白晓宇转了转脑子明白过来,这家伙就是一金鸡蛋,是众人的手心肉。
“比试完了?”白晓宇问道。
“嗯,马马虎虎完了,走,咱
们去看看寒焉的比试。”杜三省没征求白晓宇的意见,拉着他就走。
寒焉的比试台是宇字台,早就里三圈外三圈给围了个水泄不通,俩人一到这,白晓宇就愁道:“还是走吧,那女人的比试不看也罢。”
杜三省眼睛有神的瞄了瞄这家伙,呵呵笑道:“你们的事情,我懂,兄弟。”说着就拉他进了地池峰那一撮人中。
原本还有些恼火的地池峰人,一见是这位宝贝,立马让开了一条康庄大道来,俩人顺利的走进去,终于可以近距离的观看美女的比试。
寒焉波澜不惊的站在比试台上,等候着他的对手,那一层不染的冷酷面容似乎永远不会融化一般,不知道为何,白晓宇看着她,忽然想起了温泉的那一幕**场面,不禁将俩人的身影重合起来,一时间面色潮红,心跳加剧起来。
感受到场下某人的死盯目光,寒焉身子微动,扫向了白晓宇所在地上,一对上那冷到极点的目光,白晓宇的心猛的骤停,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冷哼声,他的冷汗在后心冒出。
“这女人和我有仇吗?”白晓宇郁闷的嘟囔了句。
杜三省没有听见,问道:“怎么了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快看,对手上台了,这是怎么了?跟个傀儡一样。”
白晓宇看向了寒焉的对手,嘿嘿直笑起来,对手已经被寒焉迷的七荤八素了,此刻那双珠子一刻都不留的盯着对方,都快要凸出来了,那动作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杜三省呵呵直笑:“美女真好,既能被人看,又可以不战自胜,真好。”
听他这话,白晓宇恶寒~~
寒焉目光之中闪过厌恶,冷冷道:“玄牝峰寒焉请教。”说完手中的长剑举起,可是却并未出鞘,这个动作纯粹带着侮辱性质,分明是瞧不起对方,然而在对方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
“请~~教,请手下留情。”台下真是要倒下一大片,还没开打呢,就先缴械投降了,寒焉没好气的手中宝剑闪过一道湛蓝神光,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位师兄已经被轰上了天。
咚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而空中半截的宝剑顺势插在了地上,看着这位仁兄呕血成升,白晓宇有些寒意瞄了一眼师姐,小声道:“幸好上次她手下留情,不然我还不给她一巴掌扇死。”
寒焉头也不回的走下了台,杜三省心有余悸道:“你这位师姐实在是太狠了,居然仗着手中的玄牝宝剑居然如此妄为,也不怕长辈怪罪啊。”
“玄牝剑?”白晓宇觉得这名很耳熟,忽然想起了自己吞下的玄牝珠,难道俩者有什么关系不成?
杜三省解释道:“你不知道吗?她手上的宝剑是仙剑榜上第七的玄牝剑,亏你还是玄牝峰弟子,连玄牝峰至宝都不知道。”
“啊。”白晓宇这才明白,问道:“那这和玄牝珠有关系吗?”
杜三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解释道:“你不知道吗?玄牝珠是冰蟾蜍的内丹所炼,而冰蟾蜍所处之地却是有块天外陨铁,据说当年祖师就是为了这块陨铁特意前往西北苦寒之地,不想遭遇了这冰蟾蜍的阻拦,于是将他一剑杀了,这才取了俩件宝物。按理说你知道玄牝珠该知道玄牝剑是啊。”
白晓宇面露羞涩,自己修道日短,平日也不关心这些陈年往事,一味精修,如今孤陋寡闻,不免落了面子,尴尬一笑,道:“小弟修炼日浅,当然比不了杜兄你家学渊源了。”这句话马屁拍的极好,杜三省很是享受。
一日的比试很快就结束了,白晓宇出乎意料的胜出,自然是又被众师姐说了一通,不过说归说,勉励自然是要有的,嘱托他明日好自保重后,他又开始了自己的野外露宿了。
“你在吗?”杜三省的声音在树下响起,白晓宇好气的下了树,问道:“你怎么又来了?还没闹够啊?”
杜三省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肥狼,嘿嘿笑道:“别误会,我是带你来去吃好东西的,肥狼,你不是最爱吃的嘛?来不来。”
肥狼的头点的都快要成蒜苗了,白晓宇苦笑,跟着这一人一狼后面而去。
“你怎么把我们带这厨房来了?”白晓宇压低了声音质问道。
杜三省嘿嘿道:“这里好东西多啊,肥狼,有本事敞开了肚皮吃啊。来,我带你看点好东西,准保你喜欢。”
白晓宇好奇的凑过头去,只见这小子从怀中神秘兮兮的拿出了一卷白绢来,上面绘满了图案。火光下,格外清晰,白晓宇的面色顿时潮红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双修功法的?”白晓宇问道。
杜三省呵呵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识货呢,起初我当你要骂我不正经呢。原来还是有点见识。”
白晓宇挠了挠头,道:“我有这么白痴吗?老实交代,这东西哪里弄来的?”
杜三省轻声道:“这是我从刘逸师伯那顺来的。”
“什么?你从谁那顺来的?”白晓宇的额头冷汗直冒,大声叫出,幸好立马醒悟过来,忙压低了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