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唐德仑的前世也不过是一普通的热血青年想象得到,如果今生今生的他,每天吃了伟哥之后,再穿上一条铁的贞操裤,然后让他看上整场的**,嗯,他取了多少年的经,就看了多少年,连根毛都捞不着,难怪他的怨念如此的强大,可以理解,很同情我这位兄弟的遭遇,简直就是一本血泪史啊……
而且还不光这些,从唐德仑的血泪史,我听出了一个道理:凡是有后台的妖怪都被接走了,凡是没有后台的妖怪,都被一棒子打死了。
看样子,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妖,都得有后台才成,没有坚实的后台,干啥都吃亏,就像那些女妖怪,对唐德仑心怀爱慕,欲成好事,放到现代,简直就是女追男的经典版本,可结果却惨不忍睹之极,嗯,除了一位虽然没后台,却本身就是国家领导人的女儿国国王之外,几乎都已经化为一滩血泥,难怪现在拍《西游记》,特别是演妖怪的,脸蛋不漂亮不要,身材不性感惹火不要,不懂得勾引男人不要,总之,广大观众肯定会觉得,娶婆娘就得娶个妖精,总要比黄脸婆好,嗯,好象扯远了都。
反正要是我像他这样,看着美女吃不到嘴里,还成天变成肉泥,怕是早就疯了,至少我自认没有勇气一边吃着伟哥一边看**还一边装正人君子,我还达不到那种境界,怪不得不选我而选唐德仑的前世去干这么变态的事情。
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兄弟兼老同学,他地前世也是个老好人的性格,唐德仑很快就被我给说服,爽快地就先把封神榜给签押了。满意地收起了封神榜和打神鞭,终于又拿下了一个人头,嗯,有一种跑保险,终于跑下了一笔大单子的喜悦,看样子,签约封神还真是跟跑保险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早知道我要来干这活计,就该先去保险公司学习一下营销经验,又或者是去传销学校学习怎么洗脑。
不过,既然是老友,自然该说地还是要说,把孙悟空给他的留言也向他解释了一番,唐德仑听道那孙悟空,也就是孙驰野如今居然活得又穷又累,由不得感叹了一声:“我那徒弟,就是那个样子,直性子,到哪都会得罪人,要不,凭他的本事,即使转世也不可能混得这么臭。算了,改天有空我去看看他,顺便说说他吧,不过熊,我那另外几个弟子地事情,你可得早点给我办妥了,毕竟我们师徒一块下的凡间,早一日聚早好。”
“放心吧,这事我已经在办很快就能够给你办妥。对了,有件事我还真想问问你,那个慈航真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地,你先告诉我,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先。
”
唐德仑脸上变得相当的奇怪:“这个……我还真不太好说。”
“……”萝莉小舞好奇地并且安静地张着,不明白慈航真人别题会为什么会让我们如此着紧,她还小,心智仍旧很纯真,还不到八卦地年纪。
“这有什么不好说地。歹满足一下兄弟我地好奇心嘛。”我很想知道那家伙到底是男是女。嗯。这个疑问可是已经在我地心里埋藏了很久。当初就很后悔为啥不直接问通天教主那个老流氓。相信那个老流氓肯定有办法知道。
唐德仑挠了挠头。眼睛瞄到起耳朵作旁听状1⑹ 小 说 αр.⑴⑹.C整理地公孙包。“包子。你不是跟慈航真人都曾经拜在阐教教主原始天尊地门下吗。莫非你也不知道?”
我转脸望向公孙包。眼中熊熊地八卦火能把人给烤焦了去。公孙包气急败坏地一拍大腿。一副懊恼地样子:“说实话。当年跟慈航真人不熟。就匆匆见过几次。还真是没办法辨认出男女。当时大家都是修道之人。谁会去注意这些。这会子才想起来探究这个问题。快说吧。别摆谱了。”
“这个。嘿嘿。贫僧当年一心礼佛。虽然见过慈航真人很多次。可问题是也跟包子一般。忙着呕心泣血地干事业。哪有那闲功夫去问他是男是女。再说了慈航真人又没娶过老婆嫁过郎君。”
“我靠。亏你们俩个流氓曾经还当过神仙。连那家伙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恶狠狠地鄙视。太可气地。原本以为比哥德巴赫猜想还要困难地疑团就此获得答案。谁料想。这两个家伙居然不知道尾行慈航真人去茅房或者浴室以辨男女。
“老大。天庭和西方世可不像凡间。茅房和浴室还分男女。”公孙包显得很不满意。觉得我是在鄙视天庭不如人间有次序。
“你不是神仙吗?你们不是能透视,瞅瞅他衣服下边有没有小鸡鸡不就结了?”我大怒。可惜地是公孙包直接地告诉我这法子根本行不通,神仙身上都有一
奇的东西,反正神仙是没办法看透对方地衣物,要需要衣服?所有神仙既然穿衣服和没穿衣服没啥区别,那还不如大伙集体光着屁股玩社会。
我们三人都在懊恼,或者说这两人的好奇心让我也给勾了起来,至少唐德仑这个前世高僧,今世人渣的家伙就在这扼腕长叹,早知道当初就该叫几声观音姐姐看慈航真人答应还是反脸,至少可以根据他的反应来推测他的性别。
就在这个时候,唐德仑的手机响了来,他看了电话一眼,却没有接,抬腕看了看表,有些尴尬地站起了身来:“你们慢聊,我这还有点事。”
“去吧去吧,我们能理解,对了万花仑,可别因为我们给你恢复了记忆,就把你的天职给忘记了。”公孙包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拍了拍唐德仑的肩膀作叮嘱状,唐德仑抽手一拳揍在他的肩膀上:“滚!你丫的比我也好不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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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仑先行了一步,我跟公孙包又在包间里边哼哼歌,搞了一件啤酒,这才晃晃悠悠地从那华尔街里边走了出来,一边聊天一边慢悠悠地顺着路边走边等的士,走了没多远,一直很安静地吃着零食的萝莉小舞突然间抬起了眼睛望向了天空。
结界,又是结界,无声的结界上空,静静地飘浮着两个长袍大褂的身影,都是一副心高气傲的嘴脸,目光冰冷而又邪恶。
“靠你娘的,又谁啊?”怒了,老才好不容易安静了几天,这些阐教的流氓为什么又出现了。打着酒呃挽起了袖子指着那两个像鬼影子似的阐教人士怒道。
空间之中,充着令人毛惚耸然的声:“姜子牙,死期将近,还敢狂言?!”
“兄弟,这下真惨了,来者是赤**广成子,这两家伙,随便拿出一个来,就我们仨去群殴都不是对手。”公孙包抬手一招,白光闪过一根很古怪的豹尾鞭出现在了手中,另一只手里边还捏着一个小小的兽符。
箩莉小舞很紧张地在了我的,手里边的零食也丢到了地上,不过嘴里边还不停地吭哧吭哧地嚼着,手指间处,蓝芒乱闪。
“谁是广成子?”我手忙脚乱地出了如意乾坤袋,开始默念起了法诀撑了保护罩,安全第一。“左边那个秃顶就是广成子,右边那个毛脸是赤**。这两个家伙法宝厉害得很。”
“申公豹,枉我大师兄亲自帮你恢复记,你居然胆敢背师叛教,今日,就拿下你,让师尊发落。”那秃顶男满脸正气地冲我们大声喝道,旁边那位仍旧一脸阴笑嘴脸,可憎之极。
“道兄且慢,姜子牙,申公豹,你二人背叛教主之事,着实罪大恶极,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束手就缚,省得受那皮肉之苦。
”赤**飘近了些放,一副唱红脸的架势。
“抽他!”我小声地在萝丽小舞的耳朵边说道,萝莉小舞抬手一指,一道电杆粗细的阴雷临空劈下,我正准备欣赏赤**表现抽风的当口,却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当阴雷在接近了赤**脑袋上方三尺的距离之时,就自动地弥散了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身上穿着紫绶仙衣,别说是阴雷,当年他将此衣给与其弟子殷洪,连打神鞭打在身上也毫发无损。”公孙包摇了摇头,示意我们不要想用普通的手段对付这家伙。
“这么牛B?”我口水都差点滴出来,太牛了,打神鞭子用来对付上榜人员,绝对是命中率很吊的,而殷洪恰恰就是预定上榜人员之一,可偏偏就凭这么件破衣服,居然给挡住了,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
“牛有个屁用,反正老子今天跟他们拼了。”借着酒劲壮胆,加上自己法宝也多,掐就掐,谁怕谁,照空一丢捆仙绳,念起了法诀,捆纲绳就朝着那穿着紫绶仙衣的赤**当空兜去,却偏偏落不下去,赤**居然笑了起来,一副很鄙视的样子:“姜子牙,你这根捆仙绳,若是以法力与贫道相当之人用来,或许能破掉我紫绶仙衣,将贫道擒下,可惜啊,你现如今半点法力也无,也想靠捆仙绳拿我?”
那根捆仙绳在他脑上方滴溜溜地转悠了一会,自动地飞了回来,像很垂头丧气似的,靠,想不到第二次用就吃了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