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总裁的新妻!
殷梓瑜的胃止不住的翻涌,一下子朝陆千琪吐了出去。
“……”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都静止了。
因为陆千琪躲闪不及,胸前脏了一大片,皱了皱眉,赶紧脱掉外套,打开车窗扔了出去。
殷梓瑜有点抱歉。
她知道,陆千琪有严重洁癖。
“我……好像晕机了,没忍住。”
“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
陆千琪拉着殷梓瑜下车。
他的大手一刻都不放开殷梓瑜,好像生怕一松手,她就会逃走似的。
殷梓瑜虽然吐完舒服了很多,但还是有些不适,精神头也变得恹恹的。
但她惊讶发现,陆千琪一路上动的都是左手,他的右手一直放在口袋里。
“你的手,怎么了?拿出来,给我看看。”
殷梓瑜还以为陆千琪的手有什么问题,拿出来一看却没看出什么。
“怎么了?”陆千琪笑着看着她,知道她关心自己,心里很开心。
“我的手很好的。”
他不想告诉殷梓瑜,自己手臂受伤的事。
殷梓瑜没说话,别开脸依旧冷冷地不看他。
陆千琪揉了揉殷梓瑜的头,“小时候总吵着,你比我早出生那么一两天,是我的姐姐,姐姐会照顾弟弟。”
“现在怎么愈发像个小孩子了?”
殷梓瑜的心头一软,但依旧绷着一张冷脸不理他。
她还在生气,这么长时间陆千琪都不联络她,看来多半很不关心她。
见她回来了,想起来她是他老婆了,这才将她给扛了回来。
陆唯惜从厨房出来,“哥,你回来了!”
当陆唯惜看见殷梓瑜,先是楞了一下,随即笑着说。
“嫂子你也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太好了!”
“晚饭马上准备好了,快点洗漱一下,准备吃饭吧。”
殷梓瑜对陆唯惜笑笑,“有点累,先回上楼休息一下。”
殷梓瑜径自上楼,陆千琪赶紧跟着上楼。
“笑笑,你哪里不舒服?给你找个医生。”
殷梓瑜不想陆千琪跟着自己,对着陆千琪,便又一副要吐陆千琪身上的样子,见陆千琪赶紧退后一步,她心下暗爽了一下。
陆千琪又靠近,她便又干呕要吐,见他退后,她哼了一声。
“别靠近我!嫌弃我恶心,便让我走!我才不要和你在一个屋子里!”
“刚刚回来,又要走?爹地妈咪一直在等你回来!”
“陆千琪,我们的婚姻已经出现问题了,你不知道吗?”
“我从来没觉得,我们的婚姻出现什么问题。”
陆千琪拽着殷梓瑜,到床边,将她按倒,“你一定赶飞机身体不舒服,躺下好好休息。”
殷梓瑜翻身起来,忽地就哭了。
“你根本不在意我!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你只是觉得我是你老婆,必须留在你身边,你才这样强制地将我锁在身边!”
“胡说!谁说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会和你结婚吗?”陆千琪急忙帮殷梓瑜擦眼泪。
殷梓瑜的眼泪更凶了,“那是因为我怀孕了,你才娶我!不然你怎么会娶我!在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现在孩子没了,你可以恢复自由了知不知道。”
陆千琪一把抱住她,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衬衫浸湿了一片。
“傻丫头,你的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陆千琪不住拍着她的背,哄着她,不让她哭。
他的温柔动作,终于让她的心口里赶到了欣慰。
陆千琪去洗手间里,拿着毛巾沾湿,回来坐在床边,帮她擦拭哭花的脸颊。
“快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
殷梓瑜又发现,他只用左手,右手还是在口袋里一动不动。
“陆千琪,你和我说实话,你的手到底怎么了?你之前都是用右手。”
“真没什么!”
“还不说实话!”
殷梓瑜想起来,之前陆千琪的吃痛,一把扯开陆千琪的衬衫。
当看到陆千琪的右手臂上,一道虽然愈合但依旧有些红肿的刀口,猛地抽了一口凉气。
“什么时候受伤的?刀口怎么这么长,这么深?是不是很疼?现在还疼吗?”
殷梓瑜看到那道伤口,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会受伤?你怎么搞的?你不是很能打吗?谁还能伤到你?”
陆千琪笑着望着殷梓瑜,“原来你这么关心我。”
殷梓瑜一愣,一把夺下陆千琪手里的毛巾,捂住自己泛红的眼睛,一声不吭了。
陆千琪掰开她的手,“我现在右臂还使不上力气,恢复不好,很可能残废,你会不会嫌弃我?”
“残废?这么严重?”
“伤到神经和筋脉了,正在复健,但最近一直没有时间复健。”
殷梓瑜的心里有一瞬间的难过,但随即笑起来,“残废怕什么!我又不是不能伺候你。”
陆千琪笑得绚烂无比,一把紧紧抱住殷梓瑜。
虽然现在只有一只手,依旧很有力量,让殷梓瑜在他的怀抱里有强烈的窒息感。
但她这一次,没有推开他。
怀抱越紧,便表示感情越深,这一刻即便窒息死掉,也甘之若饴。
殷梓瑜也紧紧抱住了陆千琪,“告诉我,什么时候受伤的。”
陆千琪不想殷梓瑜有负罪感,便没告诉她,是因为她离家出走心情郁闷,出去喝酒的时候被人刺伤。
“说,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走的那么决绝,那么无情!”
“你表哥就那么重要?一个已经找不到的人了,你怎么还那么挂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明有给你发短信,是你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打电话!怎么还扯到我表哥身上了!”
陆千琪心中疑惑起来,“短信?我没看见你给我发短信。”
“怎么可能?我临走之前的前一晚,有给你发短信,后来等了你一晚上,你都没回我,我才一气之下买了飞机票。”
陆千琪眉心皱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没有看见笑笑给他发的短信消息?
“我们的结婚戒指呢?居然也摘掉了!”陆千琪看着殷梓瑜空荡荡的无名指。
殷梓瑜吐了吐舌头,“和你生气嘛,便摘掉了,我现在就带上!”
殷梓瑜咯咯笑起来,赶紧从口袋里找到戒指,重新戴在无名指上。
“这还差不多。”殷梓瑜不舒服的揉着胃,“我还是不舒服,估计生气,一路上又再哭,现在又想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