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无情入有情,昨天当莫一凡从数十米的高空坠落,在生死一线之际突破了半机械状态的束缚限制,使得在这一状态下有了更多、更强的能力。
只是有得必有失,他在半机械状态时的能力强大了数倍,几乎相当于之前进入全机械状态时的感觉了,然后他却再也无法在这一状态下,有效的压抑住正常的情绪,而不再象一个冷酷无情的机器人了。
以前莫一凡只要一进入半机械状态,就可以立刻集中精力,有效的排除一切不良的情绪,进入到最理智的状态之中,但是现在这种特性却消失了。虽然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进入到半机械状态之后的实力要比以前强了数倍,但是对于最基本的情绪的控制却完全丧失了。
面对着英雪那具**的娇躯,莫一凡只觉身上越来越热,脑袋里浑沌沌的,完全集中不起精力来。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宜于进行治疗,治病救人的事可万万马虎不得,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话,他只好暂时放弃治疗的计划了。
英雪羞涩地躺在那里,紧紧闭着双目,一颗芳心忐忑难安。
她已经有过一次同莫一凡相拥而眠的经历,尽管那一次两个人都不是有意为之,而事实上两个人之间也没有发生任何越轨的行为,但是她在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人,一旦在一个男人面前**了女儿家的清白之身,就很自然地把一颗芳心系到了莫一凡的身上。这一生恐怕都没有办法再接受另外一个男人了。
不过尽管如此,她这样子毫无遮掩地躺在莫一凡的面前。一颗心仍是跳个不停,等了半晌不见莫一凡有什么动作,心中难免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接受过特殊训练的听力,让她清晰的听到莫一凡沉重的呼吸声,以及怦怦地心跳声。而这两种声音仿佛会传染一样,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呼吸和心跳声也不由自主地随着莫一凡地节奏变得越来越快起来。
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这么紧张?是怕我的病治不好嘛?
英雪虽然单纯。可并非对男女之事毫无所知,可是她明明知道莫一凡的这种反应代表着什么意思,却仍然一厢情愿的往另一个方向想去。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眯着眼睛向前看去,却正看到莫一凡一步一步缓缓向前走来,由于她是侧身而卧,眼睛所对的位置正好在莫一凡的腰部一下。于是乎刚好看到了莫一凡两腿间支起的高高的帐篷。
英雪这一下又惊又羞,慌忙紧紧地闭上眼睛,再也不敢多看一眼,杀手地素养让她绷紧了神经,勉强克制着自己没有从**跳起来,可是生理的正常反应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那一张如美玉般洁白的俏脸“刷”的一下从额头一直红到了下颌,就仿佛喝醉了一般,又凭添了几分异样的美丽。而她的身体更加产生了一种激烈的颤抖。那完美的曲线在这种令人心悸的颤抖中更加夸张地凸显了出来。
英雪的反应太过强烈,莫一凡就算想不发现都难。他知道多半是自己的丑态被英雪看到了,顿时恨不得一头钻到床底下去,再也不要出来见人了。
不过理智告诉他现在自己一定要镇定,必须正确地对待自己现在的情绪问题。
他再次连续做了三次深呼吸,大脑略微清醒了一些。随后想到自己现在的反应其实才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无论如何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看到一个美艳的**,而且还是一个令自己很有好感地女人。如果没有一点儿反应地话。那根本就是不正常的事。以前自己可以靠着半机械状态来压制人类地本能,但是自己也不可能一辈子都生活在半机械状态下吧?所以这个问题迟早还是要面对的。
细想一下。既然是生理的自然反应,那就没有什么可耻的,那种羞愧的负面情绪完全没有必要,反正自己又不是在偷窥,为什么要心虚呢?
想到这里,莫一凡的心绪平和了许多,虽然身体的热度仍在,男性的亢奋仍存,但是心跳和呼吸却终于逐渐平稳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算是勉强渡过了一次考验,只要能保持好正常的心态,以后就不必再依赖半机械状态来压制那些人类正常的情绪感染了。
裤子上的帐篷仍然支得高高的,但是已经可以正视自己的莫一凡没有想办法去掩饰,而是大大方方地走到了床前,挨着床边轻轻坐了下来。
一股淡雅的香味扑鼻而来,莫一凡也分不清这究竟是沐浴露的香味,还是女孩儿家纯粹的体香,总之感觉这股香气十分的迷人,这不禁令他刚刚有些安稳的情绪再次动荡起来。
他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能否克制住自己不做出什么违反职业道德的事情来。如果这里是医院的话,莫一凡相信就算英雪再美丽十倍,甚至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他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可惜现在却是在家里,是在家里属于他的**,而且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有时候地点、和气氛的不同,会对一个人的道德行为产生不同的影响。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暧昧的场合看到一个身穿三点式的美女,如果没有什么想法的话根本不符合逻辑。可是如果换作是在海滨浴场,他看到的还是同样一个穿着三点式的美女,那么除了欣赏一下美女的身材外,绝对不可能会生出什么罪恶地念头来。所以说这就是地点和场合的差异决定了一个人地心理活动。
真正能够做到不欺暗室、坐怀不乱的男人毕竟还是少数,否则两千年前的柳下惠同志也就没什么可值得让人传讼千古的了资格了。
所以说莫一凡此时对英雪产生什么想法。也并不能证明他的医德不好,只不过是时间地点不对才对他造成了特别地困扰罢了。
莫一凡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但是效果却似乎不太明显,这样下去他虽然也不至于犯什么原则性的大错误,但是要想集中精神投入到治疗之中似乎不大可能了。
他暗叹了一声。心想看来自己地心性还是不够坚稳呀!无奈之下他只得顺手抓过床边的浴巾,轻轻地盖在英雪的身上,把她那美丽的胴体悄悄掩盖了起来。
英雪只觉身上微微一暖。感觉到身上盖了东西,顿时羞涩之心稍减,但是对于莫一凡的举动却十分不解,忍不住惊讶地睁开眼睛向莫一凡看了看,眼中询问的意味好象一个大大的问号。
莫一凡看不到那令他心惊肉跳的柔美娇躯,神色间也自然了许多,见英雪看过来,于是微微一笑。^^解释说:“我已经检视完你地伤口了,接下来治疗的时候隔着浴巾也可以做的,你要注意一点,不论等一下有什么不适的感觉都不要乱动,知道吗?另外……我希望你能答应我,我今天为你治病的过程无论对任何人都不可以提起,要绝对的保密,可以吗?”
接下来莫一凡需要动用自己的异能来进行治疗,这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是一种惊世骇俗的事。尽管莫一凡相信以英雪的性格不大可能会把这事出去乱讲。但是小心起见还是先嘱咐一下地好。
英雪闻言眼中现出一丝异彩来,他早就猜出来莫一凡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了,她原本连中了三枪,就算再高明的医生也不可能仅仅一夜之间就让她的伤口完全愈合,因此心中一直狐疑不定,不晓得莫一凡到底是用了什么神奇的方法,现在一听莫一凡的嘱咐,顿时更加确信莫一凡是个神奇的医生。不禁对他的信心又增添了几分。当下想也不想,立刻用力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不会把今天地事透露出去地。
莫一凡满意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也没有什么出奇的举动,只是忽然定下神来,缓缓地闭起了双眼,呼吸声也越来越是悠长平稳,只过了好半天都没有动弹一下,竟然好象睡着了似的。
英雪心中纳闷不已,不知道莫一凡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又不好乱动,只得愣愣地看着莫一凡那安详的面孔,静静地等待着。
在漫长的等待中,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理紧张的关系,她感觉三处伤口处有些异样的痒痒的感觉,随后这种感觉又蔓延到了喉咙那里,就仿佛有一根羽毛探进了她的嗓子里,在那不停的搔动着似的。
这种滋味真是说不出的难受,她只想大声的咳嗽、甚至是用手去抓自己的喉咙,但是想到莫一凡刚才的嘱咐又只得强行忍耐了下来,虽然莫一凡好象还没有开始对她进行治疗,但是现在肯定是在做着准备,她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不适而打扰了莫一凡。
还好她曾经在那个恐怖的荒岛上整整忍耐了十几年非人的折磨,无论是什么样的苦都受过,这一点小小的不适并不能对她造成太强的困扰,只是咬咬牙,也就挺了过去。
直过了大约十几分钟,莫一凡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来。
英雪以为莫一凡刚才是在调整状态,看来现在要开始为自己治疗了,不知道接下来莫一凡会有什么让人惊奇的方法,心中不由又是期待,又是紧张起来。
“好了,起来吧……”
在英雪无尽的期待中,莫一凡却拍拍手站了起来,还很夸张的抻了一个懒腰,露出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英雪不明所以,不知道莫一凡为什么突然又不肯为自己医治了,但是她天生一副外柔内刚的性子,对于关怀她的人只恨不得把满腔柔情都铺在对方地身上。对于对方的要求就算心中有所疑惑,也不会拒绝。因此她还是很痛快地坐了起来,但是一双闪动地大眼睛却盯着莫一凡不停地眨动着。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莫一凡见到英雪的样子就知道她此时正有一肚子的疑问,于是便拍了拍她半裸的香肩,鼓励地说:“是不是以为我不管你了呀?还是怕我的医术不够高明?你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呀……”
英雪地确是有无数的疑问想要询问,见莫一凡这么说就立刻转头去找纸笔。谁知莫一凡却一把抓着她的香肩,把她地娇躯硬生生的扳转回来,微低着头凝视着她那双水汪汪如同清泉一样美丽的大眼睛。一字一字的说:“我要你用自己的声音来说出你心中的想法,你可以做到的……”
英雪心中更是难解,不知道莫一凡再搞什么鬼,心中焦急万分,只是想立刻找到纸笔把心中的疑问写出来,或者是用双手用手语把自己地心情表达出来,然而莫一凡的一双手却如同铁钳似的,把她的身子攥得死死的。甚至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她连挣了几次都没有挣脱,心中一急忍不住脱口叫了一声:“你----”
她这个声音刚一出口,整个儿人顿时完全怔住了,感觉莫一凡的双手已离开她的肩头,她的手臂恢复了行动的能力,立刻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小嘴,满面惊骇地死死盯着眼前露着一脸淡定微笑地莫一凡,柔弱的娇躯难以抑制地不停抖动起来。
莫一凡知道此时英雪的心情一定已经激动到了顶点,这种大喜大悲的情绪很容易伤身。若是不能好好疏导,甚至可能就此留下病根,于是忙轻轻揽住英雪的柔细纤腰,轻声说:“没错,我刚才已经医治了你的喉咙……嗯……你不懂的,虽然我没有动手,但是你应该感觉到有一阵喉咙里痒得要命吧?那就是我在改造你声带的形状,你很好。居然连动都没动一下。真地很了不起呀!不过呢……现在你是否确实完全康复了我可是说不准呀!所以现在你不要太激动,试着和我一起慢慢地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学……要知道你等于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学习过如何讲话,现在即使发音器官完全恢复了正常,也得从头学起。嗯……现在你就跟我慢慢学吧,我们现一个字一个字来学好不好?你跟我说……我----我---
英雪地情绪在莫一凡如同春风化雨般的话语中渐渐的平稳下来,用力擦了一下眼角溢出的泪珠,轻声说道:“五----”
“不对,不是五,是我---
“哦----”
“嗯……这一次好了很多,不过还是不够标准,应该是我---这个字说到最后要有一点点的回转音,我----”
“我----”
“太棒了,标准的普通话!这样下去你可以去CCTV当播音员了!好,下面我们再学下一个字,你……”
不知道为什么,莫一凡对这个可怜的女杀手有着对小珍妮一样的爱怜,对她有着无比的爱心和耐心,在他不厌其烦的帮助下,英雪的话说得越来越顺畅,越来越流利,渐渐地已经可以说出一些比较完整的语句来了,尽管和正常人比起来仍然显然很怪异,好象一个结巴似的,但是第一次开口说话,就能达到这个程度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而英雪更加是欣喜万分,对于她来说,今生最大的渴望就是能象正常人一样的开口说话,而现在她的这个愿意可以说已经实现了。
“小莫……哥……哥,你不是……说要医治我的……枪伤吗?怎么却把我的……我的哑疾医……医好了呢?是不是……是不是我身上的……那三个……三个肉球没办法……没办法弄掉了呀!”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人的欲望也是无穷的,英雪原本还认为自己这一生哪怕可以开口说出一句话来,那么就算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了。不过现在终于可以断断续续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了,却又立刻想起自己身上那三个难看又可怕的肉球,连忙询问起来。
莫一凡微微一笑,说:“放心吧,其实那三个肉球只不过是小问题而已,一早就帮你给治好了,不信的话,你自己看一看。”
“深(真)……深(真)的……”
英雪闻言又惊又喜,竟然丝毫不顾莫一凡就在面前,伸手就扯下了身上的浴巾,垂头看去,却见肩头和胸口上原枪伤位置处那凸起的肉球明明还在那里,不禁呆了一呆,抬头向莫一凡看去。
莫一凡正想转过头去,却不想英雪的动作居然这么快,再一次看到那美得让人心悸的娇躯,不由得又是一阵心跳耳热,忙将脸偏向一边,不敢去看那令他无法自控的美景,嗓音略有些嘶哑地解释说:“嗯……真的已经处理好了,你用手轻轻搓一下,那肉球应该就可以掉了。”
英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忽地低下头,轻咬着嘴唇,说:“可系(是)我不敢耶!小莫……哥哥,你……你可以帮我吗?”
“这……”莫一凡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快要燃烧起来了,对于这种仿佛挑逗似的**估计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莫一凡却不得不忍受,尽管知道英雪对他的感觉应该很好,可是他却实在无法负担过多的情感,无奈之下只得在心中暗叹一声,最终还是伸出手来,“叭、叭、叭”三声,将英雪身上三处枪伤上增生出的肉球全部扯了下来。
原本与英雪血肉相连的三个肉球,现在却仿佛只是被不太牢靠的胶水随便粘了一下似的,只是轻轻一扯就脱落了下来,而再看肉球所在的位置,光洁平滑,又哪里象是受到过伤的样子。
“天啊……太棒了!”
英雪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三个肉球就算取下的话,会不会在身上留下恐怖的疤痕,此时见到自己前身的两处中枪伤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留下的痕迹,顿时兴奋得跳了起来,一头扎入到莫一凡的怀里,和莫一凡紧紧地拥抱起来。
莫一凡抱着这么一个**的胴体,一时间真的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正狼狈不堪间,突然听得手机铃声适时的想了起来。
莫一凡松了一口气,赶忙趁机推开英雪,急匆匆地跑去接过电话,却原来是那个警务处的副处长钱丰年打来的,要他最好立刻抽空去一趟警察总署,说是有事情和他商量。
莫一凡还没等询问到底有什么事,对方就已经把电话撂下了,搞得莫一凡无比郁闷了起来。他在大陆因为做什么卧底的事,就已经和警方搞得不太愉快了,来到香港后,实在是不想和警方扯上任何关系,因此那天的金龙大劫案之后,警方曾主张要把他树立成什么市民英雄,但却被他给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说到底他只想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安安心心的当自己的医生,可不想把自己搞得好象一个明星似的。如果真要出名的话,继续在演艺圈混下去,也不是没机会成名的,又何必多此一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