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神秘女子见莫一凡居然还在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个没够,不由得怒气勃发,一伸手从**扯过一个枕头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同时另外一只手一把在床头柜上抓起一个茶杯就想向莫一凡的头上砸去。
可是当她注意到莫一凡的脸色苍白蜡黄,宛若大病了一场,和昨天晚上那种神采飞扬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时,顿时犹豫了一下。
接着她又回忆起了昨天发生过的那些事情……
她昨晚讨回了日记本后,却在半路上遭到了敌人的围追堵截,最终她虽然冒死脱离了敌人的包围,可是身上却连中了三枪,其中更有一枪伤及了胸口的要害,并且在逃脱的过程中失血无数。
她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
那时候她真的好害怕,她不怕死,死亡对于她来说或者是一种很好的解脱,但是她却很怕就这样孤寂的死去。
她活着的时候一直都好孤寂,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亲情和友情的滋味,这些美丽的词汇她只是在小说中读到过,至于具体会是一种什么感受她则从来不曾了解。
她活着的时候孤寂了一生,不想在临时的时候还是一个人静静的、孤独的死在大街上,于是她就鬼使神差的回到了这个前段时间她为了完成一个任务而租居过的这个房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想死在这个比较熟悉的房子里面,还是想死在今晚偶然接触过地那个男人的面前。可是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的时候。在她的脑海中出现得最多地,竟然会是那个用一根针的扎过她的咪咪的男人,那个看起来似乎平平无奇,可是又怎么都让她无法忘记的男人。难道是因为那是唯一一个触碰过她身体**部位地男人吗……
她仍然还记得自己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从窗口跳进这个房间后,那个男人居然全身**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呀……他怎么可以那样子!他也和那些臭男人一样,只想着要欺负我吗?
哦……好象他和别人不大一样!又好象……我对他的感觉和对别地那些想要欺负我的男人不一样。
当看到他被我一脚踢得撞破了头,他的头上还在不断的流着血的时候,我为什么会感觉自己的心好痛。那种疼痛似乎比身上的三处枪伤还要疼痛呢?还好他好象很有本事,用一根针在自己头上扎几下血就止住了……
嗯,他的头上应该没有流出多少血。可是为什么他此时地脸色会变得如此惨白呢?天……他的身上居然还是只裹着那条薄被,而我的衣服却被他剪成了一地的碎布!
难道他已经趁我昏迷的时候占有了我的身体吗?看来他和别的男人也并没有什么两样!看样子所有的男人根本都是一种披着人皮的禽兽……
可是……我受了那么重地伤,现在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但是为什么我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象没有任何的不适呢?难道是……
她想到这里心中猛地一颤,终于再也顾不得是否会在莫一凡的面前走*光,颤抖着将挡在胸前的那个枕头缓缓的挪开,低下头去向自己身上的伤处看去。
“啊……”
神秘女人再次发出了一声惊呼,整个儿人也象莫一凡一样呆呆地愣住,就好象中了孙悟空地定身法似的。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一共中了三枪。其中前面一枪在右胸靠近右乳根地位置,一枪在肩膀之上。可是此时那两个本应该血肉模糊的枪伤却完全不见了。
如果只是两处枪伤莫名其妙的长好了,或许她也不会太过惊奇,可是……现在那两处枪伤处可不仅仅是长好了,而且居然长出了两个鸡蛋大小的肉瘤来。
那两个肉瘤的样子十分的恐怖,就好象是两颗鲜红的草霉似的,上面排满了一个个凸起的肉粒,只要看上一眼就会另人不寒而粟。她甚至宁愿看到的是自己身上的两个血洞,也绝对不愿意看到自己原本光滑雪白的肌肤上竟然会长出这么两个可怕的东西来。她惊恐地伸出凝白如脂的纤手。在那两颗恶心的东西上轻轻抚摸了一下,随后就如同过了电似的,飞快的把手挪开,接着又把那个枕头死死地摁在了胸口上。
没错……那东西的确是长在她身上的,她可以感觉得到那是她肉体的一部分,而绝对不是别人给塞上去的什么东西。
难道是昨天自己中的那几枪的子弹里有古怪,弹头上含有什么可怕的生化武器?
联想到自己前一阵子看到的一部恐怖小说。她顿时吓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自己该不会慢慢的变成一个令人恶心的怪物吧?那样子的话。还不如被直接一枪打死的好了……
可怜的女人那脆弱的神经再也经不起这种未知的恐惧的折磨,也顾不得自己是否曾被莫一凡欺负的事了。眼泪开始时是一滴一滴的落下,随即不过几秒钟之后就汇流成河,最后终于伏下身去,哇的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喂……喂……你……你别哭呀!”
莫一凡愣了半天后,终于醒过神来,拖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想要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一下,可是见到她上身仍然**裸的不着寸缕,若是自己这样子抱上去,多半又会让她以为自己是在占她的便宜。无奈之下,他只得伸手在神秘女人的秀发上轻轻抚摸了两下,然后惭愧的说道:“你……你是因为伤口上长出地那……那个肉球而害怕。是吗?这……这都是我的错,哎……关键时刻记算失误了,嗯……看来不应该是五倍,最多四点五倍足够了!只是我当时真的没有时间算那么清了……唔……你别担心。这是我造成的,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地……”
那神秘女人听到莫一凡的话,顿时全身一震,惊异的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盯着莫一凡的眼睛看了半晌。然后一把丢开手里抱着的枕头,用手指轻轻指了指胸口上那个让她触目惊心地肉瘤,然后又指了指莫一凡。
“什么?你想说什么?”莫一凡有些不解的问道。
“唔……唔……”神秘女人口中发出一阵吱唔说。然后仍然只是用指不停地在她身上的肉瘤和莫一凡之间指来指去。
莫一凡愣了一愣,忽地感觉心中一痛,顿时明白了,这个神秘地女人恐怕是一个哑女,她根本就不会说话!难怪两次接触,都没有听到她说过一个字,而上次向自己讨要日记本的时候却是拿着一张纸写了字来问自己的。
莫一凡原来还以为这女人是不想让自己听到她的声音才故意不开口说话呢,但是现在看来她根本只是一个哑女!
“你的意思是问我……你身上的这种肉球是不是我弄出来的。是吗?”
可怜的哑女闻言立刻拼命地点了点头。
莫一凡叹了一口气,说:“是地,是我弄出的!不过……我到时只想要把你救活,却没想到……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治好,让这东西消失的,我保证!”
莫一凡想到这些肉瘤自然是因为他昨晚临昏迷前一下子把哑女伤口处那些细胞分裂成五份导致出的后果,因为分裂出的细胞比需要填补伤口的细胞多出了一部分,所以这多出的一部分就全部堆积在了体外。那么要想消除这些多余的细胞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做一次小小地外科手术,直接将多出的部分切掉就行了,不过这种方法十有八九会在哑女的身上留下几处难看的疤痕。
哎……这么美丽的胸膛如果留下一个疤痕那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呀!
除此之外,或者莫一凡还可以再进入一次全机械的状态,然后以他地意识侵入到这些多余地细胞核内,将这些细胞核内的本原意识能量毁掉,那么这些细胞自然会随之死亡。只要到时候能有充足地时间进行计算的话。那么绝对可以让哑女完美的肌肤上不留下一点痕迹。
只不过要进行这第二种方法的话,现在是肯定不行了。经过半宿的睡眠后。莫一凡只是从空间中吸取到很小一部分的生命力,甚至于连他维持正常的活动都有些吃力,就更别提是进入全机械状态了。
“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我……我去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
莫一凡说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要尽快的补足身体所需的生命力,一个是在空间中自由的吸取,另外就是在食物中去摄取。因此每当生命力损耗过渡时,莫一凡就会感觉到异常的饥饿。而且这哑女昨晚失血过多,也必须尽快的补一补,否则很可能会随时昏倒的。
哑女在大概明白了自己身体的状况,并且得到了莫一凡的保证后已经略微放下心来,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命竟然是莫一凡给救下的,否则的话依着她昨天那么严重的枪伤,就算是到一般的医院去求治,都不一定可以救得活。
虽然她还是不明白莫一凡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虽然她现在看自己的样子简直象是一个怪物,但是好她的心中还是对莫一凡充满了感激。此时见莫一凡走路都打晃的样子,知道他多半是为了救自己所以才变得这么虚弱的,因此哪里能让莫一凡再去侍候她,赶紧从**跳了下来,一把扯住莫一凡的衣袖,嘴里“唔唔”的叫着,伸手指了指床,比了一个睡觉的姿势,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做了一个炒菜的手势。
莫一凡虽然从来没有学过手语,不过理解能力还算不错。看到哑女的手势,立刻猜测说:“你地意思是……让我上床休息,你去做饭?”
哑女见莫一凡能看懂自己的意思,不由高兴的笑了起来。美丽的俏脸上顿时露出一个漂亮地小酒窝来。
象……真是太象了!
莫一凡见状不由得又想起了傅蝶君来,这个哑女长得和傅蝶君真的是太相象了,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就连神情都几乎是一模一样。
傅蝶君笑的时候也有一个酒窝,只不过傅蝶君的酒窝好象是在左边。而这个哑女地酒窝却是在右边。
如果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绝对不可能长得如此相象!难道她真的是傅蝶君地孪生姐妹?
只是很可惜,昨晚莫一凡在给傅蝶君的助理打过电话后。傅蝶君一直都没有回电,这使得莫一凡心头的疑问始终无法解开。
哎……或者人家傅蝶君早就把自己这个大陆仔给忘记了吧?她可是大牌明星,真正的天皇巨星呀!又哪里有时间来理会自己这个无名的小角色呢?
莫一凡心中暗叹了一声,随即用力地摇了摇头,似乎是想把傅蝶君那美丽的倩影从脑海中赶出去。只是此时在他面前就有一个和傅蝶君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会把傅蝶君忘记了呢?
“哦……算了,还是我去吧……”莫一凡回过神来,轻轻吁了一口气。说:“这里是我家,而且你是我的病人,理应由我来照顾你,再说了……你……你不会是想就这个样子去做饭吧?”
莫一凡说着用手指了指哑女地胸口,于是哑女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半天竟然还一直**着上身,一对粉嫩的咪咪可是让莫一凡给看了一个饱了!
哑女惊呼了一声,慌忙用双手捂住了胸部,然后一转身看到莫一凡丢在床边的一件衬衫,于是毫不客气地一把抢过来。飞快地套在了身上。至于她身上原来的衣服,早就被莫一凡用剪刀给彻底的分尸了,就算她想穿自己的衣服,也没办法套在身上了。
尽管象她这种穿法,她那曼妙的身材和竹笋型的美乳仍然还会不时在宽大的衬衫地领口处露出来,但是多了一些遮挡,终究还是令她多了一丝底气。抬起头来。冲莫一凡伸了伸舌头,然后二话不说(貌似她根本就不会说话)就一头钻出了房间。
莫一凡愣愣地看着哑女离去的背影。嘴里低声喃喃自语着说:“呃……真是的,你把我衣服穿走了,我穿什么呀!还有……你这个样子还不如干脆不穿衣服呢!这……这不是**我犯罪呢吗!”想到哑女那绝美的身材在薄薄的、半透明的衬衫下那种若隐若现的样子,莫一凡顿时就感觉身体一阵阵地燥热,下意识地低头看去,果然发现他紧裹着地薄被不知何时被高高的顶起了一块……
好几天没有回到这里住了,冰箱里应该没有多少可以吃地东西,但是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居然硬是被那个哑女弄出了三菜一汤来。
三个菜基本上都是用香肠和罐头食品做的,不过经过哑女的妙手处理,这些垃圾食品有如脱胎换骨一般,完全变幻了一种味道,吃起来居然感觉和用新鲜的食材做出的食物没什么两样。看来人家说天生残疾的人都会特别的灵巧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比如说这个哑女,她不会说话,平时很难与别人沟通,那么心思就会自然多一些,也比别人缜密一些。
饱饱地美餐了一顿,莫一凡的精神又好了几分,看来这一顿饭又让他补充到不少的生命力。
生命力这东西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好象就是一种很简单的能量,但是却可以支撑一个人的意识和精神的运转,如果没有了生命力,那么即使他的肉身没有死亡,那么也只等于是一具行尸走肉,比如植物人就是一个例子。
植物人是与植物生存状态相似的特殊的人体状态。除保留一些本能性的神经反射和进行物质及能量的代谢能力外,认知能力(包括对自己存在的认知力)已完全丧失,无任何主动活动。又称植质状态、不可逆昏迷。植物人的脑干仍具有功能,向其体内输送营养时,还能消化与吸收,并可利用这些能量维持身体的代谢,包括呼吸、心跳、血压等。对外界刺激也能产生一些本能的反射,如咳嗽、喷嚏、打哈欠等。但机体已没有意识、知觉、思维等人类特有的高级神经活动。
一般来说,变成植物人的主要原因是大脑皮层功能受到严重的损达,而大脑皮层也就是形成和转化人体生命力的主要器官,一旦大脑皮层的功能丧失,一个人也等于断绝了大部分生命力的来源,而没有了生命力的承载,那么正常的意识、知觉和思维也就无法进行下去了,所以这样的人也就只能陷于无限的沉睡之中了。
生命的虽然主要靠大脑皮层从人体吸受的各种营养之中来转换,不过莫一凡却是一个另类,再经过上一次的蜕变之后,他已经可以直接的从周围的空间中来汲取到无穷无尽的生命力了,只不过这种汲取的速度一直就不算太快。
然而这次为了给哑女治疗枪伤而差一点儿耗尽了体内的所有生命力后,莫一凡却发觉自己这种自然汲取生命力的能力似乎要比以往快了许多,看来这就叫做塞翁失马嫣知非福了!
莫一凡在全机械状态之下所能持续的时间长短,一个是看他体内积存的生命力的总量,一个就是看他汲取生命力的速度。上一次的蜕变让他拥有了直接汲取生命力的能力,虽然说这个汲取的速度远远无法供得上全机械状态下所消耗的量,但是仍然使他进入全机械状态的时间大大的提升了不少。
而这一次汲取的速度再次提升,他估计如果再在体内生命力充足的情况下进入全机械状态,那么坚持的时间应该又能多出两三秒钟了。
这两三秒钟的时间似乎不是很长,但是在全机械状态之下,已经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
吃过饭后哑女的脸色也略微恢复了一些红润,但是身体明显还是很虚弱,莫一凡琢磨着应该给她配上两副补血益气的中药喝一喝,那样的话,她很快就可以完全康复的。不过现在莫一凡最感兴趣的还是哑女的哑病的问题。
很显然,这个哑女应该是因病而致哑的,她的耳朵并不聋,可以听得到别人说的话,而且通过观察,莫一凡也知道她的口腔等外部发声器官也没有任何的毛病,如此看来通过适当的治疗,哑女是完全有可能开口说话的。否则的话,如果哑女是因为没有舌头,或者是喉部奇形什么的而造成无法说话的话,那莫一凡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好了……你先别忙了,先坐下来好吗?”
吃过饭后,看着哑女把碗筷捡了下去涮好后,还要紧跟着收拾房间,莫一凡真有些哭笑不得,看样子这哑女是赖上他了,简直就把这里当成她的家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莫一凡非但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十分的开心,只是一见哑女一开口只知“呜呜”的叫,却立时感觉一阵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