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到恐怖的能量波动,清虚大师念了一句佛号后急道:“渡河未济,击其中流!”
邵易宇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做什么动作,任由秦学桧在天空做法,见秦学桧的能量集中得差不多,邵易宇才轻笑一声:“可以了吧你?!”
秦学桧睁开眼睛,扭了扭胳膊,全身的骨头立刻啪啪做响,整个人身形暴涨,嘿嘿笑道:“你不后悔?”
梦死的梦境作用已经消失,秦学桧的异能人杀手陆续醒来,邵易宇点头道:“痛痛快快的来一场战斗,换来永远清静的一生。值得!”
打败处于巅峰状态下的秦学桧,不光是赢了他这个人,更赢得了自己必胜的信心-还有灌输给秦学桧这帮手下必败的信念。
秦学桧大笑:“好一个痛痛快快地来一场战斗,我满足你。只要你顶过我四系高阶魔法,我今天就放过你们。”
到现在,一切话都是多余的。邵易宇轻轻招了招手:“来吧!”
秦学桧大吼一声:“火能风暴。”
最先起反应的竟是天边的云彩,集体化成了火红色,以一股炙人的热量从天而降,孙小倩尖叫起来:“快躲。”
可是已经迟了,天空中如降下了一道流星火雨,快速地将邵易宇包裹其中,快速燃烧。
秦学桧大笑起来:“这是火系高阶魔法,你以为是谁都可以躲得过去的吗?邵易宇,我可是太高看你了,哈哈。小的们,给我杀,一个不留,直到他们交出魔晶。否则我一把火将你们全部都烧得-”
秦学桧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一道人影从火光中缓缓走出,全身光洁,连被烧到的红印都没有一块。
“差劲。你这火可比黎丽儿的凤凰之火差多了。”邵易宇摇了摇头:“什么火系高阶魔法,太让人失望了。还有吗?”
秦学桧脸上僵直,瞳孔收缩:“原来你是火免体质,的确有狂傲的资本,看我的水系高阶魔法:冰蛇噬天!”
这次秦学桧学了乖,不再追求魔法的华美炫丽,一个貌似简单,但冲击力极强的水柱凝成一条巨蛇,向邵易宇疾冲而去。
邵易宇马步站稳,真龙之气护体,巨型水蛇虽然与他一撞即散,但强大的冲击力却不可小觑,邵易宇赞道:“这个魔法才有点味道。以水为媒介,借用水这有质之物,无形之体加以能量冲击,好点子。”
从秦学桧阴沉的脸上看不到半点的喜怒,只是咬着牙把这道水系魔法狂射出去。而且不停地叠加力道,足足冲击了邵易宇数十道水柱后能量才慢慢衰竭。
孙小倩撇了撇嘴:“还不如刚才的火系法术呢。”
终于,最后一股水柱射出,秦学桧力尽而退,整个人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孙小倩笑道:“下面还有风系和土系的法术还没施展呢。”
秦学桧低垂的头颅突然抬起,阴森森地说道:“不用了。”
垂下的双手结成一道奇怪的魔法手印:“结!”
冲击在邵易宇身上的水柱全部散成一滩清水化入泥中,可随着秦学桧的这声“结”!这些清水又从泥中反渗而出,数十道水柱再次化成一道巨大的水蛇从地面盘起,将邵易宇牢牢缠住,最后一口吞了下去。
就在邵易宇的身形被水蛇吞噬的一瞬间,巨蛇凝结成坚冰,硬生生把邵易宇冻在了里面。
秦学桧嘿嘿笑道:“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这招水系高阶魔法叫冰蛇噬天,没有见到冰之前,怎么能大意呢?它连天都能吞得下,何况你一个小小的会长。你对火免疫,我就不信你是火冰双免。”
中国灵异协会的所有人都凝重地看着这尊冰雕,不知道这次邵易宇又有什么办法能逃离困境。
只有黎美儿抿嘴一笑:“出来吧,当年彭万导演被冻在冰块中,你早就知道破解之法了。”
一道红光从冰中闪过,瞬间将巨蛇凝成的坚冰化开,邵易宇在里面轻轻地一敲,已成薄如蝉翼的冰壳轰然倒塌。
“这冰蛇结的冰块可比冰儿结的要差多了,下一个。”邵易宇笑了笑,轻松走出。
孙小倩气得瞪了他一眼:“真被你吓死了。”
秦学桧脸色凝重:“土系高阶魔法:勾空常贵。”
孙小倩愕了愕:“这魔法的名字好怪。什么勾、什么常-----来着?”
邵易宇也第一次皱了皱眉:“勾空常贵?莫非是勾陈、天空、太常、贵人?”
这下孙小倩更是听不懂了:“勾陈,天空是什么?怎么魔法里还有贵人之说?”
清道大师咬牙道:“在大六壬学中,未戌干土,丑辰湿土,又名太常,天空,贵人,勾陈。怎么他西欧的土系魔法竟用的是中国大六壬学里面的名字。”
秦学桧道:“火能风暴和冰蛇噬天是我学习来的魔法,但这勾空常贵却是我自己掌握了魔法规则后自创的魔法,这道魔法创立一百多年来我都没有找到适合他的名字。不过来到中国,我找到了,而且将他们的实力进一步提升。”
说完,秦学桧小指轻动,四只巨型的魔怪从土中爬出,一只湿漉漉的如烂泥一般,但还算干净,另外一只却一步一滩黑水从身上滴下,全身蛆虫乱爬,恶臭无比。
另外两个却是石头垒成,一个火红如岩浆,另外一个阴冷冷的如万载玄铁所铸。
望着这四只魔怪,邵易宇头大如斗:两块巨石垒成的家伙没有一个好惹,那个恶臭的家伙自己更是碰都不想碰。看着那个湿漉漉,相对干净点的石魔好象好欺负一点,邵易宇先行向它冲了过去。
向妈妈一直没出声,此时竟叫了起来:“那是辰土所化,最强的一个。躲开它。”
辰为龙,为湿土,为阳,为勾陈,所以这个魔怪虽然全身湿漉漉看起来如一滩烂泥,但里面勾绊相结的能量却是最大。以向妈妈的修为一眼就看了出来。
邵易宇一听,立刻闪人,快速躲到了一边。可脚后跟却被一团烂泥缠住,将他整个人向自己身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