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不详的预感(1 / 1)

九龙抬棺 九当家 1501 字 7个月前

因为接下来的画面竟然全部都被人给涂抹掉了,而且同样是种高温金属,胡乱涂抹的。

卧槽!

我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心说这是哪个缺德的王八蛋干的好事儿?

好不容易被这只秃尾巴的鸡勾起了兴趣,却啥也看不到了。

看来,这画面是被人故意毁掉的,应该是有人不想让人看到这里面所记载的内容。

这焦糊的痕迹看上去并久远,看来是有人在最近得的这段时间故意毁坏。

不会是老太太吧?

如此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老太太想要毁掉它,为什么又要给我看呢?

除了老太太之外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和他亲近的人,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把这些上面的图案给毁掉了,与老太太没有察觉。

我的脑海中几乎是瞬间就跳出了一个名字,陈龙相。

除了这个老王八蛋,我想不到其他的人,可是他为什么这样做呢?

越想越觉得这个老王八蛋不是个东西,看来明天老太太醒了,我必须要去见见他了。

不过我更加好奇的是,这只秃了尾巴的公鸡真的是所谓的凤鸟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说是鸡的后代?

老太太说了,我们流着凤鸟的血脉!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寒颤,幻想中是美好的,可是现实却啪啪打脸。

也不知道那只鸡最后怎么了?

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关注点有点偏移,难道我不应该更关心画卷中的那个女孩吗?

在胡思乱想的功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便听到陈开南的声音响起。

“张兄弟,吃饭了!”

这么快?

我看了看时间,却发现已经快过去一个小时了,原来自己想事情,不知不觉间想的入了神。

我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仍在沉睡中的小东西,犹豫了一下之后将它抓在手中,然后放进了口袋里面。

这才转身出了房间,跟着陈开南一起来到了一楼。

一楼的大厅中已经摆满了一桌酒席。

我和陈开南是一起下来的,过了一会儿,白老头也从上面走了下来,不过他的情绪看上去依旧不是很高,显然还在为他的赤龙而感到伤心呢。

第三个下来的是那个穿着西装的青年,这家伙虽然长的挺帅,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是那种很容易被人忽略的存在。

跟着青年后面下来的是背着常见的图山。

紧接着是柳先生,他手中依旧拿着那本厚厚的古书。

我们几个人坐定之后,我就发现白老头时不时的在我的身上打量一眼,看上去有些怪怪的。

我皱了皱眉头,狠狠的刮了他两眼,这时候王医生也从后院中走了进来。

个这一次入座的只有几个玄门中人,还有王医生,至于那些保镖们,都留在后面的院子里保护着老太太。

显然,经此一事之后,陈开男变得更加的小心和谨慎起来。

很快,店老板开始给我们上菜,都是地地道道的东北味儿,什么小鸡儿炖蘑菇,猪肉炖粉条,看上去还不错,尤其是几道野味,看得我食欲大开。

可直到所有的菜上完之后,这才发现纳兰明月姗姗来迟的从2楼走了下来。

“哎呀,抱歉抱歉,来晚了,一不小心睡过了头!”

纳兰明月一边走一边伸懒腰,显然是刚睡醒的样子。

那傲人的身姿,让情绪低落的白老头忍不住的又多看了两眼,仿佛只有女人,才能让他从悲伤中脱离出来。

看来,女人才是他的真爱!

赵老先生因为上了年纪造,所以一直都在楼上睡觉。

陈开南亲自给我倒了杯酒,并对今天的事情表示感谢。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些心不在焉,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我的心口,让我堵的很厉害。

这种感觉很糟糕,让我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我观察了一下其他的几个人,却发现她们的表情比较正常,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纳兰明月还特意给白老头倒了两杯酒,让他多喝点,夜里睡个好觉。

我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莫非是我自己太敏-感了吗?

柳先生和我坐在一起,发现我有些心绪不宁,于是小声问:

“张兄弟,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到有些心绪不宁。”

“哦?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柳先生道。

这话顿时让我精神一振,下意识的看向柳先生,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隐隐的担忧。

“啪!”

柳先生忽然将手中的股数合在了一起,低声的对我说道:“夜里小心一些。”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这时候,旅馆的老板端的一个,很大的汤盆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距离老远便闻到一股肉香。

“陈少爷,这是给其他兄弟们准备的夜宵,你看是不是把他们喊进来?”老板开口对着陈开南问道。

陈开南沉吟了一下,刚准备点头答应,纳兰明月却站了起来。

“我来给他们送过去吧,老太太不能没人看着。”

“明月,让老板来就行了!”陈开南连忙道。

“人家都忙了大半夜,让人家休息休息吧,反正我已经吃饱了。”纳兰明月妖娆一笑。

说话间,她伸手就冲老板的手中将汤盆给接了过来,放在桌子上之后,开始给保镖们盛饭,然后一个个的给他们送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纳兰明月对我们说道:“各位,我已经吃饱了,先上去休息了,你们大家慢慢吃。”

说完这话之后,她又伸了个懒腰,然后一扭一扭的上了楼。

我也没什么心思坐在下面,扒拉了两碗东北大米之后,也跟着上了楼。

回到房间之后,我把虱蛊从口袋里面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然后从窗户口看了一眼老太太的车子,虽然看到十几个保镖守卫森严,可是我却依旧有些不太放心。

毕竟东北的天气很冷,加上又是初春,夜里的温度跟冬天也没什么区别,我担心他们会熬不住。

最主要的是,这种心悸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