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divimage"><img src="http://www./files/article/attachment/1/1000/1231231.gif" border="0" class="imagecontent">42.浪费资源
路水莲本想对崔燕妍表示些友好,崔燕妍这浪蹄子跟华伦天关系不一般,她看得出,她不是瞎子,只是她不愿意多深究而已,她现在得靠华伦天吃饭,崔燕妍这个小浪人还不能得罪,得罪了对自己不利。\\\\然而崔燕妍这个小浪人总与她格格不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试图跟崔燕妍接近,无一例外,崔燕妍总在拒绝她。崔燕妍嘴里爆出的话总带些刺。几次三番,路水莲也灰心了,心想我靠,我也没必要巴结你,我只要不惹你,你又能拿我怎样呢?你浪你的你骚你的,即使你和华伦天再怎么干,那也是你们之间的事。
路水莲对从事的这份工作已有些习惯,她发现做经理助理或者说叫公司策划并不难。她只是随意冒出的一些念头,拿到华伦天那里,就给欣然采纳了。公司最近的形象就是按照她的思路推上市场的,居然还很成功,一个礼拜之内就收到将近三十万的业务订单。
“看来我们第一步走得很成功。”华伦天高兴地说,“我们有理曲相信公司这块牌子一定能打的更响。”
华伦天满除笑容地看着路水莲,他就是喜欢看这个水灵多汁的**,但他惊异地发现路水莲竟苦着脸,一副哀愁的样子。
“你怎么不开心呢?”华伦天不解地问。
“没有呀,我很开心,在这工作很愉快”路水莲故意搪塞。她知道华伦天可定还会继续问,她越是这样他越就会往下问,这一点路水莲相信自己的判断,做为一个过来的女人,对付男人,这一点经验她还是有的。
“那你干嘛愁眉苦脸?”华伦天这老男人果然继续了。
“我愁眉苦脸了?”路水莲能装的很,装作像是自己也
不知道。
“你别瞒我了,你肯定有什么心事。”华伦天急急
的说,表现出很关心的样子。这女人不高兴,他也高兴不起来。
“没。我会有什么心事呢。”路水莲把女人特有的娇柔不经意的流露了出来。
“是不是在想你老公的事?”华伦天一针见血地说。
路水莲一惊,她没想到把他引到这条路上来了,她的原意是想引到崔燕妍那浪蹄子身上的,她只好用一双勾人的眼眸盯着华伦天看了看,随后低下了头。心想是不是习美娟已经告诉了他?她不是答应要为我保密的,哼,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你老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的确,这很伤脑筋。你很不幸。”华伦天表示无力的同情。
“有什么办法呢,碰上了这种事,逃是逃不掉的。”路水莲只好再次哀叹,楚楚动人。
“我也为你感到难过。你年纪轻轻就遇上这种事,太叫人伤心。”华伦天同情地说。其实他心里是很高兴的,在听习美娟说了这个情况后他就已经很高兴了,他觉得他现在完全有机可趁,他完全有很大的把握把这个想了很久,费了很多心思的女人弄到**去了。她的老公是同性恋,真是他妈大傻蛋,放着这好的美丽尤物不用,却去搞什么同性恋?这真是标准的占着女人不放炮。这边是华伦天急呵呵的想不到手,而另一边,做为路水莲的合法老公,他却暴敛天物,资源闲置。不过这也好,华伦天想,不用的女人时间长了就会想让男人用的,而那个时候,就是他最好的空子。
路水莲不说话。她在接受同情之际,更多地是感到羞辱,人格的羞辱,以致觉得矮人一大截。
“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你只管说,我会尽一切力量帮助你的。”华伦天表现的对她很关心。
“谢谢,”路水莲说,“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手机看小说访问.1б.”
下班后,路水莲回到家,李炳辉已经把晚饭烧好了。失业以后,李炳辉就很勤快,总把饭菜烧好了等她回来吃。她放下背包,换上拖鞋,在饭桌边坐下,李炳辉象个尽职的男仆一样把饭端给她。
“今天去了哪些地方?”路水莲开始盘问。
“就只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其它什么地方也没去,一直呆在家里。”李炳辉老实地回答。
“你别骗我,你要是去了什么地方,我会知道的,我有办法了解你的行踪。”路水莲诈他。
“我真是什么地方也没去,我一直呆在家里的,先是洗衣服,衣服洗好了看电视,五点钟的时候开始烧饭。”
路水莲现在下班回到家经常要盘问李炳辉,她十分担心他又去和那些鬼男人瞎混。她明确警告他,“记住,我要是再发现你和别的男人瞎搞,就跟你离婚,说离就离,你再怎么哀求也没用。你要不信可以试试。”李炳辉当然相信,他不敢象路水莲说的那样“再试试”。路水莲能够做到现在这样,在李炳辉心中其实是已经很感激了。他的内心里是想改掉做那件事的毛病的,但他在身体行动上却不能摆脱已有的惯性,这就是通常情况下所说的身心不一,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脑子里想的和行动上做的经常是大相径庭,甚至于背道而驰。李炳辉轻轻说:“我信,我不可能再那样了,我想改。”他的样子像是下定了决心,但路水莲总有些怀疑。
他以前也是一心想改,并且也似乎努力的去做了,可最终还是不知为什么又犯了,路水莲不知他的决心究竟有多大。只是她没有往深处想,李炳辉现在的麻烦在于不是他想不想改,而是他能不能改的掉。那种习惯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里去了,并不是随着意识的灭亡就能消声匿迹的。哪一个吸毒的人不知道毒品的危害呢?可为什么在沾染上毒瘾以后都痛不欲生的想改又没改掉呢?李炳辉现在正是这样一种状况,他有瘾,这瘾是很不容易戒掉的。
晚上睡在**,路水莲忽然想,他的确是很长时间没犯了,一直很规矩很本分,看来他是真心想改,他真能改好吗?改不好我就跟他离婚,她主意已定。可万一他改好了呢?万一他真是下定决心要改了呢?他们毕竟是夫妻,她觉得自己有责任帮助他,既然他想改,她就应该帮助他。她想,我何不带他去小镇看看家全呢?这样兴许能唤起他的责任感,好对他有些帮助。这样想着,她便渐渐地睡着了。她一人睡一张大床,虽然孤独寂寞,但她也没有再邀请李炳辉的加入,她认为李炳辉现在是已经对女人没有了兴趣。李炳辉还是睡在隔壁房间。
翌日,路水莲来到公司,找到华伦天说:“我想请三四天假回去看儿子。”华伦天一愣,说:“干嘛要三四天?”他现在已经非常的渴望得到这个女人,就像是一件你非常喜爱的物品,你已经看中了很久,但一直没有机会得到,那你的占有**也就会越来越强烈。他不愿意在三四天的时间里连路水莲的面也见不到,那在他看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路水莲以为他的意思是说她请假的时间太长,于是笑着说:“也可以少一点。要不两天也可以。”
华伦天还是认真想了想,随后说:“好吧,反正这几天没什么事。”华伦天问她哪一天回去,路水莲说:“如果可以我现在就走。”华伦天只好无奈同意了。
路水莲这是抱着最后一次的心态帮助李炳辉。如果有救,则最好。没救,她也就死心了。她骑着自行车回到家,李炳辉正准备去买菜。
“别买了。”路水莲冲着正要出门的李炳辉说。
“可家里一点菜也没了呀?”李炳辉很奇怪。
“我要带你去明港看儿子。”路水莲说出了原因。
“去明港?”明港二字给李炳辉说得很陌生。
“对。是明港你不想去?你不想你儿子?”路水莲斜着眼睛问。她老是弄不明白,为什么李炳辉总不爱去她父母家呢。
李炳辉用手挠了下后脑勺,说:“就现在去?”
路水莲不想再多说,就简单的回答说:“是的。”
路水莲和李炳辉来四一路中段的汽车站,坐上开往明港镇的中巴。中巴缓缓地驶出了这座城市,驶向明港小镇。
“你已经很长时间没去了,好像还是春节那阵子去的。”坐在车上很去聊,路水莲想和李炳辉说说话。
“嗯。”李炳辉象是兴趣不高。
“想家全吗?”路水莲继续。
“能不想么,说不想是假的。”李炳辉嗡嗡的说。
“那你怎么一直不去看他呢?”路水莲好奇,她觉得似乎在现在看来,她对这个男人了解的真的不多。有很多他的内心世界她靠近不了,这些只是现在才发现的,以前没有。
“你又不带我去。”李炳辉这个理由就显得太蹩脚了。
“你不认识路?要我像带小孩那样带着你去?”路水莲有点儿火,盯着李炳辉说。
李炳辉扭转头望着窗外,躲避着路水莲的目光。
“家全已经长得很大了,我上次去,就觉得他比以前长高了许多。”路水莲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儿子,这个家现在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由儿子在维系着,也许李炳辉还未意识到这一点。
“真的?”李炳辉很高兴听到家全的事,那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
“现在的小孩都长得很快,一天一个样,今天去见他肯定又和上次不同了。”路水莲看李炳辉来了兴致,也就继续着这个话题。
“我可能要认不出他了。”李炳辉在脑子里回忆着家全的容貌,他对儿子的记忆可以追忆到一年前了,家全的样子在他的脑海里只剩下模糊的印记。
“还好意思说。你觉得自己像个做爸爸的吗?”路水莲问。
李炳辉再次躲避路水莲的目光,扭转头看着窗外。
“他还听话吗?乖吗?”李炳辉觉得现在很想马上就能见到儿子。
“很乖很听话。比你要听话的多了”路水莲话里有话。
“现在会说许多话了是吗?”李炳辉没有理会她,继续按自己的思路说。
“什么话都会说,像个大人。”
“走路还摔跤吗?”
“早就不了,走得很稳了。”
李炳辉笑了,一双眼睛还是望着窗外。“我其实很想他,他长得还像我吗?”李炳辉小声说。
“像,就是太像了。你的儿子不像你像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