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老婆是随时可以用的
一个星期后的一件事更让华俊辉萌发了要处理肖双双这堆垃圾的念头。这天夜里他又来到肖双双的家里,想痛痛快快的日上****。她见了他就扑过来心肝宝贝地乱叫,一边儿叫一边就拉开了华俊辉的裆部拉链,温软的小手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游了进去,一下子抓住了华俊辉的那条大蛇。摩挲着。两人亲了一会嘴华俊辉忍不住了,梆梆的硬,于是又手忙脚乱地剥她的衣服,肖双双突然皱着眉头说:“他奶奶的,我真倒霉——”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那倒没有,谁吃了豹子胆敢欺负派出所所长的小老婆呀。我真的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搞得我得了淋病,昨天我那个地方痒得受不了,去医院看了医生。医生开了一大堆的针要打,我要是查出是哪个烂崽非揍他不可,还要他赔偿我的医疗费!”华俊辉一听这话好像有怀疑他的意思,好像她的淋病是他日的一样,看看肖双双灼灼地看着他,又觉得气得不行,心想这倒说明她还有别的男人,这个臭婊子。
“双双,你的病与我无关,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你还经常和别的男人日吗?你今天跟我说清楚!”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你别装腔作势好不好?我又没有嫁给你,你跟我日了还不是一样回去跟老婆日?这个水帘洞用完用那个水帘洞。那我的水帘洞凭什么就给你一个人用,你给专用钱了吗?我还有别的男人你急什么?我又没有收你多少钱,让你免费日了这么久,你倒捡了便宜还要做霸王——”她满不在乎地朝他脸上喷了一口烟。华俊辉没想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语塞,愣了半晌才知道这女人也不过把他当作一个免费嫖客。他没花钱连指责她的资格都没有,他一下气得发抖,看看肖双双满不在乎地斜着眼看他,一口一口地喷着烟圈,这biao子看上去比女王还神气,而他不过是这女人嘴里随意吐出的烟圈,被无耻的人轻视,真是太可悲了。www.华俊辉这一下气得心都空了,里面除了耻辱,什么都没有。
那女人当着他的面脱了裙子,“你今天想日我,可以,我陪你日,除了要你用安全套外,其它都和以前一样,保管还让你日的快活的要死。我可是为你好,你他妈的别不识好歹。”
华俊辉恨恨地看着她:“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少廉寡耻的女人,你真让我恶心!”
肖双双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她伸过那双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肉枣般的白手,眼光轻飘飘地拨弄端详着他那已经崛起的红头小二哥。拨弄的很有章法,一下一下的环住套弄。以往这个时候,华俊辉早就轻轻的叫唤了哩。
“别碰我!你那脏手——妈的,别把什么淋病传给我了哩。”他生气地喝止道。
“我无耻?我无耻你别日我呀,不知道是谁天天求人家日,像饿极的狼一样的扒人家的内裤哩。你以为你就高尚到哪里去?你们派出所的在外面要吃要喝,滥用私刑,我不抢不偷,靠本事赚钱,凭我自己身上长的东西吃饭,比你们干净得多!”她扫兴地抽回手,愤愤地说。
“胡说八道,警察里也不尽是你想的那样不堪!你有什么本事,不过是陪男人睡觉!你吃饭的技术不过是用下面那张嘴吃小二哥让后养活你上面那张嘴!”他不屑地嘲笑道。
“你们男人难道不要会陪人睡觉的女人吗?你喜欢我什么,不就是喜欢我的身子喜欢我水汁液多多的水帘洞,不就是喜欢我在**能骚会浪,不就因为这一点!在我面前,你装什么纯洁!”
“胡说!”
“你以为你比我高贵?笑话!你们这些男人,我看透了!都是爷俩比ji吧,一个逑样,背着老婆在外面用小二哥胡搞,求欢,在单位上装斯文念官样文章。对我来说,男人身上的这块肉就像是菜场里砧板上的猪舌头一样,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没什么太多分别,只要给钱就让你进我的水帘洞就是。你们看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你要的女人,不过都是陪你睡觉!你又会真的疼她爱她,为她着想?你为你老婆着想就不会来找我了,你为我着想就不会再去找你老婆了。是不是?所长大人?”肖双双尖刻地说道,他那种轻视的眼光刺痛了她,她想狠狠地还击,让他也觉出痛来。
华俊辉被她一席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仿佛感到全身的肋骨都要被一根根抽光了,飞出去了,落在冰冷的雪地里了。他晃着空空荡荡的脑袋拖着一具软沓沓的皮囊,嘟嘟哝哝地说了一句:“我们之间完了——”就无力地关上这扇他沉迷过无数回的房子的大门,像只屁股中了狐狸暗中掷过来的刺刀的狼,落荒而逃。
华俊辉回到家时,妻子正在辅导儿子做功课,她看了看魂飞魄散的丈夫,“你回来了,吃过饭没!”
“吃过了。”华俊辉脱下外套径直躲到洗手间放水洗起澡来。他躺在白色的浴池里,脑海里尽是些杂乱无章的东西:肖双双轻狂的媚态,黑色的体毛,白色的**,还有肮脏的席子,还有无数臭哄哄的男人苍蝇逐臭般地亲吻着肖双双,他们成群结队地在她身上动作,然后是他躲在后面窥视,他像一条臭虫般爬了上去……
家里人不知道他面临的危险。儿子仍然嗲声嗲气地很亲热地叫他爸爸,老婆仍然温柔贤慧,家中一切都没有改变。连家具都一年四季保持同一种姿势存在这里,这家中的一切,都是他用钱挣来的。而他却分明感觉与这一切都久违了。熄灯后他一把抱住老婆揉着她丰满的一对儿大nai子动了起来,底下很快就进去了,老婆在他的大力下呻吟起来,他要她翻过身来,他害怕看女人脸上的表情,他只要她们的屁股和zi宫。她们要他的权势和金钱;而他要的,就像肖双双说的,他要她们的,不过是她们的zi宫和屁股。他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可早就粉身碎骨地被人扔到垃圾箱里去了,那一场经久不息疲惫不堪的爱情,让他每次想来都心痛不已,泪流满面。他想这辈子就是到死都忘不了那一切了。
他强jian般把老婆干得快活得大呼小叫,要老婆干什么,不过是过日子,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老婆是用来随时让小二哥日的,是一顿做好了的美食,就放在**,随时等男人来吃来日。也是外人眼中正常男人的合理摆设。这不过是安全的****,她不会到外面去勾搭别的男人得脏病。可是在他越来越快达到*时,他发现自己内心深处仍然镂心镌骨地爱着路水莲,那个女人夺走了他的魂,可是她是那样遥远。哦,可恨的女人。
而现在他仍然想起肖双双的**,她夺走了他的**。他收敛心神时发现老婆的屁股比肖双双的小多了,也没有她的浑圆结实。这可恶的女人,她的**的身体就怎么他妈的让我喜欢呢。但是要保住他现在的地位,这种女人丢得越快越好,有什么办法呢。要是他不小心从她那得了脏病,又传给他的老婆,那可真是作茧自缚,他可不想跟她吵架。
第二天肖双双打电话来的时候他就势说:“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我们之间不合适——”
“不合适?真新鲜,你压在我身上大呼小叫心肝宝贝的日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合适?你日了我一年多就白日了?你想甩我就甩,没那么容易!”
华俊辉听她的声音大得把他的耳朵都要震聋了,他心里吓了一跳,心想这女人也不是好对付的主。一个靠卖身为活路的女人,她还会在乎什么呢?可他华俊辉不一样,他是堂堂的派出所长,要是因为这个女人坏了他的名声,那一切都晚了,到时候别说靠手中的一点儿权力去日野女人,怕是连家里的老婆也日不成,离他而去哩!他缓了缓呆了半晌才对她说:“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继续跟我在一起,做我的情夫,罩着我,我们就好话好说。”
“如果我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