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通上古?我真不是古代道祖月如钩,筑玉楼第六章:大改过去,张道陵之父,鸿钧也!全天下的人,都看到天上的浮现出一张渺小的佛脸,那佛脸旋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啪!!’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之下,整个世界拍在了那尊佛的脸上,印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也是自这时候起,其余没反应过来的大仙家和诸多修士、平民、权贵等,
才彻底惊觉,天地似在一掌之中。
天穹拍在佛脸上留下的巴掌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有平民觉得头晕,侧目喃喃:
“哪个天上的大老爷,将天下当成了砖头,拿去揍人了?”
他身旁的妇女无言,咽了口唾沫,胆战心惊:
“当家的,俺怎么知道要不回头问问张仙师!”
男人讷讷点头,还在呆呆的看着天上。
类似的一幕发生在天下各处,无数生灵哗然、惊怖,心头又生出匪夷所思感和恍惚感来,
有难以想象的仙神,将整个天下捉在掌中,当作板砖,拍击另外的无敌者!
在天下震动之时,荒山。
天真古佛被砸裂了,头颅密布裂纹,唯一完好的半边脸颊上映着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他震怒,挥舞宝杵、木鱼、禅杖、念珠等事物,欲横击陆煊,
却见到陆煊平淡一笑,摊开手,将人世迎了上去,天真古佛立刻止手,生怕自己将人世给打坏!
打坏大天地,别的不说,那大天地意志将会震怒,自己恐怕会遭灾,甚至道果都会发火!
天真古佛果断换了一个方位,继续争杀,但无论他自何方伐来,
老观主总能精准的将掌中人世迎上去,天真古佛暴怒:
“汝无耻!”
陆煊含笑:
“或许。”
他心头自有思量,在营造不在乎天下苍生的散人模样,
当然,若是天真古佛真的不避,直接击向人世,他还是会收手的
含笑间,陆煊眼中闪过厉芒,并不动用自身那些广为人知的神通,避免暴露,
直接从释迦记忆中挑选合适的法与道,挑选那些佛祖端坐伪道果之位后领悟的大神通,尽皆横击而出!
“苍生渡尽。”
“举世同寂。”
“杀因杀果!”
一式又一式杀伐大术击出,锤杀的天真古佛狼狈不已,
后者震怒,祭出一方大杵,其上氤氲有一方庞大古界,包含厚重道韵,似是其耗尽心血所祭炼的道器!
老观主神色肃穆了起来,而仙母适时阻拦,生怕两人打出真火,出言缓和:
“二位,彼此都无真正矛盾,何必如此?还请罢手!”
她拦在两人中间,瞪了天真古佛一眼,对陆煊好言相向:
“道友,还请见谅,我等绝无冒犯之意,不欲与道友为敌!”
她的姿态看得白莲圣女与张不疑都毛骨悚然,心头皆悸动,他们所信奉的天真古佛被打脸,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就连无生老母都低头了,在告罪!
两人心头都生出信仰崩塌之感,都恍惚。
陆煊则是呵呵一笑:
“绝无冒犯之意?那秃驴已然冒犯了贫道,贫道最爱揍秃驴!”
天真古佛冷着脸,未曾开口,仙母继续放低姿态,和煦叙述:
“我等定会给道友一个满意的答复,定会赔礼!只是那三人.”
“怎么,这三个小家伙,对那老秃驴很重要?”
陆煊当然清楚仙母等的意图,恐怕是要拿敖仙芝与张道陵来威迫‘太上玄清’.
他此时眯眼:
“既然对老秃驴这般宝贵,贫道就还真要夺上一夺!”
话落,当着众人的面,陆煊撕开虚空,走入岁月,往上游漫步,踏入西汉末年!
“道友!”仙母在长河下游发出高呼,却见陆煊不予理会,抬眼瞧去,一步走入北海深处,
他在一处海域中找见才生下婴孩的敖仙芝,此时敖仙芝处于濒死的状态,仙母正降临,欲替她疗伤,将她接引、洗脑。
“闪开!”
陆煊暴呵,拍开仙母,捉来敖仙芝与尚是婴孩的张不疑,替两人赐福,耗费十八年,将他们带在身边行走,
第十九年,陆煊将两人放回海域深处,
此时已是东汉了,一个顶天立地、生有三首六面九臂,身饶血海的大魔正在横击四方天庭,将那北极天庭拖拽抛下,
陆煊看了一眼自己,侧目对着母女二人平静道:
“你们随贫道十九年,一个已伤愈,一个已成人,贫道且暂去也,若欲相见,还在两万五千年后。”
“前辈!”才成年的张不疑俯下,敖仙芝亦行大礼,感激不尽:
“愿两万五千年后,能再见前辈!”
陆煊又看了一眼头顶中央天庭处钉下的诛仙四剑烙印,微微颔首,撕开岁月长河,一走而去。
临走前,他若有所思,看来诛仙四剑这种层次的至宝,具备唯一性,只会存在一件,
哪怕去到过去某个时间点,过去的诛仙四剑或类似至宝,也会坍缩成烙印,仅有维持历史进程的效用了
思绪间,陆煊走回东汉末年,走回荒山之上,
才一出现,便看见敖仙芝、张不疑两母女一拜而下,喜极而泣:
“前辈!”
曹孟德等人各自懵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唯有诸葛孔明、陆念和张角有所猜测,知道历史已变,微微惊悚!
这个老道人,一去一回,不过眨眼,结果过去已被更替了,一切都变化!
仙母、天真古佛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前者勉强一笑:
“道友可已满意?”
“不够,不够。”陆煊淡淡开口,冷哼了一声,再度走回岁月长河,去到千年之前。
这一次,他等候在六道轮回前,捉住转世而来的张师兄魂灵,将他化而为人,将他抚养长大。
张道陵十八岁那年,
陆煊最后一次见他,严肃开口:
“道陵。”
“父亲!”张道陵执礼一拜。
陆煊心头乐呵,面上却看不出任何变化来,只是颔首:
“我非你生父。”
“养育之恩,更胜生父!”
“记住你今天的话。”陆煊含笑:“现在,我欲收伱入门下,你可愿意?”
顿了顿,他又自我否决:
“汝之天资非凡,与我相处十八年,感情深厚,我却不适合作你师父这般,我代吾师,收你为徒,如何?”
张道陵懵了,连忙摆手:
“父亲,不可,这样便乱了,乱了.”
“不乱。”
陆煊笑容灿烂:
“汝可唤我为师兄,也可唤我为父,随你所愿,此之后,吾当要离去,日后有缘再见。”
张道陵呆滞半晌,一拜而下,涕泗横流,眼眶通红:
“爹,孩儿.”
他垂首:
“孩儿听父亲吩咐!”
陆煊笑的更欢,同时又有些心虚,但旋即安慰自己,等张师兄明悟一切,也打不过自己
嗯,不怕!
他含笑,瞥了一眼路过的老农,咳嗽了一声,旋即抚了抚张道陵的脑袋,轻声开口:
“吾之师,玄而又玄,你目之所视,尽是吾师,尽是汝师。”
张道陵发愣:
“师父.是天地?”
“可以这样认为。”
陆煊微笑道:
“天是师,地是师,山川是师,河流也是师.就连那老农,亦是你师。”
张道陵下意识侧目,看到一个扛着锄头的老农,老农朝着自己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大牙。
陆煊继续道:
“师为自然,师为你所见所知,你朝天地跪拜,朝岁月作礼。”
张道陵依言而行,待再抬头,陆煊已不见了踪迹。
他鼻子一酸,朝着陆煊之前屹立的地方重重磕头:
“爹”
无有回应。
某个路过的老农有些牙疼,微微摇头:
“这混小子.”
而复反回东汉末年,陆煊自岁月长河中跳出,
距离他离去,不过一个眨眼,但.
“爹!!”
张道陵猛然拜下,眼眶通红:
“时隔千年,爹,您终于再现!”
曹孟德等人都惊悚,张角他们倒吸凉气,旋即记忆也发生了变化,
尤其是张不疑,曾经询问过张道陵,是否有亲人,当时得到的答复是‘无父无母’、‘天生地养’,
而此刻,
张不疑的记忆中,张道陵的回答变成了‘我有一个父亲,非我生父,更胜生父,可惜已失踪千年矣’。
历史变动。
天真古佛神色古怪,仙母目光惊骇,哆哆嗦嗦:
“道友可知,他之师为谁?”
一边说,仙母一边抬头看天,时刻关注有没有喷嚏声响起,有没有火星坠下。
陆煊耸了耸肩膀,平淡道:
“吾不关心,吾知道其真正老师的来头或许很不一般,所以吾改变了说辞,其认师天地自然,有何不对?他那老师,还能大过一切万物?”
仙母再次抬头,天穹安稳,没有喷嚏声,也没有八卦炉的火星坠下,
她松了口气,苦笑开口:
“道友你啊.或许还误打误撞了,真要说起来,张道陵真本之师,还就是天地自然,为所见之万物”
他们的谈话让众人听的懵逼,尽皆云里雾里,
陆煊只是看了一眼俯在一旁的张道陵、敖仙芝与张不疑,笑了笑,玩味的瞧向天真古佛:
“老秃驴,如何?你还欲与贫道相争么?贫道对你们的白莲教也挺感兴趣.”
顿了顿,他呵呵一笑:
“真空家乡,是一方正在打造的道器?我要不要也一并夺去呢?”
“不可!”仙母抽了抽嘴角,生怕这位神秘莫测鸿钧道人继续乱来,苦笑道:
“道友若是愿意,亦可加入白莲教.”
“你是让贫道寄人篱下?”
陆煊冷笑:
“贫道本是天地散人,无人束缚,无物桎梏,生来自由!”
他语气霸道,侧目看向张道陵:
“孩儿,你且立好你那天师道,让五斗米道加把力,争抢白莲教的教众!”
在仙母、天真古佛难看的神色中,张道陵恭敬拜下:
“是,父亲!”
“我唤你孩儿,你却唤我师兄即可。”
说着,陆煊又看向张角,下达旨意:
“汝之名为张角?汝曾言,欲立太平道,那便去做,五斗米道将扶持于你,但你亦要争夺白莲教之教众!”
张角不敢违背,连忙拜下,恭敬应声,反而是小陆念瞪眼,想要跳出来,但被诸葛孔明一把揽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陆煊笑呵呵的看向仙母,淡漠问道:
“如何?”
仙母神色微沉:
“道友,何必如此?白莲教之事,干系甚大,与九幽.我等本无怨隙,道友大可不必这般!”
“现在有了,你们不服,可与贫道开启大罗血战。”
陆煊冷冷掷言,大步朝道观走回。
仙母快速衡量得失,最终还是叫住了陆煊:
“道友,可能等候我与佛母商讨,若成,您入白莲教,与佛母并尊,如何?”
“随你,随你!”
陆煊一挥袖袍,将曹孟德四人、张角三兄弟以及张道陵等扇向四面八方,送去各自该去的地界,
最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道观大门。
关门前,他还不忘将陆念与诸葛孔明一并擒入观中。
凝视着紧闭的道观大门,感应着其中的一片混沌,天真古佛冷冷开口:
“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
仙母揉了揉眉心,轻声叹息:
“此人来历神秘,但极为重要,是必须争取的盟友罢了,我先去寻佛母。”
她亦抽身离去。
而此时,道观内。
“老贼道,你欲如何!”陆念大声叫嚣,抓起了玉虚金钟,就要击响!
陆煊没搭理她,确保道观屏蔽外界一切视线后,随手一撕。
岁月长河洞开,一道倩丽身影,穿着凤冠霞披,满脸好奇,一步步自后世走来。
“溜了溜了!”陆念拔腿就欲逃,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