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对我深深爱恋的冯珍。而西门雪在我站起时就松开了我的胳膊。我从来没有想过西门雪和冯珍会碰面,所以对这种情况真是不知如何处理,。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向她们相互介绍时,冯珍突然绕过我走到了西门雪的面前,咯咯的笑着说:“好漂亮的小姑娘呀!”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道:“大勇,你在哪里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呀?怎么不向我介绍一下呀?”
看到我仍然有些不知所措,冯珍上前掐了我胳膊一下说道:“怎么的,看到表姐就傻了呀!快点交待※#183;※#183;※#183;※#183;※#183;※#183;她是不是你女朋友?”
“表姐※#183;※#183;※#183;※#183;※#183;※#183;”我就是再笨,现在也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这一声表姐叫的还真有些别扭。
“表姐※#183;※#183;※#183;※#183;※#183;※#183;这是我女朋友※#183;※#183;※#183;※#183;※#183;※#183;西门雪。”
“雪儿※#183;※#183;※#183;※#183;※#183;※#183;这是我表姐※#183;※#183;※#183;※#183;※#183;※#183;冯珍。
西门雪本对冯珍的身份有所怀疑,因为她来时叫我的那一声太也亲密,而且又是那么年轻漂亮,不得不让她想到冯珍跟我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可是这一声表姐彻底打消了她的疑虑,羞赧的对冯珍叫道:“表姐好!”
“你也好呀!雪儿妹妹!”说着话,冯珍已经亲热的拉住了西门雪的手,而西门雪更是羞的低下了头。
但是看到她们之间暂时没什么问题,我也放下心,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手术室里。
看着手术室门口的指示灯一直显示的是“手术中”,我的心里真是焦急万分,虽然我现在心里也报着很大希望,可是不能看到母亲现在的具体情况,还是让我提心吊胆。
西门雪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一头长发柔顺的披在双肩上,显得很是庄重典雅,冯珍却是穿着一套浅红色的套装,长发在挽起,腮边留下的两缕头发把她的青春朝气显露无疑,冯珍本来比西门雪还要大四岁,可是这一打扮,在外人看来,她和西门雪倒是年龄相仿,而且冯珍显得还要小一些。
她们看到我着急,也不再闲聊,两只手臂一左一右的挽住了我的胳膊,接着柔软的身体也靠在了我的身上,虽然很是**,可是我却也全无心情体会这种美妙滋味,母亲已经进去一个多小时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也没有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好让我知道一些里面的情况。
“阿姨不会有事的!你不要这么担心!”冯珍轻声安慰我道。
“是呀!作这个手术怎么也要四个小时左右,现在才一个多小时,你不要太心急!”西门雪也柔声劝我。
我对她们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可是我也知道我的笑容是多么勉强,任谁看了也知道我的心里该有多么焦急。
“坐下休息一会吧!要不阿姨出来后看到你的脸色这么差,她该担心了,那样对她的身体是不利的。”冯珍又说道。
“是呀,病人做完手术后最忌的就是心情激动,所以大勇你一定不能让阿姨担心呀!”
到底是护士,西门雪的一句话顿时让我平静下了自己急燥的心情,为了母亲我也应该用一种乐观的态度迎接她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让我稍微平静的心情又变得急燥起来,我站起身来,在手术室门前不安的踱来踱去,真的希望手术室的门能够马上打开。医院里本来很是凉爽,可是因为紧张,我的后背现在已经全是汗水。
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这四个多小时的时间好像比四个世纪还要漫长,平时总说要珍惜时间,我现在真的希望时间快点过去。
终于等到手术室门口的灯暗了下去,我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口,我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随着手术室的门打开,那个主治医生走了出来。
我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颤抖的问道:“医生※#183;※#183;※#183;※#183;※#183;※#183;我妈※#183;※#183;※#183;※#183;※#183;※#183;怎么样?”
医生冲我笑了笑,说道:“一切顺利,手术很成功!”
我抓着医生的胳膊,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眼泪顺着我的腮边滚滚流下竟也浑然未觉。这些眼泪是我激动的眼泪,这一个月为了母亲的病,让我心里一直痛苦万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终于让我彻底释放了出来。
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伙子,你母亲马上就要出来了,你去看看吧,马上还要送到重症监护室里观察两天!”
我一听大惊,怎么还要到那里去,不是说手术成功了吗,难道还有别的问题?
医生看我有些吃惊的表情就知道我想什么,笑着对我说:“你不用担心,你母亲已经没事了,可是这两天还是要观察一下的,这是我们对病人负责!”
西门雪也过来说道:“这是对重症病人做完手术后的必要处理,你不用担心的!”
听到她们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这时才想起来还没感谢医生呢,连忙紧握着医生的手说道:“医生,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我※#183;※#183;※#183;※#183;※#183;※#183;”
“小伙子,没什么,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你母亲有你这么孝顺的儿子真是幸福!”
两个护士推着母亲走了出来,我连忙跑到母亲的床前,轻声叫道:“妈!我是大勇!”
可是母亲的眼睛紧闭,对我的呼唤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不由疑惑的看着医生。
“你母亲的麻醉药的效力还没过,所以还在昏睡,所以她现在听不到你说的话的。”
看着母亲苍白的面孔和略微有些痛苦的表情,把我刚才因为手术成功的喜悦冲的是一干二净,我真想能够替母亲去承担这份痛苦,可是却是根本无能为力。
一直把母亲送到了重症监护室,从玻璃窗外看到睡的甚是香甜的母亲,我的心里还有些担心,但是已经没有了刚才在手术室外的焦燥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