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是一个岛国,海啸、地震比比皆是,岛上的民众为了生存下去,拼命压缩自己的身体,以达到重心低,在与那不断发生的天灾面前得到一个幸免于难的机会,因为这样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死的几率小于个高的。
上面的只是说着好玩,可是这意思是说,日本人见识过了无数次的海啸和地震后,已经对这些灾难有了刻骨铭心的认识。他们一直在想办法躲避灾难。可是那可怕的灾难却从来不会怜惜他们,一如既往的按时报道。
而日本足球今天却遇到了一个更大的灾难,灭顶之灾。
他们遇上了狂暴的凶兽飓风,来自凶兽的狂暴进攻,席卷了他们后防所有的一切努力。
绝望和恐惧通常是一对孪生儿,它们形影不离,往往在一个到来之后,另一个也会随即而来。
在楚痕打进一个漂亮的落叶球后,日本队还未从如此快的进球中醒悟过来的时候,断球成功的皮尔洛一脚精准的长传转移,吹响了意大利再一次进攻的号角,这一次,接球发起进攻的依然是球迷们所为之疯狂的凶兽大人。
“哦哦哦!!上帝,恐怖的速度。凶兽先生的速度快如闪电,天哪!他现在完全是依靠恐怖的速度来突破日本队的后防线!快!楚痕接球后朝左边轻晃一下,未等中场专门堵截他的福田崇屎移动,自己猛然一下发力,身体忽地一下猛然转向一冲,右脚拉球朝前一扣,巨大的冲力使他的头发猛然一下朝后翻起,整个人如同一头扑噬猎物的猛兽,狂暴地怒吼着大跨着脚步疾冲而上。
右脚凶狠地一扫,楚痕在快速推进的时候,忽然扣球变线转身折向跑动。这一下超出了所有日本球员的预料,没人想到在这样疯狂的冲刺下,如此庞大的巨人却能够硬生生地忽然变线横盘皮球,从后卫线肋部插进中路。
“绝对不能让他再过去了!”中泽佑二在惊诧那头巨型哥斯拉如此诡异地靠转过来同时,却不忘自己的职责,脚底一撑,整个人飞扑而上。
“难道他想硬闯过来吗?”中泽佑二觉得奔来地哪是一个人啊,那就是一头暴龙。凶狠地劲道大有将自己撞飞而去的势头。中泽佑二在这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谁看着一头狂暴的野兽疯狂地朝自己冲来,那巨大的身躯,那迅猛的速度,用屁眼都能想到被他那样的人一撞,身上的骨头很能剩几根好地。
“宫本君!”中泽佑二在这电光火石间,还是选择了上前防守,几乎是下意识的一吼,后卫的职责告诉他,需要起码两个人的前后扑击才有可能阻挡这头人型暴龙。
飓风一般席卷而来的疯兽猛然冲到了中泽佑二身前,眼看凶猛的势头不可阻挡。可怜的中泽佑二就要横遭大难。谁都没想到。这头疯狂的野兽会放过了眼前的对手,裁判的口哨都已经含进了嘴里。
楚痕却忽然一个急转拉球回身,左脚夸张地在皮球上划过身体迅速磕球。右脚脚尖踩球朝后一拉一撩,皮球微微一跳,他地左腿却不可思议地凌空虚晃皮球一下,中泽佑二根本就来不及考虑楚痕地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他直知道,自己必须出脚了,可是他依然是慢了,楚痕整个巨大的身躯贴着木衲的中泽佑二右侧用力地一旋,不可思议地转过了他防守地区域。
而这时候,宫本恒靖也夹击了上来。楚痕转过来的身体已经与他接触到了一起。就在这瞬间,济科猛然惊叫地跳了起来,在他看来,宫本恒靖完了!
里皮也惊诧地探了探脑袋,想要看一下日本人能被楚撞飞多远,至少他不担心楚痕会被罚犯规,因为这是一个明显的后卫防守犯规,楚需要的只是在撞飞小日本的时候,别忘记了把脚下的球抽进球门里就是了。
球迷惊恐地捂住了嘴巴。他们知道,又是一个凶兽残暴进攻的受害者产生了。
可是凶兽却出乎所有人的猜想,他没有就势猛冲宫本恒靖,虽然这一下会让日本人产生一位空中飞人。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只有他的动作让人感到太不可思议了。
楚痕只是在接触宫本恒靖的瞬间,腰部配合着跨在对手右侧地左脚一扭身,在几乎没有什么空隙的空间里闪电般地连续变换脚步,看似粗糙,却又让人眼花缭乱几下快速移动,奇迹般地晃过了宫本恒靖。而皮球早在他转身过人的时候,就已经用右腿脚内侧一勾,挑到了宫本恒靖身后。
“这是幻觉吧?***。”
“发善心了吗?”
“脑筋坏掉了吧?”
“这个兔崽子!”
“动作好帅!”
楚痕的这个过人得到了完全不一样的评论。可是球迷们还没有从楚痕这次闪电般鬼魅连过的身影里走出来,那道熟悉的怒吼如同炸雷一般猛然响起。
“吼~~~噢!”短促却又霸道的怒吼在楚痕转过宫本恒靖地瞬间炸起,强行扭过的身体顺势扫起右腿抽向皮球。
“嘭!”皮球凶暴无比猛然射出,正中川口能活面心。巨大的力量狂暴地撕开川口能活挡在身上双手,肆无忌惮地撞开那脆弱的手臂,从中间冲过,直达面门。
“嗷…………”惨叫哑然而止,只在一刹那间,川口能活的口鼻嘴角噗地一下喷出鲜艳的飞溅桃红。头部被巨力猛冲一下后仰,狠狠地撞到了门柱上,再狠狠地反弹一下,重重地扑到在地上。
而皮球砸到川口能活脸上后折射后,快如闪电的楚痕赶在皮球右腿朝前一跨,头对准来球一点,皮球轻轻地砸进了老窝。
2:0,凶兽般的过人以及突如其来的狂射震住了所有人。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实在是另人无法接受,那么漂亮的转身过人了,面对守门员,面对近在咫尺的空旷球门。只要轻轻一推,那么这次进攻就堪称完美了。可是凶兽先生却在最后关头玩起了蛮横,一脚离球门不到两米的抽射再一次将对手击倒。血腥的气息弥漫在了球场里。
不过对于凶兽先生的狂热支持者来说,这才他妈地过瘾呢!
“凶兽!!吼吼吼!再来一个!嗷~~~~~~!”疯狂的球迷拼命地狂吼起来,他们用力地跺着脚,声嘶力竭地咆哮着,暴戾的心态让他们象是一群围观角斗的赌徒,疯狂地、野蛮地、残暴地要求角斗士将对手的头颅割下。
用手摸摸舌头。阴残的笑笑,右手用力地拍打着胸膛,嘴里疯狂地嚎叫着,楚痕跨着夸张地步伐从球门前一路走到看台边,他狂妄的表现彻底激起了球迷那疯狂的欲望,一种暴虐地期待。
“进一个!!再一进个!我们只要凶兽GOAL!不要踩单车!”球迷排山倒海般的呼喊着,他们早就被楚痕的野蛮抽射惯坏了,习惯了在他漂亮的过人后,那一脚摄人心魄蛮横抽射,让他们觉得血液都在沸腾。全身的毛孔都透出丝丝戾气。残暴的人性在球场看台上得到了彻底的宣泄。让他们在世俗里受到的各种不公正的待遇而沉在心底的戾气全部都随着进球而发泄了出来。
“这没有犯规!”裁判对愤怒地日本球员淡淡地说道,没错,凶兽这一脚没有犯规。如果不是他费力地避开宫本恒靖,那么小日本人早就他妈地飞出去了,至于那脚抽射,国际足联早在世界杯开赛前就已经和裁判打了招呼,那头野兽只要不是故意犯规,那么他的射门打伤人也不能吹牌,因为他的力量大不是他地错,要从人性的角度出发。
凶兽GOAL已经是人所皆知的力道强,作为对手,在赛前应该充分了解这点。而别因为他的射门力量过于横蛮作为借口给牌。如果你觉得不服,自己也可以这样射。
“上帝。”济科捂着左胸口,脸色铁青地瘫坐在椅子上,虽然自己早就有思想准备,可是这样的射门还是另他心痛。川口能活的受伤在他意料之中,可是后果却在他意料之外,看着用一大块水袋垫住脑袋,却因为正脸和后脑勺都有严重震伤而不得不侧身卷卧在担架上的川口能活,济科的面部肌肉疯狂地**了几下。恨恨地哼了一声,寡毒的眼神看向了楚痕。
“这是第一个!”龙爷兴奋地说道:“阿痕说了,至少3个,嘎嘎嘎,真***兴奋,看自己儿子**着日本人,比自己插着日本女人还他妈地让老子亢奋。哦呼,看看,看看!阿痕这孩子又铲到球了!”
重新准备发球的日本队这时才发现,不止是那头野兽,整个意大利队都象是喝了**上场来的,他们的眼神扫过,自己就象是个浑身**,被绑在椅子上叉开双腿,蒙着眼睛,虽然拼命挣扎,却只能无奈地接受来自外界他人的摧残**的少女,而自己却已经被同一个人**了两次。记忆里只有那撕裂的痛苦和对即将到来的,自己还是无法抗拒强暴的恐惧感在吞噬着他们。
“我以后再也不玩**了!”中田英兽在默默地流泪,他有种感觉,自己手上套着地队长袖标就象是少女身上那块最后的掩羞布,那头恐怖的哥斯拉,那个差点毁掉他下半身(生)的魔鬼,眼神总是不时看看自己,嘴角残留的那点戏谑的笑意,让他感到全身都在发冷。”嘎嘎,真***过瘾,老子本来想撞那傻B的,可是看着那家伙(川口能活)板着脸的严肃样子,老子就不爽,本来是朝着他鸡鸡射的,唉,亏大了!”楚痕对着询问他感觉如何的托蒂遗憾地说道。
冷。
这是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心里唯一的感觉。
比赛进行到第七分钟,意大利队就已经两球领先了,凶兽先生在短短的五分钟里连进两球,如此恐怖的进攻效力让人瞠目结舌。虽然习惯了意大利队高效率的进球,可是这次实在是来到太快了,用闪电来形容都似乎是亵渎了这两次进攻。
“如果是你,你还会有信心打下去吗?”一个球迷问道旁边的另一个球迷。
“和意大利队比赛,有几支球队能有信心?”身边的人反问道。
“管他娘的!现在是打小日本,能踩则踩啊!难道你们不希望看到吗?别和老子说什么日本是亚洲球队的希望什么的。那是***贱话,换成亚洲任何一支球队和现在这群意大利凶兽比赛,下场都是一样的,难道你们相信凶兽先生还能有怜悯别人的善心吗?别开玩笑了,我们是来看***比赛的,不是来说什么信心的!”
高原直泰和大久保嘉人两人相视一眼后,高原直泰将球踢向了后场,接球的小野伸二左腿一伸,截住球,快速地四处打量了一下,眉头一皱,左脚拉球一转身,将球扫给了中田英兽。
中田英兽象是接到了烫手山芋一般,急忙将球转移出去。要死啊!
没看见那头野兽看见自己拿球后,那狂喜的眼色吗?
中村俊辅毕竟在欧洲豪门踢球,加上他还年轻,有着一股敢于挑战精神。拿球后,中村俊辅将球用右脚控制住,慢慢地推进。
面对意大利队的中场斗士加图索,他没有丝毫胆怯,很简洁地盘球朝右路虚晃一下后,迅速启动,右腿一磕皮球,斜传给了小野伸二,自己朝着后卫的肋部切入,小野伸二的传球也很到位的传了上来。
“吼!”人随声到,一道巨大的身影夹杂着狂风侧面猛铲而来,突如其来的架势和闪电般的速度,让刚刚接到球的中村俊辅大禁失色,急忙地跳起身体,右脚将皮球一勾,想要撩过飞铲而来的楚痕。
可是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中村俊辅撩起的皮球才弹起,一条粗壮的大腿就狠狠地凌空一扫,两条腿隔着球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中村君————!”所有的日本人凄惨地嚎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