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茶馆里幽会
路水莲跟自称是张姐走近了隔壁办公室,一个50岁上下的老女人正坐在那跟几个人谈着话,从谈话的内容她猜测这都是些来应聘的人。鲁姐走进去凑到了老总边上耳语了几句,就把路水莲的材料交给了她。丁总看完材料后说,“名流的工作不错,你辞掉了太可惜,而且你还太嫩了点。”没想到她与鲁姐的态度不一样,路水莲心里有些着急。她走过去恳切地说,“丁总,让我试试,反正您有一个月试用期,不行你再炒我鱿鱼行不?”
在《T女报》,她开始接触到真正的新闻,能与许多比自己强的同事一起工作,能让她独立创办一个版,她心里为之兴奋不已。华俊辉看她意气风发,心里也为她高兴。可她的心仍不在他身上,她除了每天晚上回来,偶尔吃顿他做的晚饭,或者是满足他的小二哥需要,把自己的两腿打开让他痛痛快快的日一次,也缓解一下自己水帘洞的需要,解解自己身上的肉痒以外,其它时间基本呆在单位,一问她,只说忙。她也确乎非常地忙碌。那些天,她绞尽脑汁策划版面,骑着单车四处采访。
光在省城挖不到好新闻,她想起到家乡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呢?她想起那个老乡叶一凡,在单位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组织部的人说他已经是副书记了,现管着城市和农村经济这一大摊子。并热情地告诉她他新的电话号码。
叶一凡听了这个美女小老乡想了解一些新闻线索,十分高兴地跟她说:“O市的扶贫工作做得很有特色,这里面也充分发挥了女同胞半边天的作用,你回到家乡看看就知道了。小路,许久不见,我热烈欢迎你回家乡看看。”
路水莲这次单独一个人回来,受到市委副书记叶一凡更加热情的接待。他安排她住到O市最幽静的大洋洲宾馆。第二天就亲自陪同她到下面走了好几个乡镇,路水莲惊叹家乡变化之快,好官一任,真是造福一方啊。她回去后写了一篇《w乡的女人们笑弯了腰》,发在一版头条,贫困乡搞特色种植搞活了经济,走出了困境,女人们不再只想嫁到外地去了,她们靠勤劳的双手跟男人创造着幸福的生活。这篇报道引起了强烈的反响。省委书记批示,要把白水当作典型在全省推广,我们是一个农业大省,贫困地区还很多,这种灵活利用本地资源优势的做法很科学,很有前景,我们不能要求某地一定千篇一律种什么就种什么,要搞有特色、有市场的农业经营。
一版《特别报道》一问世就大受欢迎。这一年,她被评为“A省十大优秀记者”。
路水莲成为了A省知名的女记者,而且这里是她单身生活以来唯一没有遭遇xing骚扰的地方,编辑部主要领导都是结了婚的女土,有限的三个男士也没有担任要职。所以暂时没有人看上她的美貌和成熟多水的身子,也就没有人想着要日她。她喜欢这个在身体方面有安全感的地方,她由衷地热爱这个岗位。只是自己也是个正****年纪的女人,那个水帘洞有时候也会自己发痒,到了哪个时候,她就会答应华俊辉的央求,叉开两腿把自己的水帘洞交给他,让他日一回,解解痒。
但是从内心来说,路水莲的工作还是让她不安,虽说她觉得聘用与正式差别不大,可是没有一点安定感。而且在捧铁饭碗为主的中国,对于受聘的劳动者并没有提供太多的劳动保护。比如说医疗费不能报销,不能参与分房,不能参与同一单位的晋升评级。而且在中国这个长期以计划经济为主的单位,即使你能力再差,只要你成了这单位的一员,只要你不犯错误,单位是不会开除你的.但对聘用人员就不是这样,你只要有一次过失或者单位还有其他的人要进来,那么你就只好乖乖地收拾东西走人。而且随着报纸竞争日趋激烈,新闻更要求出新出奇,工作压力也越来越大。
她委婉地跟时枫林说了这件事,说想还是要有个稳定的单位才好一些。时枫林说,“水莲,我知道你在这没别的亲人,我不帮你谁来帮你,让我慢慢想点办法。”可是其实他怕大张旗鼓地为她帮忙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嘴里说着,心里却有些怯。
自从时枫林送给她一部手机以来,华俊辉就开始了无休无止的争吵,他一听见她的手机响,就神经质地想去看。可是路水莲偏偏不想让他看见,她觉得他要把她拴在身边是他的错,她没有义务要向他汇报她的行踪。
这天下午路水莲下班回来,华俊辉照例做了饭菜,两个人闷闷地吃了,也没什么话说。然后就是路水莲默默地洗碗,华俊辉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又洗了水果给她吃。这是在讨好她,想日她。果然,他就坐在她身边,眼巴巴的看着她,定着她的nai子看。那样子好像在说,让我日一回好吗。路水莲看着他的眼神,不由也动了心,她也有好几天没被日了,有些痒,今天就自己流水水了哩。她正想吃完水果就洗洗上床,脱光了把自己打开交给华俊辉日,“的伟的伟考——”她的手机又响了。她飞也似地跑进去拿了包打开看,又急急忙忙拿着手机出门接听,是时枫林要她到五一路红茶馆去唱歌,要她马上就去不见不散。路水莲上得楼来,不动声色地换衣服,梳头发,华俊辉知道她肯定又是跟时枫林去约会,故意问她:“你这是上哪儿去呀?”
“我们编辑部有个同事家里三缺一,要我去打牌呢。”她淡然说道。
他看着那张抑制住兴奋的脸,心想:去打牌还用得着这么用心打扮,打扮这样漂亮明显是出去勾引男人,是痒痒了送自己出去给时枫林那个秃驴日哩。这分明是糊弄我。但没有证据,他也不好发作。眼睁睁地看着她花枝招展地出门打的去了,心就像被抽空了一般,他想象着他们相见到的情形,她一下车,那个男人就会亲热地牵了她那粉白的小手,揽着她那结实的细腰。两个人走到某个僻静的地方,有说有笑地亲吻,爱抚,最后是日捣。
他想她一定跟那男人日捣了,要不她怎么会对他这样冷淡,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她身上的**儿也不小,这长事件他又没日她,她的水帘洞的痒痒谁给她解了呢,一定是那个男人的小二哥日的。他一想到这心里就充满了痛苦和仇恨。他幻想他冷不了地操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就站在他们身边,当他们日捣时,他就手起刀落,把那个男人和她都杀掉,那男人是该死的,他自己有老婆,还勾引他的女朋友,他仗着他有钱有势能帮她点忙就把她活生生地从他手里抢了过去,这个老流氓,他一定不能手软,一刀刺中他的心脏,让他跪在他膝下呻吟,求饶,痛苦流涕地请求他的宽恕。而路水莲,一丝不挂的路水莲,他是不是也一刀结果了她呢,她对他是这样轻视,简直不把他当人,他想象她那雪白的胸脯涌出血来,她惊恐的眼睛痛苦地望着他。“不——水莲一”他想,只要她肯回心转意,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他什么都不计较。
他胡思乱想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想:“她现在哪儿,在哪呢,在干什么,跟谁在一起——”他走到下面打她的手机。一次,没有回音。她知道这是他在打她的电话,她为什么不接电话?他的心搐痛着。他点了烟坐在小卖店门口等着,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回音。他越发地焦躁不安。半小时过去了,他又打了三次,没有人接,他抽完一包《红茶花》,心想她是不可能给他再回电话了,她一定躲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跟她那可恶的情人在鬼混,这个小biao子,跟那个狗娘养的在一起!
他买了两瓶啤酒回来,叽哩咕噜乱喝了一通,却不能醉去。这活着真是痛苦,为什么要让我有知有觉呢,他颓然地倒在**。水莲,他在心里呼喊着,虽然他知道他的苦苦哀求也不过换来她片刻的温存,因为他痛切地感到,她的心已经丝毫不在他这了,他守住的,不过是一具漂亮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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