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绛咨压根就不理会徐南方,他任由徐南方在自己的怀里狠狠地摇晃,但还是一鼓作气把徐南方带进了房间,放倒在**。
夏绛咨把徐南方放下,背后已经隐隐渗出汗来,他喘着粗气,伸手按住徐南方,不让她从**起来,他的脸和徐南方几乎都要贴上了。
徐南方别过脸去,一张俏脸憋红了半边:“少爷!你这样不怕尚先生真的误会……”“放心啦!我本来就是逗逗澄哥哥嘛!”夏绛咨看着徐南方一脸紧张的样子,只觉得她这个时候才让人有种亲切感,可是他的身子半压在徐南方的身上,让本来正算计的徐南方忍不住大脑一片空白。
她这样子在夏绛咨的眼里很是好笑,“喂,你怎么紧张成这样?!弄得好像没跟男人搞过一样!”徐南方听到这个字眼浑身一颤,触动往事一般,停止了挣扎,夏绛咨却仍在一旁天马行空地猜测起来:“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为了讨澄哥哥喜欢,故意装清纯!嘻嘻,不过你这一套过时啦,现在酒吧里都流行Sm御姐!我觉得你蛮适合御姐控啊!”徐南方简直不知道夏绛咨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但是突突猛跳的心脏也算是暂时缓和下来了,她稍稍恢复了常态:“你要怎么个骗法?”夏绛咨看到徐南方没有再闹腾,就开始宽衣解带,鞋子一脱,把袜子也随地乱扔一气。
他一边又把手伸到徐南方的面前,手指尖在她的玉颈前滞留,正要去解开徐南方上衣的领扣,但一抬头看到徐南方一脸警惕地望着自己,夏绛咨终于还是又缩了回去:“得了,要不你自己解开吧。
免得你大叫,别人还以为我喜欢玩强的呢!传出去可真是丢死人!”从来都只有女人对夏绛咨投怀送抱,他更是从来不缺女人,夏绛咨可不想让外面的看守以为自己下贱到需要用“强”。
徐南方没有好气,但却只能顺着他的意思问起,“少爷要装什么病?还需要这样……”她眉头一蹙,觉得自己和夏绛咨的这个游戏有点像玩火自焚。
夏绛咨嘻嘻一笑:“我小时候装过太多次病了,我妈妈肯定不信,不过我现在有个特别好的点子,又可以让我妈妈以为她的‘奸计’得逞,”说到这,夏绛咨冲徐南方狠狠地眨了眨眼,“又可以让尚君澄为你吃醋!这也算是一举两得。”
徐南方有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倒是相信眼前这个少年有许多鬼点子,只是这少年想出来的点子都是些不入流的把戏。
徐南方想要嗤之以鼻,但却只能忍着自己的看法。
“什么一举两得的好法子?”夏绛咨关子卖得差不多,凑到徐南方耳畔说道,“我一会儿大叫一声,就说我屁股上被咬了一口,咬出血了!……”他话还没说完,徐南方就浑身跟被通了十万伏特的高压电似的,差点没咽气!夏绛咨却还在为自己想出的好方法而洋洋自得:“嘿嘿,我的屁股怎么会被人咬呢?别人不用说也能猜到,当然是我在玩什么花式的时候玩过火啦!我妈一想,我们两连这些花式都玩了,那她关我们俩的目的不就达到啦?而且我说我屁股出血,我妈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验伤,当然就得先放我们出去!”他想着自己的计划,臻于完美,“反正我妈目的达到,就算发现我骗她,也不会再计较!南方姐姐啊!”夏绛咨第一次比较真心的称呼南方姐姐,“我可是为了你和澄哥哥的幸福才这样牺牲我的形象啊!你们要是好事成了,可欠我一份大人情!”徐南方早被夏绛咨的这个想法气得发抖,她绝对没想到自己对于这种十八九岁,明明成年,性子却还是孩童的人有时候居然会没有办法,她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气都有些不顺:“你这样说,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尚君澄……”徐南方话还没说完,夏绛咨就明白了徐南方的意思,他还是一边把自己的头发用手给弄凌乱,一边解释道:“我把裤子一脱,澄哥哥发现我并没有被咬伤,不就真相大白了?放心吧,我做事你放心!我就是逗逗他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夏绛咨的脑海里似乎放着什么画面,让他自己压根就忍不住笑,他伸手过来,又趁徐南方不注意,冷不防把她箍发的两只发夹和发勒熟练地扯下,徐南方乌黑的头发散落下来,搭在肩上,略微有些蓬乱。
徐南方没能制止夏绛咨,只好把双手护在胸口,以免他真的来扯自己的衣扣,态度不是很合作。
夏绛咨干干地笑,见徐南方护着上边,他一个冷不丁,又把徐南方的两只鞋给除了去。
他手里抱着徐南方的两只鞋,得意洋洋地笑,就和小孩子打架胜利了一样。
徐南方急了:“把鞋还我!你这样胡闹对谁都不好!”可是她一急,忘了夏绛咨是典型的越激越来劲,把鞋子往怀里一收,笑道:“我说演戏就应该专业点!最好把衣服脱干净了!”夏绛咨一激动在徐南方面前有点放浪形骸地口没遮拦起来。
看到徐南方那张冰冷的脸,夏绛咨只好不再做要求:“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我出去表演了!”他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似乎自己马上要去完成一件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