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没事吧!”
穿着一件政委黑色皮大衣,留着板寸头和小胡子的粗犷大汉递给马卡洛夫一件新衣服。
“没事,我的兄弟!”
马卡洛夫上前和他拥抱了一下,两人还顺便来了一个斯拉夫胡子贴贴。
“要把这些家伙都杀了吗?”
“杀了那些狱警,犯人都是我的朋友!”
马卡洛夫看到手下已经开始上膛,急忙说道。
“好的!”
虽然不懂马卡洛夫和这些家伙有什么关系,但是既然老大吩咐了,那么小弟照做就行。
德拉戈维奇大声喝骂着,让手下把那些缴械投降的狱警赶到一起,他要亲自来处置这些愚蠢的家伙。
“我亲爱的卢奇兄弟,现在我给了你自由,你是不是应该也帮我的忙了!”
马卡洛夫拉过一个年纪轻轻的黑蜀黍,忍着恶心,亲切的说道。
“但是,那是魔鬼的诅咒,沾上它的人都会死的!”
黑蜀黍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知道,但我就是为它来的,不然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忍受了各种麻烦!”
“我……
……”叫做卢奇的黑蜀黍正想拒绝,一旁就响起了德拉戈维奇粗野的破骂声。
作为一个红军军官来说,尼基塔德拉戈维奇是丝毫不够格的,原本只是个街头混混的他因为强暴了一个女高中生遭到了乌克兰的通缉,于是他潜逃至俄罗斯,在那里参加了苏联红军,在他服役不久后,正好赶上了驻军轮换,他被分配到东德集团军,在那里他伙同他人倒卖文物,贿赂上司,最后当上了军官。
从军校毕业后,德拉戈维奇又参加了阿富汗战役,在那里接受了数年的战火摧残,最后侥幸未死,返回了苏联,再然后就是苏联解体,他就跟着老长官扎卡耶夫离开了军队。
德拉戈维奇是一个生性残暴的人,尤其是在阿富汗的那几年,他的暴戾有增无减,虽然当时苏军的军纪谈不上多严明,但他依然因为肆意屠杀平民,强暴女俘上过数次军事法庭,甚至他还对审判他的苏军法官怀恨在心,在他离开苏军后,他冲进了法官的家里,先是殴打了法官一顿,接着当着法官的面强暴了法官的妻子,女儿,儿媳,还有孙女,最后一把火把法官一家扬的干干净净。
“你这猪猡,还敢瞪我!”
德拉戈维奇掏出自己的珍藏许久的tt33手枪,走向那一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狱警。
“砰!”
“砰!”
每一声枪响后,都有一个狱警脑袋开火,抽搐着倒下,为了杀人立威,他甚至把那个瞪自己的家伙留在了最后一个解决。
七声枪响后,最后一个狱警已经被吓的大小便失禁,脸色发白,冷汗止不住的流下。
“你在害怕?
哦哦,别怕,就一下,不疼的!”
一边说着,德拉戈维奇抓起手枪,顶在狱警的脑袋上,扣下了扳机。
“卡塔!”
撞针并没有激发最后一发子弹。
“该死!”
德拉戈维奇拉动枪栓,退掉那发子弹,把枪丢给一旁的小弟,然后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捅进了那名狱警的眼眶。
“啊啊啊啊!”
渗人的惨叫声响起,德拉戈维奇抽刀,再插,抽刀再插,插了足足十多刀才解决那名狱警的生命。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瑟瑟发抖的卢奇看着还舔起了刃口上的血的德拉戈维奇,立马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啊!”
马卡洛夫长舒一口气。
从扎卡耶夫的失败中,马卡洛夫吸取了不少的经验教训,比如,迷信常规武器的扎卡耶夫喜欢囤积坦克飞机大炮,但是在西方特种部队的突袭前,那些常规武器没什么用,坦克会被无人机的地狱火灌顶,飞机会被对方用狙击枪打下来,装甲车更是会被对方缴获,再不要说那些需要大量维护的机甲和动力装甲了。
为此马卡洛夫把主意打到了非常规武器上,比如说核武和化武。
核武就是核弹,而化武呢,就是化学武器,它通过爆炸的方式(比如炸弹、炮弹或导弹)释放有毒化学品或称化学战剂。
化学武器通过包括窒息、神经损伤、血中毒和起水疱在内的令人恐怖的反应杀伤人类。
比起核武,化武更加便宜,也便于隐蔽,但一般的毒气也不容易投放,正巧马卡洛夫从莫里亚蒂那里了解到他们有一个高科技实验室,可以进行病毒武器化的流程,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到了病毒上,更确切的说是埃及边境地区的一种变异天花病毒。
迄今为止,这种病毒在非洲肆虐,杀死了数十万人,无国界医生和联合国都派出了大量的工作组来非洲,希望可以抑制这种病毒,也包括美国人,毕竟非洲这片土地上,最不缺的就是恐怖分子和病毒了。
但是因为边境被埃及军队封锁,马卡洛夫只能选择悄悄的溜过去,结果就出了前面一档子事,不过他们运气不错,马卡洛夫在监狱里碰到了好几个黑蜀黍都是从病毒肆虐地区跑出来的,现在有了他们的指引,找到病毒样本就会轻松很多。
“头,现在,我们要去哪?”
弄死完了全部的狱警之后,德拉戈维奇只觉得神清气爽。
“去边境,然后我们转入埃塞俄比亚,去他的村子,那里有病毒原株!”
马卡洛夫指了指一旁的黑蜀黍。
“病毒,我讨厌那玩意儿,我们就不能在这片土地上安家吗?”
德拉戈维奇打趣道。
“家?
德拉戈维奇,我的兄弟,这里永远不可能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叫苏联,但是他已经没有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扎卡耶夫报仇,老头子对我们不薄!”
马卡洛夫扯过对方脑袋,亲了一口,接着附在对方的耳朵上轻声说道。
“是,我明白了!”
德拉戈维奇感受道了马卡洛夫语气中的坚定,他低声应答道。
其实德拉戈维奇还不知道,如果说扎卡耶夫教会马卡洛夫的是强硬与狠辣,那么这段时间都监狱之旅则教会了他隐忍与妥协。