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卡萨布兰卡(1 / 1)

一路彩虹 月关 1977 字 7个月前

第205章 卡萨布兰卡张胜和钟情的婚礼在世界十大婚礼城市之卡萨布兰卡举行。这座白色经典之城是摩洛哥第一大城市,好莱坞电影《北非谍影》让这座白色之城世界闻名。

张胜已与若男和若兰这对姐妹花先后成亲,生米煮成了熟饭才先斩后奏,又是在摩洛哥举行婚礼,国内根本没有传回什么消息,再加上张胜送了秦老爷子一份大礼,把他的大哥从香港接回去,这个老头子对姐妹同嫁、一夫多妻全无意见,他轻描淡写的态度,也让秦家人发不得脾气。

想想若兰已是残废之身,一生孤苦,能够嫁给张胜这个超级富豪也算终生有靠,再加上张胜另一个妻子是她自幼感情甚是亲密的亲姐妹,也不会受了冷落欺负,一家人也就默许了。

无怨无悔任从张胜摆布的钟情,始终亘在他的心里,寻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张胜把他和钟情一直以来的故事说给若男姐妹听,希望她们能够原谅和接受。若男姐妹身处这个国家,接触的许多家庭都是一夫多妻,氛围与国内不同,众多家庭的坦然和对她们姐妹与丈夫的关系毫无异样态度的热情,使她们最终接受了钟情。

当然,若兰是不肯承认自己看他求得可怜才心软的,她说:“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呢,哼哼,我答应,就是不想让你享受偷情的快感!”

张胜连连垂首认罪,承认老婆的英明伟大与正确,终逗得她笑出声来,这便开始筹备婚事。

由于连娶多妻毕竟与国内多年来的观念不同,为免亲人尴尬,张胜同若男姐妹成亲、乃至同钟情成亲,都没有邀请国内亲属参加,只是寄回了一份厚厚的聘礼给她的家人。

本来,钟情过了门,和若男、若兰今后就是一个屋檐下的姐妹。谁料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件事:张胜在带着若兰周游世界时,夜夜欢爱,并未做避孕,当时想的是如果若兰始终不肯回心转意。待有了孩子,说不定她便会心软,那一趟浪漫之旅已让她珠胎暗结。

但是没想到偏偏在今天张胜和钟情成亲时,她却突然有了产子的征兆,若男只得在家里陪着妹妹。

张胜大婚,贺客云集,他不能扔下客人不管,只得请了几位技艺精湛的医生,带着全套设备赶去他地家。简直要把爱妻若兰的卧室变成了一家医院,可是他仍牵挂不已,连在婚礼上都有点心不在焉。这可是他头一个孩子啊,若兰又是半身瘫痪,他真怕出了事情。

婚庆宫,外表很普通,类似中国的礼堂。而里边却装修得很考究,雕梁画栋,金碧辉煌,非常漂亮。宫殿院内有宽阔的大厅,大厅四周均设有走廊和配殿,摩洛哥人的婚礼大多在这种宫殿举行。

门口。有一口喷泉,池水池水清澈见底,在灯光地照耀下显得五彩波澜。入口处竖着2座由水果盘堆成的水果塔,桌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盘盘精美的摩洛哥小点心。身着金黄闪亮的纱丽在门口迎接宾客的是四位纤腰一束、明眸善睐的阿拉伯姑娘。

大厅内气派非凡,金壁辉煌。宴开50桌以上,密密麻麻的坐满身着五颜六色华丽无方的服饰地阿拉伯美女。金银饰物,尤其是大大的耳环、柳叶似的项链,本来因为粗大而显得俗气,但是配着特别地民族服装。戴在这里许多可以妣美世界小姐的阿拉伯美女身上。却显得无比合适。

这里全是女宾,没有一个男人。因为男宾女宾是分厅就坐的,男宾们都在另一个房间。不过女宾明显比男宾还要多,因为张胜的客人大多是极有社会地位的官员、酋长、各行各业的成功人士,他们大多有两个以上的妻子,按照教规须一视同仁的原则,要么不带,带就得全带来,到贺的女宾数目自然远在男宾之上。而由于这些男人大多有财有势,妻子自然也大多漂亮迷人,所以大厅里处处可见人比花娇的美人儿。

五个阿拉伯妇女拿着羊皮鼓在大厅一角敲打,偶尔有几声和唱,很奇怪一张简单地羊皮能够弹奏出如此美妙的音乐。前方舞台上布满鲜花、白纱,中间有张类似于中国龙椅的金黄排椅,那是新娘新郎的位置。往宾客区延伸的T型台上,几名衣着鲜艳地阿拉伯美女正在激烈的舞动着,还有几个小姑娘也在即兴表演,舞台下也有好几位在扭动着腰、摆动着手。

阿拉伯人好舞,在这种完全是女宾的环境里,她们自由自在,很放得开,脸上也没有人带着面纱,只见群雌粥粥,满是莺声燕语,如同置身女儿国中。

这是晚上,因为当地习俗是晚上成亲的,11点钟,聚光灯突然指向大厅入口,全身素白,面蒙白纱的高挑女子在两个年老妇人地陪同下缓缓走进来。由于质地极好,那全身素白地服装闪着银色光华,沿途彩锻飘飘,音乐换上了奥斯卡金曲《卡萨布兰卡》。

专业摄影师也是女性,她认真地将新娘美丽的影像纳入镜头。美丽不可方物地新娘在舞台上环绕一周后入座龙椅,双手搁在膝上。三个年轻美女走上台去,拿着麦克风开始大声尖叫,据说尖叫声越大,代表新人越幸福。仪式礼成,众宾客开始一一上前献上祝福。

忽然,大厅内灯光突然变暗,大厅里发出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那是无数桌椅同时移动的结果,片刻之后,灯光重又大放光华,只见大厅里齐刷刷的只剩下黑白两色,这些女人换衣服、戴头纱真是训练有素,方才还有人在台上奔放地摇摆着臀部、腰肢,跳着性感的阿拉伯舞蹈,唱着动听的欧美金曲,突然之间她们就象是回到了几百年前。

结了婚的妇人穿黑袍,未嫁人的姑娘穿白袍,面蒙黑纱,一眼望去,满屋子都是大得吓人的眼珠子。除此之外全部罩于纱袍之下。其实这里的年轻女性很多不是那么严格遵守教规了,但是今天主持婚礼的都是德高望重的族中老人,成亲又是神圣场合,因此一律按照最神圣地教规从事。

然后,鬼子进村了……

在浪漫的《卡萨布兰卡》主题曲《时光流逝》的曲调中。花僮白纱入场,随即新郎官张胜身穿金色长袍入场,在教中长老和许多男性朋友的陪同下缓步来到新娘处,颊吻三下,落座,供大家拍照。

随后,歌舞起,穿着白色上衣和黑色裤子,领系蝴蝶结的侍者们开始忙着向来宾们敬献各种饮料和点心。客人们可以下场跳舞。虽说方才艳丽地衣服全变成了宽大的黑白两色长袍,但是她们起舞时的姿态,仍能看得出腰身的柔软和苗条。

年长者则在领跳“颈脖舞”进行庆贺。象骆驼一样脖子动来动去,瞧来别有一番味道。

新郎新娘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好象大家的欢乐和他们全无关系。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吃东西的吃东西,人人都比他们快乐。

张胜看着他们吃东西,不禁悄悄咽了口唾沫,这几天,他的主食一直是葱烧鸡蛋,吃地他都反胃了。看见品种如此丰富的点心,不免有些腹饥。新婚前吃葱烧鸡蛋,是当地习俗,因为这东西壮阳强肾,这么做是为了保证新婚之夜新郎新娘**的美满。张胜倒不太相信这个。可是侯塞因那家伙太实在,请了一个八十多岁头发如银地教内老人头好几天就来指导他的一切,帮他安排婚事,连一日三餐都在老人的安排之下,他只能任人摆布。

“不知若兰生了没有。”张胜咽了口唾沫。又想。

旁边。蒙着白纱的钟情悄悄向他靠了靠,轻声问:“别担心。生孩子本来就是女人的事,又有医术那么高明的医生在场,若兰一定平安无事的。”

“嗯!”张胜带点紧张地笑笑,想想今天毕竟是和她成婚,老是想着若兰也不好,便跟她打趣道:“老婆,今晚你也不用吃药了。”

“嗯?啐!”钟情疑问一声,随即明白了他话中的含意,她含羞啐了一声,想起此后不必再避孕,可以和他光明正大地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小生命,心中也不禁一阵激动:“苍天笑我痴,明月笑我狂,一腔思念枉断肠;与和落花同醉,共明月徘徊,真爱苦尽甘来。无论以前吃了多少苦,从今以后,我是幸福的,这一生,还复何求呢?“

族中老者向他们走来,开始进行下一步仪式,把一根带有玉珠和金币地红绸拴在新娘的手腕上,另一根两端打成结后在新郎的脖子上。随后,老人端来一碗牛奶,新郎新娘各自饮下一口,牛奶洁白融合,表示新婚夫妇心心相印,永不分离。

然后,钟情掀起面纱一角,又抿了口牛奶,张胜已经尝过两次这滋味了,一见钟情翘着嘴向他递来,只好苦着脸端过牛奶,也抿了一口,然后两个人面对面的……

“噗!”一口牛奶象雾似的喷在对方地脸上,两个人都闭着眼睛,任那牛奶流淌,然后才闭着眼睛伸出手,接过别人递来的毛巾,把牛奶擦干净。

钟情看着张胜,不觉甜甜一笑,这时她仍掀着纱巾,脸若春花,眉似远黛,本就说不出的迷人。这轻轻启齿一笑,唇红齿白,一种少妇的妩媚娇羞,着实迷人的紧。张胜一见,顿觉两眼一直,新娘地娇羞,永远是最独特地,谁能让自己的女人永远如新娘般地娇羞?喷一口,值了……

“啊,秦若兰攥着双拳,银牙紧咬,正在使尽吃奶的劲儿想把自己的小宝宝生出来。

医生在一旁,观察着她的血压、心跳,和孩子的情形。她毕竟是半瘫的人,虽说只是淤血压迫了运动神经,而神经过于纤细又不能动手术,其实下体还有部分知觉,比如痛感、泠热等等,只是不能指挥肌肉运动而已,但是腹部和腿部肌肉毕竟因运动量小而有些松驰,如果一旦她无法独自己完成生育过程,就得及时开刀了。

幸好,若兰的物理康健没有白做,在盆腔肌肉不断的收缩挤压下,“哇”地一声响亮的啼哭,张家长子长孙闪亮登场了。

“妹妹,生了,生了”秦若男握着妹妹汗津津的手,眼见妹妹受的苦,不禁眼圈发红,鼻子酸酸的。

秦若兰心里却充满了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那诞生的,是她的骨肉。

她好想抱抱儿子,可是医生正在做着剪脐带、消毒、清洗等工作,而且她也没有那个力气,她只能幸福地握住姐姐的手,感受着来自于她的体温,盼望着医生尽快把儿子抱到她的眼前,让她看到儿子第一眼。

用力过度加上失血过多,让她有种眩晕感,一阵阵困意袭来,眼皮越来越重:“不行,我一定要先看看儿子再睡!”

听着儿子嘹亮的哭声,若兰想着,握紧姐姐的手,虚弱地说:“姐,姐……,你……扶我……扶我一下……,我想看看儿子……”

秦若男没有回答,秦若兰奇怪地扭头看看姐姐,只见秦若男双目圆睁,惊愕地盯着她的下体,脸上也不知是惊是喜,好半天,她才惊叫出来:“天呐,你……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