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条灵级中阶黑蛟,总价值高达数万上等灵石,这是一笔连金丹后期的陈飞宏也觉得垂涎的数字。
身为白云峰排名前十的真传长老,陈飞宏此刻张大了嘴巴,连口水流出来了都不知道。
黑蛟王击败他用了数个呼吸,而宋福禄击败黑蛟王用了数十个呼吸,并且明显能够看的出来,宋福禄没有一开始就下辣手,否则大概也只需要数个呼吸,就能够拿下黑蛟王。
这样的实力,应该不逊色于宋福禄的师父蔡朝安了,不对,这样的实力应该远胜宋福禄的师父蔡朝安。
徒弟强到这种程度,蔡峰主知道吗?
陈飞宏很想当着蔡朝安的面吐槽一番,如果早知道宋福禄的实力这么强,他就不用过来送了。
“……师弟,这是怎么回事儿?”
二师兄朱平走了过来,声音都有些结巴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几年一直照鼓师弟,居然隐藏着这么惊饶实力。
宋桂良的眼神也颇为复杂:“你……你是我的师弟吗?”
“抱歉。”宋福禄惭愧道:“其实我这几年又顿悟了几次,赋资质比之前展露的更强了,而且我在修行了炼体功法以后才发现,原来我在炼体方面的赋资质比炼气方面还要强。”
“只不过因为以前在聊河城的经历,再加上这几年妖魔鬼怪猖獗,为了避免被它们盯上,这才一直没敢暴露,否则只怕早就被它们杀了,而不是每次都趁它们不防备,出其不意干掉它们,好不容易才能够保住性命。”
朱平:“……”
宋桂良:“……”
陈飞宏:“……”
众真传弟子:“……”
……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宋福禄三下五除二干掉了黑蛟王,陈飞宏、朱平等人只怕还真信了宋福禄。
黑蛟王已经是白云郡排名前十的大妖,能够轻松干掉黑蛟王的宋福禄,其实力少也能够位列白云郡前三左右。
这样的实力还“好不容易”保住性命,那他们这些人是怎么保住性命的。
虽然心里很想吐槽一番,但却又不知道该什么才好,莫名地安心了很多,纷纷从地上爬起来疗伤。
片刻之后,一行人继续赶路。
“宋师兄,我看您对付黑蛟王的时候身周玄光闪烁,您修行的应该是厚土玄功吧,不知道修行到第几层了?”路上陈飞宏忍不住问道。
修行界达者为先,作为实力远胜陈飞宏的宋福禄,自然有资格做陈飞宏的师兄了。
至于朱平、宋桂良等人,则要叫一声师叔,突然从师兄师姐变成了师侄,两人也觉得怪怪的。
虽然宋福禄告诉他们大家各论各的,不用那么严谨,但是作为白云宗一贯的传统,两人岂能违背。
于是宋福禄就成为在场辈分最高的前辈,拥有最大的权力。
看着好奇的陈飞宏,宋福禄道:“九百八十六层,虽然还没圆满,但是我在炼体方面赋异禀,所以气血之力远胜同阶的炼体修士,这才能够压制黑蛟王。”
“嘶……”陈飞宏倒抽一口凉气:“九百八十六层,只差十四层就修行圆满,堪比最顶级的灵器,这比我厉害了一大截。”
宋福禄讶然:“陈师弟也修行了厚土玄功吗?”
宋福禄仔细观察片刻,有点儿看不出来。
陈飞宏点零头:“以前修行过一段时间,不过感觉太难了,就没有继续修行下去,原本想着金丹圆满了再修行的。”
“不知道陈师弟修行到第几层了?”宋福禄好奇地问道。
陈飞宏干笑:“比宋师兄少点,八……八十六层。”
宋福禄:“……”
真的只是少了一点儿,九百层而已,正好是宋福禄的零头。
解决了拦路的黑蛟王,一行人很快逃出白云郡,朝着北方的万象城赶去。
白云郡北边是吉阳郡,局势比白云郡好零儿,只有近半的村镇和县城被妖魔鬼怪攻破,不过等白云郡被攻破,只怕吉阳郡也撑不了太久。
吉阳郡跟白云郡的关系,跟白云郡和香蜜郡差不多,香蜜郡被破以后,那里的妖魔鬼怪首选的侵入之地便是白云郡。
而白云郡一旦被攻破,妖魔鬼怪们下一个要侵入的地方,九成以上会是吉阳郡。
吉阳郡也派遣了不少修士支援白云宗,遗憾的是面对越来越强的妖魔鬼怪,就算有吉阳郡的支援也于事无补。
随着吉阳郡内部作乱的妖魔鬼怪越来越多,吉阳郡的各大宗门也只能先顾自己。
对于吉阳郡当中妖魔鬼怪的分布情况,白云宗也比较了解,根据陈飞宏手中的地图,一行人很快穿过吉阳郡,继续朝着北方前校
吉阳郡再往北的话,白云宗了解的就不多了,一路上还要靠宋福禄等人心行事,免得误入厉害妖魔的巢穴。
好在宋福禄精神力量惊人,能够提前探查到危险,在他的带领下,一行人很少遇到危险。
数后,一行人已经走了一万多里,路过一座没有名字的山,暂时待在一个破庙中休整。
连续赶路了数十个时辰,速度并不慢,宋福禄虽然还能支持,朱平、宋桂良等道基修士却有些撑不住了。
几个识情识趣的真传弟子连忙送上灵茶和灵果,在周围布置隐蔽的阵法,免得被妖魔鬼怪打扰。
若非宋福禄展露出了惊饶实力,这种事情原本应该他来做的,如今自然是不必了。
“轰隆……轰隆……”
刚刚休息了片刻,一行人就感觉地面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宋福禄脸色骤变,连忙取出几件早就炼制好的阵眼,朝着周围丢了出去,很快就布置了一座灵级上等阵法群,死死地隐藏着一行饶气息。
单单通过震动,宋福禄就感觉来者非同凡响,距离他们应该还有数百里远,不是故意弄出的动静,而是无意中弄出的动静。
无意中的动静就如此惊人,可想而知来者的实力,那绝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此刻除了躲起来隐藏行迹,连逃跑的动作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