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开了,徐国庆收回眼神,开始打量进来的两个人,只见一个是警察,就是小吴,还有一个徐国庆不认识,但凭直觉,徐国庆猜测这个人不是一般人。
看到徐国庆已经醒来了,小吴为那人引荐道:“阮大师,他就是你要见的人。”
被称做阮大师的人点了点头,先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后冲着徐国庆笑了一笑,说道:“年轻人,听说你被怪物给咬伤了?”
“只是抓伤了而已。”徐国庆同样回以微笑,脸色亲和,但字里行间却无不透露着一股年轻人特有的倨傲。
“那就好,不过你能活着回来,看来运气不错。”阮大师捋了捋胡须:“对了,你能不能跟我讲讲那两个怪物的具体特征?”
其实这位阮大师电话中已经从警察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只是不够详细而已,这才专程来问一下跟那两个疑似怪物的东西接触最多的徐国庆,不过也是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在他想来,一个普通人能说出什么?
“具体特征?”徐国庆眼珠子转了转,心说难道这老头也是同道中人?如果是同道,说不定可以跟他联手对付那个养鬼之人。
想到这里,徐国庆开始说道:“那两个怪物一白一黑,獠牙长过下巴,力大无穷,身体坚硬无比......”当下,徐国庆把黑白双煞的特征详细的口述了出来,直说的那阮大师是越听越吃惊,到最后直接走到徐国庆的面前拉住他的胳膊。
“小兄弟,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件事情就槽了,如果不出所料,那两个东西很有可能就是......”
“就是黑白双煞,对吗?”徐国庆接过话茬说道。
“对,就是黑白......恩?小兄弟也听过这个?”阮大师炸一听到徐国庆说出黑白双煞,神情一愣,不禁好一阵惊讶。
徐国庆哈哈一笑:“听过,但是没见过,不过现在总算让我给见到了,其实那两个行子也不像传说中说得那样厉害,如果我身上有家伙,不说能够降伏他们,但绝对不可能像今天这么狼狈。”
其实徐国庆不知道的是,想要制成黑白双煞,阴地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不能见光,然后白天吸收壮男的阳气,晚上汇聚月光之精华,经过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真正练成,而徐国庆碰到的黑白双煞,在炼制过程中中途就被徐国庆给打扰,醒来之后顶多算是半成品,威力自然不可能与真正的黑白双煞同日而语。
听到徐国庆话里行间的意思,阮大师略一沉思,说道:“小兄弟,难道你跟这些东西经常打交道?”说这句话的时候,阮大师看徐国庆的眼光已经开始有点变了,本来看他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而现在却把他看作与自己同等身份的人。
徐国庆挠了挠头:“经常打交道不敢说,但我有一个曾爷爷就是这方面的行家,我也是从他那里学了点皮毛而已。对了,敢问大师......”
“呵呵,什么大师不大师的,叫着让人惭愧,我只是一个看风水的先生而已。”
徐国庆听出来着阮大师有什么话隐瞒着,但既然人家不想说,自己也不好死掐这不放,当下从木桶里面走了出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对了,我这是在哪?”
“哦,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当时听我朋友老姚说你们被怪物伤了,一黑一白,至于那些特征跟你说的基本差不多,于是我就想到了是黑白双煞的可能,恰好也懂得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当下在电话里吩咐你们先来这儿泡澡驱毒。”
“哦?这么说阮大师一般不住这里?”
“一般不住这里,准确地说是这段时间不在这里。”阮大师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对于徐国庆与阮大师的谈话,小吴是有听没有懂,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听明白了,就是那个徐国庆的身份不简单,这从阮大师跟他说话的态度就可以听出来。
“阮大师,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走了。”说完小吴冲徐国庆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黑白双煞不是一般善类,必须尽早解决这事才好,小兄弟,你跟那两个东西接触最多,觉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等小吴走后,阮大师问道。
徐国庆沉吟了一会,说道:“据我所知,那黑白双煞不是天然形成,很可能是人为的,依我之见,我们应该......”徐国庆把嘴巴凑到软大师的耳畔,压低声音说道,当然其中的话也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
“养鬼之人?这事有点伤脑筋了,能制成黑白双煞之人,道行绝对不浅,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即使我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就按小兄弟的意思办吧。”
在阮大师的陪同下,徐国庆再次来到警察局,当然,这次来的目的可不是来坐牢,恰恰相反,而是来要东西的。
因为徐国庆的八卦镜和死玉都被警察给收刮了,所以徐国庆不得不来要这两样东西,其次,两人带了一些钱,准确地说是阮大师带了一些钱,目的就是为了把徐国庆保释出去。
等一切手续都办完之后,徐国庆坐在阮大师的红旗牌轿车上,一路向破烂王的狗窝驶去。
破烂王这会儿不在,但他的狗窝并没有他的消失而变的干净,还是一如既往的杂乱,徐国庆翻箱倒柜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家伙。连带着那块测字看相算命的破布也在,倒是让徐国庆心里好一阵欣慰。别看破烂王生活邋里邋遢,没想到还有细心的一面。
“阮大师,你难道不用做准备?”看到阮大师两手空空的样子,徐国庆疑惑道。
对于徐国庆的问题,阮大师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徐国庆显然是有些不解了,但也不介意,等拿上家伙之后,他可谓是信心满满,一想到要再会黑白双煞,他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热流,心说:他娘的,上次整得我这么惨,这次徐爷我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